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穿越也瘋狂
周宇知道:憑著自己超級的身體,和比這個世界多出100多年的科技文化知識,想辦什麼小事情,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較大的難度地。
但是、要辦大事情就很勉強了、因為一是自己沒有基礎,二是自己沒有實力和人才。
可如今、既然自己已經來到了這裡,總是要做點什麼才對嗎!路總是不踩不平的嗎?
是不是、上天要自己來拯救這個時代,華夏大多數的迷茫而麻木的民眾呢?
哎!傷腦筋啊!不想了!等確認自己,確實已經穿越了時空以後再說也不遲啊!
就在周宇胡思亂想的空兒,耳邊響起了那個,叫田二狗的年輕人喊叫他的聲音,打斷了周宇的思緒。
周宇從藏身的地方轉了出來,並微笑著和田二狗打著招呼。
田二狗拿出了一套灰色的長袍、長褲,還有一雙千層底的布鞋。伸手遞給了周宇。並且面露難為情的神態,扭捏的說明:「這個套衣服比較舊了,先生你就將就著穿吧。」
周宇急忙感謝了他、並且穿上了衣服和鞋子。
他知道這個是,田二狗最好的衣服了。
因為這段時期世界的服裝還沒有色彩艷麗的、都是些非常單調的元級顏色,而田二狗作為社會底層的普通百姓,能擁有這麼一套衣服就非常難得了。
穿上衣服的周宇感覺非常的彆扭,因為周宇有188公分、而田二狗只有160幾公分,所以他穿的是袖子短,褲腳也短,鞋子也小、只能當拖鞋。
整個給人的感覺就像後世木偶劇的小丑,超搞笑、滑稽。
田二狗憋地滿臉通紅、硬是忍著笑,周宇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不止。
被周宇的笑音帶動,田二狗是再也忍不住了,也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肚子,「撲哧、撲哧」的悶笑起來。
周宇感覺從後世到現在沒有這麼開心過。對田二狗的感激之情更深。暗自決定要好好地報答於他。
笑了一陣以後、周宇問田二狗: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現在生活的怎麼樣?
田二狗表情一僵說:「我家裡的人全部被法蘭西人殺死了。」
原來田二狗祖籍是山東冠縣人,被迫逃荒到越南南部西貢市的,也就是現在的胡志明市以北,歸仁旁的一個小山村的農民。
後來被法**隊衝進村子,殺死了很多的人、其中也包括他們一家子。如果不是他跟隨劉永福屯墾的話,那麼他也不可能幸免於難了。
周宇急忙拍了拍田二狗的肩膀以示安慰問:「你願意跟隨我嗎?」
田二狗顯得有點兒局促:「我知道先生是大能人,但是我是跟隨著劉將軍的。」潛在的意思就是一身不侍二主。
哎!多好的一個人啊!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都比較純樸而守義的,哪兒像後世的人們那樣:就連救個人都要旁邊的人們證明、自己是在救人,以防止被救助的人奈在身上。
民眾為了一些小錢就可以不顧忌道德,有時國人會發出感嘆:國人的道德底線究竟在那裡?(筆者記得有一此在公交車上看到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先生,於是筆者就起來讓座給他,讓人意想到的是、那位老先生居然破口大罵,你眼睛黑得了、看我站不動了、要你讓座)大家瞧瞧好人做得淚流滿面啊!
周宇急忙表示沒有事的、又裝作一副很隨意的樣子:「請問現在是那一年幾月幾日,你知道嗎?」
「現在是光緒6年3月2日。」田二狗很疑惑、但是還是如實的回答了周宇。
周宇貌似隨便的樣子:「我在泰西諸國用的是西洋公元年,用公元歷的說法就是公元1880年3月2日」(為了方便以後的時間和地名都用現代的說法)。
「那麼你可不可以現在帶我去見一見劉永福將軍呢?」
田二狗停頓了一下:「可以的,不過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劉大將軍的事情呀!我們大家都很尊敬他、他也很照顧我們。我們不希望有人傷害他!」
對於這個問題周宇回答的非常乾脆地:「不會的,我也很尊敬劉將軍的、我找他是為了和他討論合作的事情。」
田二狗相信了周宇:「好吧!那我就帶你去見他,你可不要騙我啊!我們的劉將軍不喜歡大家帶外人進入寨子里。」
周宇嘿嘿一笑接連說:「不會、不會!」心裡卻想這個年代的人真是純真而樸實。
同時在心裡也決定要干一番大事,來改變多災多難的華夏民族,不枉來這個時空走這麼一朝。
一路上和田二狗有一搭沒一搭閑聊,多數是周宇在問、田二狗在答,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兩個人七彎八拐的轉到一個小鎮後面,沿途有一些老百姓,還有一些疑似兵勇的人,紛紛微笑著和田二狗打著招呼,還用奇怪好笑的目光看著周宇。
『看來、這裡的人比較排外啊!我長得又不像是猴子!你們不必用那種有色的眼光看我嘛!不過這些人的精神面貌還是很不錯的。』某人在心裡暗暗腹議。
通過小鎮后、就走進了一個小山區里,又通過了幾道有哨兵把守的關口,眼前出現了一個從外面觀看規模並不太大的山寨。
周宇發現這個山寨的進出口很小,是屬於易守難攻型的,經過一番檢查、田二狗和周宇被允許進入到寨子里。
寨子規模也不是特別大,裡面建有一排排簡易的房子,周宇估計大概也就能勉強容納幾千人左右,到了寨子中央一處疑似舉事大廳的地方,發現在大廳門口的空地上被人用竹竿挑起一面畫七星得黑色旗織。
周宇被下了槍並且還搜了身。
接著一個小頭目打扮的人,把他帶進了大廳,而田二狗卻被留在了外面,他還衝周宇鼓勵般的笑了笑。
周宇還他一個安慰放心的眼神。
進入大廳、周宇發現有點昏暗的大廳裡面,已經有幾個人坐在兩旁的椅子上了,有年輕地、有壯年的,坐姿都比較隨意,交頭接耳的,像是正在討論什麼!
其中坐著大廳正中央虎皮椅子上的,一位瘦長臉型40歲左右一身清人打扮、形象威武的壯年人,坐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宇抱拳作暨:「先生尋吾有事乎?」(痛苦、以後全用白話文)
周宇也學著他抬手抱了抱拳:「請問您就是黑旗軍領袖劉將軍嗎?鄙人華夏留洋後進周宇,久聞將軍之大名,今天突然冒昧造訪,還望將軍多多海涵。」
壯年人接連作暨連說:「不敢、不敢,鄙人劉淵亭、周先生請坐,敢問周先生來此有何教誨?先生又何故、著此身打扮?」
周宇素身整了整衣角:「鄙人剛從泰西求學而歸,路遇變故、此身打扮乃是田二狗田義士慷慨藉助之故,見笑見笑!」...
「鄙人此次來將軍處、一、是想與將軍談談合作,二、是有幾個不吐不快的小問題想問問將軍您。」周宇說著、同時拿眼睛掃了四周一圈。
劉永福意會、先生旦講無妨,在座的大各位,都是自家出生入死的弟兄,無需迴避。
周宇的表情莊重而嚴肅地說到:「那鄙人就放肆了。」...
「在這裡我想問問將軍!」...
「您的立軍之法是什麼?部眾的軍魂是什麼?部隊的武器裝備又是什麼?將軍有錢發展軍備嗎?將軍糧草是否也充足呢!?」;
「將軍有巨艦大炮禦敵?將軍有人才技術幾何?將軍可知泰西諸國、國力、科技、法度、工業怎樣?將軍您又想把黑旗軍帶往何方?」;
在座的其中一個最年輕的20幾歲小夥子,憋不住站了起來大聲呵斥著:
「大膽狂徒、爾竟敢如此和將軍說話,不想要爾的狗命了嗎?」說著拔出了土銃對準周宇,就準備開槍。
劉永福急忙站起來上前一步阻止他:「慢著!成良不要衝動,我知道周先生您自己已經有答案了對吧!何不一起道來呢?」
周宇不慌不忙,像是一點都沒有被剛才的年輕人嚇著似的。
在心裡卻暗暗稱讚劉永福:『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心機沉穩、不慌不忙。』
嘴裡卻說:「是的,既然將軍不願教誨、那麼小生在此就斗膽略說一二。以小生粗見!」...
「一:立軍之法、軍隊立法程序必須科學化、制度化、規範化,提高工作效率,保證法規質量,軍事規章的名稱為概則、規定、規則、辦法、訓練大綱、教令、教範、細則等。」;
「二:部眾的軍魂、正規化的軍隊必須為鞏固國防,抵抗侵略,保衛祖國,保衛人民的和平勞動,參加國家建設事業作出必要的突出貢獻。我知道眾人是報國無門呀!」;
「為此我寫了一首遊子之歌、《我的神州心》」說著周宇用他那磁性的嗓音動情的歌唱:
河山只在我夢縈,
祖國已多年未親近,
可是不管怎樣
也改變不了我的神州心。
洋裝雖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神州心,
我的祖先
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神州印。
長江,長城,黃山,黃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心中一樣親。
流在心裡的血
澎湃著中華的聲音,
就算身在他鄉
也改變不了我的神州心。(無恥的盜用)
眾人被他的淺顯易懂的歌詞,感動地熱淚盈眶,紛紛都站立了起來,莊重的向周宇鞠了一躬。
其中包括剛才為難他的劉永福的義子~劉成良。歌聲道出了他們這些海外遊子那火熱而澎湃的炎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