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擄走世子(一更精彩)
「大哥。」鳳如傾笑著道,「有件事兒,倒是想請大哥幫忙。」
「哦?」朔霖挑眉,「難得你有事兒尋我。」
「我想讓惜雪妹妹去一趟邊關。」鳳如傾看向他,「大哥可否送她前去?」
「現在?」朔霖驚訝地看向她。
「嗯。」鳳如傾說著,順勢遞給他一封書信,「還請到時候將這個給宸弟。」
「這……」朔霖低頭一瞧,便笑道,「也好,我正想著外出散散心呢。」
「你便有勞了。」鳳如傾連忙福身道。
「客氣。」朔霖笑著道。
鳳如傾去見了朔老夫人。
朔老夫人意味深長地看向她,「這幾日,我耳邊都是你的事兒,鬧哄哄的。」
鳳如傾淺笑道,「老祖宗,傾兒難得來看您。」
「是啊。」朔老夫人朝著她招手。
鳳如傾便乖巧地上前。
朔老夫人當即便捏了捏她的臉頰,「還是有幾兩肉的。」
「那是自然。」鳳如傾得意道。
「你啊,還是收斂一些。」朔老夫人又道,「萬一激起了……那人心底的狠厲,到時候你就算不嫁也得嫁了。」
「是。」鳳如傾連忙應道。
「哎。」朔老夫人無奈地嘆氣。
鳳如傾又陪著朔老夫人閑聊了一會,才離開。
翌日。
朔霖便帶著朔惜雪離開京城,前往邊關。
因如今京城內的風波不斷,而自從大皇子去了之後,與大皇子有關的世家,朝臣便也低調起來。
尤其是朔家,稱病的稱病,迴避的迴避,現在,更是離開了京城。
故而,眾人對此也只是覺得朔家是覺得在京城太危險,故而逃難去了。
朔惜雪反倒是一臉地興奮。
坐在馬車上,總是不停地探著頭看著外頭。
「兄長,姐姐到底在盤算什麼呢?」
如今已經走了許久,距離京城很遠了,朔惜雪才道出心中的疑惑來。
「不是說讓你先過去,到時候便知道了?」朔霖漫不經心道。
「哦。」朔惜雪算是看出來了,啥也問不出來。
日子便這樣過著。
轉眼便過了半月。
徐大夫人親自送徐沁涵去了夏家。
夏家看在徐家的面兒上,也不好發作。
徐沁涵親自去了夏大夫人那認錯。
夏大夫人對徐沁涵的態度自然變了,冷冷淡淡的。
徐沁涵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可,事情敗露了,這委屈她也該受著。
徐沁涵從夏大夫人那出來,便去了鳳司清那。
自然是要認錯的。
這些時日她可沒少受責罰。
這讓徐沁涵明白了自己往後該如何做。
這性子的確該改一改了。
她看向鳳司清,當即便跪下。
「弟妹,都是我一時不察,受賤人蠱惑,才會做了糊塗事兒,險些害了耀兒。」徐沁涵哭著道。
鳳司清看著這樣的徐沁涵,滿眼的恨意,她直接上前,在徐沁涵為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揚手便給了她一巴掌。
徐沁涵捂著臉,雙眸閃過一抹驚訝,卻還是認忍下了。
她哭著道,「弟妹打的對。」
鳳司清揚手便又要給她一巴掌。
徐沁涵仰頭,對上她的雙眼,滿臉地歉意。
鳳司清還是又打了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屋子。
徐沁涵還是頭一回受到這樣的屈辱,她將這兩巴掌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鳳司清攥緊手,「你走吧。」
徐沁涵被攙扶著離開。
鳳司清渾身發抖,好半天之後,還沒有緩過神來。
夏賀這才進來。
「我……真的恨死她了。」鳳司清哭著道。
夏賀上前安撫著她,「自然是要恨的,可是,現在你也不能衝動不是?」
鳳司清咬著唇,「嗯。」
夏賀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將這恨意放在心裡,我會給你與耀兒出氣。」
「嗯。」鳳司清靠在他的懷中。
徐沁涵出了鳳司清的院子,挺直腰背,便這樣回去了。
夏鷺已經在等著她。
徐沁涵入了屋內,看向他,「這麼久了,你也不想著去接我回來?」
「我接你做什麼?」夏鷺眼神冰冷,語氣淡漠。
「是啊,當初,我真的懷疑你不是有意的。」徐沁涵覺得他既然有那樣的好身手,怎麼可能被算計呢?
夏鷺突然抬手,將她拽入懷中,「怎麼?夫人還想再試試?」
徐沁涵雙眸閃過錯愕,咬牙切齒道,「你……」
夏鷺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際緩緩地游移,當落在她的頸項上的時候,卻突然捏住了。
徐沁涵怒瞪著他,「我如今反倒覺得你跟鳳如傾倒是很像,都喜歡捏別人的脖子。」
「可惜啊,她比你聰明。」夏鷺冷冷道,「若我真的娶了她,也不必如此煩躁。」
「你……」徐沁涵不可思議道,「你竟然惦記的是她?」
「原本你只要乖乖地做好二少夫人便好,可你偏偏貪心不足,還做出這等蠢事兒來,你說,我該不該留你呢?」夏鷺捏著徐沁涵的手越發地用力。
徐沁涵漲紅著臉,「你敢。」
「你如今可是徐家的恥辱。」夏鷺嘖嘖了兩聲,「不過這倒好,弄巧成拙,即便你在夏家出了什麼事兒,徐家也不敢支聲,畢竟,你先動手的。」
徐沁涵反倒冷笑了,「徐家是不會在意我,可是,徐家在意的是我這個徐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任由著夏鷺的手用力,那雙眸子卻透著冷意,「徐家為何寧願將我帶去徐家親自處置,也不將我留在夏家?」
夏鷺掐著她脖子的手慢慢地鬆開了。
徐沁涵卻不肯示弱,挺直腰背,盯著他道,「徐家的人,即便名聲壞了,可,也不會讓外人動手。」
夏鷺突然笑了,「果然……我沒有看走眼。」
徐沁涵嗤笑道,「彼此彼此。」
她到如今才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當初是有多蠢。
她寧可將眼光放在鳳司清跟她的孩子身上,反倒給了旁人踩著往上爬的機會。
徐沁涵慢悠悠道,「倒是夫君,我做了這樣的事兒,怕是斷了夫君這些年來的苦心籌謀吧?」
「那夫人該如何補償我?」夏鷺說著便欺身而上,將她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