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112章
◎「江宴,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聽著溫◎「江宴,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聽著溫庭姝充滿著擔憂的聲音,江宴笑容一斂,忽然將她抱起,讓她背對著他,靠在他的懷中。江宴唇湊到她的耳際,柔聲安撫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明明看起來很嚴重,怎麼算是小傷?溫庭姝惦記著他身上那道可怖的疤,完全沒了興緻,正要轉頭問話,膝蓋卻被曲起,玉足分在兩側,溫庭姝被他緊擁著動彈不得,臉一陣發燒,溫庭姝努力去忽視他的舉動,關切地問道:「之前好像不曾見到這傷疤,是上了戰場才受的么?怎麼受的?」江宴微笑著伸手撫著她的纖頸,又握住那棉軟,「說了你會被嚇到的。」江宴微皺著眉頭,問:「是不是很醜?」溫庭姝猛地僵住,只覺得心口被扯動著,身子不由打了個激靈,縴手緊拽著裙角,眸中水光盈盈,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著小聲地說道:「我方才沒看清楚,你讓我看一眼,可好?」溫庭姝覺得他並不想讓自己看他的傷口,是怕嚇到她,才故意讓她背對著她,那樣他也太小瞧她了。「下次再給你看。」江宴埋首親著她的頸項,內心還是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身上那麼醜陋的傷疤,也怕嚇到她,他輕咬著她耳朵,溫柔低笑地說道:「姝兒,我們分開一年多了,想不想我?」「別咬耳朵。」見他故意轉移話題,溫庭姝有些不高興,縴手捂著耳朵,小聲低估了句:「我才不想。」江宴聽著她似嗔非嗔的聲音,江宴眼眸掠過戲謔,手臂忽一使勁,逼問:「真不想?」溫庭姝猝不及防不由往下一倒,趴伏在涼簟上,溫庭姝頓時吃了一驚。「……才不想。」溫庭姝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想他,又覺得自己這模樣太過不雅,急聲請求道:「江宴……要不把燈滅了吧。」江宴俯身湊近她,低聲笑道:「姝兒,滅了燈如何還能欣賞你的美?」溫庭姝臉一紅,覺得這樣太過於羞恥,什麼都會被看到,就在這時,背後的重量忽然消失。溫庭姝禁不住回頭,只敢看他的臉,他鳳眸深暗,眼尾泛紅,彷彿一隻正要衝破牢籠,撕碎獵物的野獸。溫庭姝禁不住瑟瑟發抖,有些恐懼,還很沒安全感,她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你這樣是在欺負人。」磕磕巴巴地說道,因為過於羞恥,她聲音都是顫抖的。說話間,溫庭姝頭猛地朝前撞了下圍欄,她嚇了一跳,忙伸手抓住底下雕欄,溫庭姝不由蹙著眉,緊咬下唇,過了會兒,痛感消去,溫庭姝蹙緊的黛眉才微微舒展開來。身後傳來江宴低沉的聲音:「撞到了么?」如今的他與一年多前的溫柔似水不一樣,一舉一動皆有著橫掃千軍的氣勢,溫庭姝覺得自己要死了。溫庭姝有些生氣,將臉埋在臂膀間,低低抽泣,不想理他。江宴意識到自己的莽撞,俯身有些抱歉地親了親她,柔聲道:「對不起。」溫庭姝仍舊不搭理他,她此刻羞得不能自已,咬牙隱忍不讓自己泄露什麼。然而過了片刻,溫庭姝不由扭頭看了他一眼。在她眼前晃動的那襲白衣掩住了那道猙獰的疤痕,江宴垂眼,深邃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盯著某處,七月的天炎熱無比,哪怕底下是涼簟,屋內還是如同蒸籠,熱得人大汗淋漓,溫庭姝看到一滴汗自他繃緊的額角滑下,滴在涼簟上,一滴又一滴。眼前的一切逐漸被眸中的朦朧水霧遮住,溫庭姝努力想要看清他,但意識已經漸漸喪失……**次日,溫庭姝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了江宴的身影,溫庭姝並不知曉他是何時離去的,溫庭姝心中浮起些許愧疚,以前她還未與宋子卿和離時,每次與宋子卿同榻而眠,她必定都會醒得比他早,或者與他一同醒來,因為要伺候他更衣洗漱什麼的,這原是作為妻子應該做的事情。溫庭姝不禁想到自己與江宴幾次同榻而眠,都是在他去后才醒來的,江宴會不會覺得她懶惰?溫庭姝暗想下次自己一定要起得比他早。溫庭姝推枕而起,只覺得渾身清爽,並沒有出汗的感覺,突然記起來昨夜迷迷糊糊間,江宴好像抱著她去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