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什麼都做不了
「她對於我們來說用處已經達到了,沒什麼價值了,跑了也就跑了罷,隨她去。」蘇夢嫣對這個玄凌還是起了憐憫之心,她這跑出去之後,必然會被崔覓雪的人追殺,抓不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司徒曜很是贊同,便沒再說什麼,心情難得如此高興,他也顧不得什麼規矩,拉著蘇夢嫣的手,飛上了自家最高的屋檐,不知何事拿來了兩壺酒,放在了她的手上。
月下微酌,蘇夢嫣笑意正濃,司徒曜已經一半下肚。
又過了幾日,宮裡傳來消息,自從二皇子被帶進大理寺之後,白貴妃日日跪在皇帝寢殿前,終於在暈倒前,皇帝還是心軟了,讓白貴妃進來了。
「你不必多說,這件事我是一定嚴查到底,不管是不是皇子,做了就是做了,我這裡不容情。」皇上直接對著哭哭啼啼的白貴妃下了最後通牒。
白貴妃知道皇上的性子,不會這麼輕易鬆口,大理寺是什麼地方?她不會就這麼放任自己的孩子在裡面受苦。
「皇上,臣妾此次前來,可是以一位母親的身份來的,二皇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是知道他的為人,給他一萬個膽子,怎麼敢在您面前造次?這其中必有隱情,還請皇上多開恩!」白貴妃紅了眼眶,久跪不起。
皇帝也因為這件事,愁心不移,不過那玉佩也是鐵證,還有什麼人敢陷害到堂堂皇子身上,將白貴妃拉起,輕輕拍著肩膀。
白貴妃對皇帝的動作欣喜不已,看來她來求情還是有用的。
「貴妃,你這個兒子也是不爭氣,玉佩那麼重要的物件不貼身帶著,你也不用憂心,只要他沒錯,朕絕不會讓他受委屈。」皇帝欲言又止,還是這樣的說詞。
「皇上,你看事情還是毫無進展,要不然將他放出來吧,那大理寺他待不得...」白貴妃說著說著,就又開始哭了起來。
看到白貴妃哭哭啼啼的樣子,皇帝也是看著有些心煩了,揉了揉太陽穴,起身道:「不可能,這件事你不用再多說了,如果沒什麼事,你就下去吧。」
白貴妃又是一番說辭,皇帝也是聽的無奈了,只好傳了旨,讓他們速速到宮中審訊。
隨後他們都來了,在大殿前,白貴妃跪在最前面,被傳召過來的司徒兆和崔覓雪,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五味雜陳,這一個難關他們一定要過去。
「皇上,兆兒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冤枉啊皇上,天大的冤枉,請皇上明鑒!」白貴妃身穿一身素色,堂堂的貴妃,連個像樣的飾品都沒帶著,充滿了誠意。
司徒兆聽到母親這樣說,立馬就跪在地上,一個頭接著一個的嗑著,:「父皇,兒子實在是冤枉,這樣的事情我兒臣從來沒做過,我為什麼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呢?」
崔覓雪一聽到這話,心裡對他也很是無語,說的話,毫無重點,這樣說只會讓皇帝惱怒,趕忙也跪在旁邊,提高了音量,清脆的聲音在大殿里迴響。
「回稟皇帝,臣女在這裡一定要稟明一件事,就算司徒兆再怎麼用什麼手段來實現什麼目的,然後把玉佩落在了現場,而且是這麼貼身的物件,是不是太過於愚蠢了,據我了解,兒皇子也不會到這麼地步,還請皇帝多想想。」崔覓雪的回答不卑不亢,隨便貶低了司徒兆,不過也是慢慢掃清了皇帝的顧慮。
皇帝聽了他們的陳述之後,心裡也有了一些判斷,不過還是惱怒,因為目前就查出來這個線索,寧可錯殺一千,也不願放過一個。
「司徒兆,抬起頭來,你告訴朕,你玉佩有沒有留意被什麼人拿走了,還是另有隱情?」皇帝中氣十足,盡顯皇家大氣。
「回父皇的話,兒臣不記得......應該是被偷......」司徒兆實在不記得自己玉佩被什麼人拿走了,所以回答起來,實在慌張,上句不接下句。
崔覓雪在心裡不禁暗罵,怎麼慌慌張張下,這樣嫌疑最大了,皇帝顧慮最多,也是最無情,一點點錯誤,可能就會萬劫不復。
所以立馬就搶上了話頭,鎮定的回答著:「回稟皇上,司徒兆太緊張了,臣女替他回答。他的玉佩一直是貼身保管,如果不記得什麼時候沒有的,那就一定是王府中出了內鬼,不然進不了二皇子的身。」
皇上突然注意寺起了這個崔覓雪,緊皺著眉頭,沒說什麼,好像是在等著崔覓雪怎麼說出個花邊來,不過兩個人這麼一對比,心裡又有一些不爽,他自己的兒子還沒一個女子有膽識,畏畏縮縮的樣子,對司徒兆也失望了不少。
「皇上,您也知道玉佩是多麼重要的物件,怎麼那麼巧合丟在了現場,這不是等著被抓被嫌疑嗎?就好比在自己臉上寫上罪人,如果就因為這一個玉佩,就這麼快定了司徒兆的罪,有失公允,而且太過於草率。」崔覓雪就算是在皇帝面前,如此有威嚴的人面前,如此從容不迫,讓其他人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白貴妃心中暗喜,看來自己沒有看錯人,崔覓雪果然才是最適合自己兒子的女人,這就讓司徒兆如虎添翼。
皇帝聽完之後,也是覺得有道理,竟然也跟著點頭了,不過,還是沒有鬆口,他也知道只有一個玉佩也說明不了什麼,也沒人會蠢到這種地步。
可是目前就這麼一個線索,難道就這麼斷掉了嗎?他還是不願意這樣放下。
「大膽民女,在朕面前班門弄斧,你是覺得朕沒有自己的判斷,要你來教訓我嗎?」皇帝突然大聲呵斥,回蕩在大殿前,跪在地上的幾個人頓時心裡緊張起來。
伴君如伴虎,皇帝的性情果然是他們猜測不得,過了一會,沒人敢再說一句話,不過崔覓雪還是起身繼續說這:「陛下,您給臣女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您這麼天子驕子面前賣弄,只不過臣女與二皇子早已經定下了終身,不想讓自己丈夫就這麼如此被人陷害,自己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