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事實證明,這種程度的活動並不會對雄子造成傷害,蕭兮風這是很少經歷高難度的活動才有一些不適應,恢復過來就沒事了。
「哥哥,雌父,我厲害嗎?」蕭兮風已經回來,拉著他大哥和雌父的手,一臉求表揚。
「嗯,很厲害。」
蕭沐原看到蕭兮風沒有事情也總算放下心來,要是真的有事,他可愧疚難安了。
蕭景來到皇宮的時候蕭沐原坐著,和蕭兮風下棋,這種模擬戰爭的棋盤遊戲十分的火熱,蕭沐原小的時候喜歡和凌上嵐夜對戰,長大后就很少玩了,他更喜歡在星網上玩機甲戰鬥遊戲。
蕭兮風猶豫的時候,狠下心下了一步狠棋,把自己守護能力很強的象衛往前推進,準備護著推進力極強的炮手,結果被蕭沐原找到機會直搗大本營,贏下了一盤。
「你太著急了,棋風不穩,就容易被對方抓住機會。」蕭景對著蕭兮風說道。
蕭景今天穿著軍裝,深藍色的軍服上還有著金光閃閃的徽章,臉上一直冷冰冰的,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難以靠近。
蕭沐原很早看到蕭景來了,他吃了一驚,因為這隻蟲族的模樣深深地刻在他腦海里深處,只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這是他的雄父,可那又怎麼樣。
「失禮了,我要去洗一洗手。」蕭沐原起身,對蕭兮風和幾位皇族頷首,在管家的帶領下去廁所,他去洗了洗手,還洗了把臉,望著鏡子上的自己,他有些迷茫。
蕭沐原的心底是有恨的,有多恨,在坐飛船來帝都星的時候,他就想了不下三十種接近蕭景然後把他裝麻包袋亂揍一頓的想法,雌父說蕭景手無寸鐵之力,嗯,一定打不過自己的。
可是來到這裡之後,他已經看淡了許多,只有雌父是最重要的,其餘不相關的,一點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蘭斯洛除外,是蘭斯洛讓他終於明白,喜歡是什麼感覺。喜歡就是想要和他牽手,想要和他做朋友,想要看著他製作機甲,和他吃飯,一起逛街一起看電視。
這一頓飯請的幾乎都是皇族的成員,成員不多,蕭兮風的雙親,蕭夜和流影一,他的叔叔,蕭景,還有大哥蕭戰堂,還有馬克里奇——蕭兮風的表哥,現在也在米特蘭高等學院就讀,不過他已經是二年級了,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蘭斯洛和蕭戰堂一起長大的,他們的關係十分的好,蘭斯洛也相當於蕭兮風的半個哥哥了,只有蕭沐原,和大家都不太熟悉。
皇族倒也沒有排外,一頓飯而已,幼崽高興比什麼都要好。
一頓飯,賓主盡歡,蕭沐原吃的並不多,倒是飯後的水果吃了好幾個。
蕭兮風看著眼前的歡顏笑語,有些恍惚,他想起小時候的夢,在夢裡,雌父和雄父也是這樣照顧他的。雌父總是有點嚴厲,但是眼角帶著溫和的笑容,而雄父會抱著他。
只是夢終歸是夢。
晚上回來的時候,蘭斯洛把蕭沐原送回來,在經過三街花園的時候,他把車停了下來。
天幕是藍黑色的,淡淡的星光映射下來,照在街道的石板上,籠罩上一層夢幻的星光,蘭斯洛和蕭沐原兩個人走在街頭上。
「你不開心嗎?」蘭斯洛注意到蕭沐原的臉色不是很好,就像有層淡淡的憂愁在他的心上。
「蘭斯洛看出來啦?」蕭沐原笑眯眯的說道。
「為什麼?」他找了一處地方,兩人坐了下來。
「蘭斯洛,你的家人在帝都星嗎?」蕭沐原問道,他和蘭斯洛認識這麼久,都沒聽蘭斯洛講過他的家人,就像自己也一樣,從來沒講過家人的存在。
「我的雌父……死在了戰爭中,沒過兩年,雄父就死了。」蘭斯洛很少回想以前的事情,小時候他過得很幸福的,雄父只愛雌父一個,他們也很愛自己,所以他過了幸福的五年,可是戰爭來臨了,雌父奉命上前線,不到一個月就犧牲了,雄父過於思念雌父,身體一直不好,沒過兩年,也不在世了,後來親戚來爭奪家產,把他趕了出去家族。
「抱歉,我不知道會是這樣。」蕭沐原有些難過和愧疚,比起自己,至少還有雌父疼著寵著,蘭斯洛才是真正的不幸。
「沐原呢,你的雌父和雄父呢?」蘭斯洛大約能猜到蕭沐原為什麼不開心了,和他一樣,思念雙親。
回憶十分痛苦,但是想想小時候甜蜜的時光,就算回憶布滿了荊棘,也讓他心悸。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雄父,我的雌父一手把我拉扯大了,只是現在家裡有些事情,他沒有來帝都星。」蕭沐原說罷低下了頭,他就是很思念雌父,都已經過了這麼久,為什麼雌父還沒有回來,雌父除了什麼事情嗎?
蘭斯洛以為蕭沐原沒有見過雄父是一位他的雄父在他沒出生前就不在了,雄蟲實在太過脆弱。蘭斯洛有些感慨,沒想到他和蕭沐原竟是如此的想象,只是不同的是,蘭斯洛有雌父,而他小時候雙親不在了,但是那幾年卻成了他最快樂的時光,他也說不出來到底只有幾年有雌父和雄父的時光更好,還是這一生還能有一個親人陪伴更好。
「你想哭吧?」蘭斯洛樓主了蕭沐原。
「不,我才沒有。」蕭沐原倔強地說道。
今天格靈星出現的特別早,一輪暖暖的光芒落下來,落在兩人身上,蕭沐原靠在蘭斯洛的肩膀上低聲的抽泣,一會兒,在蘭斯洛輕輕的拍撫下,大聲嗚咽。
蕭沐原回到住的地方直接躺屍了,今天真丟臉。
不,今晚真丟臉。
在蘭斯洛面前丟臉了。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懦弱了?
一想到自己今天的蠢樣,蕭沐原心有不忿,立刻上了星網,開了直播,去廝殺一番,排名順利的增長了。
過了一周之後,蕭沐原找到了金科,原因無他,第二針迫在眉睫。
「小殿下,最近風頭很緊,對各類藥劑都管控的很嚴,我嘗試了很多辦法,也找了很多的同行,都沒辦法得到一點試劑。」
「依我看,只有一個辦法了,搶。」金科說道。
鋌而走險是最差的一招棋,可這一步不走不行,他雖然精於醫術,但很多都是治療傷口的醫術,自從蕭沐原出生了之後,才開始鑽研關於雄子治療方向的醫術。
最可惜的是小殿下需要的試劑都無法提前囤積,比如現在卡著的這個試劑保質期只有一個月,提前拿了試劑也沒用,只能到時間了才去準備,可現在風頭這麼緊,帝國是下了決心要打壓販賣團伙,能夠領取試劑的地點估計會有不少的兵力把控。
「金科叔叔,這件事情我去處理吧,我想過了,到時候變成其他的雄子去打這一針就好了。」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金科激動地說道。
「不過雄子打試劑都需要有監護人在現場了,這一點有些麻煩。」
「不如讓我去吧,小殿下。」
蕭沐原和金科再三確定了行動的方案,由金科扮演他的雌父,蕭沐原偽裝成雄子虞清韻,虞清韻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很接近蕭沐原,到時候他們兩個在臉上偽裝一下,大約就能成功了?
「金科叔叔,到時候有事情你先跑,我一定能跑出來的。」蕭沐原說道,金科核能很低,體力只是一般的水平,到時候如果有意外,跑不掉的很大可能是他。
「我明白,小殿下。」
轉眼間就到了蕭沐原他們計劃好的時間,這天是休息日,蟲族們不用上學,很多都出去玩了。
蘭斯洛回了家一趟,有一名以前認識的雄子約他出來,對方還說這是家族的意思,他就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回事,約會的地點在三街區街頭的飲料店。
蕭沐原和金科走到了三區的雄蟲保護機構,外邊有兩個蟲族守衛著。
「你們好,我帶領我的蟲崽來打試劑。」金科和門口的蟲族打了一聲報告,蟲族守衛帶著蕭沐原他們走了進去,立刻又有其他的蟲族守衛來補崗。
蕭沐原注意到,無論帶他們進去還是站著的守衛都十分的專業,可以肯定,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雌,很可能是來服役的。
蕭沐原和金科在等候,實在是因為今天來打試劑的雄蟲多的有些過分。
蕭沐原坐在貴賓室里等候著,與他一起坐著的還有五個雄子,貴賓室只有雄子能進去休息,而進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確認過雄子的身份了。
有三位雄子已經在交流了,顯然,他們都是認識的。
還有一位和蕭沐原一樣都沉默著,他的眉頭一直都皺著。
「蕭清韻,輪到你了。」門外的守衛走了進來,帶著蕭沐原出去。
「路冬,輪到你了。」沉默的雄子也走了出來,不過他和蕭沐原走進去走廊不一樣。
蕭沐原走到了院長室,院長是穿著一身黑大褂,眼睛微微眯著,裡面閃爍著光芒,看上去十分睿智的青年蟲族,那道目光來回掃了幾圈蕭沐原,直把蕭沐原看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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