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110番外一（4）
傑森努力消化這個消息,再帶著面前是個蝙蝠崽的想法看小女孩，就感覺某些地方確實挺像的。
小女孩長得很漂亮，感覺就像韋恩家祖傳的漂亮臉蛋。
那藍眼睛，越看越像老蝙蝠遺傳！
還有找到這裡的聰明勁！
小女孩大概八歲的模樣,他進入韋恩莊園的時候她大概才一兩歲。
但是,傑森的記憶里壓根就沒有她的影子,看女孩熟稔的模樣,那麼是他的記憶出了問題。
面對小女孩天真的面孔，傑森升起一股愧疚，「我很抱歉……你叫什麼？」
現在傑森沒有將她趕出去的想法,至於送回去，自然還是要送的。
她乖巧的回答：「露奧娜。」
「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傑森告訴我的。」
傑森：……
很好，他對於這一點依舊沒有任何記憶。
傑森本來舒展開的眉心再次皺起,這太奇怪了,難道真的是拉薩路池的副作用？
傑森帶著疑惑又問了一些從他進入韋恩家到離開前那幾年的一些事情，小姑娘回答的大致和他記憶中一樣。
所以傑森得出結論，他只是唯獨忘記了這個女孩而已。
面前的小女孩看他在沉思著什麼，好奇心起,自己就開始在房間里展開了探索。
傑森的眼神注視著她，沒有阻攔她，只是不允許她接觸那些比較危險的東西，小女孩很聽話,不讓乾的事情一點都不碰。
另外就是她吃的可真多,胃口非常不錯,以及她十分熱衷於進廚房這種對於小孩子十分危險的地方。
一阻止她就不高興,但是一哄就好。
一哄就不生氣,不生氣的時候就喜歡撒嬌。
傑森覺得這樣一個小可愛怎麼可能是韋恩家養出來的？
短短一天的時間,傑森忽然就不怎麼想把這個小傢伙送回去了。
「回去？回哪裡呀？」露奧娜牽著傑森的手出來逛街，疑惑地看著他。
傑森低頭看著她，見小女孩臉上全是不解，「你不想回莊園？」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露奧娜對此十分固執。
傑森好聲好氣地勸解，「我是在外面工作。」
「就會騙小孩。」露奧娜哼了一聲，小奶音軟乎乎的，又十分任性，「阿福說布魯斯和你吵架，你們兩個鬧矛盾了你才不回家的。」
傑森沉默了一瞬，低聲道，「這樣說也沒錯。」
「所以我陪你在外面呀。」
露奧娜壓根不在意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住在什麼地方。
傑森心裡頓時暖洋洋的，更加不想將小傢伙送回去了，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露奧娜繼續生活在莊園里才能更加安全得到更好的教育。
「明天我送你回莊園。」傑森說。
露奧娜：？？？
「你不養我嗎？是因為我吃的太多了嗎？」
「不是，寶貝，你不回去的話，阿福會擔心你。」
「你不回去我才不會回去呢。」露奧娜對此十分固執，堅決的表示要和他一塊回家。
傑森有些頭疼，直接將人塞回去的話，小傢伙絕對會很生氣。
看他這麼苦惱的樣子，露奧娜鬆了口，「讓我回去也不是不行。」
傑森看著她，就等她說出自己的要求。
「你告訴我，你和布魯斯因為什麼鬧矛盾呀？」
傑森：……
露奧娜注視著他的表情，沒有放過他愣住的那幾秒，「你也不想告訴我，那我肯定是不會回去的。」
傑森：……
他們最大的矛盾是因為那一件事，一件永遠也沒有辦法揭過去的事情。
布魯斯他們不會告訴露奧娜，傑森也不會讓她牽扯進這件事里。
晚上，傑森讓露奧娜自己待在安全屋，他需要去做一些事情，例如找個機會讓老蝙蝠將小傢伙撿回去。
等傑森離開之後，露奧娜安心地躺在沙發上，拿出平板熟練的連上這個世界的網路，熟練的開始搜索信息。
露奧娜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在人類世界生活了十幾年，怎麼也學到了布魯斯他們的幾分。
從韋恩莊園內關於傑森的氣息來看，傑森絕對有幾年沒有回去過，如果是普通的鬧矛盾，阿爾弗雷德和布魯斯為什麼要隱瞞她呢？即便她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個異世界的外人。
露奧娜從曾經十幾年的生活中總結經驗，布魯斯和幾個人類幼崽鬧的矛盾從來都是因為他們暗處的身份乾的事情。
傑森成為羅賓到成為紅頭罩的那段時間，是發生了什麼不一樣的事情嗎？
露奧娜帶著疑惑去搜索了二代羅賓的事情，如果這個沒有找到就找紅頭罩的。
如果這倆都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露奧娜就決定用些奇妙的小手段了。
關於二代羅賓的訊息很少，露奧娜看著這些信息直皺眉，大部分是誇讚蝙蝠俠和二代羅賓的。
但是唯有其中一條，關於二代羅賓的死訊。
露奧娜：？！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這條多年前的新聞，小丑說出來的？記者去採訪的？
龍崽完全搞不懂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她又搜索了其他的訊息，關於小丑、關於傑森·陶德和布魯斯……
這個世界的小丑還活著，而這個世界的傑森·陶德在多年前被宣布了死訊。
那現在這個傑森是誰？
露奧娜用自己龍的身份發誓，這個傑森就是傑森·陶德，只是身上的味道有些變化而已，但那根本不會阻礙她認出他。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龍崽很生氣，就算這些不是和她一起生活的人，她也很心疼。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清楚這些事情，龍崽無視了傑森之前讓她乖乖待在安全屋的話。
原本露奧娜想找傑森了解這件事的，但是她想到傑森並不會想回憶這件事，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露奧娜也沒有去找布魯斯，這個布魯斯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會告訴她的那位布魯斯。
所以，露奧娜迅速敲定了人選。
「達米安。」露奧娜回到了韋恩莊園，找到了明天要上課所以被蝙蝠俠攆回家睡覺休息的羅賓。
她從陽台爬進他的房間，看見他的時候下意識露出笑容，「我想問一些事情，你告訴我好不好？」
本來警惕的達米安放鬆下來，雙手環胸，挑挑眉，「你先說這幾天你去了哪裡？」
「我去找傑森了。」露奧娜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說謊，也沒有敷衍他。
達米安思索片刻，她是非人類，有著非人類的手段無可厚非。
他對於傑森·陶德的事情並不怎麼關心，也並不怎麼擔心，紅頭罩就是二代羅賓的事情，他們在不久前知道了。
「你想問什麼？」
露奧娜湊近他，笑眯眯的，「我想知道傑森之前發生了什麼？布魯斯和阿福瞞著我的那些事情。」
「你不知道？」達米安猜測，或許是另一個世界和這裡的發展並不相同，也或者是平行時機的他們依舊隱瞞了她。
「我來找你之前查了，傑森死了，為什麼？」
「在你的記憶里是怎麼樣的？」
「當然是傑森一點事都沒有啊！就是傑森叛逆期到了離家出走了幾年。小丑怎麼還活著？」
「父親的不殺原則下，小丑只會被關押在阿卡姆，你那裡不一樣？」達米安繼續詢問。
露奧娜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小丑在我們那邊已經死掉了。」
達米安對此詫異了一下，另一個世界的父親竟然會那樣做？
露奧娜：「……」
露奧娜：「不是布魯斯殺的，布魯斯才不會讓自己成為小丑那樣的人。」
達米安頓時好奇了，「那是誰做的？」
露奧娜瞅著他，「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告訴你。」
達米安自然不會拒絕，兩個世界的不同之處確實讓他想要搞清楚，而他也確實知道一些內情。
露奧娜聽著情緒卻越發的不高，她對著這個世界的傑森發生的事情很難過，這也讓龍崽想到了自己趕到傑森身邊的那一天。
如果她沒有趕到，布魯斯也沒有趕到，傑森是不是就會經歷這些？
傑森會死……那麼痛苦的死去……露奧娜無法想象這樣的事情。
她在這種時候忽然就理解了傑森的心情了，傑森是在怨恨布魯斯之後沒有殺死小丑給他報仇。
「那為什麼布魯斯不殺掉小丑呢？」露奧娜問道，在龍的觀念中，任何傷害了自己幼崽東西都沒有活下去的必要，龍會殺死所有傷害自己幼崽的生物，不計任何代價。
達米安沒有回答，這個原因只要和蝙蝠俠生活過一段時間就會理解。
露奧娜也沒有指望他會回答，她自己也想不明白這件事。
「人類不是很看重自己繁衍的後代的嗎？那為什麼有人殺掉了自己的孩子，卻不去報仇呢？」
龍崽理解不了這種事情，但是如果她死去后又活了過來，自家姨姨沒有給自己報仇，還任由對方活蹦亂跳的，她也會很惱怒很難過。
「你對人類的了解還太片面。」達米安這樣說道，他問，「在你的世界，誰殺掉了小丑。」
「是我。」
露奧娜看出了面前達米安的驚訝和一些不信任。
「那天，我找到了被小丑毆打的傑森，我很生氣，揍了小丑，房子塌了砸死了他，我放了一把火就燒掉了他。」
「父親不會允許。」達米安陳述事實，布魯斯絕對不會讓露奧娜去做那樣的事情，也不可能同意。
「可我不是人，你說……我再殺他一次怎麼樣？」
聽著這躍躍欲試的語氣，達米安雖然覺得小丑死掉哥譚會安穩很多，但蝙蝠俠不會允許殺人。
「勸你最好不要。」達米安冷淡道。
露奧娜並沒有說什麼，她像來這裡的時候一樣離開了莊園。
達米安在那一瞬間看見了她變出翅膀飛入哥譚夜色的中。
達米安：蝙蝠？金色的？
離開莊園的露奧娜在夜色中尋找到了正要回安全屋的紅頭罩，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傑森本來警惕著想把突然襲擊的人扔出去讓他搞清楚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偷襲的，但發現是露奧娜的時候，他將人抱住了，並調整了她的姿勢。
露奧娜哭唧唧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口。
「我們去殺小丑好不好？」
傑森：？？？
誰教她這麼兇殘的話的？誰告訴她的？！
不管怎麼樣，傑森發現她應該是知道了那件事，「不用，我會自己解決，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子，瞎擔心什麼呢。」
露奧娜不服，「死掉的小丑才是好小丑。」
「他的罪孽不是死掉就能洗乾淨的，聽話，不用管，也不要去接近小丑，知道嗎？」
他的語氣有些嚴厲，露奧娜還是很不高興，但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露奧娜還是很心疼，摟著傑森脖頸的手緊了緊。
忽地，她抬起頭迅速在傑森眉心上落下一吻。
「我以龍的名義祝福你，從今往後平安健康，得償所願。」露奧娜還是很不高興，但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露奧娜還是很心疼，摟著傑森脖頸的手緊了緊。
忽地，她抬起頭迅速在傑森眉心上落下一吻。
「我以龍的名義祝福你，從今往後平安健康，得償所願。」露奧娜還是很不高興，但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露奧娜還是很心疼，摟著傑森脖頸的手緊了緊。
忽地，她抬起頭迅速在傑森眉心上落下一吻。
「我以龍的名義祝福你，從今往後平安健康，得償所願。」露奧娜還是很不高興，但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露奧娜還是很心疼，摟著傑森脖頸的手緊了緊。
忽地，她抬起頭迅速在傑森眉心上落下一吻。
「我以龍的名義祝福你，從今往後平安健康，得償所願。」露奧娜還是很不高興，但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露奧娜還是很心疼，摟著傑森脖頸的手緊了緊。
忽地，她抬起頭迅速在傑森眉心上落下一吻。
「我以龍的名義祝福你，從今往後平安健康，得償所願。」露奧娜還是很不高興，但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露奧娜還是很心疼，摟著傑森脖頸的手緊了緊。
忽地，她抬起頭迅速在傑森眉心上落下一吻。
「我以龍的名義祝福你，從今往後平安健康，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