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最佳導演?(求票)
「奇了怪了,《我的喪屍愛人》那樣的垃圾片也能入圍金鳥獎?」「誰說不是呢?而且還入圍了四項提名,直是詭異。」「這估計會成為本年度最大的不解之謎。」「咳,一般人我不告訴他。本屆金鳥獎最大的投資人是星耀娛樂,而《我的喪屍愛人》又是星耀娛樂投拍的電影。」「我去,感情是黑幕呀!」「這就難怪了,要是我花了那麼多錢,你連個提名都不給,那我也不會樂意。」......金鳥獎頒獎晚會還沒有正式開始,關於《我的喪屍愛人》能夠入圍涉及到了黑幕的事情就已經在網路上持續發酵。與此同時,星耀娛樂的總經理冷千秋正在接來自遠洋的電話。「孔少,你放心好了。律師已經和苟大成達成了協議,現在苟大成已經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了下來。沒什麼意外的話下個月就會宣判,到時候孔少你就可以回來了。」「金鳥獎這邊我也已經辦好了,只是便宜了周洋和那個小婊子。」「還有胡哥那個混、蛋,他竟然跑到了完美去,我一定會把他搞爛搞臭的。」「胡導那邊也已經打通了關係,這些年他可是從我們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肯定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孔少放心,所有的事我都會辦妥當的。」......掛斷電話,冷千秋打開網路看了一眼,眉頭直接皺了起來。隨後,冷千秋給自己的水軍總司令下達了命令,讓他們控制輿論風向。金鳥獎頒獎現場。周洋主動過來打招呼,讓寧皓十分受用,只是在李傑這裡卻是一點用也沒有。「請問你是哪位呀?」李傑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打量著周洋。周洋心裡一陣尷尬,臉皮卻非常厚實,笑呵呵地說:「李總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是《我的喪屍愛人》的導演,上映儀式的時候我們見過。對了,胡哥就是《我的喪屍愛人》的男主角。」「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因為打人被關進拘留所的導演呀。」李傑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周洋就算臉皮再厚,提起被關的事情也有點掛不住了,忙轉移了話題:「胡哥,這次是因為《我的喪屍愛人》獲得最佳男主角提名的,是不是應該過去和我們坐一起呀?」「不好意思,周導。現在我是完美的人,而我老闆就在這裡,那我自然是要跟著老闆坐在一起的。」胡哥面無表情地說。「你......」周洋故意讓胡哥跟自己走,本來就是想給李傑難堪,結果才發現小丑是自己。「喲,這不是本屆金鳥最熱門的導演周導嗎?」馮剛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周洋和馮剛都是在星耀旗下打工的導演,地位卻是完全不同。一見到馮剛,周洋立馬哈著腰過去陪著笑說:「馮導,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稱導,你可是我的前輩,是大師!」「周導,你真是太謙虛了。不像有的人,走了一次狗屎運就以為自己是腕了。不但拍了部題材和我類似的片子,而且還敢和我同一天上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馮剛說著故意掃了李傑幾人一眼,一臉的不屑。尤其是他提起題材類似這件事,分明是在指責《石頭也瘋狂》是在抄襲他的《魔石》。
馮剛在導演圈裡的地位確實非常的高,而且還非常的強勢。做為後起之秀的寧皓,一聽馮剛這麼說就有點坐不住了,剛想起身解釋兩句卻聽李傑先開口了。「咦?誰家的狗沒有拴好,竟然跑出來亂咬人。」「你......」馮剛被懟的血壓上升,平時發號施令慣了,哪怕是老闆和他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什麼時候有人敢和他這麼說話?憋了半天,馮剛才氣呼呼地說了句:「沒家教!」「你們幾個聽好了,這要是被狗咬了,可要記得打狂犬疫苗呀。別怕,打疫苗的錢公司報銷。」李傑向寧皓幾人講道。「是,老闆。」寧皓、胡哥、寧靜、黃博四人齊聲應道。馮剛這下子氣的臉都發白了,剛想發火,卻聽周洋低聲提醒:「馮導,記者。」一看記者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馮剛把火壓下去了,不然明天一早他可就要上頭條了。「走。」馮剛一甩袖子轉身離開。「老闆,你真牛!」寧皓向李傑伸出了大拇指。黃博也跟著伸出大拇指講道:「老闆,敢這樣和馮導說話的你絕對是第一人。」胡哥則有點擔憂地說:「老闆,我覺得沒有必要得罪馮剛這樣的人,只會給我們引來麻煩。」李傑卻是一臉的淡定:「麻煩?胡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和馮剛之間的戰爭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打響了。既然他選擇了向我們遞刀子,那我們也就只能扣動扳機了。明白嗎?」「明白。」眾人應道。娛樂圈就是這樣。彼此之間若是能夠搞好關係、和平相處,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若是有人往你身上潑髒水的話,那就必須還擊,讓對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好惹的。隨著主持人上場,原本嘈雜的大廳立即安靜了下來。頒獎晚會還是老一套,全靠主持人和頒獎嘉賓在上面耍嘴皮子,調侃調侃彼此熟識的人,然後故意製造一些懸念,再在緊張的氣氛中揭曉一個個大獎。很快就淪到了最佳導演的獎項揭曉。頒獎嘉賓照例相互間調侃了幾句,又把話題扯到獎項本身上,製造足夠的懸疑與緊張的氣氛后答案終於揭曉了。「獲得本屆金鳥獎最佳導演的是......」男嘉賓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來,然後看向女嘉賓,「還是由你來說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女嘉賓裝模做樣地拍了拍胸口,做出緊張的樣子,然後盯著手裡的卡片大聲叫道,「獲得本屆金鳥獎最佳導演的是《我的喪屍愛人》,周洋——周導!」「啪啪啪......」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周洋滿臉的笑容,起身先向台下的觀眾鞠躬,然後才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台上。一副實質名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