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賭約(修)

第3章賭約(修)

謝謝某些大大們的支持，在下絕對不會棄坑的，不管是為了若殘，還是為了自己，還有所有將在下的作品放在書架上的各位。

在放上第二章修文後，本文的總字數是371245，所以光是修文增加的字數，已經比更新多很多了，對於在下來說，修文跟更新所付出的心力是一樣的，但是通常更新還有人支持，而修文往往容易挨磚，但是為了這篇文章能有更好的呈現，在下還是決定繼續修文，至少也要修到3x章，至於其中是否有更新，就要看靈感的狀況了(ps:在下也在等ab的兄弟之戰有個結尾阿)畢竟之後的就是滅族篇了。

※※※

三代火影不知道沉思了多久。

「玄、飛，你們兩個先下去吧！」三代火影斥退兩名暗部后，將頭望向鳴人所在的沙發。

(四代阿，你走的太早，太早了，還留下這麼大的攤子，不論是木葉…….還是鳴人，我沒有想過你會和她在一起，這麼快………..……，當時封印的現場，為什麼只留下鳴人，其它人呢？其它人的屍體呢？)

(你只跟我說過你一定能封印住九尾妖狐，但是，我卻不知道你付出的代價是這麼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不知道鳴人是你的孩子，他們只明白一件事，就是鳴人體內有著那個破壞一半的木葉，害半數以上的木葉村民有親人死傷的九尾妖狐。)

(那個人，他們認為是害死你的兇手，一個不自量力，沒有自知之明，還依然要與九尾戰鬥，而拖累你的兇手！)

(那個孩子畢竟不是我們木葉出生的忍者，而你們又還沒來得及定下，那個孩子又是個那種性格，常常鬧失蹤，就算明面上，她與大家相處的多好，但是………….

唉！我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已經沒有多少知道你們的事的人活著了，而清楚詳情，更是大多都死在那幾場動亂里了！

可是，這個孩子，為什麼會讓鳴人繼承母親的姓呢！

皆人，你的孩子，剛才在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淡漠讓我很擔心！

他不是才只有兩歲多而已，要不是我花太多心力在火影的工作上，忽視了鳴人，他也不會這樣！皆人，我對不起你阿！

但是，有些事！我真的也無能為力，我，畢竟是個火影………..

「咦？」三代火影發出一聲低呼。

三代火影注意到鳴人奇怪的睡姿。

只有身體不斷地動作，有如掙扎一般，可是四肢卻幾乎沒有亂動，好象被什麼東西綁住一樣，配合上那張面無表情的睡臉，顯得格外的怪異。

三代火影放下手中的公文，走了過來，「鳴人！鳴人！醒來！」

半昏半睡中的我，感覺到有其它生命的靠近，努力地想讓意識清醒的我，卻赫然發現，身體的疲憊，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累積到這種地步了嗎？身體的本能，這麼渴求著休息嗎？

好不容易剋制住身體的生理反應的我，一睜開眼來，卻看到一張滿是皺紋老臉出現在我眼前不到五公分處……………這是某個特殊的驚喜嗎？

我擺出一臉的疑惑，看著莫名其妙來嚇我的三代火影。

三代火影看到鳴人被嚇到的狀態，直覺地認為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一般人被嚇到時，身體的反射動作都是整個上半身軀往後竄動，可是我的動作卻好象是被固定住一般，只有頭往反方向動了動。

簡直就像是反射動作已經被強制改掉了一樣，強制………….

三代火影一臉若有所思地猛然抓住我的手腕，尚未完全恢復的傷口，受到強力的觸碰，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

三代火影則是沉默地，將原本歐巴桑準備給我穿的長袖衣服的袖子卷了起來，看到了那些傷疤。

說到這些傷口，我也覺得很奇怪，漩渦鳴人身體里不是封印了九尾妖狐，我也記得這個身體的恢復力好的變態，那為什麼這些傷痕卻沒有復原的跡象？

直到後來的後來，我問過我體內的寄宿者，才知道了這些傷痕，傷的不只是我的身體，我的心也受傷了，當時的我，根本沒有好的念頭，所以這些傷，才不會好。

我淡然地看著三代火影的神情漸漸充滿了氣憤和無奈，一臉好象想說什麼又說不太出口的樣子。

哎呀！還是被發現了，我已經儘力掩飾了，可惜三代火影實在是個老人精，我眨個眼就泄底了。

不過阿！還真是個，恩，充滿了歲月痕迹的老臉！

哎，他這樣抓著我，我也不能睡覺，力氣又比不過他，只好跟三代火影玩起互瞪的遊戲。

睜了不知道多久，我眼睛都酸了，才聽到三代火影說：「鳴人，我…你…你真的沒有話想說嗎？或是還有什麼要求的嗎？」

要求啊？我對什麼都不是很在意，不過，在這邊最不適應的，應該還是……

「說到要求，我還有一個小要求。」這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小要求而已。

「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三代火影貌似很激動阿，是這麼地想補償我嗎？

補償………….是自覺有虧欠我？為什麼我內心出現的，不是感謝，而是笑意？

(三代火影阿，你要知道「什麼都答應」這句話是一個禁語，不是什麼人可以說出口的，沒有比「什麼都答應」更容易讓一個人從雲端跌落地獄…………………我不想再跌一次了。)

「我想要改名。」我低聲地說出了目前令我最不適應的地方－名字。

「你說什麼？」三代火影的表情顯得異常的驚訝，驚訝到讓我覺得不真實。

一個合格的領袖，是不應該隨便把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或是過度表現自己的心情。

雖然我剛剛的音量很小，但是，我不相信以一個火影的能力，在這種距離下，會聽不清楚我剛剛所說的話。

而且，不管說幾次，我的回答都一樣。

「我想要改名。」

「可是…你的名字是連……你的名字是一個很偉大的人替你取的，不好聽嗎？」三代目想打消我的念頭。

鳴人、鳴人，這個名字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不管為這個身體取這個名字的目的為何，一個黑暗的人柱力取了這麼光明的名字，令我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畢竟這個身體的本身，就已經讓我夠不適應了。

這種充滿了期待、希望與祝福的名字，只會令我感到諷刺。

(那個主角的「光」，真是讓人有…………「摧毀」的**阿！實在是太耀目，太刺眼了，對「我們」來說…………………。是阿！哥哥，那個名字，真的不適合「我們」這種生命，如果我們也算是一種「生命」的話。)

三代火影注意到了我的沉默，「鳴人，不，你想要改名，是只有改名嗎？姓呢？」三代火影並不太想拒絕我現在的任何要求，但是改名…………這件事真的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姓啊！雖然我確定「漩渦」這個姓，應該跟木葉的標誌有關吧？

四代火影……貌似這個身體的父親，所擁有姓氏我記得不是「漩渦」，所以這個身體名字「漩渦」「鳴人」。

「漩渦」應該是為了紀念木葉，或者說紀念四代火影所保護的木葉，或者，難不成跟這個身體的母親有關係？是母系一方的姓氏？不過，為什麼不用父系的姓氏呢？這又牽涉到甚麼政治考量嗎？

「鳴人」倒是真的可能是四代火影幫這個身體取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三代火影，或是某個長輩取的吧？但是都與我無關，那都不是為我取的，鳴人，不是「我」的名字。

「漩渦鳴人」是適合給一個英雄的名字，也只適合給一個英雄，我不是英雄，他們也不當我是英雄，我也不想當英雄。

當初的四代火影會這麼乾脆地以生命為代價，將九尾妖狐封進這個身體體內，是因為他認為這個身體的所有者，他的兒子將會是一個英雄，一個封印九尾妖狐的英雄吧？

可是，他沒有辦法預見到，漩渦鳴人在十二歲之前的生活，也沒辦法得知，木葉的居民會將所有對九尾妖狐的恐懼和怨恨都加倍地加諸到漩渦鳴人的身上。

正如一年前，如果不曾了解過「火影忍者」的話，我甚至會以為「怪物」才是這個身體的名字，我第一次聽到「漩渦鳴人」這個完整的名字，是在之前，三代火影讓暗部來帶我過去的時候，才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稱呼這個身體。

我將眼神望向三代火影，只見他一臉的哀怨，倒好象是我在欺負他的樣子，看這情形，他大概也知道了我是受到那個歐巴桑怎樣的對待，所以也不敢說什麼。

算了，給別人一個機會也好，而且，我有無所謂又怎樣？

我輕輕地搔了搔自己的左臉頰，平靜地說道：「「漩渦鳴人」，至少還會活一年。」

我向三代火影提出一個賭約，也是對我自己下了一個誓言。

第三章修好了，暫時就先這樣吧，有需要的話，之後再說，可能會在第三卷末期再修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