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幸運的開端(二)
「是不能治了么?」那男人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臉色很平靜,似乎經受這樣的擊太多了。
「誰說不能治?」唐睿明忙說道:「只不過麻煩一點而已。」
「真的嗎?」那男人嘣地一下跳起來,抓住唐睿明道。
那男人從下車時起,一直顯得從容淡定,點塵不驚,但此刻卻象受了精的母鹿,不但歡快地跳動,而且眼中全是星星。
「我說能治就能治,」唐睿明一臉傲氣地說道:「但你這傷拖得太久,要想完全康復,大約要兩個月的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那男人又恢復了冷靜。
他從器械箱里拿出一枚金針,那是他仿照書中的樣子和尺寸特地到金鋪里的,和現在用的鋼針大不一樣,他沒學過針炙,不知道鋼針是怎麼插地,但是拿著現在的這根異形針,他卻得心應。
他拿著這根金,先是用較鈍的一端在睾丸袋袋的根部輕輕地壓,一邊壓一邊用揉著那男人的蛋袋,說也奇怪,那男人的小**在他又壓又揉地情況下,居然悄悄地把頭抬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唐睿明用指點住男人的會陰,然後將金針倒過來,用尖利的那一端,慢慢地從蛋蛋下面斜刺進去,一邊刺一邊捻動金針。那男人覺得下體又麻又癢,**居然慢慢硬了起來,但尺寸還是很小。
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唐睿明將金針撥下,叫他把褲子穿上,然後對他說道:「你這病除了每天來做按摩扎針,還要配合藥物治療,我今天先給你開三付葯,每天吃一付,吃完再調整。」
男人點點頭,他的**這幾年硬的時候越來越少了,但今天居然硬了十幾分鐘,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點真功夫,但能不能真地讓自己過上性福生活,現在還不敢肯定。
唐睿明隨在葯櫃里抓了幾味葯,分成三包包上,遞給那個穿西裝的人道:「一天熬一付。」
那男人也不提給錢的事,轉頭向門外走去,西裝男遲疑了一下,緊緊地跟在後面,兩上人上車后,悍馬一抖,一溜煙走了。
此後數天,那男人都準時來接受治療,他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好,黑色慢慢淡去,皮膚也漸漸有了光澤。當治滿一個月時,他的**已經能夠象正常人一樣硬起來。
這時唐睿明叮囑他說,一是要繼續接受治療,以鞏固效果,再就是現在絕對不能在外面野食,不然要是再陽痿了,那就真地沒得治了。那西裝男似是嫌他說話太難聽,瞪了他一眼,但那男人卻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好不容易兩個月滿了,男人現在已經變得紅光滿面,精氣十足,聲音也粗豪了很多。現在他的**已經能夠硬得象根棒了,這是他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啊!所以他內心裡對唐睿明真是無限感激。
唐睿明鄭重其事叮囑他說:「雖然你現在已經堅挺,但精元初復,所以房事不能做得過於頻繁,一個星期最好不要超過三次。還有就是不要經常到外去野食,如果染上性病,那就很麻煩了。」
這次那個西裝男再也忍不住了,喝道:「你說什麼呢?滿嘴胡言亂語,首長能去做那些事嗎?」
唐睿明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暗道,你誰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地裝B,首長了不起啊,首長的褲頭又沒上鎖。那男人揮了一下,攔住西裝男的話頭,然後執著唐睿明的誠懇地說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謝,今天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如果你有什麼事,千萬要記得電話給我。」
說完沖著西裝男一伸,西裝男愣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在那男人上,男人將名片遞給唐睿明道:「喏,你把這個收著,這上面的電話是我的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有人接聽。」
唐睿明接過名片一看,不由一愣,這名片也太簡單了吧,一共才兩行字,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機,然後什麼都沒有了。他隨便看了下名片上的姓名:楊成宇。好象在哪裡聽過,但是記不起來了,唐睿明也懶得多想,隨把名片往兜里一揣,對那男人道:「醫者父母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現在已經把這句話當成了自己從醫的經典,所以每次對人說出來都煞有介事,讓人不得不信,尤其是後來面對很多漂亮妹妹的時候,這句話更是脫衣服之前必不可少的台詞。
楊成宇沖他一伸大拇指道:「小兄弟,你真行,藝德雙馨,以後必成大器。」
說完對西裝男一擺,西裝男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大號的信封,裡面塞得鼓鼓地,恭恭敬敬地遞給唐睿明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唐醫師賞臉收下。」
西裝男跟著楊成宇已經二十多年,凡是他給過那張白卡名片的,最後都會成為楊成宇的座上賓,所以他對唐睿明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唐睿明也不客氣,接過信封,看也不看,往懷裡一揣,對楊成宇道:「我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你了。」
楊成宇對他欣賞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話,轉身往悍馬走去,西裝男忙緊步跟在後面。
其實這兩個月里唐睿明還接了兩樁生意,一個是患梅毒的那個女人帶來的,一個是用狼毫筆自娛自樂的那女人帶來的,但都不是什麼大病,前面那個不知怎麼回事,下體裡面長滿了蟲蟲,整天爬來爬去,把她煩得要死。
唐睿明估計是她把什麼生東西,比如魚片,蛇尾巴什麼的,塞在下體裡面時間過長造成的,他給她開了兩付殺蟲的葯,要她回去后煎水把陰部反覆沖洗,那女人很快就擺脫了蟲子的煩惱。
後面那個有些搞笑,和用狼毫筆自娛自樂的女人如出一轍,她是將一個小型的電燈泡塞進自己的下體內面,不想用力過猛,燈泡在裡面碎了,有好多玻璃片刺進了肉縫裡面,痛得她差點暈死過去。
唐睿明給她夾玻璃片時,真是受了不少活罪,自己的小弟弟頂著褲襠,又硬又燙,那女人又躺在床上不斷地,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爽,最後讓他差點射在襠裡面。他不由有些感嘆,現在的女人越來越會想,也越來越敢想了,什麼東西都敢往自己的那地方塞,不出問題才怪呢。
現在老醫師看他的目光已經大為不同了,尤其是老中醫,看唐睿明的眼色幾乎都有幾分嫉妒了,自己拒絕了的病人,居然讓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年輕人治好了,在感到自己面上無光的同時,也對唐睿明的醫術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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