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 118 章

第118章 第 118 章

除了法國隊之外,沒人知道他們說的是指什麼,因為到現在為止,法國隊之前面對的對手也沒有一個能讓他們暴露到這種程度。「我們所引以為傲的,不僅僅是,藝術網球啊。」只見埃德加掏出了一盒油彩,用手指沾了沾,隨後在喬納爾的臉上畫上了不知名的花紋。紋路停止,喬納爾睜開雙眼的一剎那,他身上散發出了完全不同的氣息,整個人更加鋒利而又桀驁。「喂,你是數據大師,那麼接下來試試我的數據如何!」無論是觀眾還是場邊的日本隊選手,幾乎都沒辦法把這個張狂的少年和之前那個說幾句話就會害羞的男孩兒聯繫起來。喬納爾喊著柳「雞蛋頭」,開始一轉之前的球風,猛烈進攻。觀看室內,三津谷皺了皺眉頭,開始向盯著他的眾人解釋,「那個塗料大概是一種催眠術,那位喬納爾真心尊敬並且信任埃德加,才會毫無顧忌,而埃德加的堪稱魔法一樣的催眠才能夠生效。」乾推了推眼鏡,也有些擔憂,「之前比賽上,有關藝術網球的數據,蓮二就已經得到,相關誤差在第一場比賽中他也一定能修正,但是有關催眠的情報……」三津谷點點頭,「不僅如此,當下意識產生了與別的什麼人對戰的感覺,就會因此產生要重新獲取數據的念頭,除去數據方面的麻煩之外,對於數據收集者本身的心理,也會產生壓力,這二人還真是棘手的對手啊。」兩個數據型選手的對話大家無從插手,都在內心分析著目前的情況與比分,這時候,切原卻開口了,「可是前輩們會有辦法的吧?」他握了握拳頭,「前輩們才不會這種就輕易打敗呢!」幸村摸了摸孩子的頭髮,眼中笑意溫柔,「我也相信他們兩個呢,立海大的軍師與支柱,沒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在法國隊爆出這樣一個計策之後,雙方你來我往,交鋒激烈,比分來到了4-3。風間澈呼吸未亂,笑著看向柳,「蓮二,準備好了嗎?」柳想到了之前休息時間風間澈湊近他說的那些,點了點頭。喬納爾見此不屑的說道:「你們不會還想要收集我們的數據吧,不過,那可是徒勞的!」埃德加也走到了喬納爾身後,「沒錯,我可以讓我的人偶塗上任何顏色,所以,你每次都要從零開始收集我們的數據,這種方法真的有用嗎?」柳見狀笑了笑,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風間澈和他說過的話:選手的實力可能因為一些事情突然暴漲,比如領悟了什麼,但是,數據的世界是寬廣又是有序的,有永遠在變化波動的數據,同樣有遵守規律難以大幅度變化的數據。他看向了對面,神態自若,無論面前的喬納爾怎樣變化,本質上都是喬納爾此人,即便球風與氣場發生變化,他的數據都是以身體素質所能達到的極限為準。不管什麼樣的人格,本質上的實力是不會改變的,只要將球路、迴轉等方面的統計數據融入其人格類型的數學模型之中,球的落點也並非無法預測。而一旦對方的攻擊可以被納入模式、被發現規律,應對的方法也就自然而然出現了。「我已經有你的數據了,不需要再多次收集了,更何況——」柳微微笑著看向了風間澈,看向了這個他認識三年卻始終沒有收集到準確數據的隊友、同伴、朋友,「誰說我是在收集你們的數據呢?」今天進場之前,三船教練就暗示過他們,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不要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資料。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風間澈並不主動使用招數,而同時,柳也知道,他們二人之間,自己的實力要遜於風間澈,所以他選擇了上前一步,掩護風間澈的數據,主動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這個策略一直到現在都很成功,但也因為這個策略,柳並不比清楚風間澈會展現出什麼區間之內的數據,所以他只能現場收集。想到這裡,柳的笑容擴大了一些,「能夠收集利用阿澈的數據製作模型,我可要把握好這個機會。」「欸——」風間澈拉長調子,「沒想到蓮二對我的數據這麼感興趣呢。」「是啊,雖然我認為收集到的準確數據僅限於這場比賽的概率是989,但是……」說著,他看向了對面的法國隊選手,「應對與二位的比賽,足夠的概率是100。」說著,一道白光從風間澈身上溢出,將他與柳連接到了一起。「這是……同調?」

「不,這是強制同調。」精於此道的仁王也走了出來,眯了眯眼睛,唇角揚起笑意,這樣的計劃,阿澈還真是厲害呢。「為什麼風間要和柳強制同調呢?」「砰!」不等仁王解釋,比賽就已經將掩蓋的東西慢慢揭露出來了。柳揮拍上到網前,喬納爾也跟隨他準備動作準備切斷球路,但是防守的位置卻已經有人出現了。「15-0!」風間澈一個吊高球突破了對方的防線,成功得分。「欸!好厲害!怎麼回事?是因為同調嗎?還有柳前輩說的模型是什麼啊?」隨著切原的話語,一眾人都轉過去看向了笑容從容的幸村:「是操縱模型的構建。」「那是什麼?」幸村看向了旁邊出來看比賽的跡部等人,「就像之前三津谷前輩說的那樣,喬納爾此時的表現,是基於對埃德加的信任以及二人對於彼此的熟悉,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同樣利用阿澈與蓮二之間的熟悉和信任構築足夠的鏈接,反過去對付他們呢?」「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二慢慢明白了一些。「等等,你的意思是?」乾也急急忙忙看向幸村,求證著自己的猜測。幸村也點點頭,肯定了這一切,「阿澈本就從沒在任何一場比賽上展示出過自己的真實數據,第一盤的時候也基本上沒有展現實力,所以前幾場,他們在應對法國隊的同時,阿澈將自己可以表現出來的數據一點點交給蓮二,而蓮二則利用這個機會,將阿澈的數據整合計算,並與對面的法國隊數據進行比較分析,構築出足以應對的數學模型。」「之後再通過強制同調,將二人的思維共享,這樣阿澈與軍師的溝通出招就可以瞬時進行,puri。」仁王也跟著補充了一句。「阿澈他啊,現在是心甘情願把自己變成了蓮二手裡可操縱的傀儡呢。」幸村驕傲而又讚佩地說著。柳根據法國隊的數據以及行為模式構築出應對的模型,瞬時判斷並下達指令,強制同調充當了即刻傳達的橋樑,保證了二人計劃的進行,風間澈則將自己變成柳手中的武器,根據柳的需要和指示轉變攻擊方向,調整攻擊速度,提升攻擊力量,縱橫全場。——只要將你想要的效果,告訴我就好。因為信任,柳在前一場心甘情願地放出自己的數據掩護風間澈,也因為信任,風間澈毫無怨言地將自己變成了柳手中的反擊機器,聽從他的指令。這就是立海大的四巨頭之二,足夠的默契、難以切斷的信任、精準可靠的判斷分析,打造出了如今場上的最強反擊。「砰!」接下來的比賽,二人配合的成功充分向眾人證明了立海大隨便兩個人都可以組成雙打併不是一句玩笑話,伴隨著柳一記切球從風間澈身側飛過,無間的配合與出其不意,快速結束了這場比賽。「6-4!日本隊獲勝!」「2-0!日本隊雙打一勝利!」雙打二的比賽結束之後,兩方握手,這次喬納爾站到了柳的對面,卸去了油彩的他又變得溫和靦腆了起來,重新戴上眼鏡,他看向柳,「雖然這次輸給了你,我也承認你的數據很厲害,但是,但是……」他握緊了拳頭,像是終於鼓起了勇氣一樣,「我將來一定會證明我的數據不會比你差的!」埃德加就站在喬納爾身後,以守護的姿勢看著他和柳對話,風間澈也走到了一邊,面帶笑意旁觀著這兩人交流。柳和喬納爾握了握手,拋開比賽的緊張,溫柔的本質再次顯現,他沒有任何狠話,只朝著喬納爾露出了一個微笑,「相信你會有更大的成長的。」風間澈看著對面那個比他們大概小一點的孩子面上未褪去的紅暈,一邊往回走一邊調侃著自己的隊友,「看來蓮二這一場比賽對別人來說,意義還很重大呢。」柳搖搖頭,沒有理會風間澈的惡趣味,只是拉著他向前走,「單打三的比賽,就要開始了。」單打三的比賽有些引人注意,關鍵一點就是那位國中生第一名貨真價實的王子。在這個情報被揭露之後,大部分人都關心這位普朗斯·盧多維克·夏魯達魯王子自幼在馬背上打網球,應該平衡力會比一般人更強之類的,但是像小金和赤也這樣的小孩子就很明顯故事看多了,追著問王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是不是出入都有護衛很拉風之類的,被真田言語教訓不應該把關注重點放在這種事情上等等等等,好在真田還知道自己的後輩能教訓但是四天寶寺的孩子歸白石管,除了加固了一下自己黑面神的稱號,也沒什麼附加效果。不過,這位王子放到國中生裡面是一位好手,可惜他遇到的是有一軍前十實力的高中生毛利壽三郎,一場6-3一場6-4,單打三的勝利就被日本隊收下了。「四分之一決賽,法國隊vs日本隊,單打二比賽開始!」「真田弦一郎對奧修瓦魯·多隆!」主持人的介紹還沒結束,那位奧修瓦魯就激動地看向真田,「師傅」「師傅」地喊個不停,還特地跳起來和他揮手,風間澈和柳此時正在一旁擦汗,看到這樣一幕都有些好奇。

「真田的樣子看起來完全不想認識他一樣。」風間澈灌了口水,真田除了一個「蠢貨」之外沒有給那個打扮奇怪的人一句話,但是那副拉著帽子避之不及的樣子真的有點好玩。「聽說真田是對方的一字之師。」柳語氣平淡,但是眉間的笑意還是表明了他和風間澈同一陣營的態度,「對方似乎很推崇忍者,對於真田也格外尊重。」看著那份打扮確實有點像,但是宇髄天元也沒這樣吧,風間澈沒見過真正的忍者,但是目前有關的資料不都是後人想象的嗎,一想到真田那種認真又容不得半吊子的性格,他忍不住揚了揚唇角,「那可要好好看看這樣比賽了。」柳看著好友這樣一碰到好玩的事情就興奮起來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好這種隱藏的情緒一般只有他們立海大的人才能看出來,不然風間澈的形象就要破滅了啊。從溫和沉穩可靠的支柱到惡趣味偶爾壞心眼孩子氣的小魔頭……柳搖了搖頭,把這樣的轉變從腦子裡拋了出去,他已經不想再想象下去了。比賽開始,真田一記強力的發球直衝多隆而去,但是對方卻跳起來了一個「忍法:蜻蜓反擊之術」,從空中將球打到了真田的底線,但是他迎來的確實真田「雷」的反擊。「動如雷霆!」小球如雷電一般迅速出擊,伴著黑色的光芒,卻在多隆嘗試接球的時候陡然調轉了方向。「砰!」「15-0!」「你這是在虛張聲勢嗎?」真田揚起下巴,活像一個反派一樣面帶不屑地笑道:「怎麼了,你現在面色發青啊!」風間澈坐在那裡肩膀聳動,抑制著自己的表情,柳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龜裂,「赤也……應該不是受到弦一郎的影響吧?」「這話你自己信嗎?」風間澈笑得咳了兩聲,「而且我比較好奇,真田來來回回就這幾句話嗎,之前全國大賽上和手冢也是這樣說的吧?」之後,多隆又用出了他的忍法增網之術,企圖讓真田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球網的高度之上,讓真田的球自然出界,但是真田一點也不上當。「你的雜耍我已經看夠了!」伴隨著真田高分貝的喊聲,比分一路推進到6-4,第一盤,真田勝利。另一邊,幸村的表情沒什麼變化,「真田對於久違的單打十分渴望,像是被放出的猛獸一樣,現在任何阻攔在他的面前的東西都會被他直接拆除。」旁邊的種島也十分欣慰,「現在的他經過了相當刻苦的磨練,經過一次次的雙打,找到了自己網球的答案,可不會輕易輸給任何人。」伴隨著真田又一記黑龍二重斬,第二盤比賽也來到了賽點。「5-0!日本隊得分!」多隆跪倒在地上,面臨著崩潰,「難道,難道說我這十幾年來的修鍊一點用都沒有嗎……我真的不能成為忍者嗎……」真田面對這樣的多隆,厲聲道:「在比賽還沒有結束之前,永遠不要放下你的刀!」「師傅大人……」面對這樣的教導,多隆看上去也十分感動,當即向真田行了一禮,「謹遵您的教誨!」場上氛圍逐漸變化,柳也逐漸察覺到了細微之處的不對勁,之後多隆的回擊以及真田接連發球失誤,讓比分變為了5-2。之後事情就滑向了另一條路,多隆拿出了什麼南部鐵器鎮紙——夢幻不倒翁,雖然在風間澈看來挺丑的,但是聽柳所說,好像還很有價值。但是另一邊的大麴卻產生了一些不妙的感覺,「五車之術。」據說那是一種能夠巧妙地干預、影響對手喜怒哀樂和內心情緒的心理戰術,是一種難以應對的策略。誇讚抬高對方製造可乘之機,用計策激怒對手使其喪失理智,通過言語行動誘導對方偏離原本的軌道,以贈禮示弱等手段勾起對手的興趣令其放鬆警惕,藉由傳達給對手他最不想接受的事實來擊敗對方的意志。大麴龍次對於這種五車之術十分警惕,另一邊的風間澈雖然不知道觀看室那邊的氣氛,但也明白了多隆的打算,不過他內心其實卻覺得還好。這種策略在談判桌上很常見,他更是不止一次運用過,遠的不說就說之前和澳大利亞的比賽,他就是在用語言干擾對方。風間澈不同於其他人,他沒有擔憂,甚至平靜得有些冷酷,這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技法,畢竟多隆連精神力輔助都沒有,對於意志堅定的人來說,完全不算什麼不可破解的招數,如果真田真的中招的失誤,那也只能說是他內心還在迷茫。然而,慢慢的,場上多隆的話語和行為卻停了下來,因為真田一球得分。「15-0!」真田平淡的說了一句,「這是送給你的踐行禮!」「正面迎戰,用你最得意的方式擊敗你!」

觀看室里,大麴也鬆了一口氣,「連讓4局,這樣的膽子也夠大的了。」丸井換了一塊新的泡泡糖,輕鬆了不少,「難怪,真田很少雙發失誤的,除非和幸村阿澈用精神力的時候,之前被種島前輩訓練的時候,再有就是之前像和澳大利亞比賽的時候被干擾的時候,很少的。」「……好吧,好像可能情況也挺多的。」場上,多隆對真田假裝上當的行為有些驚訝,隨即和真田對打起來,但是真田接連用出升級后的爆森炎峰,多隆再次處於劣勢,但是在他即將運用新的招式之時,加繆卻阻止了他。「裁判,我們棄權。」加繆的一句話讓全場都陷入了嘈雜之中,為何要放棄比賽,多隆的招式有何問題,都化成了無人知曉的秘密。比賽結束之後,大家都有些覺得虎頭蛇尾,尤其是某幾個人,更是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這次的比賽,前幾場都是激烈對決,最後一場對手的忽然棄權讓真田這種性子的人本就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臉黑的不行,而渡邊那裡雖然沒有真田那麼明顯,但是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看出來,對於沒能和加繆打一場,他的確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重要的是下一次的半決賽,和德國隊的半決賽。況也挺多的。」場上,多隆對真田假裝上當的行為有些驚訝,隨即和真田對打起來,但是真田接連用出升級后的爆森炎峰,多隆再次處於劣勢,但是在他即將運用新的招式之時,加繆卻阻止了他。「裁判,我們棄權。」加繆的一句話讓全場都陷入了嘈雜之中,為何要放棄比賽,多隆的招式有何問題,都化成了無人知曉的秘密。比賽結束之後,大家都有些覺得虎頭蛇尾,尤其是某幾個人,更是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這次的比賽,前幾場都是激烈對決,最後一場對手的忽然棄權讓真田這種性子的人本就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臉黑的不行,而渡邊那裡雖然沒有真田那麼明顯,但是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看出來,對於沒能和加繆打一場,他的確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重要的是下一次的半決賽,和德國隊的半決賽。況也挺多的。」場上,多隆對真田假裝上當的行為有些驚訝,隨即和真田對打起來,但是真田接連用出升級后的爆森炎峰,多隆再次處於劣勢,但是在他即將運用新的招式之時,加繆卻阻止了他。「裁判,我們棄權。」加繆的一句話讓全場都陷入了嘈雜之中,為何要放棄比賽,多隆的招式有何問題,都化成了無人知曉的秘密。比賽結束之後,大家都有些覺得虎頭蛇尾,尤其是某幾個人,更是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這次的比賽,前幾場都是激烈對決,最後一場對手的忽然棄權讓真田這種性子的人本就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臉黑的不行,而渡邊那裡雖然沒有真田那麼明顯,但是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看出來,對於沒能和加繆打一場,他的確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重要的是下一次的半決賽,和德國隊的半決賽。況也挺多的。」場上,多隆對真田假裝上當的行為有些驚訝,隨即和真田對打起來,但是真田接連用出升級后的爆森炎峰,多隆再次處於劣勢,但是在他即將運用新的招式之時,加繆卻阻止了他。「裁判,我們棄權。」加繆的一句話讓全場都陷入了嘈雜之中,為何要放棄比賽,多隆的招式有何問題,都化成了無人知曉的秘密。比賽結束之後,大家都有些覺得虎頭蛇尾,尤其是某幾個人,更是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這次的比賽,前幾場都是激烈對決,最後一場對手的忽然棄權讓真田這種性子的人本就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臉黑的不行,而渡邊那裡雖然沒有真田那麼明顯,但是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看出來,對於沒能和加繆打一場,他的確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重要的是下一次的半決賽,和德國隊的半決賽。況也挺多的。」場上,多隆對真田假裝上當的行為有些驚訝,隨即和真田對打起來,但是真田接連用出升級后的爆森炎峰,多隆再次處於劣勢,但是在他即將運用新的招式之時,加繆卻阻止了他。「裁判,我們棄權。」加繆的一句話讓全場都陷入了嘈雜之中,為何要放棄比賽,多隆的招式有何問題,都化成了無人知曉的秘密。比賽結束之後,大家都有些覺得虎頭蛇尾,尤其是某幾個人,更是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這次的比賽,前幾場都是激烈對決,最後一場對手的忽然棄權讓真田這種性子的人本就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臉黑的不行,而渡邊那裡雖然沒有真田那麼明顯,但是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看出來,對於沒能和加繆打一場,他的確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重要的是下一次的半決賽,和德國隊的半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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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鬼之後我去打了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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