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創山大會 第四節 失蹤
大家早啊,今天我是不是很早啊,六點就起來了哦。關於有的讀者說的語言,細節及銜接問題,我會努力改正的,至於別字問題,也希望大家能告訴我位置,我會去改正的。好,廢話不說了,更新啦。
早晨起來,他們三個人沒有看見陳伯,以為是還在睡覺所以沒有在意。到了中午終於發覺不對,於是他們來到了陳伯的房門前。
「陳伯,你在嗎?」天晴朗喊道。
可屋裡無人回應,憶淺試著推了下門,門居然只是虛掩著的。
打開門,三人大吃一驚,屋裡凌亂不堪,像是經過了一場打鬥一樣。最重要的是,陳伯不在。
「這是怎麼回事,陳伯到哪裡去了?」天晴朗在房中四處搜尋,希望能找到線索。
「你們看,這裡有血跡。」憶尋站在床腳。
「看血液凝結的程度,應該是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間流的。」憶淺蹲在地上,用手抹起血研究。
「那陳伯應該是昨天半夜十一點左右不見的咯。」天晴朗推理,「你們什麼聲音都沒聽到嗎?」
「沒有,你呢?」憶淺看著旁邊的天晴朗。
「我也沒有,昨天我好象特別困,剛躺下就睡著了,連夢都沒有做一個。」天晴朗回憶道,「比吃安眠藥還管用。」
她剛說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安眠藥?」接著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喂,你怎麼了?」憶淺和憶尋也跟著跑了過去。
「這沒有,這也沒有,應該在哪裡呢?」天晴朗在房中到處亂翻。
「你在找什麼啊?」憶淺奇怪地看著她。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睡的太熟了,就好象被人同時下了迷藥一樣。」天晴朗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有點不對勁。」憶尋也覺得不正常,「先不說晴朗,我們從小在山上訓練,不至於在那麼大的響動下還睡的著啊。」
「也對。」憶淺點點頭。
「你們來看看這是什麼?」天晴朗在窗台上發現了不明物質的粉末。
「媽的,被涮了。」憶淺用手挑了一點送到鼻邊一聞。
「怎麼了?」天晴朗可是第一次聽他說髒話,可見他的憤怒程度。
「這是迷草,學名叫聖誕玫瑰,是一種野生罌粟花,燃燒後會散發出香氣,具有驅蟲的效果,也有催眠的效果,但是一旦使用過量,就會變成可怕的毒藥。主要分佈在德國及北海沿岸一帶,這裡怎麼會有?」憶淺抬頭看著天晴朗,「如果沒猜錯,我和尋屋子的窗口也有這個。我們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了,要是那時有人想害我們,我們早就死了。」
「那他們為什麼不下手呢?」天晴朗思考了起來,「不好。」
「怎麼了?」兩兄弟看向她。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快跟我來。」天晴朗沖了出去。
「等一下。」憶尋和憶淺互看一眼,迅速追了出去。
天晴朗出了院門,直奔隔壁小翠的家:「不好了,不好了。」
「你不是昨天的姐姐嗎?怎麼了?出啥子事了?」小翠正淘米準備做中飯。
「陳伯,陳伯被人抓走了。」天晴朗抓著小翠的手急切地說。
「什麼?不得了了,媽。」小翠把手中的米盆一扔,「媽,陳伯出事了。」
「哎,她在搞什麼鬼?」憶淺拉拉憶尋的衣服,憶尋搖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村子小就是方便,不一會全村的人都集中到了陳伯的家,喧鬧非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漢推開擁擠的人群擠了進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
「村長您怎麼才來?」
「昨晚喝的有點多,剛剛才起來就聽說出事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村長,陳伯被人抓走了。」小翠抹抹眼淚。
「抓走了,這是怎麼回事?」村長看著一幫村民,但他們只是搖頭。
「都是我的錯。」天晴朗突然哭著沖了出去,抓住了村長的衣角,「都怪我們睡的太死,連陳伯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嗚嗚嗚嗚。」
「姑娘,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報應啊,陳伯拿了人家的寶貝,現在人家來報仇了。」小翠的母親張大嬸扶起了天晴朗。
「寶貝?」天晴朗好奇地看著張大嬸。
「就是那些個陪葬品,陳伯原先的房子下面就是————」突然張大嬸好象意識到什麼,不說話了。
「先別管是不是報應,大家先分頭找找。」村長下了命令。
「我們也來幫忙。」憶淺積极參与。
「不用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小翠,你照顧好他們。」村長說完走了,村民也跟著散去了。
「小翠啊,你母親說的那個報仇是怎麼回事啊。」天晴朗突然問小翠。
「我不能說,我娘會打我的。」小翠害怕地捂住了嘴。
天晴朗笑笑:「不要這麼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我們早上起來還沒吃過東西,你能弄點吃的來嗎?」
「好,我現在就去煮,你們在這裡等我啊。」小翠走進了陳伯的廚房。
「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不讓我們幫忙呢?」憶淺問憶尋。
「因為我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沒看出來嗎?小翠就是牢頭,負責看著我們。」天晴朗答道。
「什麼?都怪你,叫什麼人嘛。」憶淺怪天晴朗。
「我要是不叫人,我們現在已經是死人了。」天晴朗坐在板凳上,翹起了腿。
「你知道些什麼嗎?」憶尋問道。
「只是一些簡單的推理而已。」
「那快說啊,急死我了。」憶淺可是個急性子。
「其實是你提醒了我,你說我們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試想一下,那時我們都昏迷了,想殺我們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我們只是外鄉人,死在這裡恐怕也沒有人會知道。那麼,罪犯為什麼不殺我們呢?」天晴朗分析著。
「是啊,為什麼呢?」憶淺努力思考。
「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我們做替罪羔羊。如果我們不是主動把事情鬧開,恐怕我們現在就已經成了犯人了。」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怕我們逃走嗎?」憶淺問題很多。
「一旦我們逃走,只是讓他們更相信我們是犯罪者。」
「說了這麼多,到底是誰這麼缺德。」憶淺又出現了新的疑問。
天晴朗微微一笑,憶尋看著她:「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憶淺聞言吃驚地看看憶尋又看看天晴朗,天晴朗點點頭:「大約知道了。」
「知道就快說,不要吊人胃口。」憶淺連忙說道。
「大凡案件都有這幾個疑點:一,兇手:這件事明顯是村子里的人乾的,因為只有他們才知道陳伯家的布局以及我們的住房,才能迷昏我們虜走陳伯;二,動機:我想應該是為了陳伯所謂的寶物的,這個村子叫魂葬村,肯定有不少墳,陳伯的老房子下面應該就有,而且說不定還有值錢的陪葬品,兇手恐怕就是為了這些東西才抓走陳伯的;三,體力:陳伯雖然是個老人,但身字很硬朗,能把他抓走並不容易,而且根據屋裡的情況兇手應該是一個人,那麼他一定是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天晴朗分析得頭頭是道。
「你們想想看,村子里的人,熟悉陳伯家的布局,年輕力壯,這像誰啊?」天晴朗問他們。
「村長。」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