第七章 那個孩子或許是別人的種
「那個保險柜……你沒滿二十二歲前不能打開?」黎盛源驚訝的問,想了想又問道:「拿著鑰匙的不是你本人,也不能打開保險柜?」
秦景安點點頭,那家銀行在國內國外都挺有名的,爺爺當時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進去,當時就申明,要打開保險箱得具備以下兩點。
第一,去打開保險箱的人必須是秦景安本人。
第二,秦景安必須年滿二十二周歲才行。
如果秦景安去的時候沒有二十二歲,銀行是不會讓他拿裡面的東西,或者別人拿著保險箱鑰匙去,銀行的人也不會將東西交給那個人。
當年離開國內的時候,秦景安只有十九歲,還是個半大少年,鑰匙弄丟了以後他回去找過,但沒有找到。後來想去找那個跟他一夜纏綿的女人,可家裡逼著他出國,他沒那個金錢和精力去找人,於是就拖到了現在。
反正那個女人拿著鑰匙也沒用,因此他五年裡並沒有太過著急。
而現在回國了,想去找她拿回鑰匙,剛剛確定她的身份還沒來得及思考怎麼拿回鑰匙,老天爺就送給了他一個驚喜。
秦景安閉上眼睛,似乎又看到了顧南音小腹上那個淡得快要看不見的疤。
那個女人,曾經為他生過一個孩子,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孩子,鑰匙什麼的可以徐徐而圖之。
黎盛源抿了一口紅酒以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秦景安。
有一句話,他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說。
他的目光太過專註,都快要實質化了,就算閉著眼睛,秦景安也感覺到了。
睜開眼看了看他,秦景安問:「還有什麼事?」
黎盛源遲疑了一下,然後拿起桌上的一張照片,輕咳一聲,說:「這男人……長得蠻好的哈!據說還是容家的長孫,身份顯赫,哈哈——」
聽著他言不由衷的乾笑,秦景安勾了勾唇,「然後?」
黎盛源笑容僵了僵。
他轉頭用照片擋著自己的半張臉,壓著嗓子試探著說:「景安,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顧南音生的那個孩子極有可能是……是這個容承煒的種?」
秦景安聞言,臉上的笑容沉了沉,眯著眼緊盯著那個容承煒,淡淡的說:「不可能。」
黎盛源聳聳肩:「那你當我沒說。反正我是覺得吧,五年前顧南音才十八歲,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兒跟個陌生男人一夜情以後,突然發現自己懷了那個陌生男人的孩子,她十有八九不會將孩子生下來。第一,她還太小,還在讀書,怎麼敢生?第二,誰知道孩子他爸是個什麼人,萬一生下來以後是個麻煩怎麼辦?」
側眸看了一眼秦景安,黎盛源嘆息著將照片扔在了桌上,「反正換了我,我是不會生的。」
秦景安閉上眼睛不看黎盛源的臉,不咸不淡的說:「換了你,我當時就萎了,你想懷也懷不上。」
「……」
黎盛源苦巴巴的笑了笑,他就知道,自己好心沒好報。
有時候秦景安這人吧,挺固執的,認定了的事情就由不得別人質疑,別人一質疑他就瞬間採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不,在秦景安這兒是暴力不暴力他都不合作,他那人太強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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