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0大章、4月18日,這小子什麼來頭,竟然兩大美人相伴?
宋雨墨好奇問道:「你去過北方?」
話說,她這表姐夫不是一直呆在越州城嗎,為何會知道這些?
洛生抿了一口,語氣很是輕鬆:「隨口胡謅罷了,莫要當真。」
「對了。」
這時,宋雨墨像是想起一些事情,接著便念那首詩的下厥,「莫道春來遍歸去,江南雖好是他鄉。你不喜歡在唐家嗎?」
得嘞。
這是一個送命題。
就跟你媽你老婆掉進水裡類似。
洛生很難回答,一般人誰願意入贅?反正唐府再好,他依然不願。
但也不能明說,若是唐府有心人知曉,他們一定會說:『你個好傢夥,唐家可虧待你嗎,好吃好喝供著,你居然還在嫌棄,真是給你點甜頭就騎在臉上是吧,你以後待遇全沒了!』
到時候自己就很慘了。
所以洛生依舊是句話,「這詩並非我作,如今是玉寶軒店家所作。」
「好了,不逗你了,怕我會告訴姨母似的。」宋雨墨笑了好一陣。
她可沒見過洛生如臨大敵的模樣。
而今
詩會漸漸熱鬧。
人陸續到場,那些達官貴人,老夫子,春台上杯光觥籌。
誰也不會放走能夠免費吃喝的時機。
反正詩會是醉仙樓舉辦,費用自然由它負責。
醉仙樓得了好名聲,而大家品嘗美味,作詞一曲,閑來雅緻,看看伎女花魁爭奇鬥豔,載歌載舞,利益交換也是一種不錯的共贏。
不少文人雅士,對待字閨中們有說有笑。
偶爾興趣所致,賦詩一首,引來佳話。
不少新作的詩詞歌賦傳到老夫子手中,便是眾人點評一番,讚美之聲不絕於耳。
其中,就屬那越州城數一數二的才子李商容。
所作那關於才子佳人的七言,「柳帶搖搖河漢斜,玉簫聲里看飛花。可憐天上春雲去,獨倚閑窗思物華。」
這首詩傳到樓上,老夫子們的雅室,讚美之聲絡繹不絕。
一時間,人人傳頌,誇大他越州城第一才子名副其實。
那些不忿,想要展現自己才華,同樣附庸風雅作詩一首,引來非議,好不熱鬧。
唯獨就洛生所在的桌子,「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
宋雨墨與小玉都瞪著眼睛,臉上寫滿了好奇,「這世界上真有鯤嗎?」
「這我倒不知曉,不過傳聞東瀛野人喜歡吃它們,他們弄了一個海豚灣,專門捕殺它們,每年紅漂萬里,就因為肉質鮮美,生吃美味。」
洛生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把鯨豚混為一談,反正無人追究。
他如今都不清楚這世界上是否有東瀛。
倆女則是聽得津津樂道,只覺得這比詩詞歌賦更加誘人。
「茹毛飲血還算美味嗎?」
宋雨墨秀眉微蹙,感覺噁心。
洛生抿了一口茶,回憶前世的壽司,回答道:「若是有好的廚子,那確實是世間美味,肉質橙黃,蝦肉剔透,一口咬下,柔軟鮮甜,可惜寄生蟲太多,不可多食。」
小玉不由自主地咽口水。
宋雨墨同樣忘卻了自己身處在詩會之中。
她眼眸一直停留在洛生身上,忍不住好奇問道:「表姐夫,你吃過?」
上輩子吃過。
可沒辦法與她說關於上一世的事情。
洛生搖了搖頭。
給她杯子上倒了些許龍井,頓時香飄四溢,「這都是道途聽說。」
「就像那首春雁這般,也是道途聽說?」
宋雨墨露出一臉不信的笑容。
這時。
一名女子亦步亦趨走來,穿著清秀衣裙,但神清有些怯懦。
她來到宋雨墨的旁邊低聲道:
「宋姐姐,洛哥哥,我是盧家盧英花,見你與他倆人在這,若這詩會,我兄招待不周還望海涵,我敬你一杯酒。」
確實。
宋雨墨與洛生倆人坐一台偏桌,冷冷清清。
能算得上醉仙樓招待不周,失禮客人。
盧英花用本桌的酒壺,給她斟了一杯酒,同樣也給了洛生一杯,臉上露出歉意。
宋雨墨搖搖頭,「我自願來這,盧妹妹莫要多想了。」
洛生同樣點點頭。
只是他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何忽然會有女子冒出來。
他試了試酒水,發現沒有問題,便一飲而下。
倒是沒有太多感覺。
雖然酒有些烈。
但度數不超過三十,且他之前服下解酒藥,如今跟喝水一般無味。
宋雨墨見盧英花一飲而下,她也只好陪著,一杯酒下肚,被辣地乾咳幾聲。
盧英花又抱歉幾聲。
轉身離去,回到二樓上。
「真是奇怪,這盧家小姐不是盧文穎嗎?」小玉疑惑說道。
「她應是盧家庶女,所以鮮為人知曉。」宋雨墨解釋。
洛生無奈笑道:「你心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