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大又去給小嫂子送人頭了!
桑爺爺:「……」桑柔:「……」眾人:「……」「納尼?」「竟然是桑念?」「姜影帝,你是不是搞錯了???」「肯定搞錯了!」「桑柔是四小花之一,粉絲多,知名度高,而桑念……她緋聞亂的很,娛樂圈都快查無此人了!齊老怎麼可能是她的粉絲!」面對眾人的質疑,姜遇城偏頭,輕飄飄地問助理:「需要吞多少斤蟑螂葯,才能產生嚴重幻聽?」眾人:「……」眾人心裡五味陳雜。姜影帝看著斯斯文文,沒想到不僅高冷,還毒舌!姜遇城的目光狙擊槍般精準地從某角落裡瞥過:「請問,桑小姐在宴會上嗎?如果不在……」他緩緩的聲音,帶著十足的威懾力:「我只好帶著老師的畫離開。」眾人:「石錘了,齊老的圖真的是借口!」眼瞅著價值連城的畫要飛走了,桑爺爺連忙說:「在!她在!」扭頭,在人群中找了好一會兒,沒找到桑念,卻看到養子桑辛,立馬吩咐道:「愣著做什麼!快把桑念叫過來!」語氣又凶又不耐煩!桑念眯了眯眼,不客氣地說:「上幼兒園第一天,老師就教育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桑家號稱禮儀之家,家風嚴謹,規矩森嚴,這個道理都不懂?」噫!所有人屏住呼吸。看出來了,看出來了!桑念在給桑老爺子下馬威!讓他親自去請她!桑爺爺一大把年紀,人精似的,當然也明白桑念的意思。但他做不到!他是桑家一家之主,是壽星,是宴會的主人,要他紆尊降貴請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小丫頭片子?做夢呢!!!握著拐杖的手用力,使喚養子:「桑辛!」桑辛:「……」「嗤。」桑念的聲音飄過來:「果然,聽不懂人話呢。」桑柔憤憤不平道:「姐姐,我們是晚輩,你怎麼能讓爺爺親自去請你?也太不孝順了!他年紀大了,你不要氣他!」「爺爺?」桑念笑出聲,「是我失憶了?還是你們失憶了?」她緩緩起身。踩著高跟鞋走過來,冷厲的目光直射桑爺爺:「一年前,你讓我滾出桑家老宅,與我斷絕關係,這件事,你不會忘了吧?」桑爺爺自然沒忘。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嗎?桑家的面子往哪兒擱?他用眼神示意桑念懂事點。桑念無視他的警告,看向姜遇城。透過他的金絲邊眼鏡,與他琥珀色眼瞳直至對視,雙眼平靜無波:「姜先生,代我謝謝齊老的好意,我和這裡的人都不熟,齊老不用破費。」說完,便轉過身。在萬眾矚目中,挽著父母的手臂,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離開。姜遇城垂在身側的十指緊繃,忍著追出去抱住她的衝動,堪堪穩住臉上的平靜,面無表情地對桑爺爺說:「既然桑小姐與各位不熟,那我先告辭了。」他萬眾矚目的來,乾淨利落地走。捧著畫的助理緊緊跟上。
沒有一絲絲留戀。桑爺爺:「……」價值連城、足以提高自己身價和威望的賀壽圖就這樣溜走了。周圍的人嘀嘀咕咕。老爺子深受打擊,差點當場吐血。……「噗。」皇家一號包間里,秦肆手指間夾著香煙,笑得合不攏嘴:「看到沒,那糟老頭要吐血了哈哈哈哈,城哥這招真絕!」南世爵的瞌睡蟲跑沒了影,支著腦袋,百無聊賴地戳戳魚缸里的小烏龜。「齊老來海城找我小叔叔了?」他問。秦肆搖頭:「他帶著姜奶奶在鄉下度假。」南世爵嘖嘖道:「相比國畫大宗師的名號,齊老似乎更喜歡『二十四孝老公』和『和藹可親爺爺』這兩個稱號,每天不是帶著姜奶奶到處度假,就是給我小叔叔送禮物,我小叔叔家的地下室都快被他送的畫堆滿了。」他問:「送給桑老頭的畫,真是齊老大作?」秦肆笑了笑:「那畫,是城哥從酒店牆上隨便薅下來的。」南世爵:「……果然,桑家不配。」秦肆看著監控錄像,聳聳肩:「城哥打了桑家的臉,但他在桑念那兒出師不利啊。」南世爵繼續戳戳小烏龜:「我小叔叔長這麼大就談過一次戀愛,經驗不足,患得患失很正常,總要給小嬸嬸多送些人頭,才能增長經驗,穩定升級。」秦肆:「似乎有些道理。」南世爵點開遊戲,問:「玩一局?」秦肆點開聊天軟體:「沒興趣,哥更喜歡撩妹。」南世爵嗤之以鼻:「渣男。」秦肆:「哥渣的明明白白!」南世爵:「你換女人如換衣服,經驗豐富,怎麼不多給我小叔叔傳授點經驗?」秦肆:「誰說我沒有?我精心編纂的《撩妹寶典》都給他了!你自信強大的小叔叔把它扔地下室里吃灰,我有啥辦法?」南世爵斜他一眼:「肯定是嫌你撩妹手段太浮誇。」秦肆:「你可以侮辱哥的人品,但你不能侮辱哥的撩妹技術!」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行,秦肆用三寸不爛之舌狠狠給小他三歲的南世爵上了一堂課!帝豪酒店裡的人各懷心思。而桑念……她失眠了……凌晨三點鐘,她毫無睡意。腦袋裡,某個人影飄來飄去,攪亂她的思緒。「姜遇城突然出現,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止是打臉桑家吧?」她摁摁眉心,摸不清前夫現在是什麼套路:「難道,他發現我懷孕了?」「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問過我一句孩子的事。」她想來想去,猜測道:「又或許,他並不知道?一切只是巧合?」桑念糾結了整整兩天。擔心碰到姜遇城,她在父母家裡窩了兩天,直到經紀人一通電話召喚,她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出現在公司。經紀人常喜嚇了一跳:「桑念,你變異了?!」「……」桑念無精打采地支著腦袋,沒心情開玩笑。常喜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說:「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海城一下子亂了,商圈大地震,昨天有七家規模不小的公司先後宣告破產,一點兒徵兆都沒有,這事兒,你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