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江天驕會不會直接……
女帝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恐怕等塗山雪來到京城,李安康和小翠早就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徐清風嘆口氣,緩緩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枚……
扇墜。
這是當初塗山雪送給他的扇墜,據說只要將扇墜摔碎,不管有多遠的距離,塗山雪都能感受到,並且用最快的速度趕到。
他萬萬沒想到,第一次恐怕也是唯一一次用這個扇墜,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管怎麼說,先試試看再說!
徐清風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扇墜砸到地上,馬上,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塗山雪送給他那枚小小的扇墜瞬間碎的四分五裂。
徐清風和女帝兩個人看著地上的碎片,等待了片刻。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周圍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扇墜也好像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掉在了地上碎開一樣。
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跟徐清風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就算不是及時召喚,塗山雪的信物被砸碎,總應該會有點什麼特效的吧?比如說冒個煙什麼的。
事實讓徐清風十分失望,什麼都沒有,就好像這個塗山雪的信物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玉墜。
過了許久,徐清風和女帝兩個人面面相覷,「會不會是塗山公子趕來還需要時間?」
女帝點點頭,「他現在如果在阿木爾汗國的話……趕過來,怕是來不及,天一亮城門大開,李安康和小翠總有機會混出去。」
徐清風嘆口氣,塗山雪這條路行不通,只能另尋他法,「我們儘快進宮找我師父看看,看看我師父知不知道什麼。」
女帝也長長的嘆口氣,國師肯定是知道點什麼的,可……
以她對國師的了解來看,國師肯定不會告訴他們任何消息!
「我們先回去看看國師……」
女帝還沒有說完,兩個人一側的牆頭上突然跳上來一個人影。
黑夜之中,身著白衣的人影看起來格外的顯眼,對方還十分裝杯的搖著手裡的扇子,「這麼快就要去找國師了嗎?你難道不打算先告訴我,找我來是有什麼事?」
徐清風:!!!
女帝:???
「你怎麼這麼快?」
「呸!」塗山雪惱怒的瞪了一眼徐清風,從牆頭跳下來,「男人怎麼能說快?絕對不快!」
徐清風,「……行吧,你不快。你是從什麼地方趕來的?怎麼……如此神速?」
塗山雪翻了個白眼,「我都到了北方,正在尋找叛徒。突然感受到你摔碎了我送給你的玉墜,就第一時間趕來了。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徐清風大概將事情跟塗山雪介紹了一下,最後才問道,「你能找到藏起來的小王爺和小翠嗎?」
塗山雪都被徐清風的最新消息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狠狠甩了兩下自己的腦袋,「你是說,小王爺……謀逆?確定了嗎?」
徐清風嘆口氣,他也很不想承認,但……
事實勝於雄辯。
「八成的可能吧。其實,小翠失蹤之後,我才想通此事,我現在也想當面問問小王爺,是不是真的。」
過了半天,塗山雪才總算是消化了這個事實,「如果小王爺和小翠在一起的話,我還有可能找到他們兩個人。可如果兩個人分開行動的話,我……只能找到小翠。」
徐清風眼睛一亮,「找到小翠也行!」
小王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之人,要想抓到他,其實不是很難。
對他們而言,難得是抓到小翠!
塗山雪點了點頭,「你帶我去小翠生活過的地方看看。」
「嗯。」
進入小王爺的房間,塗山雪下意識的想說什麼,在他即將要脫口而出的時候,看到了徐清風身後的女帝,又將自己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全都吞了回去。
如果徐清風猜的不錯……
塗山雪的心裡大概也是發出了跟他一樣的靈魂疑問。
實在是……
小王爺的身體,走一步喘三下,身嬌體弱的連正常人都不如。
若是沉迷美人……
那才是真的連十年的壽命都不想要了。
「今天江天驕已經出了城,你若是下次碰到江天驕,將小王爺有可能是逆賊的事情跟她說一下……別讓她再被騙了。」
上一次,許陽從江天驕這裡得到了老盟主的消息,差點就把老盟主誆騙了過去。
若是這次小王爺又將目標投向江天驕……
塗山雪隨意的點點頭,「放心好了,反正我也會回北方戰場,到時候遇到江天驕跟她說一聲。不過……她信不信那就不一定了。」
徐清風嘆口氣。
江天驕信不信?
恐怕以江天驕的性格,會親自找到小王爺跟他對峙一番,質問小王爺到底是不是參與了謀逆,為何會辜負她的信任……
嗯?
徐清風臉色一僵,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江天驕也一直想要推翻女帝,如果讓她知道小王爺想要謀逆……
江天驕會不會幹脆扶持小王爺上位,徹底跟女帝站在對立面?
塗山雪在小王爺的房間里仔細的翻找了半天,又去小翠消失的房間里找了半天,最後似乎在小翠消失的房間里找到一撮什麼粉末,用指甲颳了一點,藏在自己的指甲里,隨後對著徐清風擺擺手,「我先試著找找這個小翠,你們就在王府等我!如果順利的話,我半個時辰之內就可以回來。」
徐清風看了看天色,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天色已經蒙蒙亮,再用不了多長時間天就會大亮。
到了城門大開的時候!
女帝看了一眼徐清風,「朕這就回宮去問一下國師,看看國師願不願意透露一二!」
兩個人兵分兩路,做好兩手準備。
徐清風點頭,「我在這裡等塗山雪的消息,如果有什麼消息皇上即刻派侍衛來通知我。」
「嗯!」頓了頓,女帝又道,「朕會下令,城門推遲一個時辰開。」
京城重地,城門推遲一個時辰已經是她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