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三品高手!
與昨天晚上,驛站之內感受到徐清風屋內的女子氣息……
一模一樣!
「嘶!」就在江天驕看到女帝的第一時間,瞬間眼前一亮,眼中露出驚艷之色。
如此絕色美人,居然是徐少卿的……
江天驕憋著笑,拍了拍徐清風的肩膀,戲謔的對著徐清風眨了眨眼,「沒想到你金屋藏的嬌長得還挺不錯呀!長得好看,還是三品高手,徐少卿艷福不淺啊!」
徐清風:???
金屋藏的嬌?
霧草?
瞬間,徐清風有了不好的預感。
順著江天驕的視線看上去,果然,女帝正眉頭緊鎖看著他,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徐清風內心猛地一跳,這也就是江天驕以前沒有見過女帝,不然江天驕能提著劍衝上去,直接一劍結果了女帝!
徐清風瞬間心頭火氣,怒氣沖沖的走進酒樓之內,女帝這昏君,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普天之下想要她狗命的人何其多?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朔方街道之上?
江天驕看著步履匆匆離開的徐清風,一腦門的問號,迷茫的看向旁邊的塗山雪,「這是怎麼了?為何看起來徐少卿似乎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塗山雪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嘴角勾起,笑的格外燦爛,「這麼看來,這女子可能是什麼高門大院家的千金小姐,或者……是別人的夫人,身份不適合曝光啊!」
「嘶!」江天驕默默後退了兩步,拉開跟塗山雪的距離。
所以說,徐少卿和塗山雪相談甚歡,是因為……
這兩個人有同樣的愛好?
徐清風還不知道塗山雪又在敗壞自己的名聲,他一臉怒意的上樓,直接打開了女帝所在的廂房門。
廂房之內只有女帝一人站在窗邊,居高臨下的向下看,只是,桌子上擺放著兩盞茶杯,顯然,剛剛女帝在和人談事情。
「明日西北王就要回來,你不怕他將你認出來嗎?!」徐清風壓低了聲音,小聲警告女帝。
若是讓西北王見到女帝,西北王絕對會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想盡辦法將女帝永遠留在西北!
女帝卻是淡淡的開口,「出門在外,你稱呼我為安安就好。」
徐清風深吸口氣,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安安!西北王即將回來,我……」
不等徐清風說完,女帝已經抬手制止了徐清風接下來要說的話,「剛剛有人為你卜了一卦,你即將大難臨頭。」
所以,該逃離朔方的,是徐清風才對。
徐清風一愣,如此說來,剛剛跟女帝在一起喝茶的,應該就是國師。
國師這人雖然外界對她的評價褒貶不一,但不得不說的是,國師道修成為一品高手,只差一步便能得道成仙,窺探天機這方面還是有一手的。
既然國師為他卜卦說大難臨頭,那就是真的大難臨頭!
「我即將大難臨頭?莫不是因為西北王即將回到朔方?」
可即使一品高手西北王回到朔方,他的金身絕對無人能破,穩的一批,怎麼可能大難臨頭?
是他的耐力還不夠,還是國師發揮失常?
女帝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我聽聞西北王已經晉陞一品高手,你想好怎麼對付他了嗎?」
徐清風嘆口氣,「哪有什麼辦法?我不過區區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是西北王的對手呀。」
文弱書生?
「三品高手全力一擊都毫髮無傷的文弱書生?」女帝一想起眼前這逆臣的天賦便嫉妒的牙酸。
這算哪門子的文弱書生?
女帝不爽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從懷裡掏出一枚樸實無華的令牌扔給徐清風,「你可拿著這枚令牌前去雍州都司,找王都指揮同知。」
徐清風接過令牌,通體漆黑,一面雕龍,一面刻著龍飛鳳舞的李字。
雍州一地除了西北王的邊防親軍之外,只有雍州都司大軍。
徐清風將令牌收起,沒有問女帝為何不去找都指揮使調動都司大軍。
兩位布政使都是西北王的人,都指揮使掌控雍州大軍,西北王怎麼可能不安插自己的上位?
不過,徐清風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女帝,「沒有想到,皇上這昏君,居然在都司還有自己的人?」
【宿主感慨女帝並非無藥可救,滿懷欣慰,耐力+81】
如此一來,他倒是更加好奇了,女帝到底為何要痴迷修道?
明明可以做一代明君,非要在昏君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女帝狠狠瞪了一眼徐清風,咬緊牙關,在心裡大罵一句逆臣,「雍州地處邊陲,皇上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人手?!你真當女帝如此昏聵?」
徐清風還沒有開口,樓下的江天驕已經跟著徐清風走進了酒樓之內,正好聽到女帝這句話,當場翻了個白眼,「這位姑娘,不知道是何許人也?難不成是那狗皇帝的走狗?」
徐清風:!!!
沃日!
江天驕這女俠,平時口嗨一下也就算了,當著女帝的面痛罵女帝?
隨後,徐清風也想開了,自己不僅當著女帝的面痛罵女帝,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痛罵女帝,不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女帝這人,昏聵是昏聵了點,心胸還是可以的。
女帝卻是整個人氣的發抖,不滿的瞪向身邊的徐清風。
就很離譜!
這逆臣一口一個昏君也就算了,他身邊這江女俠也一口一個狗皇帝?
就真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女帝臉色更冷了幾分,「我乃是國師親傳弟子,此次前來,是奉皇上之命前來助徐少卿一臂之力的!」
「哦?」江天驕疑惑的摸了摸腦袋,一臉的迷茫,「國師有弟子嗎?不是說國師為人冷淡,不關塵世事?」
徐清風嗤笑一聲,這話都有人信?「國師若是真的不關塵世事,怎麼會成為大景國師?」
徐清風此言一出,江天驕內心是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隔壁廂房之內,一個外表看起來不過妙齡,穿著一身白色道袍的女子卻是緩緩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