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賭鬥(修)
第十一章賭鬥
有些章節,沒有啥改動,畢竟劇情就是那樣,不能亂加。
這星期四章修文,增加了八千字多,我覺得我已經做到該做的了,所以不接受拍磚,
至於有些大大因此退本書的收藏,在下也無話可說。
謝謝各位大大的支持,不管是留評的,還是看的。
我最近還是想先把文章修好(沒修好的話,我有罪惡感),暫時不更新,想看更新的大大,至少叄月中再來吧!
難道起點的讀者都沒多少人看修文嗎?
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暫時不放修改章節了,等我有靈感寫新章時,再來上傳新章吧。
「苦無,你要干麻?」再不斬一點都沒有掩飾他的懷疑。
疑心病真重阿!呵呵。「您,鼎鼎大名的鬼刀七人衆之一,會在意一把苦無在一個小鬼身上嗎?」看到再不斬似乎被我激出了火氣,我趕緊說道「跟賭鬥有關,您也拿上一把苦無吧?還是說再不斬先生沒有兩把苦無?還是你放心都使用我的苦無?」要將再不斬的情緒維持在一個不愉快,但還勉強可接受的程度還真麻煩。
一把鋒利的苦無往我身上直襲而來,是再不斬對此的回應。
我鎮靜地看著苦無朝我射了過來,看得來再不斬果然沒有放水,速度跟我預計的差不多。
現在就想殺掉我了嗎?我看著苦無的行進軌跡,不得不說再不斬夠狠,只要我一離開原來的位置,那麼苦無也會跟著改變軌跡來攻擊我,不過,只要你能對眼前的苦無視若無睹……………..
原本朝著我眉心射來的苦無,在劃破我額頭的一點皮后,就直接往下掉落,給我早已放置在那裡的右手順勢接了起來。
「你不怕我會殺了你嗎?」這小孩又是那個眼神,再不斬心中微微發顫,那股自己非常熟悉的眼神到底是什麽?
「放心,我一點也不怕。」不管是怕你背約、怕你攻擊我、還是死,我都不怕。
「我們早點開始吧!已經很晚了,再晚我怕會找不到旅館的。」一說完,我將苦無握在右手。
看到再不斬有點戒備的表情,從他的長相還真看不出來他其實是個這麼謹慎的人呀,「既然都是忍者,我們就比「忍」吧。」我此時臉上的笑容燦爛的不似真實。
「我做,再不斬先生請跟著我做一樣的動作,只要再不斬先生認爲我做的動作,覺得自己做不出來,就輸了!規則很簡單吧!」
「小兒科!就這樣?不會耍什麽詭計吧?」動作?難道是比體術,還是忍術?難不成是血繼限界!沒有血統的人怎麽可能做的出來,莫非這小鬼想詐我!
看到再不斬一臉暴怒的樣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我們比的事情,絕對不會用到一絲查克拉的,這樣再不斬先生可以放心了吧?」而且我一開始不就已經說過比「忍」了嗎?怎麽可能會比那些,而且忍術,我現在除了叄身術之外,根本其他忍術幾乎都沒有涉獵,更別說血繼限界了,血繼限界者有這麼多嗎?事可以隨便看到的嗎?
沒有查克拉就不會比忍術,或是血繼限界,那最多就只可能是體術了,再不斬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太看的起這個小孩,比這種這麽低層次的玩意兒,他怎麽可能輸!那還有跟這個小鬼比這種東西的必要性嗎?
感覺到再不斬身上的殺氣開始瀰漫,我在心中輕嘆一口氣,還真是個急性子的人呢!
我用苦無在左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開始吧,再不斬先生不會這樣就做不出來吧!」簡單的激將法,但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就這樣?這小鬼就跟我比這個,那他等下就真的死定了,「哼!」再不斬也在左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還故意將傷口拉的很長,弄得整個鮮血淋淋的。
看著再不斬那不屑的嘴臉,我臉上的笑容益發的炫目。
「繼續。」我伴舉起左手臂,右手則是緊握著苦無,沿著剛剛的傷口,順勢再在傷口上劃了下去。
鋒利的刃尖緩緩地在我左臂的皮畫出下一道鮮艷的記號,慢慢遞延而出的紅色液體令我被冷風輕襲的冰冷左手感到一絲熱度。
儘管這個溫暖對我而言,有如飲鴆止渴。
再不斬的表情有點變了,要能在相同傷口上再作出相同位置的傷害,那個痛楚可是比在自己身上割很多道傷口還要痛很多,而還要像這個小孩的動作這麽的慢,這麼輕,那麼那個痛苦也就更深刻了。
「怎麽不動?還是我再繼續?」我嘴上詢問著再不斬的意見,但是右手卻一點停止的跡象都沒有,一道又一道地重複著在相同的位置刻劃著。
看著鮮艷的血將橋上的積雪渲染出美麗的紅色花朵,我嘴角也隨著花朵的綻放數目增多,而越來越開。
金屬在骨頭上刮過的刺耳聲、熱血往下滴落時那一瞬間,白雪融化的嘶嘶聲、阿!這是多麼的悅耳阿!
(果然,人的血是紅色的,我的血是紅色的,所以我不是怪物。)
「你……」再不斬盯著那個小鬼的臉,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雙手都沒有一絲的顫抖,就好象他又削又刻的,只是塊木頭。
而且還有那個笑容,小孩的眼神,令自己覺得越來越熟悉,同時而來,心中的那股越趨明顯的恐懼又是怎麼回事!
再不斬發現自己越是想要忽視這個感覺,但是這股心頭的感覺卻越像是附骨之蛆般,如影隨形。
冰寒刺骨的冷風有如麻藥一般,降低了我對四肢的敏感程度,如果不是還有溫熱的液體不斷地流出,可能我的左手早就喪失所有知覺了。
阿!不小心恍神,用力過度了。
「破了阿!」我無視被一支苦無洞穿的左臂,習慣性地用左手搔了搔臉頰。
「那還比一些別的吧?」我順手將苦無拔出來,動作乾脆的,就像是在拔木頭上的釘子。
我用右手拇指沾著左臂上未乾的血跡,輕輕地點在自己的舌尖。
「真是熟悉的味道阿!」我發出不滿足的輕嘆聲。
「反正也差不多是晚餐的時候了,那麽,接下就這樣吧!」我將左臂湊近了嘴邊,舔了舔凝結在左手臂上的血冰,讓其融化,感覺差不多后,我扭頭一甩撕咬下一塊被冰凍的肉絲,然後一邊慢慢咀嚼著,一邊望向再不斬。
餌已經灑下了,就看魚上不上勾。
「你!」再不斬沒有想過一個叄歲小孩的賭鬥會搞成這樣,再不斬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左手,再望向小孩那血淋淋,並且已經露出部分骨頭的左手,配合上在風雪中卻異常清晰的咀嚼聲。
那個小孩的笑容令再不斬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夠殘忍,至少沒有辦法像小孩一樣,對自己如此殘忍。
爲什麽一個這麽小的小孩可以對自己這麽殘忍呢?就連一向以殘忍教育聞名的霧忍,都沒辦法做到,到底是哪一國的忍者村教的出這樣的忍者?
再不斬沒有發現自己思緒的變化,他的內心,早已經承認那個小鬼是個忍者了。
忍者,能在心上插一把刀的人。。
再不斬這些年看過多少血腥的場景,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嬰兒、小孩、老人、女人通通殺過。
再不斬看著那個小鬼真的將口中的東西吞咽了下去,卻是第一次感到喉嚨有一股熱流要竄了出來。
我滿意的看到再不斬的眼底深處出現了淡淡的驚慌和恐懼。
做為第一次令鬼人產生這種情緒的主因,我不是應該對此感到一點驕傲呢?
十七歲的再不斬,畢竟不是二十六歲的再不斬,他的心還沒有堅強到對這種事無動於衷。
他還只是鬼「人」,不是「鬼」阿。
我將苦無扔到再不斬面前,我接著轉身看向白,我知道白有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看進去,白的態度,是我對他的第一個試驗。
(你會怎麽做呢?白。)不要辜負我的期待,不要辜負姐姐的期待。
只見白站到了我的右邊,小心翼翼地將我的右手掛到自己肩上,將我撐了起來,整個過程沒有一絲遲疑,白避免著碰到我受傷的部位。
我注視著白的眼神,裡頭沒有任何一絲負面的情緒,只充滿了對我信任,和對自己能力不足的懊悔。
(真的是很乾凈的眼神阿!)這種乾凈,就是會讓姐姐念念不忘的原因嗎?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但是僅僅是這樣的話,還不夠阿,白。
白伸手想要擦拭那個自己所認定的人嘴角的血迹,卻險些被他的臉給燙到,異樣的溫度,令白忍不住開口:「你……………………」。
阿!被發現了,看來天氣和生理的因素,確實讓我的反應變遲鈍了,不然白剛才的動作,我應該是可以閃開的。
我將左手食指豎直放在嘴前,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呵呵,已經結束了,我們走吧!」現在不是在意我的身體的時候。
我轉頭對再不斬說道:「夜深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再不斬先生!」
「你認爲你已經贏了嗎?」再不斬瞬間出現到我和白的正前方。
我搖了搖頭,真是個硬脾氣的人,「你已經認輸了!」接著,我無視再不斬身上濃濃的殺氣,想從他旁邊繞過去。
再不斬卻是一個伸手抓住我的脖子,他正要說什麽時:「你這臭小鬼……咦?你……」,再不斬發現他手上抓著的東西,異常高的溫度幾乎讓他鬆手,「你在生病!」,再不斬這句話用的是肯定句。
「還是被發現了阿!」我就知道會被發現,每次我想隱藏什麽跟身體狀態有關的事時,都會被發現,叄代火影那次也是,難道我沒有隱藏這種秘密的資質嗎?
至於發燒,用膝蓋想想也知道,區區一個叄歲小孩,過了叄個月日夜奔波、馬不停蹄、餐風宿影的生活,沒生病才奇怪好不好。
可是這件事要是一開始就讓再不斬發現,他一定會直接幹掉我這個看起沒有威脅性的小病孩,所以只好裝成沒病。
好在現在才被發現,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讓再不斬知道也比較沒什麽關係了,不過,我還是怕再不斬會惱羞成怒,藉機殺人,像他這種有著矛盾特質的人,很難預測出他的下一步動作。
看再不斬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只要他的情緒起伏稍稍大一些,我就真的要斃於此橋下,唉,真是麻煩!
「身體的不適不能成爲忍者放棄任務的理由,不是嗎?」我拿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再不斬,可惜,他不是很滿意。
再不斬的臉色依然有「一點」難看,大概,跟玖月上次生氣的表情有得比阿!
(真是沒辦法。)
我沉默了一會兒,對上再不斬的眼睛注視著他,一直到再不斬的視線開始有些飄移,我慢慢地才開口說道:「是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你認輸了。」
接著,也不再理會再不斬,白在我的悄悄示意下,攙扶著我離去。
再不斬則是一個人靜靜地呆立在橋上,駐留在他身上雪花有若再不斬的疑惑般,一片一片很輕,不斷地落下,讓再不斬漸漸有了越來越重的感覺,不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思索著剛才所有過程,那個小孩的眼神不斷干擾著他的心緒,如此熟悉,如此陌生,又如此令自己恐懼!
阿!再不斬腦海中一個靈光閃過,是死人的眼神。
自己每次殺人後,都會在屍體上看到那個眼神,死人的眼神由生前一開始的恐懼、驚慌慢慢沈澱爲空洞、虛無,彷彿要將自己也拉入死亡深淵一樣。
即使再不斬並不會害怕這種東西,但是卻總是會下意識地遺忘掉,所以才會覺得熟悉又陌生。
那……那個小孩……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