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我叫郭德綱
第一百二十章我叫郭德綱
無解啊……
孟喆思考了N久之後，覺得盜版的問題在中國，那就是道無解的題目。
無解的原因第一是因為法律的不健全，第二則是因為普通群眾的需求——普遍不高的工資水平，決定了大部分在價格昂貴的正版以及三五塊錢一張的盜版面前，人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當然，解決的辦法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有，比如說像微軟之類的巨頭，他們會採用先放任盜版產品佔據市場，等到成功的摧毀了本土同類競爭企業，以及用戶們對他們的產品有了依賴性之後，再通過國家渠道來回籠前期投入以及長期佔領住市場份額……
可問題在於，孟喆顯然沒辦法採用微軟等企業的這種模式——不客氣的說，吉吉動畫現在在國內沒有任何的競爭對手，而就算是用戶或者觀眾對吉吉動畫出產的動畫有了依存度，孟喆也沒辦法在以後透過國家渠道去回籠資金。
那麼就這樣放任盜版的存在，任由這些盜版商侵吞市場么？
這種情況孟喆自然也不想看到，因為他打心底里不喜歡盜版這種東西——即使盜版動漫產品的存在，在最初的時候對國人了解動漫是什麼起到了推進作用，《畫書大王》這樣的靠盜版日本漫畫起家的刊物，也培育出了第一代的國內漫畫人。
可是，這些些微的正面作用，依然不能抹殺盜版動漫產物的吸血鬼本質啊。
雖然不喜歡，但孟喆也明白他只是個能力有限的穿越者，是做不到用一己之力去扭轉整個國家之觀念。
「我能做到的，大約只能是——在賺到養家糊口的錢同時，讓支持正版的粉絲們，也不會去後悔自己的付出啊。」
孟喆自言自語的這樣低聲說道，接著他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去了位於體育場旁邊的那家動漫
每當心情不怎麼好的時候，孟喆他都會去這家動漫shop店裡坐坐，看著店裡已經可以稱得上琳琅滿目的漫畫書以及動漫周邊產品，聽著那些熱愛動漫的少年們在店中的交談聲，孟喆的心情都會很快的好起來。
在我重生前，可沒有這些……
這些動漫shop店販賣的，不但是各種動漫周邊產品，還有潛移默化的支持正版的心領種子啊……
「小孟主編，來了啊」
發現孟喆到來的店主穆文革，忙不迭笑容可掬的和孟喆打起聲招呼。
「穆叔，這幾天生意怎麼樣？」
孟喆沖著店主穆文革也笑了笑，並隨口問了這樣一句。
「好這幾天生意比往常好一倍都不止都是託了小孟主編你的福啊，《仙之劍》的磁帶已經脫銷了，印有《仙之劍》形象的那些周邊也買得快斷貨了」
穆文革手舞足蹈的回答道，任誰都能看的出來他確實是開心到了不行，而店內洶湧的人流也證明了他說的是實話。
於是乎，孟喆拿出他的會員卡交給穆文革，然後從租書區拿了本最新一期的《動漫時光》，擠過人群去了動漫shop裡間的讀書區。
在孟喆進去的時候，剛好有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看完了漫畫離開，所以孟喆便就勢坐下並翻開了《動漫時光》看了起來。
雖然眼神落在了《動漫時光》上，但孟喆心思卻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因為他來這裡只是為了感受大家喜愛動漫的心而已……
「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著周圍眾人竊竊私語的孟喆，突然被這個簡短聲音所驚醒。
不用抬頭，孟喆就看到了那隻熟悉的印有男主角貼畫的《棋魂》馬克杯，而下意識的抬頭之後他就看到了小巧玲瓏的穆花楹。
「謝謝你，花楹同學。」
雖然以為已經坐了差不多一年的同桌，所以互相之間關係已經很熟了，但孟喆還是習慣性的表示出了感謝。
「心情、不好？」
穆花楹微微搖搖頭，然後才這樣問道。
「呵，已經好了」
孟喆也搖頭，接著拿起馬克杯喝了一口，和每一次來沒有區別，茶水……溫溫的。
「哦。」
穆花楹輕輕哦了一聲，轉身走了。
「真是個奇怪的小丫頭啊……」
看著穆花楹走出了門得背影，猶端著馬克杯的孟喆再次搖了搖頭低聲自語了句，然後他又喝了口溫度適中的茶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雖然穆花楹這小丫頭總是很少說話，不過這茶卻泡的意外好喝呢她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只剩下了半杯的茶水，孟喆有些好奇的這樣想著——明明只是普通的茶葉，普通的水而已啊？難道有什麼祖傳秘籍么？
雖然這樣想著，但孟喆的好奇心也就到此為止，安靜的坐著又看了幾頁《動漫時光》之後，孟喆帶著被他喝到見底兒的馬克杯和漫畫書，起身走出了讓他的心情重新變好的地方。
還書的時候，孟喆看重了兩個擺在收銀台上的兩個《仙之劍》人物粘土人偶，便乾脆利索的掏錢將連哥哥粘土人偶買了下來。
穆文革推辭著不肯收孟喆的錢，但孟喆怎麼可能會佔這種小便宜呢？
況且他掏錢買這兩個粘土人偶，買的不是商品本身而是這種好心情啊，生產這些周邊產品的『孔孟華章』周邊部門，那可是孟喆他和孔瀾兩人旗下的產業……
最終，在孟喆的堅持下，穆文革只能按照售價收了孟喆的錢。
走出動漫shop連鎖店時，孟喆抬頭看了眼位於馬路對面的建築工地，兩棟五層半的大樓現在已經到了外部裝修的階段。等裝修完畢再晾上一兩個月，天驕社以及吉吉動畫工作室，就可以一股腦的搬遷過來了。
於是，孟喆的心情更加好了起來，他步履輕快的想著天驕社老樓的方向而去。
剛走過體育場的門口，孟喆卻又被炸的紙花四濺的鞭炮和圍觀群眾們擋住了去路，新店開張的時候放點鞭炮鬧鬧氣氛，這在中國是稀鬆平常也是習俗，
所以，耐心的等到至少萬響的鞭炮全部放完之後，孟喆才繼續向前走。
在走過這家新開張的店時，孟喆看到了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萬燕VCD專賣店。
萬燕VCD？
呵……很讓人懷念的名字啊。
沒記錯的話，萬燕這個牌子是來自於姜萬勐和孫燕生的名字吧？他們兩人聯合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台VCD，只是在投入了巨額的研發費用和市場推廣費用之後，因為沒有申請VCD專利以及忽視了廣告宣傳，所以在後起但投入了大量資金進行廣告宣傳的愛多、新科等等品牌面前，萬燕很快就銷聲匿跡了。
只不過，整個VCD市場似乎到了在兩千年左右就崩盤了吧？原本動輒兩三千塊一台的VCD影碟機，跌破八百成為沒有暴利的普通電子商品。
可現在讓孟喆疑惑的問題是——萬燕vcd，早重生前的時空中，搞過專賣店這種東東么？
連小縣城都出現了專賣店，應該是很大的新聞了……算了，還是回去問瀾姐吧，這些商業新聞她應該會知道。
這樣想著的孟喆，隨手將一片沾在了胸口的鞭炮碎紙彈飛，然後繼續向著天驕社所在地走去。
等回到天驕社，打算問孔瀾萬燕專賣店問題的孟喆，卻被告之孔瀾正在小會議室里，和『吉吉傳媒』剛剛找到的廣告贊助商在談關於《仙之劍》多省聯播捆綁式廣告贊助的問題。
「是哪家公司的人？」
雖然說並不怎麼關心這個問題，也相信瀾姐絕對不會吃虧，但孟喆還是隨口問了這麼句。如果是重生前的後世里，那些部分責任沒有良知的企業，那麼孟喆說不得是要從中作梗一下的。
「是個萬燕什麼CD公司的人，好像是賣新型錄像機的一個公司，為了表示誠意還特意送給了我們公司兩台呢，就在那邊擱著……」
告之了孔瀾在幹嘛的那人，如是回答了孟喆的問題，說話時他還指了指放在小會議室門外的，兩台還沒有拆開包裝的萬燕VCD。
這倒也不能怪回答孟喆問題的人連VCD也沒表達清楚，因為雖說1993年姜萬勐和孫燕生就研發出了VCD，但在愛多新科等大規模在電視上投放廣告以前，普通國人對VCD這種『高科技』產品的認知度，其實基本都還停留在將其等同於錄像帶和錄像機的程度。
呃？
來談廣告贊助的，居然是萬燕的人？
這個答案讓孟喆有些驚奇，因為這種事情太過於出乎他的意料了，因為在他記憶中萬燕據說拿了1600萬美元搞了產品的研發，拿了2000萬人民幣為市場認知度為零的VCD做了市場開拓。
但比較悲劇的是，剛開拓出來市場讓普羅大眾知道VCD是什麼萬燕……還沒來得收穫，就被模仿者們KO掉了。
現在倒好，剛才不但看到了萬燕的專賣店開張不說，現在還有萬燕的來人在和孔瀾談廣告贊助的事情……這個世界，果然已經因為我這個重生者出現，所以許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么？
雖然孟喆很想進小會議室，去旁觀萬燕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並和萬燕的人談談什麼的，但他最後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想法——真要是這樣做了的話，瀾姐心裡頭會怎麼想呢？
既然不能進去，那麼孟喆為了打發時間，就只能去擺弄萬燕贈送給天驕社的VCD影碟機了。說起來，重生前孟喆雖然買過好幾個VCD，但卻從來沒有買過萬燕這個VCD研發企業的產品呢，所以對於萬燕的產品孟喆他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拆開包裝盒，孟喆發覺萬燕的產品和其他企業的產品並沒有什麼兩樣，甚至因為時代的緣故現在萬燕VCD還有些傻大黑粗的感覺,功能也相當的少……
但仔細一想孟喆就釋然了，畢竟現在才1995年不是么？
所以，在發現隨機附送的，還有兩張VCD影碟之後，孟喆便抱著影碟機跑去了大會議室裡頭,因為大會議室裡面有一台19寸的小彩電。
發覺小孟主編在擺弄影碟機，編輯部中那些剛好手頭沒有活兒的編輯，便集體化身為了慘無人道的圍觀群眾，湧進了大會議室裡頭看熱鬧……
而孟喆，則是熟練的接好了各種傳輸線，然後打開了影碟機的電源並將vcd影碟放進了進去。
片刻之後，電視之中傳出了略微有些失真的歌聲，也出現出了VCD影碟內儲存的畫面——那是個穿著…式泳裝，漫步於海邊少女……唔，應該是**吧。
「哇」
那編輯們，爆發出了狼嚎之聲——這年頭觀念還不開放啊，互聯網路上也沒有什麼滿眼的豐乳肥臀可以看，所以電視中突然冒出來的…式泳裝**，實在是太過於刺激男人們的神經了。
至於為數不多的幾個女編輯，多半羞紅了臉不敢再看畫面，生怕被其他人說不正經什麼的。
「有什麼好叫的？人體藝術而已……」
孟喆用鄙視的目光回頭瞪了狼嚎的眾男編輯一眼，並做出了非常道貌岸然的模樣，接著在眾男編輯幽怨的目光中，孟喆隨手將VCD光碟退了出來，然後將隨機附送的另外一張光碟塞了進去。
這次，電視機的畫面上，很快冒出了三個大字——《少林寺》。
哦，原來那部讓李連杰走出中國，走向世界的《少林寺》啊？
對《少林寺》劇情爛熟的孟喆，拍拍手直起了眼環視了很有興趣的眾編輯一眼，隨口說了句：「手頭沒工作得可以慢慢看，有事兒沒幹完的把事情幹完了再說……」
說完話，孟喆便起身打算離開，這個時候男編輯中某位比較H的傢伙，饞著臉就問了句：「小孟主編，那個圓片片怎麼換啊？」
孟喆看了對方一眼，他當然明白這個編輯這麼心急的問這個問題，絕對是想看那張…泳衣**的歌碟。
所以，孟喆隨手指了指放在VCD影碟機上的說明書，而問話的這名H編輯立即如獲至寶的跑過去抓起說明書看了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在小會議室和萬燕來然談廣告贊助問題的孔瀾，終於帶著微笑步履輕鬆的走出了會議室。發現孟喆等在外面之後，孔瀾便快步上前抓住了孟喆的手，然後向萬燕來談生意的人介紹起了孟喆。
「哎喲你好你好——天才少年孟喆，我可是久聞你的大名啊」萬燕來談生意的幾人中，領頭的那人再將手伸向孟喆同時，用讚歎式的口吻說道：「我是萬燕VCD的姜萬勐……」
孟喆連忙說了幾句不敢當，在和姜萬勐握手的時候孟喆略帶好奇的多看了姜萬勐兩眼——微微發福的身材和深深的眼袋，姜萬勐的模樣更像是政府領導，而不像是利用格式，研發出了VCD這種產品的科研人員。
接著，在孔瀾的介紹下孟喆了解到，姜萬勐已經和孔瀾簽訂了協議，以第一季，多省聯播捆綁式廣告的贊助商資格。雙方約定，以後每增加一個省級電視台播出，贊助費就會再增加10萬，如果上了中央台則廣告費增加50萬……
另外，孔瀾還和姜萬勐簽訂了第二份協議——吉吉動畫委託萬燕製作《仙之劍碟片，而萬燕將以接近成本價的價格收購一半的CVD影碟，但這部分VCD影碟只能隨著VCD碟機一起贈送給消費者。
同時，和自行銷售的那一半VCD影碟不同，和萬燕的影碟機捆綁贈送的《仙之劍會有『孔孟華章服裝』和『動漫shop連鎖書店』的廣告。
「姜叔叔，我能問你件事情么？」
心裡頭有問題的孟喆，在和姜萬勐寒暄了幾句之後，這樣問了句。
「什麼事？」
姜萬勐略微一愣，他在想孟喆是不是對這兩份合同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姜叔叔，你為什麼沒有去申請VCD這個產品的專利？」
不過姜萬勐顯然猜錯了，孟喆提出的問題和兩份合同沒有任何的關係，而只是問他為什麼沒有申請VCD的專利而已——老實說，孟喆對此十分的好奇，他完全不理解作為發明人的姜萬勐，為什麼會不去申請專利。
「沒有申請專利？我去年上半年，就已經申請了專利啊？」姜萬勐奇怪的看了孟喆一眼，不過隨即他就又沖著孟喆露出了帶著感激的笑容：「說起來，開始的時候我卻是沒去申請專利，因為我覺得現在國家法律不健全，所以申請了專利也拿不到專利費。但去年上半年的時候，有一天我無意中看到了你主編的《動漫少年》，那期雜誌連載的綜漫城市裡頭，剛好講的是個發明家因為忽視了專利權，所以發明成果被別人奪走的故事……」
略微頓了頓之後，姜萬勐才繼續說道：「小孟——看完那篇故事之後，我感同身受啊因為那個發明家和我當時的想法如出一轍啊所以，在看完那篇漫畫之後，我就趕去了申請了發明專利隨後，我又派人去了那些發達國家的專利申請了下來……美國和歐洲的基本都弄到手了，不過日本那邊的專利權已經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說道日本的VCD專利權已經被人捷足先登時，姜萬勐略顯懊惱的捏了捏拳頭。
不會吧？
因為看了《動漫少年》，才跑去申請的VCD發明專利？
這樣說的話，萬燕的VCD專賣店什麼的，那豈不是有可能也是『抄襲』的動漫shop連鎖店和孔孟華章加盟店的模式？
孟喆眨巴眨巴眼睛，他覺得自己有些明白了，而事實似乎也確實就是他所猜測的樣子——現在的萬燕，在複製拷貝他孟喆所折騰的這些經營模式。
這種事情，該糾結好呢？還是該自豪好呢？
想了半天，孟喆覺得自己還是自豪吧，畢竟這是他這隻時空蝴蝶帶來的重大影響嘛……有了專利權的萬燕，應該不至於那麼容易就被KO了吧？而現在的萬燕又是吉吉動畫的商業合作夥伴了不是么？
這樣想著的孟喆，心情重新好了起來。
……
留下了兩台秒電視廣告短片的姜萬勐走了，可時空蝴蝶孟喆還要繼續扇動足以改變其他人命運的無形翅膀，把日子繼續過下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發展到十一省聯播的第二集《仙之劍》，首播時獲得了最低18%最高59%的收視率，次日這些獲得了轉播權的省級電視台重播時，最低單省收視率暴漲到31%，最高單省79%……
重播的收視率高於首播收視率，這也算是又創造了個新的奇迹，於是各大媒體紛紛就這此進行報道，隨著話題的持續一時之間竟形成了全國上下熱議《仙之劍》浪潮。
因為新人物們的出現，觀眾們開始出現了分化，有人熱烈支持雲天河+韓菱紗的『雲紗配』，有人強烈的支持一出場就厲害無比撂倒了妖獸，並且風度翩翩比雲天河那『土人』要帥無數倍的慕容紫英+韓菱紗的『紫紗配』，更有覺得將雲天河和那個連撒嬌都很可愛的璇璣***配對很不錯……
所以，開闢有讀者同人畫版塊的《動漫時光》，就被茫茫多夾雜著各種配對的讀者來信所淹沒。
而在第二集《仙之劍》播出之後，由孟喆提供人設以及故事劇本的、全名為單被負責作畫的女孩兒親切的成為『傳奇君』的漫畫，終於登上了《動漫少年》的連載。
孟吉吉的原作、新奇的故事、唯美的畫面……讓傳奇君毫無懸念的登頂為當期最受讀者喜愛漫畫呃第一名。
而在第一集漫畫的最後才出場，台詞只有一句「遵從召喚而來,吾問汝,汝是吾的的阿爾托莉雅，更是以帥氣到掉渣的高傲英姿，俘獲了《動漫少年》讀者們的心，成為當期最受歡飲的女主角。
這個情況反饋到贊助了『傳奇君』的聯想總部之後，柳傳志很快通過電話將他的意思轉達給了孟喆：「我們將投資400萬元人民幣，交由吉吉動畫工作室製作動畫版本」
孟吉吉監督他的吉吉動畫工作室，所製作的《仙之劍》TV動畫風靡大江南北的事情，深深的刺激到了柳傳志的神經，所以原本還打算再等幾期再看情況的他，最終選擇了立即投資。
雖然和海爾投資製作幾百集的《海爾兄弟》相比，柳傳志拿出來的400萬元只是九牛一毛，但是他覺得自己投資的這400后得到的回報，未必會小於海爾那4000萬
「那個小子，簡直就是奇迹簡直就是真正的
在掛斷了電話之後，柳傳志這樣對自己說道，而在柳傳志的辦公桌上，則堆放著一大疊的報刊雜誌，這些五花八門種類繁多的報刊雜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上面都有對孟喆進行了報道。
最新的一本雜誌，是專業的女性期刊雜誌《瑞麗》，這本雜誌和其他雜誌的分析角度不同，因為它上面關於孟喆文章的題目是——《潮流浪尖的少年舞者》。
這篇名為《潮流浪尖的少年舞者》的文章，試圖從孟喆所畫的那些漫畫中，所展現的服裝之美這個角度，來分析為什麼《仙之劍》的TV動畫，會大獲成功的根本原因。
被壓在《瑞麗》下面的，是專業的音樂雜誌《黃河之聲》，這本雜誌上有篇書名為羅莎荻的文章，在文章中這位據說在北京音樂圈非常有名氣的女子，十分專業的從音樂的角度分析了《仙之劍》，而在文章中她毫不諱言的說出她對孟喆的評價——百年不世出的國樂鬼才。
……
孟喆當然不會知道柳傳志是怎麼評價他的，因為他的注意力現在已經完全轉移到了VCD之上，如果說上輩子買VCD書名的都只是娛樂，那麼現在他對VCD的興趣則主要是在思考，如何利用VCD這種物美價廉的產品，來達到摧毀盜版市場的目的了。
在VCD影碟機，以及算是正版碟片價格，也能壓倒五十塊左右的VCD碟片出現之前，LD光碟的售價是五六百塊每張……
如果，我將正版碟片的價格，再朝下壓到只比盜版光碟的價格略貴的程度呢？用廉價的正版幹掉盜版，然後靠出售周邊產品以及各種授權去賺錢怎麼樣呢？
看著電視中，已經越來越多的VCD產品廣告，孟喆在心中這樣想著……
那麼，等委託萬燕生產《仙之劍》光碟出來之後試試看吧反正也不是靠這些影碟賺錢，用這些廉價的正版VCD影碟向普羅大眾推銷出《仙之劍》，然後誘導大家到『孔孟華章』和『動漫消費才是可持續發展的王道啊。
至於像聯想的那種情況，就完全屬於意外之喜了，拿了贊助然後只是修改非常微小的一部分設定，為後來者們照亮的前進的方向而已。
不過拿了錢肯定是要做事兒的，既然柳傳志投資了錢要拍TV動畫，那麼很有商業道德的孟喆就開始了TV動畫製作團隊的組建以及聲優的挑選工作。
動畫製作團隊這個問題其實好解決，吉吉動畫現在的人手同時開兩個製作團隊是足夠的，不足的部分只是畫中間畫的而已……
比較有問題的，是聲優的挑選工作，所以孟喆再次發出了聲優召集令。
然後，一位從北京千里迢迢趕來應徵的大腦袋小眼睛年輕人，就進入孟喆的視線並且在自報家門的時候嚇了孟喆一大跳。
「各位評委老師好，這個……我叫郭德綱……」
從北京趕來的大腦袋小眼睛的年輕人，用很謙卑的姿態向著作為評委的孟喆等人鞠了個躬之後，是這樣說的……
郭德綱？
不會吧……這個大腦袋小眼睛的年輕人，是自稱非著名相聲演員的德雲社BOSS郭德綱？
孟喆瞪大了眼睛上下掃描著郭德綱，把本就心情忐忑的郭德綱看的的心裡頭毛毛的，生怕這個在坊間已經被傳到神乎其神的天才少年，想對待前面的幾個應徵者那樣沒說了三句話，就有請下一位了……
而孟喆在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之後，終於得出了這跑來應徵做聲優的大腦袋小眼睛年輕人，確實應該就是郭德綱童鞋。
所以孟喆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他在想要是自己把郭德綱錄取了，那麼以後相聲界非著名演員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德雲社是不是也不會出現了呢？
這樣的話，北京相聲愛好者們裡面要是也有重生者，會不會跑來追殺我這個千古罪人呢？
「請不用緊張，這只是一次非常非常普通的面試……進來之前，應該已經有人交給了你幾段台詞吧？那麼，能不能請你按照上面標註的各種情況，分別進行一下模仿？」
回過神來時，孟喆就看到年輕版的郭德綱，小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在用非常緊張的表情看自己，於是孟喆趕緊轉換成了公事公辦的模式說道。
要是適合做配音的話，郭德綱就郭德綱吧
大不了，以後咱投資蓋個德雲社，讓郭德綱在配音之餘去說幾段相聲就是了，當然門票收入什麼的就歸……唔，還是歸老郭他吧，做人要厚道啊。
完全不知道孟喆在打什麼主意的郭德綱，雖然心裡頭總是覺得毛毛的，但卻也只能趕緊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做起了第一段模仿：「遵從召喚而來,吾問汝,汝是吾的
噗——
原本試圖用喝茶掩飾情緒的孟喆，噴了……真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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