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醉劍被抓

182 醉劍被抓

恰此時微風順著窗戶的縫隙吹進來,拂動了她的衣裙,她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衣衫。

又聽琵琶錚錚,蕭幼楚唱道:「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唱完兩句詩,蕭幼楚驀然起身,來到窗前,伸手便將窗戶推開,遙望著天上的明月。

方正被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一旁。

月光如水,灑在美人的臉龐上,彷彿塗了一層銀輝,熠熠生光。

方正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了幾下。

月下看美人,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

琵琶拿著一件披風,替蕭幼楚披上,輕聲道:「小姐,春日天氣冷,不能隨便開窗戶,否則感染了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蕭幼楚寵溺地點了她的小翹鼻:「你呀,比我的老媽還像老媽,我算是被你吃定了。」

琵琶傲嬌道:「小姐,我可不是管著你,我這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如果老爺回來,看到你生病了,那還不得打死我?」

方正心中暗道,小丫頭片子,為了讓你不被打死,我已經搶先打死謝小刀了,你就不用謝我了。

蕭幼楚聞言,彷彿想起了什麼,「你先回去睡覺吧,不用管我。」

琵琶不肯,卻還是拗不過蕭幼楚,只能不情願的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等到琵琶離開,蕭幼楚望著天上的明月,腦海里忽然閃現出方正的身影。

「那個負心人,只負責撩,不負責滅火,搞得人現在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方正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沖了進來。

蕭幼楚突遭襲擊,還以為遇到了賊人,張口便要大喊。

方正眼疾手快,早用蘭花拂穴手點了她的啞穴。

蕭幼楚大張著嘴巴,仰躺在方正的懷裡不能動彈,

可等到她看清楚男人的樣子,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唰的一下就滾落下來。

方正嚇了一跳,趕緊鬆開了抱著蕭幼楚的手,順手替她解開穴道。

蕭幼楚猛地撲了過來,張口便咬到了方正的肩頭,一邊咬一邊小聲咒罵:「壞人!壞人!一來就嚇人家,我咬死你。」

方正一手伸到胸前,一手又要進攻下盤。

嚇得蕭幼楚連忙捂住自己的衣裙,只是她顧得了上頭,顧不了下頭,很快便被方正攻陷了陣地。

「咬了我這麼長時間,也該換我報仇了!」

方正毫不客氣的張著血盆大口,不顧蕭幼楚的反對,噙住了生命的源泉。

……

蕭幼楚靈台混沌,早被方正的作弄擾亂了方寸,直到方正侵佔了奪命三角區,她才如夢方醒。

蕭幼楚被方正堵住了嘴巴,心一橫,咬了下去。

「嘶——你屬狗的?」

方正吃痛,鬆開了嘴巴,他伸手摸了摸,居然出血了。

蕭幼楚冷聲道:「我現在還是謝小刀的女人,名不正,言不順,休想上我的床。」

方正不禁對她另眼相看。

那天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他以為自己是穩操勝券,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剛烈。

「就不能先上車,後補票嗎?」

「不能!我想方大人也不會欺負我一個寡婦吧?」

方正撓了撓頭,的確,他真的不能做違背婦女意志的事情。

因為他的身上自帶一個系統,而這個系統專門為了懲奸除惡而生。

如果自己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鬼知道這個系統會不會把自己給滅了。

「可是我現在火氣很大啊。」

蕭幼楚翻了個白眼:「火氣大?你可以找春月夏花啊,她們兩個不是你的貼身婢女嗎?」

方正深吸一口氣:「她們兩個還不滿十八歲,我就是禽獸,也不能禍害未成年人。」

「未成年人?」

蕭幼楚不知道方正在說什麼,「她們都已經十六歲了,已經是老姑娘了,你能收了她們,也算是她們的福氣。」

方正自然知道古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尤其是原本就是下等人的婢女,更是主人的私有財產。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立馬就能入鄉隨俗。

相比較青澀、沒有發育完全的小侍女,眼前的這個熟蘋果更讓他眼熱。

「幼楚,你幫幫我好嘛?」

「怎麼幫?」

蕭幼楚不敢直視方正的眼睛,她怕自己的冰冷外殼,會被那火熱的氣息融化。

她原本白皙的臉蛋,已經熱得發燙。

方正努了努嘴,「這是你挑起來的火,你得想辦法把它給滅了。」

蕭幼楚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古代的言情小說看了不少,什麼燈火和尚、4D菜蒲團、金梅瓶等。

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她早就爛熟於心,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實踐。

方正也不著急,蕭幼楚不幫他滅火,他就不放這個女人起來。

蕭幼楚無可奈何,只好在方正的指導下,修鍊起了雙手互搏。

方正暗運內力,蕭幼楚用足了力氣,也未能讓其移動。

蕭幼楚呼吸頓促,口乾舌燥,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是理論經驗豐富,卻沒有實際操作經驗。

倉促間,指甲蓋不小心刮到了方正的皮肉,讓方正齜牙咧嘴的直抽冷氣。

蕭幼楚搗鼓了半天,方正非但沒有輕鬆,反而越發的強硬。

畢竟放著蕭幼楚這麼個大美人坐在懷裡,被如此的敷衍對待,是個男人就控制不了。

蕭幼楚累得小手酸麻,額頭上也冒出細汗,微微的喘息,看的方正倒有些心疼。

「好了,再擦下去,恐怕都要被磨禿嚕皮了。」

方正將美人的玉手拿開,不等蕭幼楚反應過來,將她的舌根吸的生疼。

蕭幼楚渾身一震,滿眼的不敢置信,兩隻小手死死的頂住方正的胸膛,

「嗚嗚——方正——不可以,方正,方正,不可以。」

方正怕她再跟剛剛一樣下狠口,趕忙離開了蕭幼楚的嬌軀。

這個女人不能用強,否則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

方正喘著粗氣,目光卻沒有離開她的臉龐,兩人的距離呼吸可聞。

蕭幼楚霞飛雙頰,目光堅定道:「我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踏著七彩祥雲來接我。」

「別跟我扯什麼踏馬的狗屁浪漫愛情故事,我現在只想知道原因。」

方正的話粗魯不堪,直接撕開了蕭幼楚的遮羞布。

尤其是兩個人接近於零的距離,更是讓她明白,眼下誰是刀俎,誰是魚肉。

「方正,別這樣,我已經錯過一次,我不想再錯一次。」

蕭幼楚的想法很簡單,她還抱有幻想。

她可不相信方正能夠承受的住謝啟光的怒火,如果自己現在委身於他,日後被人發現,她還活不活?

更何況現在只是方正一人之言,謝小刀的屍體沒有人見過。

所以她還是謝小刀的妻子。

她不能讓自己,不明不白的失身給方正。

「如果你真的那麼做,我當然攔不住你。」

「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但是你永遠別想得到我的心。」

蕭幼楚神色堅定,雙目清明。

方正看著剛烈如火的女人,噴薄欲出的激情也消退下來,彷彿被人抽了筋的蛇一樣,軟趴趴的。

他嘆了口氣,鬆開了蕭幼楚。

「強扭的瓜甜不甜,只有吃瓜的人才知道,今天我不動你,是因為我馬上要離開這裡。」

蕭幼楚聽到方正的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對了,有個叫醉劍的你認不認識?」

醉劍?

蕭幼楚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你怎麼會知道醉劍?」

"他現在在哪?"

方正冷聲道:「收起你的小聰明,這個人目前還活著,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一個人玩火,小心玩火自焚。」

他不等蕭幼楚反應,徑直出了門。

蕭幼楚的俏臉煞白,她在謝府里,能夠倚仗的只有醉劍和琵琶。

現在醉劍被抓,那她就孤立無援。

她不敢想象以後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還能不能自保。

「怎麼會這樣?」

蕭幼楚雙手掩面,赫然發現自己的手掌上有幾道亮晶晶的透明溶液。

「呃——好噁心。」

蕭幼楚聞到了一股荷爾蒙的氣息,想起剛剛自己做的荒唐事,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

「自己都給他這樣了,還是清白的嗎?」

蕭幼楚雙目泛紅,泫然欲泣,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她最大的倚仗是謝啟光,現在醉劍被抓,那這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宣告破滅。

……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方正倒頭便睡。

明天大軍就要開拔,他必須養精蓄銳,以最好的狀態帶隊出擊。

春月和夏花心疼的直掉眼淚,端來熱水,替方正擦洗身子。

等到兩人忙活完,盆里的水已經漆黑一片,都能照出人影。

兩個人對視一眼,面色羞紅,寬衣解帶,鑽進了方正被窩,每人分得方正的一隻腳,抱在懷裡。

這一夜,方正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面的他一直飛翔在雲端,腳下好像踩著棉花一樣,這讓他以為自己得到了《七龍珠》裡面的筋斗雲。

他嘚瑟了半天,最後變踩為躺,將腦袋枕在棉花上,每每的睡了一覺。

只是這朵筋斗雲裡面有個軟綿綿的紐扣一樣東西,他用手扯,用嘴咬,卻怎麼也拽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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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錦衣衛,永鎮大明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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