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一山更比一山強
身上揣著這麼多的靈石往回走,越走越感覺到這腦子沉甸甸的。結果這走著走著撲通一下躺在地上睡著了。藏在他影子里的影月,這段時間是最鬱悶的。戲子身旁無時無刻都有高手的存在,讓她想到外面透透風都不能。
尤其是這段時間,謝辭每天都要承受著非人的折磨,她是既解恨又心疼。也正因為如此,最近她可都讓謝辭做的好夢。可是現在見到謝辭走半道路都能睡著,影月不淡定了。在他看來謝辭是不是得了什麼病難道是嗜睡症。
剛剛想到這裡的時候,便聽到遠處隱隱約約的傳出一陣淡淡的簫聲。那聲音委婉而柔和,不知道為什麼就連完全不需要睡眠的影族都有些昏昏欲睡。也知道這個時候影月才忽然之間意識到謝辭這次熟睡,和這聲音有直接的關係。
而且在那一瞬間他能夠感覺得到,這人可以通過簫的聲音操控著每一個人的意識。只要他想任何人腦海之中所隱藏的秘密都無法瞞得過他。
長期跟在謝斯的身旁,謝辭有啥秘密他能不清楚。而且他也非常知道,一旦謝辭身上的那些秘密被外人得知,恐怕必有殺身之禍。所以在那一瞬間影月,想都不想,瞬間把自己的靈魂注入到謝辭的夢境之中。
果然在謝辭的夢境中,此時謝辭正面對著一個模糊的老頭和對方聊天。影月這個第三者出現,並沒有引起那老頭的注意,不過謝辭確實似乎感覺到了。原本迷迷糊糊的表情變得清明了不少。
而且慢慢的在夢境中的他恢復了清醒,也在那一瞬間眼前這個老頭,似乎睜開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謝辭:「小子說說你是不是剛剛吃過狍子肉,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狍子的氣息,你是怎麼吃的好吃嗎,那肉現在還有沒有。」
如果要是不清醒的狀態,謝辭車會直接毫不猶豫的就會告訴他吃過。而且剛剛吃完,現在還有那種肉呢。但是恢復清醒之後的謝辭,哪怕是夢境之中求生欲依然是很強的。
「狍子,什麼狍子。沒吃過呀,像我們不都是每天吃的靈米嗎,哪裡有什麼狍子啊。難道下邊商店有賣狍子肉的嗎,那一會兒我過去瞧瞧。」無辜的小表情,那時候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動著,完全看不出有一丁點謊言,最關鍵的是這是在夢中。夢裡面所說的一切怎麼可能會撒謊呢。
所以那老頭也並沒有太在意謝辭的微表情。,畢竟在這一瞬間他是對成千上萬個人使用,所以說對於這些人的微表情,自然而然也就不是特別在意了。
直接讓老頭微微烘手之下,謝辭的靈魂就好像猛地穿越了千山萬水,等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依然趴在地上。回憶了一下夢中所見,謝辭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是真還是假。
「大哥以後你能少作點死嗎,這次不是我你就完了。」就在謝辭還在思考這個夢境的時候,影月的聲音傳入到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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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讓他猛的就意識到夢中所見的一切可能是真實的。
不過表面卻不做任何的聲色,而是轉身朝著自己山峰而去。這時候他忽然之間感覺到天好,地好,不如自己的家好。不管怎麼說,回到家之後他家裡面還有一個師姑和三長老,遇到天大的事有人幫他頂著。
雖然那倆傢伙也不怎麼靠譜,但至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弄死他呀。
疾馳奔騰的時候,謝辭猛的聽到這空中好像傳出一聲劇烈的顫動。
「師叔,您這是為何。人人皆有秘密,你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們所有人都使使用入夢之境,似乎有些不妥吧。」聽得出說話這人帶著幾分怒氣,不過怒氣之中流露的更多的是無奈。
「唉呦喂,你個小兔崽子,這才多少年沒見。短短几百年的時間,你就敢和我這麼說話啊。忘記小時候是誰給你拔屎把尿,忘記小時候是誰帶你到河邊捉魚,忘記小時候是誰帶你看大姑娘洗澡。」
本來還一臉怒氣的說話,那人聽到這裡之後連忙閉嘴了。,而且那一張老臉早就被弄的通紅,,現如今他也是一峰之主,結果當眾被揭出曾經的糗事,她都不知道該說點啥才好。
「我的師叔為您嘴下留情了,我錯了,您願意怎麼折騰您就怎麼折騰。」這人說了這一句之後,屏蔽自己的思維跑了。
不過那位高手似乎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妥,收了神通之後,把自己的意念朝著整個門派籠罩:「陪伴了我幾十年的那隻傻狍子死了,我只想知道是誰幹的交出兇手,要不然的話,我讓你們天天做噩夢,時時說夢話。」
所有山門的峰主一個個臉色都是難看到了極致,實際上在御獸派,時而偷吃別人的獸寵,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被偷吃的那些獸寵大多數都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普通野獸。吃掉也就吃掉了,沒有人在意。
事實上這兩次出現的也是如此,不管這傻狍子還是先前的大黃狗,都是普通的野獸。只是他們的主人與眾不同,所以這些峰主決定有必要把弟子們全都聚在一起,給他們開個會,告訴他們最近一段時間都給我忍著,不許到外面去偷吃。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他們自己最近也是吃肉了。只不過眾人都不確定他們吃的是不是狍子肉而已,一個個的暗自咬牙切齒,把偷跑的那個傢伙罵了一個狗血噴頭。而至於謝辭早就灰溜溜的跑到自己屋子裡面裝模作樣修鍊去了。
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麼乖的時候。三長老過來之後,見到謝辭坐在那裡盤膝打坐修鍊的樣子,嘴角不由微微上翹。別人不知道誰幹的,他自然清楚,昨天晚上他還吃來的呢。
「小子這件事情可沒那麼容易擺平,那老傢伙比我還難纏,勸你最好有心理準備。」藉此眼睛都沒睜,裝作繼續修鍊的樣子,三長老也不在意,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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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打這天開始,各大山峰每天都能夠聽到有人在吹簫的聲音。那蕭聲婉轉之中帶著幾次凄涼,讓所有人都感覺到特別壓抑。
直至如此這般又過去了幾天之後,吹簫的這位竟然跑到逍遙峰上,站在最高的峰頂,坐在那裡吹。三張老拿著一壺酒,站在這山峰的下面,對著上面高聲大喊:「喂老二下來喝點。」
「滾,你或是叫我二哥或是叫我二師兄,,再敢這沒大沒小,小心我揍你。」三長老嘿嘿一笑,也不生氣,因為眼前這人可是他自己的親師兄。從小兩個人一起玩到大幾百年的感情,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句話而生氣。
「何必為了一個袍子在那裡面多愁善感,不如這樣下來,我帶你去見一個好玩的,那小子比狍子可好玩多了,你養啥不是養,與其養狍子,還不如養個人玩玩。」
二長老狠狠的瞪了一眼三長老,他覺得這傢伙越來越不像話,有點不著調。人能夠和他的袍子比嗎,要知道狍子多好啊,傻乎乎的一遇到危險就把腦袋蒙起來露個屁股在外面逛的,他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傻乎乎的樣子。
「真的,我不騙你,那小子就在這山上走,我帶你去看看,保證讓你覺得好玩。」在山上吹簫的二長老聞聽這話之後,稍稍猶豫了一下,便一閃身出現在三長老的身旁。
「怎麼你的神功大成了嗎,上次閉關的時候你不是說神功不成此生不出關嗎。」
「唉呀呀,你記錯了。我說的是此生不出關神功怎能大成。」這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便朝著謝辭假裝修鍊的那裡走去。實際上謝辭一直感應著外界的變化,現如今見到三長老竟然把這怪老頭領到自己這裡來,心裏面早就已經罵了一個底朝天。
「二哥,我跟你說這小子可老好玩了,與其養狍子你不如養養他,保證你每天都能樂,哈哈。」要不是自己打不過的話,謝辭早就過去把這位二長老胖揍一頓了,這傢伙簡直就是坑人的貨。
可是轉念又一想,剛才那三長老的稱呼,當時他就索然一驚。開什麼玩笑,已經牛到炸的三長老管著老頭叫二哥。忽然之間,謝辭意識到這老頭的身份恐怕也不簡單。
「就這麼個傻乎乎的小子,他有什麼好玩的,一點都沒有我傻狍子有意思。」
三長老也不說話,走到謝辭那裡一腳就踢了過去:「裝修鏈你都不會做,最基本的你的運轉功法讓體內有靈力波動啊,你就往這裡一坐,你當我是傻呀。」
被拆穿謝辭也不尷尬,一屁股站起來之後臉上堆滿了笑容:「哈哈哈,原來是護法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海涵。忽然之間,我想起我在山下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看來護法大人是要有客招待,你們盡請自便,我先走一步。」
說完這話就準備跑,只不過這腿沒往前挪,他發現根本就沒從原地走出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