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王道友,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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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那人使用的手段是十分珍惜的傳送符。」
陳胭脂忽然開口道:「有這種手段,此人在飛仙教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說不定就是什麼少教主之類的存在。」
徐青跟著她的思路點頭道:「這麼說來,我倒是有些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趙瑞了。」
趙思懷連忙道:「徐兄請講!」
徐青點了點頭,走進木屋一邊查看一邊說道:「飛仙教的教義我不知道趙兄清不清楚。」
「他們追求的是所謂的奉獻。」
「怎麼說呢,就是選定一個人成為仙種,表示他是全教之中最有成仙希望的人。」
「於是其他人便將自己全身心的奉獻給仙種。」
「這樣一來,等到仙種真正飛升的時候,他們就能夠跟著雞犬升天。」
趙思懷點了點頭卻依舊疑惑道:「那他們為什麼要殺趙瑞?」
陳胭脂白了他一眼,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
「雨宗這場大旱,搞得人心惶惶,而後又是發糧賑災,吸引災民。」
「你讓飛仙教怎麼搞?」
「這不是砸他們的攤子嗎,啊?」
陳胭脂頭頭是道的說道:「要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飛仙教的信徒不都轉投雨宗了嗎?」
「飛仙教也靠煉人為丹,不殺他趙瑞,殺誰?」
趙思懷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還有這麼一茬。
「飛仙教......」他頓時冷笑一聲,「此人是飛仙教,那餘下另一人也不外乎是他們的人了,至少也和他們有關係。」
他不由得看向徐青:「徐兄真不愧這仙探之名。」
「短短一日時間就將真兇差點抓到。」
「雖然最後還是擦肩而過,但我們至少知道了兇手來自何處。」
「此事我需要立刻回去向師傅表明。」
「師傅答應您的酬勞也自然會一個不落的全部轉交給您。」
「我就先在這裡代表師尊他老人家提前對您表示感謝了。」
徐青擺了擺手,一臉遺憾道:「小事小事。」
「如果能夠抓到那兇手就完美了。」
「飛仙教刺殺我不成,我還正想找他們報仇呢。」
「若是趙長老要對付飛仙教,請一定要聯繫我,我必然會出一把力!!」
趙思懷點頭抱拳道:「好!我會原話轉達,那麼兩位,趙某這就告辭了!」
徐青抱拳一禮,微笑點頭:「趙兄一路小心,提防那飛仙教餘孽的偷襲。」
「告辭!」
陳胭脂只是隨意的拱了拱手,轉頭就朝著屋子周圍轉悠起來。
趙思懷瞥了她一眼,點頭抱拳。
隨後化為一道遁光消失在了天邊。
直到趙思懷離開了一刻。
陳胭脂這才重新回到了屋前。
看著正坐在屋子外的木桌上發獃的徐青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青微微一笑,沒有解釋:「回去再說吧,我要準備閉關了。」
陳胭脂先是一愣,隨後震驚道:「你又要突破了?」
徐青輕輕點頭:「山雨欲來風滿樓,時不我待。」
陳胭脂抿了抿嘴。
這傢伙,真是比她這個太吾仙體還恐怖。
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
這傢伙突破具靈才不久吧?
就算是早前在太吾秘境中待了一段時間,也不至於就到元嬰了吧?
話說,她一直都沒聽說過徐青具體是什麼修行資質。
只聽北州傳言他是當初是最次的五品金丹什麼的。
但看他這速度,五品金丹?
陳胭脂直接不信。
就這樣。
兩人又乘坐蒼羽金凋回到了太吾仙城。
一路上不管陳胭脂怎麼問,徐青都是神秘一笑。
氣的陳胭脂差點從蒼羽金凋上跳下去。
剛入城不久。
徐青就忽然一笑,帶著陳胭脂來到了太吾會館。
「我們來這幹啥?」
陳胭脂一時間有些納悶。
不知道為什麼徐青忽然跑到這吃飯的地方來。
「等會就知道了。」
徐青依舊保持神秘,氣的陳胭脂牙痒痒。
兩人在包間里坐了一會,點了一些點心和吃的。
就在陳胭脂毫無形象的大快朵頤的時候,房間外忽然走進來一個男的,此人身穿一身灰袍,氣質帶著澹澹的憂傷面容俊美,卻讓陳胭脂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飛仙——」
徐青起身抱拳打斷了陳胭脂的話,笑著道:「師兄。」
李狂瀾輕哼一聲,隨即一屁股坐下一口喝乾桌上的靈茶,一邊道:「以後遇到這種屁事少和我聯繫,我不是給你負責擦屁股的。」
陳胭脂頓時愣住:「你是......你是李狂瀾!你是徐青的師兄李狂瀾!」
徐青和李狂瀾同時詫異的看向陳胭脂:「你怎麼知道?」
陳胭脂頓時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臉色微變,擺出一副自傲的表情道:「你不要太小看我陳家的捕風衛。」
徐青和李狂瀾對視一眼,這才轉移話題。
李狂瀾問道:「具體怎麼回事?」
徐青隨意擺手,布下了一套隔音陣法這才道:「禍水東引,讓他飛仙教多一個死對頭。」
「青州趙家也是不小的勢力,雖然說飛仙教的主要的部分都在北州。」
「青州只有一小部分人員。」
「但得到趙家的重點關照,他們的好日子不多了。」
「若是能聯合青州和北州的力量,那麼拔除飛仙教現在的力量指日可待。」
李狂瀾頓時詫異道:「就這麼簡單?」
徐青咧嘴一笑:「當然沒這麼簡單。」
隨即,他將雨宗的事情給李狂瀾簡單講述了一遍。
當聽到這時,李狂瀾忽然道:「雨宗......那事情不會是你乾的吧?」
包間內頓時一靜。
陳胭脂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向徐青。
卻見徐青只是微笑著喝茶,也不言語。
陳胭脂短暫的陷入了大腦短路之中。
還在這事情里糾結。
李狂瀾頓時冷笑一聲:「這不還是在給你擦屁股。」
徐青卻不說這話題,轉而道:「如今北州各方勢力聯合尋找飛仙教。」
「早前,我古月宗的太上長老和北州巡察使聯合著擎天宗李誠風拔除了飛仙教在北州最大的一處分壇。」
「如龍山分壇。」
「如今整個飛仙教都分崩離析,苟延殘喘。」
「若是能夠將其教主所在位置找到,並將其剷除。」
「那麼飛仙教就徹底完了。」
「師兄,你能找到飛仙教教主所在嗎?」
徐青盯著李狂瀾問道。
李狂瀾眯了眯眼:「飛仙教教主向來神蹤隱秘,即便是在教中的時候,我也只見過兩次。」
他並未直接回答能不能。
反而是說了這樣一句看似是廢話的話。
隨後他又道:「此事極為兇險。」
徐青咧嘴一笑:「你認為能夠償還在陰山的時候欠下的債嗎?」
李狂瀾眼眉低垂道:「怎麼著也夠了。」
徐青這才起身道:「那就好,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便對著陳胭脂使了個眼色,轉身朝外走去。
陳胭脂看了眼李狂瀾,正要起身,卻忽然聽李狂瀾澹澹道:「王道友,別來無恙啊。」
陳胭脂頓時僵在原地,整個人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
而屋外,剛走出來的徐青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