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誰在呼喚
聽到聲音,我和曹明立即停了下來,仔細的辨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是等我們豎起耳朵仔細聽的時候,那聲音卻又戛然而止。
我和曹明疑惑的對視了一眼,我對著曹明說道:「你剛才聽到了嗎?」
曹明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到了,但是不怎麼確切。」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正要說話,那個聲音又再次的響了起來「菲菲不見了……」。
「草你嗎的到底是誰,不要鬼鬼祟祟的,是個人你就給老子站出來,躲起來說話誰都會。」曹明突然大聲怒罵道。
曹明這一罵不要緊,把站在他旁邊的我嚇了一跳,我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罵道:「你他媽那麼大聲幹什麼,想嚇死我啊。」
曹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對不起,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這說話的人也實在是太氣人了,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的……」
「行了,你別說了,我覺得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們先進去問一下高羽寒好了。」我看了一眼一臉抱歉的曹明,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說道。
曹明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兩人轉身向著屋子走了過去。
進到屋子裡,高羽寒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沒事人一樣端著一杯水在那裡慢悠悠的喝著。我走上前一把將水杯搶了過來,然後砰的一聲扔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對著他大神問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喝水。你告訴我,外面的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高羽寒睜開眼看了一眼被我扔到桌子上的水杯,又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對著我說道:「我們有活幹了。」說完這句話,高羽寒轉身走進了我父親住的那間屋子裡,在裡面鼓弄了一會拿了一大堆的武器走了出來。
高羽寒將其中兩件武器扔給我和曹明,自己拿了一把霰彈槍走出了屋子。我和曹明對視了一眼,不明白高羽寒為什麼突然給我們兩把武器,但是我們要想知道的話,必須要跟著他才行。我們兩人走出屋子,舉目四望了一眼,發現高羽寒已經走出了很遠,我們趕緊追了上去。
「你到底搞什麼鬼啊,這裡什麼……」跟上高羽寒之後,我有點想抱怨,但是卻見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我也只好閉嘴不再繼續說下去。
「菲菲不見了……」就在我住聲沒一會,那個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但是這一次我們聽的都很清楚,看來我們距離那個東西已經不遠了。
「大家小心了,那東西就在我們附近。」高羽寒突然提醒我們道,然後他自己將武器拿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裡。
我們看到高羽寒緊張的樣子,聽話的將武器拿了出來。說好聽點事拿出來,因為我們兩個人的武器根本就沒有背在身上。
「菲菲不見了……」突然那個聲音一下子變的凄厲起來,而且說話的聲音也不再是剛才那麼的柔和。說完那句話,發出聲音的那個東西竟然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但是只是哭了那麼一小會,很快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是菲菲的聲音。」曹明突然驚訝的說道,並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聽了曹明的話,我也仔細的聽了一下,聲音確實有點像菲菲的聲音,但是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從中分辨出另外一種聲音。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聲音,我也無法形容出來。
走在最前面的高羽寒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對著我們說道:「我們到了。」然後用槍管輕輕的撥開了我們前面的草叢。
從被撥開的草叢縫隙看過去,我們一下被前面的情景驚呆了。
只見一個全身白衣的女子站在一塊石頭上,仰面看著天。我換一個角度想要看清楚她的臉部,想確定一下是不是菲菲,但是她的臉部卻被長長的頭髮遮掩住了,根本就看不到。
「這是什麼東西?」曹明轉過頭看著高羽寒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不是什麼東西,確切的說是一個被迷失了心智的人。」高羽寒看了一眼曹明解釋道。
「那什麼是被迷失了心智的人,這怎麼解釋啊?」我也好奇的問道。
高羽寒指了指前面的那個白衣女子,說道:「這就是被迷失了心智的人,如果你想知道的更詳細點可以近距離和它交談一下。」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知道的更詳細了,現在看著她也不錯的嗎。」說完我嘿嘿的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站在石頭上的那個白衣女子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然後揚起低下頭向著天空又叫了一聲「菲菲不見了……」
「媽的,原來剛才一直是這個東西在搗亂啊,看我上去滅了它。」曹明說完提起手中的槍奔著那個白衣女子就要衝上去,可是卻被高羽寒一把給拉住了。
「你他媽想死是嗎,這不是正主。如果能殺死的話,還用得著你衝上去嗎。」高羽寒看著曹明小聲的怒罵道。
「什麼不是正主……」曹明想了一下,突然驚聲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這東西是……」
高羽寒立即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道:「你知道就行了,不要這麼大聲的說。」說完高羽寒轉過頭向著前面繼續看去。
剛轉過頭去的高羽寒瞬間將頭扭了回來,對著我們說道:「快跑。」說完自己先一步向外跑了一步,然後轉過身對著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動作快一點。
雖然我和曹明兩人現在又疑問,但是高羽寒畢竟在這裡生活了有一段時間了,所以現在我們兩個只有服從命令的份。
但是就在我們轉身走的時候,我的眼角的餘光順著那個草叢裡的縫隙往前面又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頓時將我嚇的呆在了原地。
因為我看到剛才站在石頭上的那個白衣女子,不知在何時移動到了草叢的外面,正通過那個被高羽寒撥出來的縫隙朝我們看著。透過那一點點的縫隙,我看到了那個被長發遮臉的女子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