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衝動起來不是人

第三百一十一章 衝動起來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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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簡簡單單的兩葷兩素,酒是岳康所帶來自釀的好酒。

屋中沒有別人,岳康、童老、齊國棟以及在岳康心目中身份神秘的樊公。

岳康也不是外生的人,很快便與樊緒光熟路,兩人相談甚歡。

童老和齊國棟看在眼中,心中不由的高興,他們兩人為皇上引薦之人,得到了皇上的認可,他們沒有不高興的理由,兩人也看的出來樊緒光對岳康極為的情投,這也是兩人很少看到的畫面。

要知道外界雖然傳言皇上是昏君,但兩人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皇上不但不是昏君,而且還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明者之君,只是一直以來皇上裝瘋賣傻,沉侵於深閨之後,那自有他的苦衷,他就是要這樣míhuò那些對他意圖不軌的臣的。

眼下黃帝樊緒光登基不久,可以說現在的他根基不穩,雖然他清楚的知道,朝中臣個個野心勃勃,但如果他想打壓也是有心無力,如果樊緒光lù出jīng明強幹的一面,估計此時的天乾王朝已經不是這般的太平了。

一切都為了兩個字,鬆懈,以為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對手,可以玩轉與手掌中的對手,那樣能更有利自己暗中招兵買馬,鞏固一國之君地位。

當然這件事,知情人少之又少。

論心機論城府,樊緒光不輸於任何人,只是一切還在等待一個時機,徹底的爆發,但不是現在。

「岳兄弟,其實我前兩天見過你一次。」樊緒光輕輕的說道,他手中的摺扇很少離手,只有端酒杯的時候,會放在桌上一會。隨後便又會拿出來。

既然現在樊緒光隱瞞了自己皇上的身份,那麼他喊岳康一聲岳兄弟也沒什麼不可。

「見過我?」岳康lù出了疑問之sè。

樊緒光呵呵笑道:「上次在廟會上,岳兄弟智奪金佛的時候,我可是在場的,並且岳兄弟在台上說的那些話,真把我給震驚住了。」

哦,原來是那天啊!岳康想來也不奇怪,自己站在台上,底下看熱鬧的人,都能看到自己。於是岳康說道:「呵呵,那些都是兄弟我的猜測之詞,哄小孩玩的,不可當真,不可當真。」岳康lù出很謙虛的樣,他當然知道樊緒光說的是自己證明了地球是圓的那寫話。

「哦,岳兄弟,我現在已經相信你那些話了,是不是證明我也是小孩一個啊!」樊緒光看著岳康說道。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樊兄。這是哪裡話,若你是小孩,那我豈不是剛出生的嬰兒了。」岳康小小的開了一個玩笑。

「岳小兄弟,當時老哥我可是也在場的,對你的話深信不疑,老哥真沒看出來,岳兄弟竟然這般的見識多廣,看來以前老哥低估岳小兄弟你的學了。」童老在旁chā話說道。

四人在酒桌上邊喝酒邊輕鬆的談論起天地是圓的這個話題。他們問起岳康萬有引力到底是怎麼回事,太陽和地球真的是兩個不同的球體嗎。

岳康只好給幾人簡單的舉例,不管三人信不信自己的話,總之自己將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

樊緒光一味的誇讚岳康是個奇人,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人學文要高多了,喝了岳康自釀的酒之後。樊緒光真有點不敢相信,這等美酒竟然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釀製的,簡直匪夷所思,即使宮廷里那些瓊脂yù釀放在這酒的面前都顯得有些苦澀無味了。

「對了,岳兄弟,今天小順怎麼沒有跟你前來啊!」

四人又共飲了一杯酒之後,童老忽然說道:「若是小順來了,讓他表演一下口技。為大家祝祝酒興。」

提到小順,岳康收斂了笑容,神sè也跟著yīn冷了下來,在坐的童老、齊國棟、樊緒光三人都撲捉到了岳康臉上的表情變化,三人停止說話一起看著岳康。#百度搜()閱讀本書最新手打章節#

岳康想起小順被打的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還氣在心中,狠狠的朝嘴裡灌了一口酒,緩緩的說道:「小順受傷了,如今還躺在chuáng上,若不是昨天南宮大姐來的及時,估計早就看不到今天的日出了。」

「小順受傷了?怎麼回事。」

童老聽后心中一驚,忍不住的問道,他看的出岳康心中的氣憤。

在三人注視的目光下,岳康大致的將小順和萍兒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提到鄭海佳三個字的時候,岳康還是很難克制心中的氣氛,牙齒緊緊的咬著,重重的將酒杯蹲在桌上。

三人聽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巧合是仙鵝救了兩人,樊緒光和童老心中不由的想道。

「岳兄弟,那你現在將那個鄭海佳怎麼樣了?」

齊國棟見岳康憤怒的樣,心中擔憂,他當然知道鄭海佳的身份。

「我現在托朋友查他的身份,現在還沒有結果。」岳康說道。

「岳兄弟,你可不能luàn來啊!杭州是我的管轄範圍之內,若鄭海佳在杭州出事,你可讓老哥我為難啊!」齊國棟站在杭州知府的位上說道。

「是啊!岳小兄弟凡事不可莽撞,現在小順已經沒事了,岳兄弟你可不能辦傻事啊!」童老也出言說道,要知道現在皇上可是在這裡,如果岳康真把人殺了或者怎麼了,那等待岳康的只有王法了,即使對方有罪,也不能做出違背王法的事情。

童老可不認為岳康不敢殺那個什麼鄭海佳,從岳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岳康心中的那股恨意,殺了對方都是輕的。

樊緒光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岳小兄弟,你信的過老哥不?」齊國棟又道。

「齊老哥,這是哪裡話,當然信的過。」岳康情緒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那好,既然你信任老哥,這件事讓老哥去查,只要老哥找到證據一定會嚴懲那人。不會讓岳兄弟你白白受了冤屈,你看可好?你若sī下報仇可真讓老哥為難了。」齊國棟好心的勸解道,他身份杭州知府,怎能縱然有人在杭州行兇殺人呢,即使岳康一方占足了理也是不行的,不然要王法何用。

「呵呵,齊老哥,你放心好了,我像是那種衝動的人么?」岳康心中補充了一句,我衝動起來不是人。如今我的兄弟被人打成那樣,對方別想善了。

只是岳康心中清楚的很,他雖然與齊國棟稱兄道弟,但齊國棟畢竟是杭州的知府,有些事一個平民能放開手去做,而一個知府一個官員並不見得能放開手,岳康也能了解到官場的複雜xìng。

岳康一再說自己找鄭海佳是肯定的,但請齊國棟放心自己是不會觸犯王法的更不會動手殺人。

岳康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不會無辜找事的,童老和齊國棟聽了之後,鬆了口氣。岳康雖然頗為有,但在勢力上似乎有著短缺,對方是杭州第一鹽商的身份,相信岳康動不了人家的。

但岳康畢竟是他們的兄弟朋友,當然也不能讓岳康白白受氣,齊國棟已經暗暗記下了此事,回去之後自己定為岳康出頭,懲治對方。

可誰又想到岳康是丐幫幫主的身份。若單論實力,似乎丐幫不輸於任何大勢力吧!

樊緒光微微搖頭,這些都是他的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到底什麼時候能將那些囂張豪族徹底打壓下去,還平民一個公道。這一直以來是樊緒光的一種願望,而他自己現在也在實現之中。

隨後幾人轉移了話題,提到詩詞論對這一塊。

「岳兄弟,我聽說你是杭州天德書院的夫,真是了不起啊!我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年輕有為的夫。」樊緒光雅靜的說道,他說話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顯浮躁,彷彿所有的事。他都xiōng有成竹。

岳康謙虛一笑,客套的說,自己也沒什麼真實學,一切都是巧合自己做上夫的。

岳康也看得出眼前的樊公的確是個見識多廣,高八斗的文人。與岳康談論起詩詞論語來,幾乎ménménjīng通,說的頭頭是道,而岳康也不服輸的與對方,大其而談,童老和齊國棟兩人在旁時不時的chā話,四人一時間聊的相當火熱。

人一旦高興痛快,喝酒難免多些不一會功夫,四人已經消滅了好幾壇酒。

樊緒光不勝酒意,四人之中就他喝的最少,他卻顯得格外的面紅耳赤,面上的黃怏之sè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緋紅,有種nv人臉紅的感覺。

「今日能認識岳兄弟真是痛快,來你我兄弟再飲一杯。」

樊緒光喝了酒之後,xìng情變得豪爽起來,高興的說道,如今他看眼前這個年輕人無比的順眼,臉上的一絲惆悵,彷彿是在恨相識過晚。

「哈哈,找我拼酒,還怕你不成。」岳康也很痛苦的端起酒杯,與對方碰杯之後,率先一飲而盡。

「樊公,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童老急忙阻攔,並且說出要替樊緒光喝了這杯酒。

「呃,童老先生放心便是了,這些酒還喝不醉的。」樊緒光拒絕了童老的好意,一口乾了酒杯中的酒,隨後豪爽一笑,他已經好久沒有這般的暢飲了,身在深宮的他是寂寞的是孤獨的,今日難得碰上岳康這樣話語投機的人,喝的無比的痛快,酒水辛辣的味道也瞬間變成了甘泉一般香甜可口。

岳康和樊緒光越聊越投機,彼此有種相識恨晚的感覺,同時彼此之間為對方的博多學而感到佩服。

談古文,論哲言,品詩詞,指論語,以及長傳論生

桌上的四人幾乎無話不談,甚至一句話都能成為四人的切入點,開始長篇大論,各占其詞,難免的是中間有些小小的爭論,但那也只是小小的chā曲,並不會影響到四人喝酒的雅興。

當然爭論點是從岳康這裡分支出去的,他總是有自己不同的意見,其餘三人雖然不甚贊同,但又說不出反駁的語言,一時間岳康與樊緒光爭論不休。

不過岳康的一句,「君善於謀划。小人善於推測。」

這句話終於引來了三人一致的贊同,岳康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君何為君,行正道,磊明事,磊落光明者稱為君,而小人則就是相反的角sè,行事鬼祟,心態呈壞,但世間還是有偽君、真小人一說,這也不能全都一bāng定論。」

「天地之大。不凡有小人出現,不尊守法,但小人也有小人的用途,只要適用得當,未嘗不能讓他們發揮自己的長處,必須培養他們的興趣和愛好,一個愛偷東西的小偷,你將他培養成一個大俠,就有些適不其當了,他也沒有那種心脾與豪情。若是將他放在打探消息這一方面他能正在的發揮出長處,這樣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岳兄弟將一個心地不純的人收攬手下,難道不怕他有反你之心,估計衷心兩字很難做到。」樊緒光聽聽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人之初,xìng本善,這句話一再的指出人從生下來之後都是善良的,至於惡人善人好人壞人君小人等等等等皆有後天演變而來。打個最簡單的比方,為什麼小偷群中窮人居多,我們心中都很明白,因為他們沒有飯吃,所以便打起歪主意,不然的話他們只有被餓死。習慣也是被養成的,一旦他們心中萌發過念頭,即使以後富裕了,他還是一樣的好吃懶做,這也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本xìng,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這句話似乎就證明了這個道理。」

「再打個比方說。為什麼們富家弟,那些公哥,làngdàng無規,橫行霸道呢,因為他們不用為吃飯穿衣而愁惱。從生下來之後就豐衣錦食,你們他們不去欺負人,要他們去做什麼呢?有了一就有了二,久而久之,直到最後無yào可救,徹底的成為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人。」

樊緒光、童老、齊國棟三人聽后岳康的一席話,微微皺眉,同時陷入深思之中,對啊!這個問題普遍的不能再普遍,可他們還真沒有深思過這樣問題。

岳康話說多了,感覺嗓有點冒火,輕輕的喝了一小口酒濕了下嗓,面帶微笑的看著三人,他今天打開了話匣,感覺將肚中的話說出來之後很舒坦。

「岳兄弟,你所說的這些事情都是歷朝歷代普遍的現象,似乎這早已經成為天地間的一種法則,貧人力如何改變於它。」樊緒光對這個問題很關心,一個小人與君似乎能概括很多的事情,樊緒光忽然覺得只要這件事能得當解決,那天這片天下似乎就好治理許多,樊緒光特別希望岳康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一切從根源做起,教育是一個王朝不可缺少的東西,想要改變剛所說的那一切,必須要整個王朝的民,都深深的受到教育,知法守法,這樣一來他們就會教育他們的下一代,必須從小給他們灌輸有用而正念的知識。」

「當然我說這些都是紙上談兵罷了,想改變一個王朝的現狀,那是何等的難事,我們這些平民只是議論下罷了,估計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能做到此事,那就是當今的皇上。」

岳康說完之後,苦奈的搖了搖頭,皇上?皇上能聽自己的話呢,簡直是玩笑,岳康心中苦澀的想道,但似乎這些事還用不著自己來cào心。

可岳康不知的是在他身邊坐的人就是當今聖上真龍天。

「從小做起?」

酒桌上的三人聽完岳康的話后,深深的皺起了沒有,陷入深思之中,這的確是值得他們思考的一件事。

隨後樊緒光又問起岳康,如何教育等相關問題。

岳康也只是大致的與對方講解一下自己所知道的,不凡就是多利學校,現在雖然是太平年代,但也不能一味的重文,武也不能落下,一個強國沒有武力,是無法鎮壓的,即使太平昌國沒有武力,最後面對的還是滅亡。

樊緒光暗暗將此事記在心中,他似乎有絲明悟,治國之法似是光明大道向他鋪展開來。

隨後幾人又談起各方勢力以及民間的這些幫派存在到底是對是錯,要不要打壓。

「尤其是丐幫,我聽說丐幫的弟遍布全國,各州各城都有分舵,丐幫弟人數加起來數千餘萬,不過還好丐幫沒有什麼野心,危機不到王朝,若丐幫意圖謀反其實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齊國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嗯,丐幫的人數實在眾多,王朝對其有種打壓不盡的感覺,丐幫這股勢力的確令人很頭疼,若被有心人利用之後,那麼後果簡直不可想象,又或者說他日後起有造反之心,那樣真就麻煩了。」

童老也一本正經的說道,童老說著話眼神無意中瞟向樊緒光。

「丐幫」

樊緒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語自語的道:「都是我天乾民,他們沒有謀反之心,若是打壓是不是過於暴殘,我天乾王朝多少人要怨聲載道。」這的確不是樊緒光所希望看到的。

所謂開國容易治國難,這話似乎存在著一定的哲理,樊緒光身為理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治理一個國家是何等的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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