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8章 殺死溪秋(第三更)
[正文]第0268章殺死溪秋(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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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師兄,你來得正好,此人竟然敢管我的事情,所以,我決定殺死他,否則普通弟子還真是要反天了。」銅霸道的聲音稍稍和緩了些。
「霧師兄,事情是這樣的……我並沒有管他的事情,只是勸說一下,免得出了人命。」張鴻見事情似乎有轉機,把事情說了一遍,卻沒有把此人勒迫焦玉做他女人的事情說出。
「小子,你還沒有說完呢,我看上了這個女人的姿色,就是要用鞭子征服她,你不服氣,所以管閑事。」銅霸道囂張地說,「霧師兄,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一定要殺了他,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抽到她答應為止。」
「張鴻雖然衝撞了你,但罪不致死,而且他培植靈木很有一套,對靈木堂有很大的幫助。」霧鳴海的眉頭深深蹙起。
「不行,我一定要殺死他。」銅霸道冷冷說。
「那你就和他搏殺一次,生死由命。」霧鳴海的面色也沉下來。
「不,不,不,我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和他搏殺?我要溪秋師兄出手。」銅霸道自然不會傻到答應如此一個條件。
「門規不能不顧啊,你一個外門弟子,因為張鴻衝撞了你,你殺死他還說得過去,但如果要別人代你出手,那就說不過去了。」霧鳴海嚴肅地說。
「門規?我就是門規,我父親就是門規。」銅霸道終於把他父親銅長老搬出來了。
「那就把這事稟報給堂主和副堂主,看他們如何處理。」霧鳴海冷冷一笑,把副堂主也搬出來。
「這樣的小事不必稟報給他們,這樣吧,我讓溪秋師兄出手,只要這個小子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這事就到此為止,但是,這個女子我還是要抽死她,除非她答應做我的女人。」銅霸道一臉陰毒地看著霧鳴海,動了真怒,霧鳴海今天太不識趣了,以為背後有副堂主撐腰,就可以無視他嗎?
霧鳴海暗中打了個寒戰,暗忖自己為的是張鴻能夠大量收購半枯死的枝椏才為他出頭,但看如今情況,自己要保住他,比登天還難,甚至還會徹底和銅霸道撕破臉皮,那自己今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罷了,罷了。
他暗中長嘆一聲,說:「好吧,就這樣處理。」
張鴻心中冷笑,說:「銅師兄,霧師兄,要我和溪秋長老搏殺也可以,但是,如果我贏了,此次我和銅師兄的事情一筆勾銷,而且銅師兄不得勒迫和抽打焦玉,也就是說,焦玉這次犯錯的處罰到此為止,下次犯錯,任憑銅師兄處罰,這樣你們看公平嗎?」
「好膽,到現在還想著憐香惜玉。」銅霸道盯看著張鴻,冷笑了好久,才厲聲說,「好,我答應你了。」
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溪秋能殺死張鴻,畢竟溪秋身後有二十個光圈,相當於胎息中期修士,憑藉無堅不摧的血兵,能夠殺死辟穀中期修士,而張鴻只是開光中期,比溪秋要低一個大境界,只要殺死了張鴻,他還是能繼續勒迫焦玉,讓其乖乖投入他的懷抱。
「你說話算數?」張鴻立馬問道。
「我銅霸道說話歷來算數。」銅霸道冷冷說。
「銅師弟很講信譽,不會陰奉陽違,在靈木堂有口皆碑。」霧鳴海在一邊信誓旦旦地說,他也是個狡人,看到張鴻似乎有把握打敗溪秋,馬上補充著說。
「那我就放心了,我素來佩服講信譽的人。」張鴻微微一笑,話鋒一轉,「搏殺無情,如果我不小心殺了溪秋師兄,那又怎麼說?」
「你能殺得了我,小子,我一根指頭就能滅殺你。」溪秋在一邊憤怒地大喊。
「銅師兄,霧師兄,你們怎麼說?」張鴻沒有理會溪秋,只是看著銅霸道和霧鳴海。
「你們立下生死文書,比武交戰,生死由命,我們煉血門有這個規矩。」霧鳴海眼眸一轉,手中攸地出現了兩張生死文書,看著銅霸道說,「銅師弟,如此處理,不管誰死,對你都沒有任何影響。」
「好,你們把生死文書籤了。」銅霸道感覺這樣也很好,儘管他父親在靈木門一手遮天,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無緣無故死了一個普通弟子或者一個外門弟子,有太多人知道起因,並不太好遮蓋。
「唰唰~」
兩人接過生死文書,飛快地簽好名,遞迴給了霧鳴海。
霧鳴海收起生死文書,淡淡地說:「走,去那邊荒山,以免破壞靈木。」
眾人呼啦啦地飛到了一片荒山之上,這裡沒有種植靈木,正是搏殺的好地方。
眾人圍成一個很大的圈子,細細觀看著。
焦玉也忍痛過來觀戰,臉色一片慘白,她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事情竟然會引發出這樣的一場生死搏殺,她不停地在心中求神拜佛,張鴻能夠取得勝利,這樣一來,張鴻就不會死亡,而她也能暫時安全。
張鴻和溪秋走到圈子中央,殺氣騰騰地對持著,這是生死搏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不會有手下留情的情況發生。
「來吧,溪秋師兄,看你能不能殺了我。」張鴻一臉輕鬆。
其實,他一點也不敢小覷對面這個名叫溪秋的老頭,因為此人比當初他殺死的寒高明還要高一個小境界,不過那時他還只是開光初期,現在已經修鍊到開光中期,要殺死此人還是有把握的,但他不能暴露太多底牌,否則在這高手如雲的煉血門中,還真是危險了。
甚至他還擔心暴露底牌會引起暗中窺欲他血液的金長老的警惕,認出他是那天暗算他的那隻鯤,那他就真正地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得罪銅師兄,我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溪秋到現在還不忘拍馬屁,還真是一個諂媚小人。
「誰死誰活,等下便知。」張鴻已經打定主意要殺了溪秋,絕對不會讓他有活命的可能,他深深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銅霸道,麻煩定然很多,而溪秋就是銅霸道的走狗,不殺死他,自己以後更加危險。
「出來~」
溪秋把右手伸出,一個血色的圓環就出現在他的掌中,圓環有飯碗大小,整個外圈全是利齒,閃爍著銳利的鋒芒,散發出恐怖的嗜血氣息。
「他死定了。」眾人暗中都打了一個寒戰,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張鴻。
「殺~」
張鴻沒有任何畏懼,身子如同鬼魅,閃電般射向溪秋。
「殺~」
溪秋手中的血色圓環猛地飛出,旋轉著,發出無數嗚嗚的聲音,連空間也劃破了,眨眼就來到張鴻面前,直接向他的脖子切割而去。
「滾~」
張鴻已經對煉血門修士的戰鬥方法很熟悉了,把雙眼一眯,看得真切,右手成掌狀,狠狠一掌拍在圓環的那個平面上。
「當~」
張鴻修鍊到胎息後期之後,力量又提升了近倍,這可是巨大的提升,所以,這一掌如同萬斤巨錘,力量巨大得恐怖,毫無懸念地把血色圓環砸進地去。
「靠,好猛。」
「這怎麼可能?」
「此人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他的眼力很高明,竟然能一掌拍中圓環的平面。」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連銅霸道都呆了一呆,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他的信心還是沒有動搖,因為圓環只是血兵的一種形態罷了,一旦溪秋長老使出血兵的變化之術,那時就是張鴻的死期。
霧鳴海也愣住了,但心中很歡喜,如果張鴻真能殺了溪秋,他是拍手稱快,畢竟溪秋屬於堂主銅長老一黨,而他屬於副堂主一派,因為利益,兩派明爭暗鬥,由來已久,只要能讓堂主一派吃癟,他都會很興奮,而且他完全可以把張鴻拉攏到副堂主的陣營,讓自己這一方多出一名得力幹將,何況張鴻還大量收購半死的枯枝,能讓他得到大量靈石,這可是一舉兩得。
雪海珊同樣很興奮,她也是副堂主一方的人,當然她只是一個小角色,但張鴻不死,對她還是有很大好處。
焦玉的臉上露出喜色,關切的目光須臾不離張鴻。
最為吃驚的還是溪秋本人,畢竟他知道自己圓環的速度和威力,想要徒手拍中圓環的平面,不但需要超強的眼力,還需要超越圓環的速度,那麼,此人到底有多強?莫非他遠遠不是開光中期的修為?
就在他一愣神之間,張鴻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雙手化成了無數黑影,向他全身各處擊來,帶著一股濃郁的死亡氣息。
「大金剛符。」溪秋感覺張鴻武技超強,他竟然抵擋不住,但他沒有任何驚慌,啟動了大金剛符,他相信,有大金剛符的保護,他定然能安然無恙,然後召喚回血兵,自然能輕鬆殺死張鴻。
「沒有想到那種描繪在後背上的符籙竟然就名為大金剛符,我取名還真是天才。」張鴻在心中嘀咕著,下手卻毫不留情,用隔山打牛的內勁狠狠擊打在溪秋的心臟部位。
自從用隔山打牛的功夫打死寒高明后,他深深地知道了煉血門弟子的弱點,所以,這段時間他經常修鍊這種內家功法,把威力又提升了好幾成,現在就是驗證成效的時候。
「啊~」
溪秋感覺一股暗勁蜂擁透過他的皮膚,狠狠打在他的心臟上,心臟竟然承受不住,猛地破裂,一股劇痛讓他不由自主發出慘叫,身子借力向後飛起,想要取得喘息的時間。
但張鴻哪裡會讓他如願?他就是要出其不意用最快速度殺死溪秋,否則他要殺死他就很困難,甚至有落敗的危險,而落敗就等於死亡,這可是他不能承受的。
張鴻展開身法,一直貼著溪秋,如同綁在溪秋的身上一般,同時雙手連環擊出,不停打在溪秋的心臟部位,自從上次讓血魔逃走了一個心臟,他一直引以為戒,第一步就要摧毀敵人的心臟,免得留下後患。
「砰砰砰~」
無數打鐵一般的聲音響起,溪秋髮出的慘叫越來越弱,最後無聲無息了,身子砰地一聲砸在地上,死得乾乾淨淨。
他還真是死不瞑目,雙眼圓睜,目中全是不敢相信的色澤,臉上也是一片不可思議的恐懼表情。
所有人都如同被雷電擊中,一動不能動了,只是死死地看著溪秋的屍體,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
銅霸道臉上的表情最為豐富,驚訝、憤怒、不敢相信、失望等等情緒,不一而足,而且他嘴巴大張,如同一隻在吐泡泡的鯉魚。
霧鳴海和雪海珊同樣表情複雜,但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喜色。
焦玉臉上露出笑容,如同百花盛開,美艷迷人。
「呼~」
那個被砸在地面的血色圓環突然化成了一團血霧,急速往天空逃去。
「過來。」
銅霸道驚醒過來,眼眸一轉,手中攸地出現了一個血色的布袋,拋到空中,猛地變大,一把將那團血霧裹住了。
頓時,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因為血兵是用溪秋用無數血液精粹而成,具備很強的威力,如今他得到了這把無主的血兵,只要細細鍊化,那麼他的修為就能快速提升,達到溪秋的那個地步,而他現在還只有十四個血色光圈,屬於築基中期,而溪秋卻已經有20個光圈,屬於胎息中期。
什麼是一步登天,這就是!
張鴻沒有阻止銅霸道的搶劫行為,淡淡地說:「銅師兄,今天的事情是到此為止吧?」
銅霸道臉上的喜色猛地隱去,陰森森地看著張鴻,冷冷地說:「到此為止,你好自為之。」
他又把目光投射在焦玉臉上,喝道:「焦玉,今天就放過你,下次不要再犯錯,否則,你知道後果。」
說完,他拂袖而去,神色匆匆,忙著去煉化意外得到的血兵,哪裡還有心思和張鴻以及焦玉計較?
反正兩人都是靈木堂的普通弟子,他今後有的是時間和手段收拾兩人,根本不必急於一時。
「都去幹活,圍在這裡幹什麼?霧鳴海突然大喝一聲,把那些圍觀的普通弟子嚇得落荒而逃,很快消失在荒山上。
不過,張鴻無敵的形象卻已經樹立在他們心中,原來,普通弟子也是可以反抗的,甚至可以殺死精傳弟子,只是要立下什麼生死文書。
「張師弟,你果然厲害,莫非你學到了武宗的功法?」霧鳴海走到張鴻身前,欽佩地問。他現在對張鴻非常看重,如此恐怖的戰鬥力,還真是不可思議,今後或許會強大到讓他仰望的地步。
即便是現在,他身後有十六個光圈,屬於開光初期修為,僅比張鴻低一個小境界,卻估摸著在張鴻手中走不過一招。
「我來自一個小星球,功法是我們星球的前輩創立的。」張鴻淡淡地說完,訝異地問,「武宗是什麼?」
「武宗是遙遠星域一個名叫武星上的強大門派,比玄天門還要強大,他們修鍊的就是**,戰鬥方法全是徒手,卻恐怖之極,他們和我們煉血門一樣,也從來不飛升,全是偷渡仙界,創立至今才一萬三千年,卻已經有一百零五人偷渡去了仙界。」霧鳴海的臉上全是欽佩和羨慕。
「好厲害!差不多每百年一人偷渡仙界!」張鴻也心馳神往,如此強大的門派,功法定然有獨到之秘,不知什麼時候能夠見識一下?
「張師弟,謝謝你救了我。」焦玉走近,感激涕零。
「我不能見死不救,你去養傷吧。」張鴻輕聲說。
等焦玉離去后,張鴻對霧鳴海說:「霧師兄,不知有沒有辦法把三年苦力時間縮短?我想儘快成為外門弟子。」
霧鳴海自然明白張鴻的話中之意,現在張鴻得罪了銅霸道,在靈木門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唯有想方設法成為外門弟子,才有一線生機。
他的眉頭深深蹙起,思忖片刻,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為門派立下大功,就能得到破格提升的機會,成為外門弟子就順理成章。」
「怎樣才算為門派立大功呢?」
「現在你身處靈木堂,立大功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培植出最珍貴的天地靈木,但這太難太難。」霧鳴海嚴肅地說,「我們煉血門有三種最珍貴的天地靈木,數量都只有兩棵,在很久以前只有一棵,但後來出現三個運氣逆天的普通弟子,竟然分別培育出了一棵,現在他們已經是煉血門高層,屬於副門主的級別,修為已經無人能看清楚,連背後的光圈都已經隱去。如果你也能培植出一棵,那麼你馬上就會是外門弟子,甚至內門弟子,會得到門派的大力培養,因為這樣運氣逆天的修士,他們會得到上天的眷顧,會不停獲得天材地寶,不停會有奇遇,正是門派將來的中流砥柱。」
「霧師兄,不瞞你,我的運氣素來好得出奇,做什麼事情都很順利,我想要試試,三種靈木一起培植,我不信連一棵也成活不了。」張鴻大吹牛皮,其實他知道自己的運氣很不好,用磨難重重來形容也不為過,而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全是他自己努力得來,就是他最大的依仗祖木瓶也是他運用智慧從巨人手中討得,山河印也是他用無與倫比的觀察力從巨人手掌上發現,最後和巨人討價還價得到了傳授,心火符是從血魔手中九死一生強行奪得,那個神秘心臟也是他運用智慧從血魔手中奪得的,這些全是智慧的結晶。
而到今天,他連一件強大的攻擊法寶都沒有,唯一的攻擊法寶就是飛鴻劍,還被小飛蟲咬出了幾個缺口,現在他已經基本不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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