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為毛受傷的總是我?
「桀桀,無知小兒。」老怪物的聲音再次傳入耳畔,多了一抹尖利,令人不適。
上官逸辰與墨傾城對視一眼,飛身朝著老怪物衝過去。
看不起娘親?欺負弟弟妹妹?沒問過小爺同不同意?
老怪物又是一陣噁心人的笑,眼皮抬了抬,揮手,朝著墨傾城的面門撒了一把藥粉。
呵,本座這就讓你么體會一會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本以為手拿把做,墨傾城和小崽子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老怪物絲毫沒發現小小少年眸中一閃即逝的決絕。
墨傾城閃身,將主陣地讓給自己的好大兒。這小子主義大的很,也需要鍛煉一二。
「桀桀……」老怪物的身影越來越凝實,手一揮,一道強大的掌風朝著上官逸辰襲來。
上官逸辰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劍風一掃,直刺老怪物的心口。
下一秒,老怪物直接化作一縷煙霧,飄遠。
上官逸辰:「……」
這就是傳說中的刺了個寂寞?
墨傾城也吃了一驚:「老大,找出老東西的死穴。」
老怪物聞言,徹底被激怒,一掌揮出,目標正是上官逸辰。
小小少年閃身,躲開老怪物的攻擊,挽起一個劍花,朝著老怪物的雙腿刺去。
墨傾城噗嗤一笑,啊哈哈,老大被墨墨教壞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老五功夫最爛,打不過別人,就攻擊下三路。
老大啥時候學的這麼調皮了?
老怪物本以為上官逸辰會攻擊自己的心口或咽喉,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只要一掌揮出,小崽子非死即傷。
結果,出乎意料,小崽子不按套路出牌。
「嘶……」老怪物的雙腿眨眼化成一團煙霧,桀桀一笑,想傷害本座?
這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上官逸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一劍走空,順勢向上一撩。
「桀桀……」老怪物的雙腿剛消失,上官逸辰這一劍就刺入他的胸膛。
氣死本座了。
墨傾城勾勾嘴角:「老大,扎他左眼。」
上官逸辰連忙抽劍,朝著左眼的刺去。
老怪物差點氣吐血,若不是還不能完全凝實身軀,怎麼會受人如此欺辱?
墨傾城閃身上前,一鞭捲住老怪物的腦袋,「嘖嘖,就這廢物點心樣兒,還想收拾我們母子?誰給你的臉?」
「桀桀……找死!」
「找死?不知是誰找死?長得丑也就算了,還到處出來溜達,你媽沒喊你回家吃飯嗎?」
墨傾城氣死人不償命,跟著補刀。
老怪物的黑色身影顫了顫,想必是怒極,兩條胳膊瞬間化作黑霧,朝著慕傾城母子纏繞而來。
墨傾城邪魅挑眉:「來的正是時候。」
話落,「噗噗」兩聲,兩朵灰撲撲的小火苗,落在兩團黑色的煙霧上。
怪物桀桀狂笑:「本座定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吹牛誰不會?」墨傾城起死人不償命,刺激的老怪物失去理智,身上的黑霧又淡了幾分。
墨傾城眸光微閃,繼續指點上官逸辰聲東擊西,效果顯著。
等老怪物理智回籠時,為時已晚,身形被打散,只餘一個黑乎乎的腦袋。
墨傾城挑唇,邪魅輕笑,手一揮,一個特製的兜子兜頭砸下,將老怪物罩在之中。
「桀桀桀……」老怪物一番掙扎,徹底化作一團黑霧。
「走!」
話落,墨傾城帶著上官逸辰與白一等人匯合。
「娘親……」
「娘親!」
「娘親,你們都還……」活著?
白子墨被人狠狠瞪了幾眼,訕訕的收回眼神,開始撒嬌賣萌。
墨傾城別國臉,誰家的熊孩子,別說本夫人認識,太丟人!
「夫人,很多人都……進入地下密室搜刮寶貝了……」黑一在一旁急得不行,逮著個機會,趕緊彙報之前的情況。
地下密室?
墨傾城一點都不驚訝,這麼大的宮殿,沒有地下密室才怪?
「想去看看?」墨傾城掃了一圈,見幾隻小傢伙躍躍欲試,無奈一笑。
「去看看……」也無妨。
地下密室的入口,居然在一尊中空的雕像內。
幾小隻小心翼翼跟在墨傾城身邊,白一斷後。
黑一不是不想,是上次嚇怕了,萬一後面再有個毛猴黑一怎麼破?還不得嚇破膽?
一行人且走且停,墨傾城與穆雲川聯手破了三處機關,有驚無險。
「川兒,你很棒!」墨傾城毫無吝嗇,揉散了兒子的髮髻,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穆雲川:「……」
現在反抗還來得及嗎?
其餘幾隻崽崽笑著後退幾步,娘親抓不住我。
突然,前面傳來打鬥聲,呼救聲,咒罵聲,聲聲凄慘。
黑一頓時來了精神:「夫人,我去看看誰這麼倒霉!」
墨傾城:「……」
這個憨憨,現在扔掉還來得及嗎?
不多時,黑一回來了,滿臉幸災樂禍:「嘿嘿,夫人,那幾家倒霉了……」
眾人:「……」
既然有樂子看,不如去透透氣?
墨傾城帶領眾人去看熱鬧,徹底激怒了幾家人。
「墨傾城,你這個狐狸領,誰給你的臉?」
「墨傾城,若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被困在此?」
「土鱉就是土鱉!」
墨傾城:「……」
以為本夫人沒脾氣是不是?
墨傾城頓時冷了臉:「呵,好大一張臉……」
既然給臉不要臉,何須留臉面?
墨傾城給白一遞了個眼色,只見一道白影一閃而過,下一秒,叫囂的藍家人全部躺倒在地。
黑一回過神來,叫喊著衝上去,目標正是藍家弟子。
這下更熱鬧了……
半個時辰后,一切恢復平靜,若是能忽略有人被虐的生不如死,仿若什麼事都沒發生。
墨傾城看都沒看黑一,牽著白芸菲和白子墨的手,徑直走進密室,順著台階而下。
密室很大,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路出現在眼前,墨傾城憑感覺,對邊選了一條路。
還是不是一般的清凈,似乎除了他們這一行人,再無他人。
白子墨深吸一口氣,突然開口:「娘親,咱們這條路該不會是通往地府的吧?」
「砰!」
「啊——」
白子墨伸出小手,死死捂著腦袋,滿眼控訴:「大哥,你幹嘛打我?」
為毛受傷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