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贈譜佳人
李莫愁思潮起伏,這一番話直接讓殷歌在她內心的地位無限拔高了!
原來殷仙人是這麼看我的,縱使眾生對我千夫所指,殷仙人也當我是至情至性的女子嗎?
仙人的意思是讓我遵從己心,無論我做什麼,他都會站在我這一邊嗎?
李莫愁幽幽地看著殷歌,輕嘆道:「多謝殷道長指惑。」
殷歌以為李莫愁的意思是多謝自己給她講故事,幫她走出失戀的陰影,當下微笑著盯著李莫愁:所以還等著幹什麼?趕緊撲上來嚶嚶嚶地告白啊!
赤練仙子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臉頰一紅,杏眼水亮亮的,就像寒潭。
「殷仙人,此番良晤,受益匪淺,有朝一日江湖再遇,願侍奉道長身側,我已久耽於此,今日就此別過。」
李莫愁輕聲說道。
她想要回古墓派一趟。
……殷歌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搖了搖頭道:「既然如此,那便就此別過吧!」
「對了,我送你件東西吧!」
他想了想,返回卧室,將「玉女心經」取出來,返回大廳遞給李莫愁。
「玉女心經」他這些日子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發現只有一個人還真練不了上面那些高深的內功。
倒不如直接送給這姑娘,順便隱晦地向她表示自己的心意。
當然,這和李莫愁美若天仙無關,也和李莫愁海納百川無關,更和李莫愁一米二的長腿無關,主要是殷某人樂於助人。
李莫愁伸手接過,也沒去看上面寫著什麼,說道:「多謝仙人,莫愁收下了。」
目送李莫愁離開了別墅,殷歌嘆了一口氣,回過神來,忽然愣住了:「等等,她剛才說莫愁收下了?她叫莫愁?」
怎麼和李莫愁的名字有點相像?難道是巧合嗎?
殷歌搖了搖頭,認為只是巧合,畢竟歷史上名字叫莫愁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
「宅院消失了……他果然是仙家……」
站在嘉興縣的大路上,李莫愁回頭望著深巷,發現那座宅院已經不見了,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雖然早就知道殷歌是仙人,但是見到這種神奇的手段,李莫愁還是感到匪夷所思。
「不知道殷仙人給我的書是什麼?」李莫愁從懷裡取出書籍,看了一眼,臉色驟變,眼睛一縮,臉上流露出震撼,吃驚,駭然,狂喜等神色。
她幾乎顫抖著將玉女心經翻開,輕輕摩挲著。
「玉女心經……原來仙人早就為我準備了……仙人早就知道我執著於得到這本古墓派絕學,因此在我臨走前將其送給了我。」
李莫愁眼睛濕潤,鼻子一酸,輕輕翻開玉女心經,很快就因為上面的插圖而臉上通紅,迅速合上了玉女心經。
「……這玉女心經,怎麼是男女合修的功法?仙人將玉女心經給我,難道是想讓我和他修鍊嗎?」
李莫愁心裡剛冒出這個念頭,就搖了搖頭:「殷道長實為仙師,德高望重,正氣凜然,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李莫愁啊李莫愁,千萬不要在心裡詆毀仙師。」
就在這個時候,她淡眉一蹙,將玉女心經放入懷裡,然後抬起頭來,平靜地望著面前的街巷,揮動拂塵,淡淡說道:「都滾出來吧!」
街巷當中異常平靜,然而就在李莫愁開口說完話后,卻傳來了一聲幽幽的佛號!
「阿彌陀佛!女施主便是李莫愁吧?你殘殺陸家莊上下三十條人命,與魔教妖人無異!貧僧少林寺覺月,今日遇上,自當除魔滅惡!」
巷子深處,一個中年和尚緩緩走出,在中年和尚身後,又有三個中年漢子,身上都是穿著一式的醬色長袍。
李莫愁臉上露出微笑,嬌滴滴、軟綿綿地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少林的和尚,不知是哪位高僧門下?」
「妖女,方生乃我師叔,你這等妖邪淫.魔,遇上貧僧,也該到頭了。」覺月道,揮動手中的月牙鏟,緩緩逼近。
覺月禪師乃方生師侄,而方生在少林寺當中,修為也能排進前五,實力高強。
而另外三人,是少林俗家弟子,辛國梁,易國梓,和黃國柏。
辛國梁看著李莫愁,眼中冒出淫邪的光芒,獰笑道:「一起上,抓住她,好好審問審問!」
李莫愁神態悠閑,輕輕揮動拂塵,笑道:「若是少林方證在此,尚可饒你們幾條賤命,可惜……」
話音剛落,李莫愁腰肢一擺,就如一朵水仙在風中微微一顫,已經來到辛國梁身前。
緊接著辛國梁只覺臉被一隻柔軟的手摸了一下,極為舒服受用,罵道:「臭女人摸老子幹什麼?難道看上老子……啊!」
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臉頰毫無知覺,大腦一片眩暈。
覺月禪師厲喝道:「小心她的毒掌!」
……
禁地,別墅,小院中。
殷歌躺在一張搖椅上,直愣愣地望著頭頂天空,腦海中各種雜亂念頭紛至沓來。
憑我殷某人24K純帥,再加上腦海中無數男默女淚的土味情話,拋到古代世界里上青樓都能白嫖。
結果居然淪落到被困在禁地里行善積德。
這狗系統真是不當人子!
雖然修鍊成仙是一件美事,別墅里各種現代東西也是應有盡有,但是這種孤獨感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想著想著殷歌就想起了自己是什麼穿越的,既不是被雷劈,也不是被車撞,而是莫名其妙睡一覺就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好在我在那個世界一無所有,也沒有什麼能留戀的……殷歌搖了搖頭。
等等,我那256G的學習資料還沒刪……
殷歌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滯。
唉,心好累。
殷歌閉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讓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系統也適時的傳來了聲音:「您已觸發任務:日行一善。」
「請在今天內完成一件善事,超時未完成,將被扣除三天壽命。」
殷歌:「……」
已經習慣了系統的剝削的殷歌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不予理睬,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前廳的大門忽然出現了一絲波瀾,緊接著在大門外竟然緩緩出現了一條路徑,一個少年出現在路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