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海氏沒頂住精神壓力,先一步自爆認罪。方嬤嬤也不用內心掙扎了,為了不讓家人的屍骨被挫骨揚灰,她承認自己誣陷武格格,主謀是海氏的奶媽。「馬嬤嬤安排好了一切,老奴曾經欠她一命,這次是還她的恩情。」「報恩方氏,你以為自己很講恩義嗎」烏拉那拉氏聽到這裡,后怕地寒毛直豎。「既然你不是與武格格串通,那麼之前你交代的就是謊話你計劃把弘暉推到池塘,而根本不存在會有誰立刻來救他。」方嬤嬤被問得啞口無言,之前在偏廳內隨口編造了武格格趕來救弘暉的說辭。計劃開始后,馬嬤嬤就要她隨機應變。如果被人發現是一套,如果沒被發現將弘暉淹死是另一套。總之圍繞一個宗旨,事情是武格格主使就行。今天沒想到武格格會剛好趕到池塘邊,那麼就順勢編造武氏是想裝好人去救弘暉的說辭。烏拉那拉氏瞧著方嬤嬤的樣子,已經都明白了。「毒婦,你還敢說沒有想要殺死弘暉」這也不再看方嬤嬤,將矛頭對準了主使人馬嬤嬤。「給我老實交代清楚。馬氏,你說漏一個字,編造一句假話,你兒子與孫子都別想活」到此地步,馬嬤嬤還是想再搏一搏。她可不信坦白從寬,就怕說了真話要被千刀萬剮。武拂衣則是直接問海氏。比起撬開馬嬤嬤的嘴,不如問心理防線已經崩潰的海氏。「你說一切是馬嬤嬤主使,你沒有參與,那麼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者,你想知情不報,陪著你的奶嬤嬤一同被治罪」「奴婢說,都說。」海氏根本不想陪著馬嬤嬤受刑罰,她還想爭取將功折罪,是倒豆子一般將知道的都說了。從馬嬤嬤花錢僱人冒充武氏的小廝去購買小鳥與誘食劑,再有近期讓方嬤嬤訓練小鳥準時引誘弘暉去池塘邊。「還有一點。」海氏更是爆出一條新消息。「李側福晉比預產期早了兩天生產,是因為聽聞正月初一出生的孩子很是吉利,這話是馬嬤嬤放出風去,讓側福晉的侍女芍藥深信不疑。李側福晉今夜產子,這事馬嬤嬤應該沒有動手腳。」沒動手腳嗎在聽聞馬嬤嬤一石几鳥之後,很難相信她沒對李氏做什麼。馬嬤嬤跪在地上,已經徹底絕望了。海格格真是毫無保留地都講了出來,沒給她留任隱瞞的餘地。海格格這種作法是為了自保,但怎麼不想想自己做這些事是誰獲利。「四爺、福晉,老奴認罪。」事已至此,馬嬤嬤也只能認罪,但她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老奴認罪,但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海格格。是她對福晉責罰心有怨懟,對於武格格的得寵心懷嫉妒。隨後讓老奴設法幫她爭寵,除去不順心的障礙。老奴一心護著海格格,才會做了這些事。」馬嬤嬤說著側頭看向海氏的位置,無比凄涼地說,「海格格,自從你出生,老奴就開始照顧你。你真是無情,大難臨頭就把所有過錯都推到老奴身上。老奴就是一個下人,與福晉、小主子、武格格無冤無仇,若非您的示意又怎麼可能主動去做這些骯髒事。」海氏被戳破心思,卻不可能承認。慌忙搖頭,這會想要逼自己委屈地哭一哭,奈何驚恐到沒法淚如雨下,連一滴眼淚也弄不出來。「馬嬤嬤,你不能冤枉我。我只是抱怨幾句而已,哪會想到你如此狠毒。」海氏可不想給人陪葬,即便是她先提出要馬嬤嬤想辦法,但絕對不能全部承認。狗咬狗,一嘴毛。武拂衣沒有興趣聽這樣的相互指責與推諉。「馬氏承認策劃了整起陰謀,照比方氏,今夜在池塘受水刑。刑罰加重一倍。」馬嬤嬤的命暫時還要留一留。留著她的命完善整條證據連,比如查出她雇傭了哪家小販冒充武格格的下人去商行等等。等到整個事件的細節都被查清,以馬嬤嬤死罪難逃,而她的子女也是活罪難逃。「至於海氏。」武拂衣將處置權給了四福晉,「福晉看著辦吧,爺不想再見到她。」烏拉那拉氏哪怕再怎麼一心向佛,但對差點讓兒子傷亡的始作俑者也仁慈不起來。當下命海氏海棠院搬出,將她先禁足在府內荒僻的一角,奪去她日常以格格位份享受的一切待遇。沒有把人直接驅逐到郊野莊子上,那反而不在直接看管範圍內。烏拉那拉氏還想要徹查海氏以往三年都做過一些什麼。另外,馬嬤嬤為了謀害弘暉製造了聲東擊西,李氏提前生產的原因還沒有完全確定。是否如同海氏所言,馬嬤嬤僅僅是放出風聲除夕夜在給馬嬤嬤施刑中過去了。武拂衣沒再觀刑,而是先去陪弘暉說了會話。小孩對於死亡沒有具體概念,即便被告之在池塘里溺水很危險,但也無法真的明白究竟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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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四爺互穿后[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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