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強強相遇

將近四萬騎兵出城之後，一個步兵師緊跟著出了城，快速移動的步兵炮很快就來到了前線，在輕騎兵破開的敵陣前方完成了布置。接著是那種四輪馬車一樣的重炮到位。

這是一種全新的戰鬥方式，李自成一下要全部領教，有點適應不過來。

15萬達順軍也不適應，他們以往的戰術是第一重流民，第二重是普通步兵，第三重精銳步兵，第四重精銳騎兵，第五重是家屬。因為拿下了許多大城池，在西安和京城留下了大部分家眷，加上整編流民也已經有了武器。

但是第一重的步兵還是很快就被輕騎兵撕開，中央的精銳騎兵則被飛艇攪亂。接著步兵炮和重炮連番登場，在密密麻麻的步兵方陣中犁出一條條血路。李自成還來不及變化陣型就發現前軍亂了。步兵一亂就成為了輕騎兵和關寧鐵騎的靶子！

打仗是要靠人多，但是人太多也不是好是。孔有德派遣飛艇發動空襲的時候李自成的大部分人嗎還沒來的出營布陣，只有前軍勉強擺開。而前軍子啊密集的步兵炮和大量的重炮哄幾下很快一團亂麻一樣的東奔西跑。最先亂起來的中軍也是戰馬四處奔逃。而吳三國和祖大弼則認準了李自成的中軍，這是想要在見到毛鈺之前立下大功勞。

李自成自然不能坐以待斃，飛艇轟炸中軍的片刻之後李自成就做出了正確抉擇，在親衛的護送下緩緩退回到侯軍。

然而他的左右均都同時被孔有德派遣騎兵衝擊，加上前軍的步兵被打散之後並沒有能夠全部沖入中軍，而是在飛艇的威脅下分流到兩側。李自成的軍隊本來就是流寇，大部分則是新近加入的或者沿途收降的，打順豐張他們勢如破竹，如今被蒙頭一棍直接打傻了，少數以前大明的官兵習慣性地開始逃跑，然後帶動了更多的大順軍逃跑。

別看李自成人多，但是騎兵數量卻沒有孔有德多，所以逃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自成在精銳騎兵的護送下直奔京城而去，留下大將劉宗敏殿後。劉宗敏的驍勇自不必多說。但是他面對的敵人不但進攻武器犀利，防禦盔甲也是只有劉宗敏這種級別的將領才能穿戴的。弓箭傷害不到敵人，敵人的燧發槍卻是一打一個準。

李自成前前後後派遣了15萬精銳前往山海關。等到李自成回到京城，收攏殘部能夠從孔有德手下逃脫的不過五萬人，其餘的不是之前在山海關下對陣的時候傷亡，就是在被騎兵追擊途中被射殺。李自成在經濟一帶布置的三十萬重兵，一戰就只剩下了二十萬。

與孔有德正面較量也讓李自成意識到除非精銳騎兵，一般沒有鎧甲的步兵在毛鈺的軍隊面前就是送菜的！他現在後悔自己過早地攻下京城了。他應該停留在山西好好經營，將軍隊將士的裝備更新一下的。而且大明朝廷不存在，毛鈺頭上的緊箍咒也就沒了，以前是各方牽制變成他和毛鈺兩槍對決。

好在牛金星沒有讓他失望，在他前往山海關的這段時間了又從京城招募了三萬精裝。這些人原本是各權貴們的家奴或者鄉紳們的佃農。李自成進了北*京他的主子或者主家不是家破人亡就是逃離，這些人生活滅了著落，在糧食和衣物的誘惑下就加入了大順軍。

壞消息是毛鈺的主力終於從海上登陸了，不過不是李自成重病把守的天津，而是滄州。毛鈺的軍隊登錄后也不是直奔京城，而是分散進駐各府縣，大約五萬人十幾天就將直隸京城以南大部分區域收入囊中。

雖然李自成也知道直隸南部這些年因為天災、兵禍倒是十室九空，但戰略意義重大。或者說如今李自成的20幾萬兵馬被毛鈺包圍了。雖然包圍他的兵馬不過15萬。而且還是一個十分鬆散的包圍圈，但是孔有德的主力正在不斷逼近京城。雙方的大決戰一觸即發。

但是毛鈺本來就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現在局面主動的情況下，他也不願意一兵一卒地和李自成打消耗戰。他派往直隸的軍隊並不是此前在東北的幾大主力，大部分則是在松花江兩岸負責軍屯的將士。這次他們來直隸也只是負責當地治安和城防，有大炮和燧發槍在手仰仗城池對付李自成那些農民自然信心百倍。

在佔據宣大、密雲和薊縣之後這三路大軍也聽了下來。兩個生力軍葉流雲和鄭雲峰則再次從海上進入黃河，然後在洛陽登陸。之前毛承祿已經將開封東面和南面大部分區域的額達順軍和其他山賊肅清。葉流雲和鄭玉峰能抵達洛陽之後並分兩路，葉流雲攻洛陽，鄭雲峰直奔襄陽。襄陽被水上封鎖很長時間沒能順利和李自成主力聯繫。不到半個月時間整個河南以及湖廣就全部落入毛鈺手中。毛鈺繼續坐鎮開封，毛承則前往洛陽負責指揮本部人馬、葉流雲的兩個騎兵師一個步兵師和鄭玉峰的騎兵攻打潼關，鄭雲的一個步兵師則回到開封和馬光一直工位毛鈺。

同時張*峰手下的兩個山地師北上接替駐守大同，文靈率領一個騎兵師和兩個步兵師會同毛永傑從山西準備入陝西。哪裡至少還有李自成的十萬人馬和大量的家眷、輜重。毛鈺這是要先斬斷李自成的根然後再回過頭來與他決戰，被四面封鎖的李自成自然不能迅速做出決斷。他派兵主動攻擊密雲，結果自然撞得頭破血流。駐守密雲的雖然只有兩個步兵師，但是他尚可義的嫡系，跟隨尚可義多年四處征戰，裝備精良戰鬥經驗豐富。

不得已李自成只能將隊伍撤回來。但是如今除了居庸關還在自己手中，京城市面全是敵人，這樣如果莫愛玉快速和他決戰還有勝算，但是如果毛鈺只是四方圍困，那雙方就是比拼糧草了。李自成能夠一張的就是京城的存糧和京畿附近掠奪的糧食。

李自成的手下大部分人還沒有意識到危機。即使李自成從山海關大敗而回，他們大部分人還沒有從攻下京城的喜悅中緩過來。但是一場針對他們的棋局早就布下，等他們覺察不對的時候估計就為時已晚！因為這是一個殺局，布局的人是擁有精兵強將和先進武器的毛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