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男二的惡毒作精老婆
「淦!居然還有這操作,那大兄弟牛逼啊,我家老爺子就是缺少木元素才遲遲沒法升級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用這招。」
「聽我一句勸哥們兒,不想老爺子晚節不保的話最好不要。」
「我家大姑是環境保護局的,據她內部消息說一年前那位木源星的小星主在大戰中身體受創嚴重,估計得至少三年才能恢復回歸木源星,也就是說距離木源星重啟還有至少兩年的時間,所以現在木元素還是我們帝國最寶貴的資源之一,主星城區內的一草一木也都屬於一級保護植物,破壞不得。」
「這我可就有話說了,上個月我年輕不懂事兒,摘了小區里的一朵花送給我女朋友,結果十分鐘后治安大隊來敲我家大門了,當場以破壞一級保護植物為由讓我做了三個選擇,一把那朵花恢復了,二交罰款,三鐵窗淚三個月。我可太慘了!」
「哈哈哈,這一波你活該啊兄弟,所以你最後選了個啥?」
那人一臉哭唧唧,「我當然是當場掏出三萬星幣保平安了,不然你們今天可就見不到我站在這裡了。」
「哦,一朵花就三萬星幣啊,頂我一個月工資了,那咱小區所有的花花草草全蔫兒了這得賠多少?」
「我初步估算了一下,怎麼也得一個億吧,咱們小區多大啊,當初我家選這兒的原因就是綠化好,草木多。」
正眯著眼,暢想在升級快感中的白千純頓時一個激靈。
一個億啊!!!
她一個賬戶里只躺著三位數的窮光蛋哪兒賠的起。
於是她趕忙睜開眼睛走向陽台,身上異能快速運轉起來。
她上輩子在古武界也算是個異類,不光學了古武,也覺醒了類似於這個星際世界的異能,所以她對木系異能的掌控已經如火純青了。
當下隨著她抬手一揮間,肉眼不可見的無數綠色光點形成一道小型颶風往外席捲。
小區內還在幸災樂禍的眾人就這麼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排排樹上黃葉嘩啦啦掉落,緊接著枯木逢春,重新長出綠葉。
樹木拔高,枝條伸展,繁茂的綠葉大樹撐天蔽日。
花圃內的小花跟著支棱起來,爭相綻放,瞧著竟比之前更加嬌艷多姿。
灌木叢也恢復了鮮活,嫩葉發芽抽條,整一片還往上躥了三厘米。
原本萬花凋零、樹木枯萎的荒敗景象幾乎眨眼間就變成了生機勃勃、百花齊放的盛景。
唯獨掉落在地上那大片大片殘留著的黃葉還證明著剛才那大面積荒敗枯萎是真的發生過。
一群人嘴巴張的能吞下個大鴨蛋,媽的,這場面也太特么夢幻了!
直到接到舉報的治安大隊腳步匆匆的趕來后他們才如夢初醒。
「嘶——這是哪位木系大佬的手筆啊,木系異能操控的也太好了吧。」
「我就說誰敢那麼大膽明目張胆的抽取了整個小區所有草木的木元素,原來是大佬啊,這就可以解釋了,人家大佬有能力抽也有能力恢復啊,還怕什麼罰款鐵窗淚。」
白千純:不,她還是很怕的!
解決完了小區內的草木問題,她又將視線落在陽台的那些盆栽上。
它們比小區內的草木更慘,花瓣凋零,枝條枯萎,只留下根部還保存著一線生機。
大概這些盆栽都是她用木元素養成的緣故,它們枝條內儲存的木元素更加親近她,所以在感覺到她需要時它們就迫不及待的將木元素奉獻出來。
白千純面色一軟,纖細白皙的手指碰了碰最近的那盆金桔盆栽。
黑漆漆的泥土裡一根小苗哼哧哼哧的鑽出來,頂開上頭已經枯死了主枝,而後抽條伸展,迅速成長起來。
在十幾秒內完成了開花結果,一盆枝頭掛滿黃澄澄金桔的盆栽就成形了,空氣中一股子金桔味也隨風飄散了出去。
白千純嘴角輕笑著翹起來,緊接著站起身,陽台上所有的盆栽也隨之開始發芽抽條,從灰敗的枯黃朝著茂密的綠色演變。
沒一會兒,陽台就又恢復了往日蒼翠如小果園的盛景。
嗅著空氣中各種水果交織的果香,白千純臉上綻開了愉悅的笑顏。
瑩瑩的綠色光點親吻著她的右邊臉頰,上邊那橢圓可怖的如同枯樹皮一般的疤痕一點一點脫落,露出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般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
臉上那唯一一塊瑕疵也在這一刻也被完全修復,嶄露了驚人的美貌。
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徐徐的微風吹拂著她如烏木般的髮絲,-散落在她的肩頭,更襯的她露在外邊的白皙脖頸肌膚如雪。
比之一年前那風一吹就倒,連衣服都撐不起來的乾瘦飢黃小丫頭,現在經過她的調養,這具身體已經成了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活脫脫一個有著驚人美貌的嬌軟美人了。
就連那一米六的矮個兒也被她趁著骨骼還未完全閉攏,用藥加鍛煉生生拔高了七厘米,在星際中也不算高,但也不算矮。
白千純走進房間,站在落地鏡前觀賞自己的大長腿,十分滿意。
這一夜,耀陽的主星隨著邊境將領的回歸,華耀帝國和隔壁獸人帝國互不侵犯條約終於成功簽訂的消息傳來,註定熱鬧非凡。
但白千純卻收拾了一下餐桌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區內歡聲笑語,充斥著喜悅的氣息。
白千純卻額上冷汗涔涔的從睡夢中驚醒。
她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捂著肚子,喘著粗氣,失神的眼底仍殘留著驚懼。
剛才她做了一個夢,一個無比真實的夢。
她夢見自己是一本星際女強文中男二的惡毒作精老婆,本來和男二是協議假結婚,但後來她貪心不足蛇吞象想當真正的封少夫人,所以她對女主盛北凝這個被封游玉隨時隨地護著的女人極其嫉妒,三番四次暗害她,最後落了個被強行離婚,捲鋪蓋流落垃圾星活活餓死的凄慘下場。
現在醒來后,她仍能感受到那胃液灼燒,渾身無力,意識模糊,只能任由生命一點一滴流逝的死亡陰影,比她之前被炸死,一瞬間失去意識折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