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宴會的終曲
ps:說我全抄的自重,至少有1500字是我自己琢磨著寫的。最多是劇情不變而已。
ps2:盡量感動吧,今天又更新了。我的節操在蹭蹭的上漲著。
——
無雙的軍隊、豪邁的王者。
就算是一直掛著遊刃有餘的黃金王者的臉色也嚴肅起來。更別說只不過是身為魔術師的三位。
雖說是韋伯的從者,可看到韋伯的樣子便知道了,就算是韋伯也無法預料到征服王居然有這樣的王牌。這樣說的話,與征服王作對也就要有獨自一人挑戰那不知多少的複數從者。一個人與多個從者對抗已經會力不從心,而征服王的軍隊更不用說。
已經不是強不強的問題了。如果沒有廣域的攻擊能力,光是看到了這等軍隊,就會絕望吧。
然後,聚集著如此軍隊的騎兵,高聲呼喊: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像是贊同一般,軍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盾牌敲擊聲。古時有用這種方式來增加氣勢,不過這支軍隊明顯是不同的。他們是一群可以為征服王上刀山下火海的忠心之軍。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所以.暗殺者們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如同雲霞一般。
「好了,開始吧assassin。」
騎兵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面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麼情面了。
「如你們所見,我具現化的戰場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勝的話還是我比較有優勢。」
此刻忘記了聖杯,忘記了勝利和令咒的使命。他們已經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棄地吶喊,還有人獃獃地站在原地——亂了陣腳的骷髏面具們確實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蹂躪吧!」
征服王毫不猶豫地下令道。然後——「aaaalalalalalaie!!」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曾經橫掃亞洲的無敵軍隊,此刻再次震撼了戰場。
這已經不能算是爭鬥了,說掃蕩比較合適。
就算是用磨盤磨芥子粒,反應還比現在大點。
「王之軍勢」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暗殺者們的痕迹,空氣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捲起的沙塵。
「——嗚哦!!」
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同時,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用他們魔力總和維持起來的結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厲害——居然是這樣的固有結界。」勞伊歐失神的喃喃自語著。
別說是魔術師了。恐怕就算是從者本身對待這樣的對手,都會感到棘手吧。
然後,征服王若無其事的喝了酒。
「繼續剛才的話題吧,騎士王小女孩的婚禮之類的……剛才說到哪裡了?」
「你現在還有心情啊?!!」
阿爾托利亞很乾脆的吼了過去。征服王像是可惜一般搖了搖頭。
「哎呀呀呀,還以為愉快的宴會能夠繼續呢。看來只能到此為止了嗎。果然被人弄壞了心情,就不可能回到原來愉快輕鬆暇意的氛圍當中了。」
「這是當然的吧!」阿爾托利亞即是慶幸也是焦躁的說著。與她持有相同意見的正是黃金射手,只見他赤紅的眼眸半眯著,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冷冷的說道:「說到底這次宴會的主題也已經結束了,再進行下去也只能是無聊的話題而已。到此為止正是合適。」
che
,難得相同意見。」
「相同意見?」不知為何,黃金王者嗤笑了起來,「連自己的愉悅都要拒絕,像是清高的蓮花一般。哈?這樣的人也能夠稱之為王者嗎?難以認同。」
「什——」
「道不同不相為謀,騎士王。正如其名,也只不過是騎士罷了。其他暫且不論,居然自己就承認是『正確』的奴隸……身為王者連自己的yu望也無法看清,真是可悲。」
征服王憐憫的看著阿爾托利亞,召喚了神威車輪。
「快點上去,小鬼。」
「……」
「喂——小鬼?」
「啊?啊啊,嗯嗯。」
自從親眼看見暗殺者被輕易擊敗后,韋伯的心就被蒙上了一層奇怪的陰影。畢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符常理的寶具,有這種反應也是很正常的。況且那是他自己的從者的實力,他今天第一次見識到。
「等——」
可是征服王卻沒有理會阿爾托利亞的說辭,很乾脆的駕馭著神威車輪飛走了。
劃過天空的雷霆,就這樣消失在眼前。最終阿爾托利亞連辯解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獃獃的看著征服王的離去。會憋屈也是當然的,可是凌駕於憋屈之上的——
那王者與臣下之間的羈絆,超越了規格的寶具,才是令阿爾托利亞啞口無言的東西。
手持著利劍,獨自一人守護著不列顛,無人能夠理解,到了最後連自己所信任的圓桌騎士也一併背叛。那歷史讓阿爾托利亞無法反駁,從根本就無法辯解。
阿爾托利亞咬緊牙關。
「真是一場令人心曠神怡的鬧劇。雖然結尾稍微有些瑕疵,可也算是成功了吧。」在一旁黃金射手說出了令阿爾托利亞感到意外的話。明明剛才還很直接的否認了阿爾托利亞『王』的身份,這會兒居然還這樣說。
「怎麼了,你想說些什麼?」
「哪裡,你想多了。」
黃金射手開心的笑了起來。
che
——!」
「怎麼了,散發如此怒氣,想要在這裡開戰嗎?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真的要在這裡開戰嗎?」
一點也沒有開戰的意思,黃金射手遊刃有餘的挑釁著阿爾托利亞。
然而,阿爾托利亞卻也無法乾脆的說出「那就開戰吧」這樣的話。作為盟友的愛蕾諾亞確實是在這裡,但是同時黃金王者的強大也是有目共睹的。對於黃金射手而言,不管對手有多少人,都是無所謂的。那無窮無盡的寶具不管來多少人都不可能沖的過去。
就算不想承認,愛蕾諾亞與自己加起來,對抗這個黃金王者的勝率也並不高。不能就這樣簡單的開戰。
「哼——連開戰的勇氣都沒有,比起那邊的lance
可差多了。」
「什——」
回頭過去,正好看到了愛蕾諾亞將長戟架起,用認真的眼睛瞪視著黃金王者。
毫無疑問,她是真的想就在這裡解決黃金射手。明明她自己也沒有對抗萬千寶具的能力,但是她確實很乾脆的擺出了戰鬥的姿態。如果不是身為她的主人勞伊歐沒有發話,恐怕她早已沖了上來。
「愛蕾、諾亞……」
可是愛蕾諾亞卻沒有理會心情複雜的阿爾托利亞。而是認真的說道:
「我討厭你,a
che
。」
「哦——?」
黃金王者像是感興趣一般吊起了眼睛。
「剛剛就在疑惑了,在宴會上突然說出『喜歡』sa
什麼的。果然是另一層意思啊。我可以將這句話當成戰書嗎?」
原來如此,阿爾托利亞明白了。
比起黃金王者而言,她當然是更加親近阿爾托利亞這一方。所以在黃金王者發問的時候,說出了『喜歡』自己的話。可是那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一道選擇題。
「如你所言。」
愛蕾諾亞毫不膽怯的回答。
「哦呵呵呵呵,有趣。那我就接下了。別想著逃跑,會追你到天涯海角。」
「……這邊也是,不會讓你逃走的。」
愛蕾諾亞的眼神非常的危險。那已經不是單單的『戰書』之類的東西了,簡直就是被鐵鏈捆住的野獸,只要稍微放鬆一些就會被這頭野獸咬斷脖子。
「哼,我期待著。」
最後說了這一句,黃金王者也隨著光芒消失不見。
然後,中庭恢復了冷清。
阿爾托利亞獃獃的看著莽撞的身影——愛蕾諾亞,到現在為止眼睛都隨著空氣移動,那像是正在定位黃金王者的位置一般,給與她機會的話,到現在也會衝上去吧。
已經將勝率完全丟掉,只是為了『殺了你』而做出的行動。
那堅定的信念讓人不禁神往。比起因為宴會的原因,信念動搖的阿爾托利亞來說,現在的愛蕾諾亞像是不可直視的太陽般散發著光芒。
然後,像是確定了黃金王者已經離開了一樣,愛蕾諾亞這才收斂的利齒,將長戟放下。
「真是的,嚇死我了。剛才還以為真的會開戰啊。」在一旁的槍兵之主人不禁抱怨般的說道。
也對,恐怕他也是知道就算擁有兩名從者,對上黃金王者也會難以取勝吧。不過當時的他並沒有阻止,也是因為愛蕾諾亞的意志太堅定的原因嗎?
「劍。」
「——嗯?」
愛蕾諾亞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出了這句話。
「劍,鈍了。」
阿爾托利亞沉默不語。
很明白的知道,愛蕾諾亞這句話所說的不是別人,就是阿爾托利亞自己。
因為信念的動搖,所以劍變鈍了。簡單明了的說明方式,也真是附和愛蕾諾亞的說明。
可是——
阿爾托利亞向遠方遙望。
這把劍可並不是那麼容易被腐蝕的啊。[(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