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惠妃暴斃
她看到玄凌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好似猜到她會來一般。
崔覓雪見她這樣也只是笑笑作罷。
玄凌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見崔覓雪不語就沒有再問了。
崔覓雪不會將真正的玄凌放出去,如果蘇夢嫣發現她身邊不是真的玄凌那麻煩就大了。
必定會被她咬住尾巴不放,後患無窮。
既然她得不到她的幫助,也就不會讓她到太子那邊增加他身邊的勢力,要隔絕太子和她接觸的可能,這樣自己才放心。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真玄凌越發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崔覓雪只是表面上對自己好,實際上她是想要囚禁自己。
而這裡是別人的地盤,她一個受了傷的人又不了解這裡的地形,況且司徒兆的人實在是把自己看得緊,讓她沒有辦法逃離。
「我看著傷養的也差不多了,不如寫一封信叫身邊的人把你接回去吧,你一個人離開我也不放心。」崔覓雪每日都很積極的來看玄凌,她的目的也很明確。
雖然她知道玄凌是不會把自己的勢力讓他們所用的,但是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想爭取一些,若是有人來接走的話,自己是這個人的救命恩人便會在江湖上傳開,到時候也會有一點小小的助力。
「好,過些日子我便寫家書一封,目前還不急,我還想再打擾幾日。」玄凌一個人勢單力薄,又不敢和面前的人硬拼只能表面示弱。
「沒關係,你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怎麼舒心怎麼來的好。」崔覓雪當然樂意這個樣子,只要人在自己的手裡,那就不用怕有什麼意外。
這也讓崔覓雪放鬆了很多警惕,擴大了玄凌在府裡面活動的範圍,在一定程度上的玄凌很多暗中觀察的機會,以便於她逃跑。
而在東宮裡的假玄凌卻自以為自己的身份還沒有暴露,依舊是利用著她的身份在這裡肆意的遊走著。
她不知道的是早在之前蘇夢嫣發現了這個人是崔覓雪邊派來的卧底,關於她的一切資料都已經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可是她卻沒有說出來,繼續的把這個人留在府里,想要看一看她有什麼樣子的活動。
兩個人的關係相處的也不錯,蘇夢嫣總是在聊天的時候無意間的透露司徒曜最近的情況以及他要乾的事情。
這讓聽在在一旁的玄凌非常的高興,這真的是不用自己浪費自己一兵一卒就可以知道她想要的情況,兩個人便聊的更加的熱絡起來。
蘇夢嫣透露消息也很有技巧,她是一半真一半假的透露,而且真的那一半都是些無足輕重的事情。
這讓崔覓雪他們很容易的便打探到,也從而相信的那消息是真的消息,幾次這樣下來也便沒有刻意的去看這消息是否真假,對於假玄凌傳過來的消息是十分信任的。
就在他們洋洋自喜的時候,卻不知道的是蘇夢嫣早已經派人反跟蹤上了他們。
「你說以後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相大白了,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這算不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蘇夢嫣把這個事情說出來腦海中幻想不出他們知道了是什麼樣子的。
「這可不是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你太過於的聰明,輕而易舉的變識破了他們的計謀。」司徒曜笑著誇讚。
兩方勢力是勢均力博全部都蠢蠢欲動,宮裡面卻傳出了不好的消息。
惠妃前天晚上忽然間暴斃,而且還是在和皇帝歡好的時候,皇帝被這件事情嚇得不輕,好幾日沒有上朝,這第三日的時候消息傳了出來。
謀害宮妃可是一個大事情,一時之間所有的勢力全部都消停了,皇上非常的憤怒,病情稍微有些好轉的時候,便令人嚴查此事。
朝堂之間人心惶惶,司徒曜回去了和蘇夢嫣說起了這件事情。
「我果然是料事如神。」兩個人對這個事情早已經有了部署,所以發生了也並沒有太多的惶恐,還能在這裡鎮定的喝茶聊天。
「確實,早朝的時候,因為這件事情牽連出了很多的人,看來這一次父皇是準備大換水了。」司徒曜看著自己的茶盞若有所思的說著。
「現在最受寵的皇妃是誰?」
這話一說兩個人便都知道了裡面的內涵,惠妃忽然間暴斃,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始料未及的,可此時如果有一人衝出來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嫌疑最大。
但是往往這個嫌疑最大的人也是獲利最多的人。
「是白貴妃。」
白貴妃這幾天可謂是非常的忙,皇帝生病的時候一直在其左右的照顧著,這件事情本就讓皇帝的身心都非常的懼怕,面,對於此刻這一刻對自己照顧有加又離不棄的老人,也是有頗多的寵愛。
「皇上,惠妃妹妹忽然間的去了這件事情,還是應當早些解決,儘早的讓妹妹入土為安。」白貴妃這天伺候著皇帝吃飯說。
惠妃忽然間的去世,皇帝也沒有安排,所以屍體一直在探醫院裡面放著無人敢動,此刻白貴妃這樣一說,倒是讓皇帝忽然想起。
可是皇帝心裡卻並不想這樣子的放過惠妃,一個宮妃死了不足為過,可是卻讓他受到了驚嚇,這罪名可就大了。
也確實是這樣的,惠妃的父親和哥哥一早就跪在宮門口,請求皇上降罪。
對於伺候了這麼多年的人反應,白貴妃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呢?
「這畢竟也是伺候了您一場的,也是個可憐人,我平日里素來與惠妃妹妹交好,臣妾願意吃齋念佛一個月為妹妹超度,也為皇上祈福。」
剛剛還溫柔小意的給自己加菜的人,此刻跪在了地上說的那些感人肺腑的話,皇帝的內心也是觸動很大的。
「你這般也是有心了,不愧為貴妃,可給所有的宮妃做一個表率。」皇帝把人扶了起來抱在懷中。
隔天便賞賜了很多的東西給白貴妃,幾家歡喜幾家愁,這樣子的舉動倒是讓很多人都捉摸不透。皇帝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