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那麼一瞬間,謝昀連給自己腦補的這本書的標籤都打好了:古穿今、娛樂圈、爽文、直播。
現在,謝昀都已經快要放棄掙扎了,他想躺平,他的大臣們可不一定想要躺平。
然後,謝昀硬著頭皮點進了陸遙放在微博上的直播鏈接,總之他得看看陸遙準備搞什麼花樣。
直播間中,陸遙穿著華麗繁複的長裙坐在圍棋棋盤前自己跟自己下棋,謝昀見此不由內心嘶了一下,華麗洋裝和中國圍棋,真是違和中透露出一種和諧。
很快,幾個彈幕飄過【妹妹怎麼不說話?】
【妹妹不要下棋了,我們唱歌跳舞好不好?】
【妹妹,和觀眾互動一下好不好,這樣有利於增加人氣。】
謝昀見此笑了一下,陸遙敢唱歌跳舞他就錄屏,到時候直接給陸太傅看。
這幾條彈幕飄過後,直播間的語音助手發出聲音道【瑤瑤的守護騎士打賞二十個深水,他說瑤瑤不要聽他們的,就下棋!】
二十個深水砸下去,瑤瑤的守護騎士這個id瞬間成為了榜一大哥。
同時,謝昀聽見江孟的手機也傳出了這條語音。
謝昀忍不住抬頭看向江孟,這傢伙不是說他沒有錢了嗎?
「你的零花錢不是被你爸停了嗎?」謝昀開口問道。
謝昀話音落下,江孟臉上出現空白,剛剛,他好像把自己的生活費砸出去了。
就在江孟產生後悔情緒的時候,直播間里的陸遙放下一枚黑子道:「謝謝瑤瑤的守護騎士的二十個深水。」
「不用謝,不用謝。」江孟一邊傻笑一邊自言自語道。
謝昀看了一下江孟的表現,他確定這個傻子是沒救了。
同時,謝昀又看了一眼陸遙直播間的人氣,因為不和觀眾互動自顧自下棋,陸遙的直播間人氣很低。
謝昀心裡滿意了,至少陸遙不會突然變成網紅打得他措手不及。
就在謝昀準備退出直播間的時候,他聽見系統提示道【用戶55250617打賞兩百個深水】
瞬間,用戶52250671成為了陸遙直播間的榜一。
謝昀眯了眯眼睛,這誰?一下子打賞兩萬塊?看名字還是新註冊的。按理來說,陸遙現在應該還沒有和平台簽約,他自己也沒有錢給自己砸錢引流。
而在另一邊,坐在辦公室里的霍亦剛註冊好一個直播a的賬號后就直接給陸遙的直播間打賞了兩萬塊。
同時,霍亦也是真的沒想到陸遙會去放主播,但是不得不說這是個找他報銷的好途徑,他給陸遙發工資還不容易被謝昀他們發現。
就在謝昀開始思考用戶52250617可能是誰的時候,江孟發出一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榜一被別人搶了!他還不是瑤瑤的真愛粉!還不把id改成個瑤瑤相關的!」江孟盯著直播間的榜一厲聲道。
謝昀:……你就這點出息?
這樣想著,謝昀深深地看了江孟一眼,他覺得這傻子已經把自己從追求者變成粉絲了。
而江孟卻是點開了榜一大哥的資料,發現他的資料一片空白,沒有關注任何主播,打賞也只僅僅打賞了陸遙一個人,於是略帶滿意地說道:「算他識相,只關注打賞了瑤瑤一個人,否則搶了我的榜一,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醒醒吧,你沒錢爭榜的。」謝昀出聲道,一個馬上連食堂都吃不起的人有什麼資格和土豪爭榜一。
謝昀說完,江孟瞬間eo起來,都怪王景,如果不是他
,他怎麼會被拘留半個月,身上的卡全被停了,零花錢也沒了,連一個榜一都掙不了。
在江孟傷心痛苦的時候,謝昀發現陸遙的直播間里又多了很多人。
【妹妹長得好漂亮!】
【漂亮得像人偶,笑死,上面還想要什麼互動啊,光看妹妹下棋我能看一天。】
【呵呵,不過是穿著洋裝拿圍棋嘩眾取寵罷了,這麼久她落了幾個子,都是擺造型。】
這一條彈幕飄過後,有一些陸遙的顏粉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們都不懂下棋,而且陸遙身穿洋裝頭戴華麗扁帽,頭髮更是染成了粉藍漸變的模樣,這幅形象和圍棋高手相去甚遠。
【這又不是專門直播下棋的。】一條彈幕反駁道。
【不專門直播下棋,拿著圍棋做什麼?要賣肉就賣肉,別蹭國粹熱度。】
江孟看著這條彈幕心頭火起,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去揍人,瑤瑤年紀這麼小,穿衣服這麼嚴實,直播的時候話都不說幾句,就惡意揣測小姑娘賣肉。
【你說話不要太過分!妹妹她一直坐在這裡話都沒有和我們說幾句。】
【哦,話都沒有你們說幾句,你們還拿熱臉貼冷屁股。】
直播間里的陸遙看見這些彈幕後眉頭緊皺,他只是開個直播等著攝政王給他打錢,下圍棋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就惹來一些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東西。
謝昀見此眉頭也皺了起來,然後用微信給陸遙發了一個消息。
謝昀:和我下棋。
陸遙看到謝昀的消息笑了,回了四個字:多謝陛下。
很快,直播間中出現了謝昀的彈幕【就著這個棋局下一局?】
直播間的陸遙笑了起來道:「好啊。」
謝昀也不廢話,直接發了一個彈幕道【黑子,落子12,7】
直播間里的陸遙快速把黑子放在了謝昀說的位置,並且迅速地落下了白子。
就在陸遙落子的一瞬間,謝昀報出了下一個坐標。
而陸遙在幫謝昀落下黑子後幾乎沒有思考地落下了手中的白子。
【原來瑤瑤會下棋!】
【門外漢不懂裝懂罷了,誰還不會找個演員了,下得那麼快看清棋局了嗎?】
「謝哥,你會下棋?」站在謝昀身邊的江孟驚訝地道。
「會一點。」謝昀一邊報坐標一邊回答道。
在大夏的時候,圍棋都是必修課程,有霍亦和陸遙陪著他下,他不說能夠把人殺得片甲不留,還是能夠險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