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謠言的根源
「等等。」耶律齊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君九歌頭是在低著思考,驀然抬起腦袋一看。
瞬間,她的那雙眼眸子裡面流露出來一絲厭惡的樣子,狠狠的用玉手打落耶律齊擋在她面前的爪子。
「啪!」
耶律齊的心裡震撼一下,君九歌不至於這樣的不知好歹吧。
由於他喝了一些酒面色排紅,而且眼裡的那個好色的意思一直都沒改變。
彷彿比以前更加的重。
「君九歌,你居然敢這麼的無視我。」耶律齊怒氣上升,猙獰的臉色,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君九歌不管他是什麼態度,又是一把手甩開耶律齊的身軀,面上還有一絲的懊惱。
剛略過耶律齊,以為會逃出魔掌,不許昂接下來的一幕才是心驚膽戰。
君九歌的手腕上傳來一陣疼痛,她猛地轉過頭看向後面的人,還是他?
真的是不明白耶律齊苦苦相逼為何,想到這裡不由得嘖嘖去……
她更加的惱怒,止不住的發火,「耶律齊你想瘋不要拉上我瘋。」
耶律齊哪裡會在意這麼一句話,更重要的是他黝黑的眼眸的底下更加的深邃,沒有君九歌想的那一絲的殺氣騰騰,只有那深不見底的眼珠子。
呵呵!
太好笑了,耶律齊這樣的人還嫩裝出來一副思考的樣子。
儘管如此,還是在想著怎麼去禍害別人。
一會兒,耶律齊動了動嘴皮子,「君九歌,你這個女人有沒有心。」
君九歌愣住了。
以前耶律齊截胡自己,只是為了耍耍無賴,這次居然能說出來這話。
在外人的眼裡,君九歌對當今太子耶律齊厭惡至極。
也有人覺得君九歌要是有機會成為太子妃,一定是燒高香了。
這些人的言語能夠壓死人。
「呼呼!」
夜裡的寒風吹過,打落在君九歌的臉頰上,才回過神。
她猛地推開耶律齊,「太子請你自重。」
耶律齊被推倒在地上,感受到冰涼的地面,再也不是剛才那般的冷靜,和往日沒有差別,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說,「君九歌你這樣對我,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
兩字不應該出現在君九歌的人生里。
她耳充不聞,冷冷的一笑,眼裡的厭惡個加深,薄唇輕輕的開口,「我君九歌做事情從來都會後悔。」
耶律齊氣急敗壞,已經準備拂袖而去,緊緊的餘光眼角的餘光,讓他的嘴角扯扯,微微上揚。
那種得意洋洋的氣勢,君九歌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她睜大了雙眼,試圖從耶律齊的目光裡面尋找一些什麼出來的,可是……不巧的是,耶律齊居然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而來。
君九歌在沒有搞清楚對方是什麼意思之前,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咯噔!」腳底下猜到一顆石子的響聲已經出來了。
她明白自己已經退無可退。
乾脆壯大膽子,大言不慚的朝著耶律齊喊,「你到底想做什麼?」
哪裡還管得了危險不危險的意思,只是耶律齊的眼裡居然是一種戲謔,隱隱約約的一絲浪蕩的氣息也跟著襲來。
君九歌的心底猜到幾分,不想耶律齊的動作更快,眼疾手快的一秒鐘把自己抱住。
在他的懷裡君九歌沒有感受到什麼溫熱,只是一股噁心從自己的內心上升。
對自己不喜歡的人,一心能夠噁心的吐出來。
「嘔!」君九歌哪裡還記得反抗,只是腦袋一歪吐的模樣。
耶律齊的反應也是懵逼。
眼前的場景是什麼,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以前還是聖潔的存在,如今看來如此的噁心。
當然戲碼做足了。
耶律齊嫌棄君九歌臟,放開了她。
可不像某個人那麼狠心一把的推開,那還真的是呵呵……
愛與不愛如此的明顯,可是耶律齊並不在意,自己身為太子,以後可是天下之主,什麼東西都是自己的。
得不到的東西才是男人的那種佔有慾。
耶律齊看著她說,「你真的噁心,下次再和你玩。」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君九歌在耶律齊轉身的那一瞬間早就清醒過來,而且嘴角還有一絲的微笑。
「耶律齊你也不過如此。」她在夜色中喃喃自語。
其實剛才的樣子是自己裝的,要不然太子怎麼會厭惡的放過她,否則一個男人的力氣比自己大,發生意外也是始料未及。
兩人分道揚鑣。
「君九歌你也有今天。」一直在角落隱藏的那個人暗自言語,君婉月早就看見他們了。
況且剛才耶律齊不是沒看見她,哪怕剛才的親密舉動也是給她看的。
君婉月本來遇見的時候想離開的,因為太子很是霸道,而且還是不講理的那種,只要是一個女人就想佔為己有。
君婉月想起來自己頭疼的事情是因為君九歌,內息很是憤恨。
當然停下腳步看見這一幕也很好。
隔天,君九歌和耶律齊之間曖昧的事情傳遍了。
畢竟君九歌是有夫之婦的,居然和太子勾搭上了。
是誰也會認為君九歌是一個狐媚子,畢竟不滿意她的人很多,得罪的人不少。
君九歌經過昨天晚上的宴會,感覺自己還是很疲累的,早上起來讓自己的宮女為自己梳妝,從銅鏡裡面看出來宮女很是膽怯。
君九歌感覺很是彆扭的,以前的宮女和自己還是有說有笑的,今天是怎麼。
她想著眼睫微動,「你們怎麼沒有精神。」
君九歌剛說出來一句話,已經跪在地上求饒,「是奴婢的錯,王妃贖罪。」
她蒙圈了。
什麼情況,自己要說治罪了嗎?
君九歌冷聲,「抬起頭來。」
宮女自然是抬起頭來,君九歌發現她們的眼睛裡面對自己充滿了敬畏,。
嚴重的來說是不正常的。
君九歌試探問,「你們是不是想造反。」
眾人齊聲,「奴婢不敢。」
依舊是齊刷刷一樣的回答,毫無新意,君九歌更加覺得這群奴才很奇怪。
思及此處,君九歌坐在梳妝台前腦子在仔仔細細的想,後面的宮女這才繼續給她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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