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韓冰凝

「這些是……」

龍嘯宇有些好奇地從鎮長手裡接過了那一沓東西。

通緝令

姓名：皮老四

……

「啊！」

龍嘯宇看著手上東西禁不住叫了一聲，他再看看上面的照片，這不就是皮老四嗎？！

「還有這個！」

就在龍嘯宇驚異之際，鎮長又遞給了龍嘯宇另一張東西。

尋人啟事

姓名：乙默

……

「啊？」

這次，龍嘯宇再次失聲叫了出來。

「是這樣……」鎮長笑著說道，「教主碩這丫頭很可能時被那個皮老四一起拐過來的，現在和皮老四一塊失蹤了……」

「珊珊！他們還不怎麼認路！你和他們，再叫幾個鄉親一起把這些東西貼到大街上吧！」鎮長交代道。

「嗯！」陳雨珊點了點頭應答道。

「喂！」

陳雨珊猛然拍了一記龍嘯宇的肩膀。

「啊？」

龍嘯宇有些遲鈍地看向了陳雨珊。

「走吧！咱們上街貼告示去！」陳雨珊笑道。

「哦哦哦！好的！」龍嘯宇木木地點了點頭。

來到街上，龍嘯宇便和陳雨珊開始把手上皮老四和乙默的告示挨張貼在了電線杆和牆面上。

「珊珊！話說鎮長他怎麼會有皮老四和教主的照片……」

龍嘯宇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陳雨珊也甚是疑惑地答道，「這些全部都是狐靈的教主給他的！」

「那你見過這個教主嗎？」

龍嘯宇當即就明白了，這個狐靈的教主一定在暗中註釋著這一切。

「我沒見過！」陳雨珊搖了搖頭道，「我爹倒是見過！聽他說這個教主也是藏頭露尾的，每次現身都戴著狐狸面具，穿著黑斗篷，後面擺著九條狐狸尾巴……」

「他為什麼會有乙默的招牌，而且我前天晚上手機里的照片，還有噩夢……」龍嘯宇頓時腦子裡一片混亂。

「臭魚！」

突然，陳雨珊猛然叫住了龍嘯宇。

「嗯？」

一時間，龍嘯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了陳雨珊。

「我偷偷和你說一下我的看法，你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

還沒等龍嘯宇的腦袋轉過彎，陳雨珊就接著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們外面的人說的好像沒有錯，可能這世上確實沒有鬼神，也許西洲這地方發生的一切……真的是有人在操縱。」

「你真這樣認為！？」龍嘯宇被陳雨珊說的一驚。

「嗯！」陳雨珊點了點頭，繼續說起了自己的發現，「通過和你們這些外人的接觸，我也越來越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就拿教主來說，教主每個月圓之夜都會選走一些人當教徒，說是可以讓他們升天成神……」

「太他媽荒唐了……」

「可被教主帶走的這些人，一個都沒有回來過……」陳雨珊繼續說道，「而且……我們這個生人勿近，活人勿出，按理說，我們這個地方時與世隔絕的，可實際上，我們這個地方就算沒有你們這種外來者出現，也回出現外面世界的東西……」

「比如說……路燈？」

龍嘯宇說著不禁抬頭看了一眼附近的路燈。

「我們這兒時大清國光緒年建立城鎮的，那時候外面應該沒有路燈什麼的吧！」陳雨珊眨巴著眼睛問道。

「我擦！你這都知道！我還以為尼對外面什麼都不知道呢！」龍嘯宇驚愕地看了看陳雨珊。

陳雨珊卻只是淡笑了一下：「在我們這個敵方，如果有誰敢主張去外面的世界，那可是觸犯神靈……」

「就比如死掉的張剛和劉昊？」

陳雨珊點了點頭到：「不錯！我雖然從你們這些外來者哪裡知道了不少，但是很少張揚出來，不過……我的確不知道手機，信號還有飛機是怎麼一回事……」

說話的工夫，二人已經一路拿著手裡的告示一路張貼到了鍊鋼廠附近。

「其實我以前還偷偷跟蹤過我爹，想要看一看教主！」陳雨珊繼續說道，「然後我看見我爹和其他三個管事的進了巡捕局，然後我也接著鎮長女兒的身份直接進去了！」

「那然後呢！」龍嘯宇連忙追問。

「然後他們進了一個房間！可我打開那個房間裡面卻根本沒有人……」陳雨珊繼續說道。

作為一個實習警員，龍嘯宇懸疑片自然沒有少看，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密室」。

「說不定那裡面有密室！」

龍嘯宇當時興奮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噓……有人來了！」

陳雨珊馬上示意龍嘯宇小聲一點。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龍嘯宇連忙收住了口。

「噠噠噠……」

此時，一陣有規律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朝著龍嘯宇呵陳雨珊的方向靠近了過來。

一時間，龍嘯宇和陳雨珊二人同時回過了身。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鍊鋼廠的廠長韓冰凝。

「呀呵！小帥哥！在這寫大字報呢！」

韓冰凝扶了一下墨鏡笑問。

韓冰凝也是來自外面的世界，龍嘯宇雖然也想和她多交流幾句，可一想到她也是狐靈教主的爪牙之一，不禁對她產生了一絲厭惡。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陳雨珊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龍嘯宇小聲提醒道。

「去去去！老娘我有話要和這個小帥哥講！」

不等陳雨珊拽著龍嘯宇離開，那韓冰凝就搶先一步拽住了龍嘯宇。

「哎哎哎！你放開我啊！」

龍嘯宇掙扎了一番，卻發現韓冰凝這個女人的力量大得離譜，對方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也沒有對他做出實質性傷害的舉動，龍嘯宇自然不能對她使出反關節這種殺招。

就這樣，龍嘯宇被韓冰凝一路生拉硬拽地拖進了鍊鋼廠的廠房。

一時間，廠房裡那些戴著斗笠的工人們全部用好笑的眼神看著龍嘯宇和韓冰凝。

「你們這些王八蛋！看什麼看！」韓冰凝朝著這些工人怒斥著，「都該幹嘛幹嘛！」

終於，龍嘯宇被對方硬拖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你幹什麼……」

龍嘯宇猛然掙脫了對方的手。

「沒什麼！」韓冰凝突然詭異一笑，「你還是先見一個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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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頓時龍嘯宇有些疑惑。

「等著！」

韓冰凝怪笑一聲，她轉身打開了身後的一扇大門。

昏黃的燈光下，龍嘯宇看清了，那是一張舊床。

而舊床上躺著的則是一個穿著派克服的短髮女孩，她渾身鬆軟地躺著床的一側，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乙默！」

龍嘯宇驚呼了一聲。

就在龍嘯宇卯足力氣，想要衝過去時，韓冰凝卻猛地甩了一記手。

「咣！」

那扇厚實的鐵門猛然關閉。

龍嘯宇使勁地拽了拽門把手。

「咣咣咣！」

不死心的龍嘯宇又抬腳使勁地踹了踹大門。

可那樣一扇大鐵門，哪是人力可以撼動的。

「你個八婆！是你把她抓來的！」龍嘯宇頓時怒視著韓冰凝，兩眼似是要噴出火來。

「哦哦哦！」韓冰凝頓時裝出了一副非常惶恐的樣子，「小帥哥！你可不能冤枉姐姐我呀！我只是把她帶到了教主那兒！」

「什麼？教主？」

龍嘯宇頓是一個激靈。

「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龍嘯宇急眼了，直接從腰上拔出里九二式手槍。

「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崩了你！」

「哎呀呀呀！好嚇人！」韓冰凝欠揍地擺出一副虛驚相，「這東西好響的！別嚇著姐姐我啊……」

「你……」龍嘯宇已經氣得牙齒打顫。

「我什麼我，我們來做個交易，籌碼就是尼這可愛的女票……」

「快放人！」不等韓冰凝把話說完，龍嘯宇就再次大喝了一聲，「不然崩了你……」

一邊說著，韓冰凝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遞給了龍嘯宇。

「小帥哥啊！這東西太響啦！裝個消音管再打比較好哦！」韓冰凝用戲謔的語氣說道，「聲音笑，打起來也不容易被發現哦！」

「你……」

龍嘯宇頓是氣得渾身發抖，他也顧不得考慮對方為什麼會這麼有恃無恐，他此刻地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能就是放倒這個瘋婆娘，然後帶走乙默……

想到這兒，龍嘯宇腦袋一熱，竟真的從韓冰凝手上接過里消音管裝上里九二式手槍。

「快點！放人！」龍嘯宇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來來來！朝這兒打！」韓冰凝微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額頭，「放心！有消音管！絕對不會有人發現哦！」

「你……」

龍嘯宇頓時渾身發抖，他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食指似是也開始不受使喚。

「啪！」

九二式手槍發出一聲脆響。

龍嘯宇地腦子也猛然轉過了彎。

韓冰凝低頭望了望自己腹部血淋淋的窟窿，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依舊是方才微笑的樣子。

「嗯哼？」

韓冰凝微微一笑，下一秒，龍嘯宇就被韓冰凝的舉動嚇得幾乎暈厥了過去。

之間韓冰凝優雅地伸出了右手，緩緩杵進了腹部的傷口，似是在摸索著什麼。

「哎呀！小帥哥！這樣可不好！」韓冰凝笑著說道，「直接打進子宮，太不禮貌了呢！」

在自己身子里摸索一番后，韓冰凝又把手抽了出來。

「啪嗒！」

一顆血淋淋的彈頭被韓冰凝優雅地丟在了龍嘯宇的身上。

「謝謝你的見面禮！還給你呢！小帥哥！」韓冰凝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

這一下，龍嘯宇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媽呀！」

龍嘯宇發出一聲尖叫，扭頭就飛奔著跑出了廠房。

龍嘯宇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逃出鍊鋼廠的，一路上，他都魂就好像脫了本殼一樣。

等龍嘯宇回過神時，他已經和陳雨珊回到了宅院內。

「喂……」

「小哥！」

「臭魚！」

謝逸祥，巴克特，陳雨珊三人挨個推了推已經失了神的龍嘯宇。

「哦！什麼事……」

龍嘯宇這才魂不守舍地做出了應答。

「你怎麼了？剛剛和見了鬼一樣！」陳雨珊鄙夷地看了看龍嘯宇，「剛剛你一出來，拽著我就往回跑，怕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不是人……那個女的……不是人！」

龍嘯宇眼裡帶著一絲驚恐，這種恐懼是他面對惡徒和喪屍時都沒有顯露出來的。

「什麼？」陳雨珊皺了皺眉頭。

「啥玩意兒？」謝逸祥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於是，定了定神的龍嘯宇便把方才進入鍊鋼廠房后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高速了陳雨珊幾人。

「啥玩意兒！」謝逸祥一臉難以置信，「子彈他媽射進子宮，再用手挖出來，什麼鬼？」

「沒什麼奇怪的！教主還長著九條狐狸尾巴呢！」陳雨珊倒是沒有表現處太多的驚訝。

不過，當龍嘯宇並沒有說到乙默在韓冰凝手上一事。

雖然龍嘯宇現在腦子犯迷糊，但他卻清楚地記得韓冰凝的那句話。

韓冰凝要和他做個交易，而交易的籌碼就是乙默……

「明天……我再去找她！」龍嘯宇鼓足勇氣說道。

「啥？臭魚？」陳雨珊愕然，「你該不會是嚇魔怔了吧！」

突然，邊上的謝逸祥好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道：「唉？小姐姐！你老爸不是鎮長嗎，他應該認識那個女廠長吧！」

「是啊！他們都是教主的人！」陳雨珊點點頭答道，「肯定相互認識啊！」

「那小哥啊！你一會兒問問鎮長他老人家那婆娘是啥來頭不就行了嗎！」謝逸祥直接不過大腦地提議道。

「你是不是傻！」陳雨珊頓時氣得直跺腳，「你問了又有什麼用！要是連你都能隨隨便便從我爹嘴裡問出來！那還要我這個親閨女，幹啥！」

「也是！既然你都問不出來！」龍嘯宇似是覺得有道理，頓時就有些失落，「那我們開口了那也是找罵！」

就這樣，龍嘯宇無比忐忑地熬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龍嘯宇便穿戴好，拿著一把九二式手槍獨自前往鍊鋼廠。

儘管夜色還未完全散去，此時西洲地小街上，已經有不少來來往往的商販和扛著農具的農民們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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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鋼廠自然也不例外，一排排高爐在朦朧的夜色里散發著怪異的紅光，看上去就如一張張怪獸的大嘴一樣猙獰。

後面的廠房處，一排大煙囪也在汨汨地吐著黑眼。

「呼！」

龍嘯宇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就朝著廠房走了過去。

雖然內心的恐懼無法壓制，但龍嘯宇就像是唄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般，朝著廠房步步邁進。

一進廠房，龍嘯宇就感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灼熱感。

望著面前者這口巨大的鐵水池，龍嘯宇禁不住伸手擋了一下迎面而來的熱浪。

「你終於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猛然從龍嘯宇頭頂響起。

龍嘯宇一個激靈，猛然抬起了腦袋，赫然看見韓冰凝正站立在鐵水池上方類似天橋的鋼架結構上。

此時，龍嘯宇刻意留意了一下韓冰凝地小腹，雖然隔著衣物，可從對方平穩地步態來看，根本不像是被槍擊過的樣子。

「看看看！我們的問題兒童來了！」

韓冰凝用譏諷的目光看著下面的龍嘯宇。

「咣咣……」

韓冰凝的高跟鞋與鋼架結構不斷撞擊著，發出一聲聲突兀的響聲。

龍嘯宇頓時覺得一陣了不得……

這女人站這麼高……

這個高度要是摔下來不死也得殘，如果掉進鐵水池，那可是會死得連個屍首都沒有。

「怎麼樣！小帥哥！想清楚了？」

韓冰凝蹲下身把手搭在膝蓋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龍嘯宇。

「先說說你的什麼狗屁交易！」龍嘯宇問道。

「哼哼……」

韓冰凝怪異一笑，她摘下臉上的墨鏡優雅一拋。

墨鏡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快速下落，在接觸到鐵水的一瞬間，墨鏡瞬間便爆炸成一團火星灰飛煙滅。

就在龍嘯宇愣神之際，韓冰凝猛然一躍，然後穩穩地落在了龍嘯宇面前。

龍嘯宇頓時渾身發怵，這可是十來米的高度啊……

「我知道你想要你的女票！」韓冰凝想到，「我要的東西……」

韓冰凝說到這兒，故弄玄虛地停了一下。

「是什麼？」龍嘯宇追問。

「皮老四你應該知道是誰吧？」韓冰凝笑問。

皮老四？

這個人龍嘯宇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我要那隻集裝箱里的東西！」韓冰凝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籌碼，「還有……皮老四的狗命！」

「啊？」

龍嘯宇頓時一驚。

韓冰凝的第一個條件似乎沒有什麼問題，而且皮老四的集裝箱也確實時龍嘯宇比較關心的問題

思考片刻吼，龍嘯宇便繼續說到：「我他媽是警察，又不是殺手，第二個問題不太可能……」

「哦！？」韓冰凝皺了皺眉頭，「那皮老四走私軍火，倒賣文物，偷渡，非法持有槍支，支持恐怖主義活動，這些加起來應該夠槍斃他十分鐘了吧……」

「這……」龍嘯宇頓時被對方說的有些動搖起來。

「反正在你們的刑場上是個死！在這裡也是個死！而且都是死在你們警察手裡！又有什麼不一樣！」韓冰凝繼續試著說服龍嘯宇，「最多就是死刑槍決變成當場擊斃而已，這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那你為什麼要殺他？」龍嘯宇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和他有仇嗎？」

韓冰凝似是不太願意回答龍嘯宇的這個問題，她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后打答：「有機會，你可以親自去問那個王八蛋……」

眼下龍嘯宇自然沒工夫糾結皮老四和韓冰凝的私人恩怨，他現在最關心的當然是乙默。

「那好！只要我幫你做成這兩件事！你就把乙默還給我，是嗎！」

「不錯！而且你做兩件事，那籌碼自然是兩個，如果你兩件事辦成，我不僅會放了你女票，我還有辦法幫你們離開這兒！」韓冰凝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你得先讓我看見小默！」龍嘯宇自然不是特別信得過這個女人。

「這個不是問題！」

韓冰凝說著便打了一記響指。

下一秒，昨天關押乙默的那個房間的房門猛然彈開。

一個穿著嶄新派克服的短髮女孩，正鬱郁地呆坐在那張大床上。

龍嘯宇轉頭看去，頓時激動差點哭出來。

「小默！小默！」

對方似是聽見了他的呼喊，頓時也看向了龍嘯宇的方向。

當乙默看清來人後，也露出了無比驚愕的表情。隨即，它又喜極而泣，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

跑到乙默面前，龍嘯宇才發現那扇鐵門後面居然還隔著一層鐵柵網。

「阿宇！小心！那是電網！」

眼見龍嘯宇要撲過來，乙默連忙大聲呼喊。

頓時，龍嘯宇馬上剎住了車。

不知什麼時候韓冰凝已經來到了龍嘯宇身後。

就在乙默剛要開口之際，韓冰凝卻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妹妹！記住！不該說的別說！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就算知道也最好裝作不知道！」

「小默！」龍嘯宇想要伸出手去，可一想到面前的是高壓電網，他還是不甘地收回了手。

「對不起！我不應該發那條消息給你！對不起！」

乙默頓時泣不成聲，臉上露出了一絲愧意，隨後她開口似是要說些什麼，可當她看見龍嘯宇後面地韓冰凝，便又收住了口。

「看來我應該迴避一下！」韓冰凝笑著攤了攤手，退後了一段距離。

「阿宇！不用管我！有機會你就趕緊跑！明白嗎！」乙默有些失神地說道，「有些東西我不能告訴你，你是鬥不過他的，你必須出去求助！」

「為什麼……他是誰！」龍嘯宇頓時被乙默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不……」乙默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反正不用管我！趕緊想辦法出去！找人幫忙！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

「不是……他是誰啊！」龍嘯宇都快唄弄瘋了。

乙默也備受煎熬地搖了搖頭：「對不起！阿宇！我不能告訴你！你只要出去找人才能阻止他！他……就是個瘋子，就是個惡魔，再遲一點他就會殺光這兒所有人，然後毀滅全人類……」

「啥？」龍嘯宇頓時頭皮都炸了。

「阿宇！別管我了！快走吧！如果不阻止他……那些東西跑到外面，恐怕所有人都會變成殭屍的！」乙默急切地朝著龍嘯宇打了一個「走」的手勢，「快……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