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黃泥岡聚義

第十九章 黃泥岡聚義

更新時間:2012-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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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酣處,晁蓋起身道:「難得眾兄弟為了那十萬貫金珠寶貝,相聚在這黃泥岡上,也是天大的緣分。晁某提議,大家不如義結金蘭,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

「好好好,當然好,好極了!」阮家三兄弟率先跳了起來。緊接著,公孫勝、吳用、劉唐、白勝等人也是擊掌叫好,而張青、孫二娘更是求之不得,滿臉的歡喜。

次日,天剛破曉,晁蓋便命人在酒店後院里擺下了香案,列了金錢、紙馬、香花和燈燭,供上了昨夜裡煮的豬羊。眾人焚香拜天,歃血立誓,結為異姓兄弟。共有十籌好漢,分別是:托塔天王晁蓋、入雲龍公孫勝、智多星吳用、赤發鬼劉唐、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菜園子張青、母夜叉孫二娘和白日鼠白勝。

入雲龍公孫勝大喜道:「這也是晁蓋哥哥仗義疏財,名動天下,才聚集了這麼多的英雄好漢。」

智多星吳用也隨聲附和道:「眾兄弟今日一會,絕非偶然,小生提議,請晁蓋哥哥坐首位。」

晁蓋當仁不讓,也不推辭,坐了第一位。公孫勝接著要推吳用坐第二位,卻被晁蓋勸住:「諸位兄弟能夠相聚在這黃泥岡,皆是因為那十萬貫生辰綱,而生辰綱之事,一清賢弟出力最多,理應坐第二位。」眾人齊聲贊同,由不得公孫勝再推辭,無奈只得坐了第二位,吳用坐了第三位。吳用雖然心中稍有遺憾,但並沒有在意,他根本沒有想到晁蓋是故意如此。接下來的排位,便是毫無爭議了。劉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了第六位,阮小七則坐了和他排行一模一樣的第七位,而張青雖說本事不如孫二娘,但因為是名義上一家之主,所以坐了第八位,白日鼠白勝敬陪末座。

眾人再備美酒佳肴,喝起了聚義酒。喝著喝著,晁蓋莫名其妙的想起,至今仍然昏迷不醒的宋江來,不由輕輕嘆了口氣。卻被公孫勝看到,問道:「哥哥,今日乃是眾兄弟聚義的大喜之日,何以嘆氣?」

晁蓋輕聲道:「愚兄是不由的想起了宋江賢弟,他不省人事已有多日,不知何時才能夠醒轉?」

「原來是為了宋江啊。」公孫勝屈指一算,淡淡道:「哥哥且請寬心,據貧道推算,十萬貫生辰綱如今已經在路上,而宋江今夜必定蘇醒!」

晁蓋驚問道:「賢弟為何如此肯定?」

公孫勝微微一笑道:「原因非常簡單,因為宋江之所以昏迷不醒,就是貧道暗中做的手腳。」

晁蓋更加吃驚了:「賢弟這是為何?難道宋江賢弟冒犯你了嗎?」

「宋江沒有冒犯我,可是他冒犯了天底下所有知道他名聲的好漢!貧道這樣做,正是為了挽救他!」公孫勝說著,把自己當日在梁中書面前,推薦晁蓋、宋江押送生辰綱之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晁蓋這才如夢初醒,輕聲嘆道:「原來如此,我說呢?難怪那大刀聞達和急先鋒索超會到東溪村來尋我?只是人各有志,賢弟如此強求於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公孫勝點頭道:「哥哥言之有理,貧道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貧道只是不想眼睜睜看著,那及時雨宋江去做蔡京、梁中書等人的走狗而已。況且,貧道若不如此,那我們兄弟此刻的對手就不是生鐵佛崔道成,而是及時雨宋江了。」

晁蓋默默點了點頭,心頭卻是異常的沉重,因為他和宋江縱然此時不反目成仇,但遲早總有一天會刀兵相見的。這是他晁蓋這一輩子的死結,雖然難解,但總得去解,而且無法逃避。晁蓋雖說酒量甚好,但因心中有事,當夜還是喝的爛醉如泥。他也不知道自己說沒說醉話,若是把自己重生的事說出來,就有的他好看了。幸虧第二天起床后,公孫勝、吳用等人看他的目光和往常一樣,並沒有白日里看到鬼的模樣,晁蓋這才放下了心。

至此,十籌好漢每日在酒店後院習練武藝,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只等生鐵佛崔道成和青面獸楊志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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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111年)五月中,生鐵佛崔道成和青面獸楊志,要趕上蔡太師六月十五的壽辰,在梁中書那裡領了軍令狀之後,就挑選了三十個體壯如牛的軍健,都做車夫、腳夫打扮,將十萬貫金珠寶貝分作十份,分別裝在十輛江州車兒上。那崔道成還是原來的和尚打扮,只說是從東京大相國寺而來,到北京大名府採購念珠、木魚等經堂佛器,要運回東京去的。而楊志則披散開了頭髮,遮住了臉上的印記,還束了一個鐵界尺,身穿一領皂色直裰,背上插一把戒刀,只說是崔道成隨行押送佛器的行者。

一行共是三十二人,為遮人耳目,天沒亮就離了留守司府,出了北京城東門,往東京汴梁進發。此時正是盛夏,酷熱彷彿無處不在。崔道成讓眾人趁早涼趕路,天熱時便找客棧歇下。這樣走了七八日後,便出了繁華地段,官道也崎嶇狹窄起來。

楊志對崔道成說道:「崔大師,前幾日行的是好地面,如今卻是人煙稀少之地,不若趁天明時趕路,等天黑再找地方歇下,這樣,縱是有強人盯上,多少也有所顧忌。」

「楊提轄之言雖有一定道理,但不適用於此時此地。」崔道成微微一笑道:「我等既是扮作大相國寺的僧人,就得按照尋常僧人一般行事,若是太過謹慎,反而會被有心之人看破行藏。」

楊志聞言一愣,卻又不得不佩服崔道成的真知灼見。他也是知錯就改之人,隨即向崔道成深施一禮道:「崔大師,洒家受教了。」

崔道成擺了擺手道:「楊提轄,何必如此客氣?如今你我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十萬貫生辰綱有任何閃失,大家誰也脫不了干係。所以,唯有同舟共濟,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自然,崔大師,洒家唯命是從。」楊志知道自己的江湖經驗,比之崔道成還差了一大截,所以甘願聽從崔道成的號令。

一行人晝伏夜行,這一日晨牌時分,來到了黃泥岡下,卻尋不到一處歇腳的地方,眼看毒日當頭,連路邊的石頭都曬得燙手,眾軍漢是叫苦連天。崔道成搖頭道:「這撮鳥天氣,簡直能把人曬殺!這黃泥岡聽說有強人出沒,但是等閑的強人還真放不到咱們的眼裡。罷罷罷,端的是熱得趕不了路,還不如到岡子上的松樹下謝謝蔭涼,等日頭過後再趕路不遲。」楊志覺得不妥,可還沒來得及阻攔,「多謝崔大師,果然是菩薩心腸。」眾軍漢已經歡呼雀躍著,一路奔上岡子來。

「咦?」崔道成眼尖,一眼看到了岡子上飄揚的酒招子,不由脫口道:「『三碗不過岡』?這不是陽谷縣景陽岡下的招牌嗎?怎麼到了這黃泥岡上?再者說來,沒聽說過黃泥岡上有酒店呀,難道是新開張的?」

說話間,眾人已來到酒店前,楊志上下打量了一番,心裡卻是越來越奇怪了:「崔大師,看樣子,這家酒店至少已經開了三年,洒家沒聽說過還情有可原,而崔大師常年在江湖上行走,難道也沒有耳聞嗎?」

崔道成皺緊了眉頭,低聲道:「事情反常,必有古怪,大家進松林中歇一歇腳,這家酒店還是不要進了。」眾軍漢聽令,一個個滿肚子怨氣,但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崔道成又喚過一個心腹軍漢,低聲囑咐道:「你快去稟報索提轄,就說貧僧已與楊提轄在黃泥岡上歇息,讓他就地宿營。」

那軍漢答應一聲,疾步而去。崔道成剛要催促眾軍漢到松林里歇息,忽聽一個嬌滴滴地聲音在身後道:「這位大師,逢店門而過,是何道理?難道奴家店裡的酒中下有蒙汗藥,饅頭餡都是人肉做的不成?」

崔道成心裡痒痒,扭頭一看,只見一個婦人面若海棠,一雙媚眼勾魂攝魄,大紅抹胸緊裹著的那對玉兔,隨著呼吸也在不安分的顫動著,頓時,讓他的身子酥了半邊,嘴裡也不乾不淨起來:「小娘子,看你這讓貧僧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哪裡有膽量賣人肉餡的饅頭和下有蒙汗藥的酒?要知道,這裡不是十字坡,你也不是母夜叉孫二娘!」

那婦人嬌笑道:「大師,你說我不是母夜叉孫二娘,又是哪個?」

崔道成嬉皮笑臉道:「母夜叉孫二娘哪有小娘子長得水靈?要不,她也不叫母夜叉了。你見過有好看的夜叉嗎?其實,你應該是在貧僧懷裡撒嬌的美小娘。」崔道成說著,忽地一個熊抱,就要把這個婦人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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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鐵漢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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