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有了什麼線索
書信上寫著,惠妃對當面的事情非常後悔,一直在懺悔做下的罪無可恕的事情。還詳細的交代了當年發生的事情,惠妃當年是因為嫉妒先皇后,女人妒忌心可怕,足以殺人心。
惠妃書信中不停的提起了自己的愧疚心和後悔,這些東西讓皇帝十分震怒,在宮中也掀起了軒然大波,當年的事情竟然是這樣被查出的真相。
而真正的兇手也已經死了,如果有人知道此事,必然不會放過惠妃,所以大家對惠妃對死充滿議論。
消息傳到了太子府之後,蘇夢嫣緊皺眉頭,沒想到宮中有開始演這麼一出,不過不用說,這個婢女肯定不會這麼湊巧就發現了如此重要的物件。
這些東西一旦公之於眾,那麼大家的視線就會出現在太子府中了。蘇夢嫣再清楚不過了,這件事不會這簡單,她一定會調查清楚,想必跟崔府的小姐脫不了干係。
一時間,當年先皇后的死是鬧的沸沸揚揚,大家都在口口相傳,當這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些天來,司徒曜何其難受,先皇后的死在此被提起來,最受傷的不過是太子了,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討論,無疑在他心裡捅刀子,明明傷疤經過歲月的沉澱,已經逐漸忘卻了痛,沒想到多年竟然如此痛。
「管家,太子還是不吃嗎?」在書房門口的蘇夢嫣端著一些粥,問這,管家很是無奈的點頭:「太子妃,你快去看看吧啊,老奴擔心太子妃身體,不吃不喝著身體怎麼遭得住。」
管家是從小就跟著太子一家人的奴才,情感早就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主僕關係了,太子也是一向最是看中他,所以很是擔心。
「嗯嗯好,你先下去吧。」蘇夢嫣輕聲交代著,隨後就打開了書房的們,剛踏進門,就聽到一聲滄桑的聲音:「我不吃,端下去吧。」
蘇夢嫣沒有理會他,把粥放在了桌子上:「這可是本太子妃特意洗手做羹湯,總要給點面子吧。」
司徒曜沒想到是蘇夢嫣來了,立馬就抬起頭,放下了書,一臉歉意:「嫣兒是你啊,我以為是奴婢......」很是乖巧的坐了下來,等著吃粥。
看他這麼溫順的樣子,蘇夢嫣心裡也柔軟了,外面的流言蜚語她也清楚,想著司徒曜心裡肯定不好受,不過此刻在他面前也沒有明說。
「快嘗嘗,我這手藝有沒有進步?」蘇夢嫣捧著下巴,一臉的期待著,等著誇獎的樣子,司徒曜看到感受了溫柔的溫暖,終於露出了笑容,默默點著頭。
「不錯,不錯,沒想到嫣兒進步如此神速。」司徒曜開始了誇誇模式,一張嘴光說話去了,其實就吃了一口,蘇夢嫣故意反問:「是嗎?那你怎麼不吃?」
司徒曜真的是想誇獎她,竟然也忘記吃了,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沒有吃成飯,嘴裡的粥明明很簡單,卻格外的香甜。
「那些議論你就別放在心上,都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難道不是現在嗎?你還有我呢。」蘇夢嫣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在他面前蹲下,撫摸著他的手。
司徒曜的後背微微僵住了,沒想到她會有這種舉動,也很驚訝,放下了湯勺,表情也變得輕鬆了不少:「你說的沒錯,只是想起當年的事情,我就會有些傷感,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珍惜眼前。」
「對嘛,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不管這是不是有人搗鬼,我們一定要弄清楚才行。」現在的議論都放在了太子府,好像司徒曜早就知道了真相,所以故意動手殺了惠妃,為了先皇后報仇。
而在此時,太子府的地牢來了不速之客,一身夜行衣,身手矯健的悄悄潛入了地牢中,在深夜中,悄無聲息的放倒了侍衛,冷言武功極高,這些嘍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不過不是造成了什麼傷害,只是將他們都迷暈了。
他此行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找到被抓住的苗疆人,在漆黑一片的地牢中,能夠感受到異動,苗疆人慢慢清醒過來。
「你是誰?」苗疆人神情緊繃過來,他害怕是白貴妃那邊的人過來殺人滅口的,冷言慢慢靠近他,環顧四周,隨後這才開口:「你猜的沒錯,我的確是白貴妃那邊的人讓過來的,不過不是來殺你滅口,不過是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
苗疆人懸著的心,害怕這個人什麼來歷,便沒有再開口,等著那人說話,冷言也不便多與他過多交流:「明日你去殿上之時,你要記得你家人在我們手裡,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想你應該明白,你好自為之。」
「你們!我的家人,不關他們的事,都沖我來。」苗疆人突然激動了起來,想要衝出監牢抓著那人,可是冷言不想多說,也怕被人發現,匆匆說了一句:「看你表現,你家人才會安然無恙。」
在夜色中匆匆離開了。神不知鬼不覺,那些侍衛蘇醒之後,怕主子怪罪下來,看到那苗疆人還在,就沒有上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第二天,重新振作的司徒曜帶著苗疆人正在上殿,蘇夢嫣也在,不過她心裡還是揣揣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苗疆人面不改色,神色漠然,蘇夢嫣看著總有什麼不對勁,輕聲說著:「等會你知道該說什麼吧。」
「知道。」苗疆人依舊是漠然,不知道這個話,是到底什麼意思,司徒曜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安心:「嫣兒,你別多想了,人都已經在我們手上了,還害怕什麼呢。」
大殿上空無一人,皇上還沒來,他們還在等待,不知道是不是蘇夢嫣的錯覺,總覺得在這個大殿上,還有另外一雙眼睛在看著他們。
「陛下駕到。」隨著一聲尖銳的聲音,皇上隨著一行人來到了大殿,蘇夢嫣跟著大家的紛紛行了大禮。
因為惠妃書信的事,皇上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在氣什麼,天子心情不可揣測,不過大家也在小心翼翼做事。
「太子,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線索,如此陣仗?」皇上坐在龍椅上發問,司徒曜站起身:「回父皇,正是,我已經找到了那位制毒的苗疆人,他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