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大燕第一噴子
魯國公很是好奇,他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報社雖然皇帝已經解釋得非常的明白了,可依舊聽上去有些誇大其詞,有些難以置信。
關鍵這個東西從來沒有過啊。
趙亨義也懶得解釋了,反正自己肯定是要操手去乾的,皇室當中聚集的錢財還是很多的。
因此皇帝想要去建造這樣的一個機構還是很簡單的,雖然可以直接以朝廷的名義去創辦一個報社。
但終歸還是不好的,如果是朝廷出錢辦的,那跟他這個皇帝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了。
那等到他老了以後或者是他的子孫後代去繼承了這個報社,就會發生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就是輿論會掌握在這些朝廷的人的手中,而不是皇家的手中。
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輿論都是非常重要的,只有掌握了正確的輿論,才能夠使得你順風順水,如魚得水。
等過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趙亨義終於是在京城的一個繁華的街區創辦了一個報社。
這個報社就叫做大燕報社,其寓意已經是非常的明確了,只是想要完全的獲得別人的認可,暫時還是比較困難的。
他也不著急,反正飯是一口一口慢慢吃的,什麼事情,都要一步一步慢慢了,唉,目前來說是完全不用著急。
他在創辦了報社之後就派了一個人去。
那就是蘇施,他在成為了探花郎之後,那可是贏得了很多人的尊重,只是他初出茅廬,他和於錢兩個人,剛剛考中。
雖然是入朝為官,但只能是給一個虛職,給了兩人都是翰林院學士的一個職位。
翰林苑學士一般都是抄抄書看看書,亦或者是幫著做一些文字上面的東西。
跟真正的朝廷大官還是有些區別的,但總比沒有官職的好。
並且誰都知道成為了翰林院學士之後,以後那可就是成為國之棟樑的人絕對會成為內閣學士,又或者是六部尚書的官職。
可以說,翰林院,就是未來的內閣大學士的培養,直接在這裡磨練心性,可以使自己的才是更加的淵博,也可以去體驗一下官場的黑暗等等的。
這些都非常的重要,對於沒有經驗的新人,沒有經驗的學子來說,是一個非常鍛煉人性的地方。
至於探花郎,也就是蘇施,他對於這個翰林院學士,並不是特別的在意。
他覺得這樣的一個官職對他來說是無可厚非。
但是他覺得這個官職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整日里不是去寫寫詩就是去喝喝酒,要麼就是做一做自己的飯菜。
他好像對於做菜是情有獨鐘的,當然,這也可能跟他的性格分不開吧,再一個就是就算成為了翰林院學士,他也每日里喝酒吃肉,跟以前是相差無幾的。
趙亨義都有些好奇,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於是乎,沒辦法了,反正報社是需要有人的,只能是把他給派到這個報社當中,讓他做一個總編,雖然不是朝廷的官職,但尤為重要是直接為皇上而服務的。
並且在成為了報社的人之後可以揮斥方遒,可以拿著自己手裡面的筆怒噴天下之人,就好像是言官一般。
不對,比嚴官還要厲害一些。
乾清宮當中。
當趙亨義給蘇施說了一下這個事情之後,他愣了一下,有一些好奇。
「什麼意思啊?皇上,我根本搞不懂你所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
趙亨義白了一眼:「你也不用太懂,朕會慢慢教你的,這個不用太過於著急。」
「大燕報社已經基本上算是完善了,我們先在京城這邊試一下,如果京城這邊的效果比較好的話,又可以在其他地方開設一個分店。」
「噢……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了,你說的真是廢話!」
「另外,活字印刷機也取得了一個非常大的改良,朕也已經把很多的工匠都給找了過來。
他們會幫著你的,只要你們能夠把這個字寫出來,他們就可以按照這個字進行一個排版,然後把這個報紙印發出來!
剛開始的報紙可能因為紙張的原因,再加上活字印刷的速度不能夠太多。」
「等以後就慢慢好起來了!」
「那行吧,皇上你說這個事情比較閑哪,臣還是願意去做的,因為你說了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寫一版報紙,那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歡這樣的生活!」
「那其他的時間你也不能閑著啊。」
趙亨義壞壞的看了一眼,怎麼能夠讓他這麼輕易的躲過去呢?這個事情肯定是需要好好的去琢磨一下的。
「啊,為什麼呢?」
「你說為什麼?」
「反正就是正想了想,你平日裡面不是喜歡做飯嗎?那你就去做你的菜吧,把你的什麼豬頭啊,豬肉啊,還有什麼東坡先生的東坡肉啊,全部都給我做出來,要不就開個飯店吧。
爭取就把這個飯店開在我們報社的旁邊,或者乾脆就在我們報社裡面開飯店。
這要有一個好處啊,就是很多的客人他們來這邊吃肉,順便可以買上一份報紙看一看報紙上面寫的是什麼,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此言一出,蘇施當場就傻眼了,不過他仔細的思索了之後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喊道。
「皇上,你這說的實在是太精妙了,太好了,我仔細的想了想,你所說的這個完全有可能實現,我對於我的做菜水平還是非常認可的。」
「那這麼一說,我以後會不會成為很多人非常尊敬的對象呢!哇,這個想想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呀。」
「……」
趙亨義臉都快綠了,這傢伙的想象力還真的是很好啊,不過也能夠理解。
他所說的這句話也挺對的,不是嗎?
「好了,你愛做不做,等到過幾日之後,朕也去好好的去把這個事情商議一下。」
「多謝皇上,那於錢呢?他一天天也是在發牢騷啊,說自己待在翰林院當中也沒什麼事情抄書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我們兩個人可都是神童,做那種事情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