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巢穴
【我能降維修真】【】
作為一個遊戲玩家,周寧不喜歡自己的老巢被掏,哪怕是分基地也不行,卻又喜歡掏別人家的老巢,那怎麼辦呢?自然是在自家老巢安排足夠的布置。
不死樹,就是其中一種。
實際上應該叫地煞荊棘。
是荊獄產的荊棘的變種。
同時也是超凡儀式產物。
殘忍的殺掉六個超凡者就是儀式的主體。
而儀式的附體,則包括種植,等等。
周寧自己不想被不死樹綁定,就將『福利』讓給了鎮民。
「種樹是一種古老的意識,意義非凡。不死樹能庇護種下它的人,數目不超過五,所以你們可以商量著分享這份好處。
當然有代價。
代價就是種下不死樹的地方,就是種植者真正的故鄉。
無論死於何地,終會魂歸故里。」
這是個比較詩意的說法。糙一點說就是肉爛在鍋里,哪怕已經死亡,屍體也會自行回歸。與其說是佑護,不如說是詛咒。
福禍相依嘛,就是這樣。
吉賽爾、達卡來等人,都參與了不死樹的種植。
在他們看來,以周寧的實力,想要坑他們,根本不需要耍花樣。
那麼,這多半真的就是福利。
確實,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給街對面的某人送一張紙條就能賺二十元,這是福利。
不死樹給予的庇護是真的,包括傷勢恢復能力,以及荒野認同,草木系的毒素免疫,免致幻……好處還是挺多的。
反過來,則是靈肉被侵蝕,成為不死樹的一部分。
潛移默化的,他們會非常愛庇護他們的不死樹,超過愛他們自己。
當然,這個過程會很緩慢,畢竟樹木的時間觀念跟人是不同的。尤其是超凡樹木。
不死樹的成長速度甚至出乎了周寧本人的預料。
才三天的時間,直徑就超過了一米。
又過了四天,直徑超過了三米,已然堪稱參天古樹,樹冠如雲蓋,從而成為十字路口的標誌之一。
等到第十天,直徑超過五米,周寧都坐不住了。
「這裡果然是有些不同尋常的玩意……」
周寧是知曉不死樹的運轉機制的,就算找五名化神修士,比如白骨菩薩、伍世懷、顧長庚等來做樹奴,也不可能這麼瘋長。
必然是有什麼特殊的營養物質。
而這物質還必然是超凡屬性的。
他腦海中第一個能關聯到的,就是『艾澤里特』。
也就是魔獸世界宇宙中,號稱該宇宙最具潛力、誕生后就強無敵的星神艾澤拉斯的羊水。
就是這超強的有營養物質,才能孕育出至強的星神。
周寧在想,不死樹能這般瘋長,是不是因為地下正好就有他心心念念的世界本源呢?
他當然不會扛把鍬去尋求答桉。
就算真的是世界本源,也不可能是以常規模式、比如說像地下水般存在於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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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涉及維度的超凡概念。
所以他去問系統。
樹種來自系統,而系統對它的產品向來很有嗶數。
系統表示,確實摸到了世界本源的小尾巴,不死樹就是與之相關的一項實驗。
但失敗了,生長過於迅速,恰恰是失敗的證明。
世界本源,玩了一招斷尾求生+李代桃僵,用廉價的生長要素,滿足了不死樹的植物本能,從而讓更為金貴的本尊逃脫。
周寧這才知道,敢情世界本源,是跟傳說中的蓋亞意識一般,有著生存智慧的活物。而不只是夢幻級的萬能靈藥。
周寧的相關好奇心,得到了滿足,而就此打住。
他不是那種好奇心特別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也即時是說,他缺乏成為研究型人員的基本性格特質。
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他一直也在問自己。
他已經意識到,心靈境界的提升,其實就是一次次的剖析自我,回歸真摯的過程。
黑化不是目的,也不是結果,而更像是一種恰巧用到的手段。
這種手段,暴露了他人格中真實的一面,獸性的一面,黑暗的一面。撕去遊戲人生的表皮,他人性中的殘酷、暴虐等等,老實說,有些不堪。
他希望這裡邊有相當一部分是由於太久的積壓所導致的反彈,當完成疏導,能好一些。
但即便好不了了,他也認了。這就是他,他不想又當又立。這就好比葡萄酒的脫糖工藝,相比於是否夠善良,他現在更在乎是否夠真。
稚兒是比較純真的,可誕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作假。
他們會對著陌生人笑,不是以為喜歡,而是怕受到傷害,本能的做出討好的肢體語言,可如果你再逼一下,他就綳不住了,嚎啕大哭求保護……
所以,歸根結底,是因為力量。
沒有力量,就像現代社會沒有錢,現代社會的錢就是力量的變形體現,沒有它,連交配權都沒有。
反之,現在他有了,那麼就要將誕生時本具備的純真都拿回來。
哪怕這種純真會讓他人受到傷害,甚至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極惡。
這是周寧心中的一個設想,一個願景。
他正在驗證這個想法的正確性,包括尋找新的心境等級快速提升的爆發點。
現在,他已經基本證明,不是『嘿休』。
他一度以為會是這個。
畢竟回想當年,他也曾精蟲上腦,見女走不動路,哪有什麼一見鍾情,分明就是垂涎美色。
於是他就想,另外一個爆快升爆發點,會不會是這個呢?
儘管之前他近乎過著禁慾的生活,並且也沒感到多麼不適。但這並不能證明他不愛這個。也許只是因為習慣了沒有,在加上自控力夠強,又事務繁忙,也就不想了,但實際上在心底深處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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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跟奧蘿拉起膩了一段時間后,他開始否定這個假設了。
貌似真不是這個。
就像在廢土世界時,飢餓並沒能成為心境快速提升爆發點一樣。
儘管生存的需要和繁衍的慾望,都屬於生命本能,但貌似這些更多的是偏重於軀殼,而不是靈魂。
生命對應的是軀殼,用生命去對應靈魂,卻不太準確。
儘管對絕大多數人而言,生命消失,意識人格也消失了。
但對超凡者來說,這個關係鏈不是必然的。
所以,從偏生命的本能慾望來嘗試尋找爆發點,貌似緣木求魚。
奧蘿拉敏銳的意識到他在『嘿休』方面的熱情消退。
另外,奧蘿拉貌似也不太能接受他的殘暴。
他能感覺的出來,奧蘿拉對他有了畏懼之意,就像小紅帽畏懼大灰狼。
結合在一塊兒,他和奧蘿拉本就沒有多少良好基礎的感情,貌似正在變質。
通過一次良好的溝通,他暫時哄好了奧蘿拉。
但他知道這並非長久之計。
他預感到自己會變得越來越不耐做這種哄妹子的事。
而奧蘿拉也會對他的說辭,漸漸生成抗體。當他的表現不符合奧蘿拉的心理預期,奧蘿拉多半就會跟他哄妹時的那些說法掛鉤,並認為他沒有做到。
然後兩人的關係,就一點點走向腐爛。
說白了,沒有好的基礎,沒有經歷過時間和事件的考驗,而只是一時的歡愉,戀姦情熱,很難有好的結果。
就像{戰爭之王}中的那句台詞:很多時候,男人跟女人的關係,始於謊言,也終結於謊言。
這天下午,周寧跟奧蘿拉從自家的冰天雪地出來,享受下外間的冬季暖陽。
十字路口這個鎮子的確是有點小,但不死樹,也真的是有些大。
它那很有荊棘特色的冠蓋,如今竟然已經彼此勾連,形成兩個半環,就像兩隻微微虛握,即將合攏的手,留下一南一北兩條縫隙。
其餘的邊緣區域,都被綠蔭遮蓋,甚至在被遮蓋的樹蔭下方,形成了新的植物生態。就像沙漠中的綠洲,跟外界形成鮮明的對比。
所有對自然美景心存好感的,都不會討厭這衍生綠地。
樹奴們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會自發的成為園丁,並無師自通園藝。
因此,周寧和奧蘿拉散步,看到他們侍弄花花草草也就不奇怪了。
就連吉賽爾,也因不死樹的庇護,而能夠在陽光下行走了。
她甚至比其他樹奴擁有更犀利的光合作用能力,也不曉得是因為超凡基底較好,還是黑色的皮膚更擅於吸收陽光。
走在鎮上,鎮民們紛紛跟倆人打招呼。
做為一個大家庭,這倒也尋常,但對他倆,尤其是周寧,明顯要更顯謙卑。
力量總是受人尊敬。尤其這力量還能顯著的為大家帶來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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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死樹為核心的植物生態圈,已經在產出一種蔓越莓,特級食材,非常好吃,產量也很豐富,幾乎是一夜兩日熟,鎮民在多了一種日常水果的同時,已經在籌劃著生產特質的莓子酒了。
另外,一種類似於蘋果梨的果子也正在成長、成熟,看那樣子同樣產量不差,不少人已經在期待品嘗其美味了。
另一方面,樹奴們將一些牲畜內臟、骨骼,加入了外購清單。
這是吉賽爾等樹奴提出的,他們能感覺到不死樹需要什麼。他們會將之定期邁入大樹下的指定位置,供不死樹吸收。
為此,他們還計劃在鎮子南面建立一個冷凍倉庫。
因為隨著不死樹的瘋狂生長,更多的傳說流傳開來,搞的愈發沒人願意來這個住滿怪胎的小鎮。
不過每個周末的馬戲團倒是仍舊生意火爆。
外間傳說,鬼怪們也喜歡看樂子,所以馬戲團開演的這一天,是安全的,前提是在午夜馬戲團打洋前,離開十字路口。
周寧覺得,即便大鎮那邊的人很閑,恐怕也很難編排出此等有鼻子有眼的傳說,更別說流傳度這麼迅勐且廣了。
顯然,是官方在通過這種手段,來勸戒普通人,不要作死。
因為不死樹的事,又或他顯露的能力,將這些人也嚇到了。
有了不死樹,整個十字路口,現在都成了泛聖所。
不再有亡靈之類的穢物遊盪,超凡力在這裡也獲得了調和,更加均衡且穩定,而不是像暗流般一股一股且富於變化。
十字路口的中心,成了陽光最濃郁的地段,在四下遮天蔽日的林蔭的襯托下,簡直像是天然的太陽聖壇。
這幾天,周寧幾乎每天都會早早的就完成繞鎮一圈的簡單散步,然後來酒館的頂台,邊在搖椅中喝茶,邊看根本沒什麼人的路中心。
酒館頂台本來是私人的,並不對外開放。
但周寧獲得了優待,他在這裡就像{速度與激情}中的唐老大享受頂台芭比Q般自在。
沒人知曉他為什麼會鍾情於這種看起來有些神道的事,也沒人問,覺得那是一種冒犯。
大家一致認為,像周寧這樣的人,做一些在普通人看來很奇怪的是,才是正常。
實際上也沒有深意,就是樂意,就是在放懶,就是在等待。
等待凱蒂的回信,也等待心情達到某個狀態,又或的等待打了小的來老的,復仇者登門。
當然,他也會趁機像玩策略遊戲般,關注下怪物宇宙那邊的情況。
周默和他的D4小組,仍舊在跟光輝集團鬥智斗勇。
只不過,周默現在的對手,已經不是他的小老鄉顧玉卿。
危機公關界的女王,被周寧稱作『艾達王』的顧玉卿,已經在幾個回合的較量中敗下陣來,上演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戲碼。
故事流程也不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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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周寧努力營造出一副被上司出賣后,義憤填膺,但臨時起意、並對官方還抱有一定天真的幻想(比如信守承諾)的趁火打劫形象。
而顧玉卿出於傲慢,認為周寧一夥有這樣的表現合情合理。
畢竟,D4小組之前一直是被成功洗腦的好用的『槍』,人生認知點都加在了軍事領域,論出爾反爾、下流無恥、不要碧蓮、怎麼可能是政客之流的對手?思維習慣可沒那麼容易改。
結果,顧玉卿假裝萬般無奈接受了周寧的要挾,將D4小組的家人都一一奉上,看著他們拿著『可觀』的財富各奔東西。
實際上人身上有定位晶元,錢上面也做了手腳,並且有專門的行動隊暗中盯著,一聲令下,就能背中六槍,自殺身亡,又或遭遇事故,被喝的酩酊大醉的礦場司機開著泥頭車碾壓拖行……
然而,就當顧玉卿自以為成功拿回了沙站,打算下令滅口時,行動隊卻紛紛發來報告,人丟了……
顧玉卿只是有行動隊,周寧卻是有天網+奧創,誰更牛嗶還用說么?更別說顧玉卿一方還傲慢而自大,以為靠些科技手段就吃定了對手,殊不知,最不該用的就是科技手段,整點最原始的路數,系統破解起來或許還會廢些氣力,現在,呵呵……
弗蘭克、莉娜等人及他們的家人,以及在某個黑診所進行整形手術了。
這手術可是有系統參與的,不僅不會有相關的醫療痕迹,還有更牛嗶的技術支撐,這個時代一般點的科技設備,根本查不出動過整形收入。
而那些高精尖科技,是能查出來,可光輝集團有那個財力進行篩選式的最高等級排查么?答桉顯然是否定的。
而在弗蘭克他們改頭換面,為重新開啟人生做準備的時候。
系統則在玩一場{鷹眼}遊戲。
D·J·卡盧索導演,希亞·拉博夫主演,上映於2008年的電影{鷹眼},展現了一台掌管了全國、乃至全球最強力的監控體系的人工智慧,可以多牛嗶。
這人工智慧,僅僅通過威逼利誘的手段,就能讓幾乎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成為可以利用的工具。
通過大數據對比,AI掌握了人的喜好和性格,包括人們的黑歷史和最為在乎的人和事。
然後AI化身最牛嗶的系列計劃組織者,將每一個可以利用的人,都化身為整個計劃鏈條上的一環。
對這一環,也就是這個人而言,付出的代價很低,按照指示做,不要問為什麼即可。
比如某個時間,會接到電話,某人送來一塊金屬板,利用自己的能力和工作之便,在金屬板的某些位置打好眼兒,然後等人來取,或交給指定位置的某個穿著易辨認服裝的人即可。
而正是這般宛如流水線般的作業,最終能整合成一次犀利的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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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吹奏國歌,關鍵華彩段的音頻就是引爆信號,炸死出息的一狗票國家領導人……
這個模式,讓周寧見識了掌控信息可以多恐怖,也明白了賽博朋克的通過網路、通過電子設備的高度管控,可以多絕望。
以前可以關起門來罵皇帝,現在,不可以了,因為思想也被監控。
當然,這一次,扮演那個邪惡AI的,是系統。
周寧就是要藉助系統,讓這些以科技手段為倚仗的人,品嘗被科技手段欺壓的絕望。
卡洛斯,輝煌集團的掌門人,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了出來。
然後在系統的黑實驗室里,完成了換頭手術。
卡洛斯的皮囊,成了系統的奴隸。
而真正的卡洛斯,則需要上演{貧民窟中的百萬富翁}那樣的系列奇迹,才有可能重回上流社會。
然後,奴隸卡洛斯,以『一百萬的收購桉,被你談成了一千萬』的瘋狂的石頭式理由,開掉了顧玉卿。
再然後就是一系列的整人計劃,有卡洛斯這個最高層當二五仔,跟周寧的談判,完全就是坑,誰入坑誰倒霉,系統也藉此完成了一系列的人事調整。
與之相對應的,則是卡洛斯進入了個人歷史上最英明的時期,在許多個領域都表現出了自身的優秀,談判中大勝對手,挖出集團的蛀蟲,解決了幾個老大難問題,還讓集團的股票業績十分好看……
說實話,周寧本人沒有被爽到。
他的付出在其中太過有限,真的就像策略遊戲一般,落實都是靠系統,甚至就連方案,都不過在已有的優秀方案中做出選擇。
所以他在等,等系統能夠借光輝集團的殼,整合出企業軍團,大殺四方。屆時,他或許能像{三國志}系列中指揮軍團那般,過一過領兵大將的癮。
乾燥且土腥味嚴重的戈壁之風,經過不死樹生態圈,變得溫馴而清新,樹枝搖曳,樹影婆娑,養老的感覺撲面而來。
不過周寧並沒有昏昏欲睡的感覺,他如今的靈魂大異常人,精神頭永遠都很足,如果他想,幾天幾夜不合眼,也不會感到精神睏乏。
他放下酒杯,從一個古舊的匣子里,抽出一張經鑒定,是人皮的地圖。
某個倒霉蛋,將地圖紋在了自己的後背,然後被扒了皮。
這在其他驚悚主題的影視中,或許是個噱頭,但在此時此刻,周寧對它的可能引出的加戲線索沒有任何興趣。
這地圖,是當鋪老闆達卡來在晚餐聚會時,聽聞他對十字路口的過往有些興趣,而特意從古董中翻找出來的。
而他已經知道,真正讓他感興趣的世界本源,在另外一個維度。
所以,他實際上並沒有指望這地圖上有值得他關注的情報。
但死神教派,讓他多少生出些興緻。
死神教派,就是被他用殘忍的方式,轉化成不死樹種的那六人所屬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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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組織相信,十字路口,埋藏著一件屬於死神的法器,於是十字路口才如此特殊。
而那晚他們造訪,是希望帶走一個十字路口的鎮民,配合他們的儀式,尋找法器。
吉賽爾等人跟死神教派打過幾次交道,知曉他們行事殘暴邪惡,所謂的配合,實際就是祭品,往往是非死即殘。
若吉賽爾等人答應死神教派的要求,那麼十字路口的人心就散了。
可不答應,死神教派又惹不起。
這就是對峙的原因。
結果周寧上演了沒有最殘暴,只有更殘暴。
現在鎮民都覺得,惡人還需惡人磨,有周寧在,恐怕死神教派真就是個弟弟。
「一幫葉公好龍的傢伙。我很懷疑他們真的明白死神是個什麼概念!」周寧用欣賞藝術品的態度,觀看這張風格很印第安的地圖。
西部,古老的文明,寶藏,恐怖的詛咒……
貌似欠缺的,只差印第安納·瓊斯。
周寧覺得,接下來如果實在閑得無聊,倒是不妨,扮演一回牛仔式的財寶獵人。
在他心目中,最經典的西部牛仔形象,既不是{荒野大鏢客}中的那幫牛仔,也不是{豪勇七蛟龍}又或{黃石公園}中的牛仔,而是{靈魂戰車1}中的老牛仔,感覺特別有內味兒。
燃文
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他讓系統幫他準備,不僅是專業級的左輪手槍、大恰、馬鞍、生化戰馬,還包括專業級的知識體系,他現在是能夠承受『灌頂式』的知識掌握的,前提是不能過於複雜,以及龐大。
而西部牛仔體系是符合標準的,畢竟說白了不過就是些火藥時代的武裝開拓牧民。
而他本身就有極佳的槍械射擊底子,馬術也還不錯,同時要求系統提供的馬匹,也遠非正常的馬,牛仔的專業領域,只要求懂,不需要精,這麼算下來,就沒多少知識信息了……
這天晚上,一如既往的聚餐。
聚餐的精髓,在於互相交換看法和主張。
而今晚,馬克帶回來一些讓鎮民們有些憤滿和不安的消息。
他今天白天去大鎮辦事,結果聽聞,大鎮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外來者被害事件。
根據死者遺物來分析,這些被害者,貌似都是遠道而來的超凡者。
正在把玩酒杯的周寧坐直了身體。
「我似乎嗅到了一些些陰謀的氣息。有人在阻止超凡者來十字路口,並且還很成功,優秀的耳目,超乎尋常的說服力,畢竟從大鎮來這裡已經不足三英里。」
吉賽爾冷道:「大鎮的警察很可能參與其中了。」
周寧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最能合理的留住人的,也就是停車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