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
第11章她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地板上早已流了一大灘快要凝固的鮮血。床對面的牆上,一個碗口粗的大洞,牆面裂開了三米長的口子。蕭酒坐在床頭,剛好把丸子頭紮好。這一幕,讓跟上來的很多傭人都感到驚悚不已。就連推著輪椅的君無都忍不住背脊發寒。他雖然見識過更殘忍的屠殺,但面前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和蕭酒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太過於違和。他不由看了一眼他家老闆,明明未來少夫人看起來是那麼弱小無害。怎麼畫風突然就變了?李管家似是沒看到面前詭異的一幕,衝上前抓住蕭酒的手,急切的問:「少夫人,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君末嘴角扯了扯,一看蕭酒那冷靜自若的模樣,哪像有事的樣子?從聽到動靜,到上樓。蕭酒能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解決掉一個三級殺手,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原以為,蕭酒就是醫術好一點。結果今天又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他一直都知道,蕭酒並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無害,事實果然如此。轉眸看了一眼地上剛剛咽氣了的殺手,他咽喉處一道很明顯的致命傷,讓他不由多看了兩眼。這是……君末難以置信的緊繃起了身體,心底難掩激動。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是千面邪醫的殺人手法。可下一秒,他又想到,蕭酒曾和他說過,她師傅和千面邪醫有交情。如果是這樣的話,蕭酒的殺人手法是向千面邪醫學的?那她的醫術,會不會也向千面邪醫學過一些?儘管心中還有諸多的疑問。但這一刻,君末對蕭酒的身份好奇了起來。就在他考慮著要怎麼和蕭酒提交易的事時,就聽到李媽媽說道:「少夫人,這房間不能住了,今天晚上,你就和少爺擠一個房間吧!」君末的臉,頓時僵住。他不由看向了蕭酒。直覺蕭酒一定會拒絕。果不其然。就聽蕭酒說:「不用了吧李媽媽,隨便哪個房間我都可以住。」結果,她剛一說完,就見李管家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煞有介事的說:「那可不行。要是萬一殺手再來,沒人保護你,怎麼辦?」蕭酒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它人都向李管家投去怪異的眼神。結果就是,不管蕭酒和君末怎麼反對,最後還是住在了一個房間。李管家還不放心,乾脆搬了把椅子守在門口。房間里的兩人,這個時候都無比的尷尬。君末坐在輪椅上,看著昏黃的吊燈下,恬靜無害坐在床頭的小姑娘,神情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很難相信,眼前的女孩兒有著比三級殺手還要高的實力。醫術更是深不可測。他現在開始懷疑,他爺爺是不是有火眼金睛。「你……」「你……」兩人同時開口,卻又聽到對方開口后,又都閉上了嘴。「你先說吧!」蕭酒無所謂的輕笑一聲。
「之前你說的交易,現在還算數嗎?」君末直接說出目的。蕭酒倒沒有意外君末會主動提及。不過,她還以為君末會先問她下午是怎麼殺死殺手的呢!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好笑。當初她要交易的時候,君末沒把她當一回事,還警告了她一番。現在主動找她交易,是看到了她的實力了嗎?不過,以為她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她收斂臉上的笑意,淡淡道:「有些事過期不候。」君末神色一變,不由苦笑。真是風水輪流轉。見蕭酒是這種態度,立即明白了她下午暴露實力的原因。還真是記仇啊!不過,他也未必就那麼好打發。「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外婆才同意履行婚約。如今君氏集團內部出了問題,重要資料被盜。陳氏肯定會為了當初投入的資金來找你。如果你沒有好的解決辦法,他們一定會遷怒你外婆。如果我同意讓你外婆住到這裡來,你還願意和我做交易嗎?」都說打蛇打七寸,君末完全把握住了蕭酒的命脈。在蕭酒心裡,外婆的安全,勝過一切。之前是迫不得已才把外婆放在孫慧芳那裡。必竟孫慧芳知根知底,還是外婆的親女兒。解決了婚約之事,就只有陳氏的利益。蕭酒在君家一天,陳氏與君氏的合作就會更牢靠。孫慧芳自然會把余英蘭照顧的很好。但是,如果陳氏與君氏的合作出了問題呢?蕭酒正是明白了孫慧芳的態度,才會著急。剛好今天有人撞到她手裡,她自然要讓君末看清她的實力。這不,自己送上門了。「好,我答應交易。」蕭酒沒有再矯情下去。「嗯,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親自把外婆接過來。」君末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是我外婆。」蕭酒忍不住提醒。君末沒再說什麼,直接進入主題:「如果你能醫好我的腿,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蕭酒搖頭:「兩個月內我會幫你調理腿部的筋脈問題。兩個月後,我再考慮要不要幫你醫治。」君末蹙眉:「你要怎麼樣才願意給我醫治?」他原本以為,蕭酒會一口答應下來。這個時候他暫時沒考慮蕭酒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醫好他的腿。只是覺得蕭酒有點奇怪,為什麼要等兩個月後。「我有自己的打算。做為交易的條件,從明天開始,兩個月內,你每天幫我尋找一些病人,就當練手。當然,病人的病情越嚴重越好。人帶來之前,先查查他們的底,如果是手上沾滿鮮血,大惡之人,那就不必了。」蕭酒說完,等著君末的答覆。是他主動要和她交易的。要是他不肯,那就算了。她另外再想辦法。反正已經答應她明天去接外婆,她相信,君末應該不會因為交易不成,就失信於她吧!君末奇怪的看著蕭酒,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蕭酒淡定自若的他看不出一絲其它的情緒。突然想起當初她一不小心踏空,撞到他懷裡,那略微慌亂的神情,以及微紅的耳尖,心底升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