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局勢逆轉
擂台上,紅衣隊長下意識握緊手中的長刀,隱藏在面具後面的雙眼狠狠瞪了吳掌柜一眼,這就是你讓我做的事?說好的只是走一個過場呢?
吳掌柜也是又驚又怒,本來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內門弟子,竟然敢冒著得罪范書樓的危險,去幫一個外門弟子說話,要知道範書樓後面可是親傳弟子,而且還有森羅教的大長老。
滕樓此刻嚇的完全失神了,怎麼會?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內門弟子幫他?這一點也不魔教。
李廠抱著白澤的大腿坐在地上,激動興奮說道:「哥~你不用死了,好多人願意幫你。」
白澤也鬆了一口氣,忍不住露出歡喜之色,還好自己的算計成功了,自己前往外面的路也通了,我可真是個天才啊!撇像驚慌的滕樓,想算計我,你還差的遠呢!
一位位內門弟子,立街道四周高處,練氣境的氣機交感天地,天地間氣流涌動,一股股大風圍繞著街道旋轉,捲起樹葉灰塵飛舞,眾人衣服都是嘩嘩作響,外門弟子全都是彎著腰,以手遮面,努力朝著擂台上看去。
所有外門弟子都是驚駭不已,一個外門弟子竟然能引得這麼多的內門弟子為其出頭,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寫書才是一個外門弟子的必須技能嗎?如此風采實在是令人羨慕不已,和他比起來,我們真是羞愧的很啊!
紅衣執法者手握長刀,站立在風暴中心,沙啞警告喝道:「你們是挑戰宗門權威嗎?」
花里胡哨青年站在窗前,抬手捋了一下頭上綠頭髮,笑呵呵說道:「拿宗門來壓我啊!我綠魔會怕嗎?你可代表不了宗門權威。」
坐在樹梢上的妖媚女子,捂著雪白的胸脯,笑嘻嘻說道:「哎呀~人家好怕怕啊~宗門不會把我灰灰了去吧?」
躺在龍雕上的盜魔,飲了一口酒,懶洋洋說道:「我這個人最守規矩了,也最看不慣別人不守規矩,現在破壞規矩的人是你。」
一個模樣粗狂的大漢,單腳站在桌子上,哈哈大笑叫道:「我們是在守護宗門權威,紅衣,你現在的作為才是在挑戰宗門權威。」
「沒錯,我們正在努力保證宗門權威的公正性。」
「紅衣啊!你錯了啊!你作為執法者,怎麼能知法犯法呢?」
「今天在我鬼魔任幽幽的見證下,必須要給白澤兄弟一個清白。」
「呵呵~白澤兄弟,你儘管放心,有我在,誰都冤枉不了你。」
「呵呵~吳老魔,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付一個外門弟子,你可真是威風的緊呢!」
……
一道道嬉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吳掌柜站在擂台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可謂是難看至極,該死的,該死的,滕樓那個廢物害我,就不該相信他的話。
滕樓此刻低著頭,彎著腰,悄悄朝著邊緣挪動,想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澤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滕樓,看著好似是站在原地,但是這一會時間,已經朝邊緣移動了好幾米了。
滕樓悄悄抬頭觀察四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注視自己的白澤,頓時渾身僵硬蹲在原地。
白澤手指豎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面帶微笑,給了一個你繼續的眼神。
滕樓那個感動啊!自己在魔教從未見過白澤這樣好的人,明明自己在害他,他還在為自己打掩護,這種好人,以後可以多坑幾次。
紅衣執法者環顧四周,
沙啞說道:「呵~維護宗門權威?你們想要什麼維護?和我見個高下嗎?」
酒樓窗口前,花里胡哨綠魔剛要說話。
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捂住綠魔的嘴巴,朝後面猛然一拉。
隨後窗口出現了另一個青年身影捋了一下頭髮,看著下面笑呵呵說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了,白澤小友要求的只是證明清白而已,這個機會你都不給嗎?」
斜卧在樹梢上的妖媚女子,用長長的指甲,輕輕劃過自己的大長腿,笑嘻嘻說道:「當然是讓他們比一次,妾身也很想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寫書人呢!不如就讓他們畫妾身如何?」
周圍一些內門弟子紛紛看過去,-感到一陣口乾舌燥,紛紛縮了縮小腹。
「逮~大膽滕樓,蒙蔽執法隊,妖言惑眾,現在你要哪裡走?」一聲大喝在擂台上響起。
眾人立即全都扭頭看去,只見白澤正指著遠處,怒目而視,正氣凌然。
滕樓此刻已經快步挪到了擂台邊緣,本是心中大喜,眼看就能逃離,卻被一聲猶如雷霆一般的怒喝打斷,瞬間獃滯當場,僵硬扭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澤,你……你耍我?
耍的就是。
白澤怒氣勃發喝道:「滕樓,你誣告陷害於我,又找來偽證,誤導執法隊,現在真相大白就在眼前,你怎又敢畏罪潛逃?當真一位執法隊是泥捏的嗎?」
紅衣隊長瞥了白澤一眼,冰冷的目光看向滕樓,都是他才惹出的這些事端,冷聲說道:「滕樓,你想要那裡去?」
吳掌柜也不善的看著滕樓,你想一走了之,後果都由我來承擔嗎?
酒樓窗戶前,一隻手突然伸出,一把按在青年頭頂,猛然用力,咚~酒樓發出一聲震響。
花里胡哨青年再次出現在窗前,笑呵呵說道:「現在比都已經不用比了,對方都已經要畏罪潛逃了,事實還不夠明顯嗎?
紅衣,看來你不但智商有問題,眼神還不好啊!」
紅衣隊長冷眼瞪了花里胡哨青年一眼,然後沙啞說道:「滕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我~」滕樓結巴了兩句,忍不住扭頭乞求看向吳掌柜,吳掌柜,你要救我啊!我們是一夥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