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多瑪姆的復仇
「為什麼像你這樣強大的施法者會選擇做一個明星偶像？難道跟那些蠢貨打交道很有意思嗎？」
史蒂芬·斯特蘭奇放下手裡的書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忍不住問了一句。
如果上一次見面只是感覺對方很厲害但卻不知道究竟有多強，那現在成為至尊法師之後就能清晰感受到巫后體內那深不見底的魔力，以及宛如維度魔神般恐怖的無形壓迫感。
要是僅從魔力和氣息上判斷，他絕對會認為伊格維爾伏比古一更強大。
尤其是這棟建築下方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異次元空間，成千上萬的惡魔躲在對方控制下如同奴隸和僕從，光是看著都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巫后的真正身份，奇異博士絕對會將其視作一個巨大的威脅和安全隱患。
畢竟這位女士不管是氣質還是行事作風看起來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如果把她與莫度擺在一起，史蒂芬·斯特蘭奇更願意相信前者才是那個大反派。
「呵呵，這些人也許的確是蠢貨，但看在他們如此拚命取悅我的份上，我也得盡量滿足他們的需要，不是嗎？畢竟就連神明在要求凡人信仰自己的時候，本質上也要付出一些東西作為交換。」
伊格維爾伏優雅的端起茶杯，用充滿美感的動作抿了一小口，眼睛里閃爍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所以……這些普通人身上有你需要的東西？」
奇異博士下意識皺起眉頭，顯然在思考對方這樣做背後的動機。
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伊格維爾伏這是有什麼怪癖或者特殊嗜好。
因為一個足以媲美古一的強大施法者，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持之以恆的干這種無聊的事情。
肯定是在從事明星和偶像的過程中獲得了某種不為人知的重要東西。
只是他現在還想不明白而已。
伊格維爾伏笑著反問道：「你現在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如果我是你，在通過阿戈摩托之眼中的時間寶石看到關於未來的景象后，恐怕連覺都要睡不著了呢。
畢竟才剛剛成為至尊法師，你就要迎來一群自己根本無法戰勝的敵人。
更恐怖的是，他們還結成了聯盟。
要知道即便是古一還活著，在遭遇這樣的情況下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我為什麼要擔心？那些地獄領主又不是沖著地球來的，他們是沖著你的主人來的。我要做的僅僅是對付擁有無限手套的滅霸而已。」
史蒂芬·斯特蘭奇顯然已經藉助時間寶石窺探了未來無限的可能性。
畢竟像他這種剛剛獲得時間寶石的新手，怎麼可能會忍得住在拿到阿戈摩托之眼后不想要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但他顯然並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舉動。
當某個人一旦開始嘗試著窺探未來，就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像吸食麻醉品一樣瘋狂上癮，然後不停的想要知道更多、更遙遠的未來。
最終，在嘗試著看完了關於未來所有的可能性之後，整個人就會不可避免陷入一種無與倫比的巨大空虛。
因為人對於時間的感知源自於對外界信息的攝入。
這也是為什麼人在年少的時候總是感覺時間過得很慢，而年老的時候又感覺時間過得非常快。
奧秘就在於年輕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間更短，對於他們而言周圍一切東西都是新鮮的，有待於探索和了解，所以自然會覺得時間過得慢。
可對於老人來說，周圍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已經是熟悉的，只要看到或是聽到，記憶自然就會產生反饋，無需再去探索、學習和了解，所以會覺得時間過得非常快。
如果知曉了全部的未來，那對於這個人來說人生接下來的一切都將是熟悉的，就好像過目不忘的人玩二周目遊戲一樣，將不再會有任何新鮮感，甚至比那還要嚴重。
二周目遊戲好歹還會多少有一點隨機的不確定性，比如說怪物或者BOSS的出招順序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因素被打亂，進而帶來一些不一樣的體驗。
可使用時間寶石意味著你連下一秒鐘會出現什麼人、說什麼話，他會在幾點幾分幾秒鐘死掉都提前預判的分毫不差。
這也就意味著時間寶石會毀掉餘生所有的人生體驗，將之徹底變成一個枯燥、乏味、麻木、沒有半點體驗感和參與感的死板劇本。
搞不好古一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過度使用時間寶石，才會那麼渴望的讓自己快點死掉以獲得解脫。
這也是為什麼滅霸明明持有時間寶石，但是卻很少會動用它。
所以真正想要發揮時間寶石的全部力量，根本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只有像多瑪姆這種早已完全捨棄凡性凌駕於時間之上的維度魔神才能做到。
伊格維爾伏顯然知道時間寶石的危險性，饒有興緻注視著奇異博士身上那件代表至尊法師身份的阿戈摩托之眼，過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調侃道：「我很想知道，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滅霸很好對付的錯覺？」
「不，我可沒說滅霸很好對付，只是相比那些聯合起來的地獄領主，這點小麻煩根本算不了什麼。畢竟就算我們擋不住，你的主人也會現身收拾殘局，對嗎？」
史蒂芬·斯特蘭奇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從語氣和表情不難看出，當他得知了地球人聯背後站著一個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之後，心態發生了很大變化。
畢竟不管是誰當得知自己失敗后還有人兜底，自然也不會有多緊張。
更何況這位奇異博士在原本當神經外科醫生的時候就是個標準美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只在乎自己的名譽、地位和財富，對沒錢的病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原本時間線里他之所以會產生責任感，完全是因為如果失敗整個地球和人類統統都得完蛋。
但現在，這傢伙壓根沒有那樣的覺悟，滿腦子想的都是遇到危險情況要如何確保全自身。
「我奉勸你最好認真點。
因為主人給出的承諾是在人類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才會出手。
如果僅僅只是被滅霸消滅一半人口，他可能壓根就不會理會。
另外，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太過於相信通過時間寶石窺探到的未來。
因為他本人凌駕於時間之上，無論是想法還是決定都不是你這個凡人能夠窺探到的。」
伊格維爾伏意味深長的發出警告。
「什麼？！」
史蒂芬·斯特蘭奇臉色微微一變。
毫無疑問，這可跟他想象中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巫后嗤笑著諷刺道：「你以為主人是什麼？
你們的保姆嗎？
不！
他是這顆星球和你們人類的主人。
你可千萬不要把關係搞反了。
如果你們自己不奮力自救，那麼他會非常樂意看著人類一點點走向滅亡。」
這番話無疑如同一記重鎚狠狠敲擊著奇異博士的內心。
後者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無所謂，而是輕輕撫過手中那本記載著邪惡禁忌知識的書，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試探道：「這就是你教我學習黑暗魔法的原因？」
「沒錯！
因為你實在是太弱了。
既扛不起至尊法師的稱號，也無法盡到該有的責任和義務。
所以我必須負責讓你趕緊變得強一點。
不然的話我的很多粉絲可是會在這場浩劫中死掉呢。」
說到這，伊格維爾伏突然一改平時高深莫測的樣子，如同年輕女孩一樣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瞬間！
史蒂芬·斯特蘭奇不受控制的劇烈哆嗦了一下，只感覺全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
他可不是外面那些一無所知的愚蠢追星族，很清楚面前這個外表如同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實際年齡大概率跟古一一樣都是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一聯想到對方在熒幕中扮演的那些或是清純可愛、或是嫵媚動人的角色，以及無數人會對著這些角色發情、發癲，他都會產生強烈的生理不適。
不過好在奇異博士的心理素質還算不錯，僅用幾秒鐘便恢復原狀，繼續追問道：「可為什麼是黑暗魔法？
難道你就不能教我點正常的魔法嗎？
千萬別告訴我你不會。
我看過你的書架，上邊有很多正統的奧術理論知識。」
「因為只有黑暗魔法才能通過支付代價的方式讓你在短時間內變強。
而正常的魔法體系，往往需要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積累。
你該不會覺得自己的時間還很充裕吧？
看，滅霸和他的艦隊已經到了。」
說著，伊格維爾伏仰起頭注視著天空。
下一秒……
一道駭人的紫色光芒瞬間閃過，隨後那些停靠在地月軌道和外太空的龐大艦隊，就如同夏日漫天的煙花，一個接一個的炸裂開形成壯觀無比的火球。
僅僅一剎那！
號稱「堅不可摧的太空堡壘」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足足有超過上百萬的外星文明艦隊在這一擊之下徹底灰飛煙滅。
震驚！
恐懼！
難以置信！
不光位於地面上的普通民眾驚呆了，就連人聯高層和那些加入聯盟的外星文明代表也同樣傻了眼。
儘管他們已經得知無限寶石的力量非常強大，但卻沒有想到會恐怖到如此程度。
要知道在這些戰艦中有不少都是高級文明的主力戰艦，往往一艘就能毀滅一顆星球。
可現在，他們卻如同雞蛋一樣被無限寶石在是瞬間全部捏碎了。
「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擁有藍色皮膚的克里帝國代表就像瘋了一樣，看著電子屏幕上呈現出來的畫面瘋狂嘶吼。
因為這一擊直接導致帝國六分之一的艦隊完蛋了。
按照至高智慧的給出的明確標準，這幾乎夠得上讓十名最高級別的艦隊指揮官被處以死刑了。
當然，除了克里人之外，其他文明的代表反應也沒好到哪去。
有幾個遭到一鍋端的外星文明代表更是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整個人感覺天都塌了。
就連大名鼎鼎的新星軍團也沒能逃過一劫。
正所謂無限寶石下眾生平等。
無論是什麼樣科技含量的戰艦都沒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別。
至於其他那些沒有遭到攻擊的戰艦也不敢再繼續維持原本的隊列，紛紛開始向周圍逃竄，還有的更是開啟蟲洞直接離開太陽系。
開什麼玩笑！
他們或許並不畏懼與強大的敵人展開一場激烈的交戰，哪怕戰死也不會後退半步。
但絕不會像這樣連敵人在哪都沒看見就直接被如同臭蟲一樣毫無價值的碾死。
很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滅霸也不知道是奔著立威來的，還是奔著泄憤來的，總之壓根沒有打算放過這些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的文明。
只見一片蔚藍色的光芒閃過，所有開啟蟲洞逃跑的戰艦又都原地飛了回來。
不用問也知道，這次動用了空間寶石的力量。
緊跟著其餘的艦隊也都紛紛在力量寶石的擠壓下步入之前那些戰艦的後塵。
等所有的戰艦連帶上邊的士兵全部報銷，滅霸自己的艦隊這才瞬間傳送到地球軌道上，對著月球基地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儘管偏斜力場和能量護盾早已開啟，但在力量寶石的衝擊下僅僅不到一秒鐘便全部報廢癱瘓。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人聯花費大力氣建造起來的防禦工事就這樣徹底消失了。
無可匹敵！
無法阻擋！
滅霸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在無限寶石力量的加持下，自己就是這個宇宙中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什麼克里帝國、希阿帝國統統都得靠邊站。
「準備好去迎戰吧。記得好好表現，千萬別給我丟臉。」
親眼目睹了這個宇宙差不多所有高等文明聯合艦隊的消亡，伊格維爾伏趁著外面哪些人的注意力被轉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奇異博士的身邊拍了拍後者的肩膀以示鼓勵。
史蒂芬·斯特蘭奇嘴角不受控制的輕微抽搐了一下：「該死！滅霸是不是強的有些過分了？我記得在大多數關於未來的可能性中，他可遠沒有這麼暴力殘忍。」
「我說過，凡是涉及到主人相關的部分，你基本都是沒辦法窺探到的。因為他凌駕於時間之上，所以每一個新的決定都會對未來造成巨大影響。」
說完這句話，伊格維爾伏便不再理會對方，而是徑直穿過虛假的牆壁進入到自己打造的異次元空間。
而奇異博士則深吸一口氣，開啟傳送門先把那本書放回巫后的私人圖書館，然後又開啟另一道傳送門準備先去跟已經集結的復仇者們匯合。
很顯然，滅霸僅僅只是出場就給了整個地球乃至這個宇宙所有高級文明一點小小的震撼。
同樣也讓那些還對自身實力抱有不切實際幻想的傢伙明白了，在無限寶石的力量面前，數量的堆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與此同時，遠在澳洲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中間，包括奧創、緋紅女巫、快銀、鋼鐵俠、雷神、綠巨人等超級英雄們已經在此完成集結。
除此之外，還有整整五千名最精銳的阿斯塔特戰士擺好陣地等待著敵人的降臨。
這裡就是人聯預設進行最終決戰的戰場。
之所以選在這塊孤懸海外的大陸也很簡單，就是距離人口最密集的大城市和重要工業區足夠遠，而且面積也足夠大，就算全打壞了也不心疼。
至於澳洲本地居民的強烈反對聲浪則被完全無視了。
畢竟這些傢伙只是一群當年遭到流放的罪犯後代。
就連他們的宗主國大英現在都淪為了二流地區，在人聯中完全喪失了話語權。
不過考慮到政治因素的影響，人聯還是對居民進行了緊急疏散。
「隊長，真想不到你居然還會回來響應徵召。」
托尼·史塔克瞥了一眼手持散發著金色光芒利劍但卻沒有盾牌的美隊發出了感慨。
要知道上次分離的時候，他還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對方的身影了呢。
史蒂夫·羅傑斯笑著回答道：「我這次回來可不是為了那些骯髒無恥的政客，也不是為了那個從一開始建立就充滿罪惡的國家，而是為了踐行自己的理想，為了保護那些無辜善良的平民。」
「我知道。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很高興能夠與你並肩作戰。」
難得鋼鐵俠沒有主動去找對方麻煩，而是禮貌的點頭示意了一下。
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他顯然變得成熟了許多，不再像幾年前那樣任性、幼稚。
「我也一樣！」
美隊眼睛里閃過一抹金色的光芒，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聖潔的光芒，讓周圍所有人心底都湧起了無與倫比的勇氣。
毫無疑問，這就是他作為忠誠與勇氣之神托姆選民的力量之一，即勇氣光環。
在這種光環的作用下，所有在他周圍的友軍都會擁有無限高的士氣，無論面對怎樣的敵人、承受多麼劇烈的傷亡，都永遠也不會崩潰，而是會堅持到最後一個人倒下為止。
「哇噢！這是什麼力量？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就不緊張了！」
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的年輕蜘蛛俠忍不住發出了驚嘆。
「是偉大托姆賜予我的力量！他是另外一個宇宙的忠誠與勇氣之神。雖然我現在無法與他保持鏈接，但他的精神卻與我同在。」
說著，史蒂夫·羅傑斯的後背猛然間張開一對耀眼的光翼，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天使降臨。
「你居然放棄上帝改信其他的神了？」
托尼·史塔克驚訝的挑起眉毛。
他可不會忘記對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個虔誠的基督教信徒，口袋裡經常會裝一本聖經。
「是啊。因為我發現，相比起那些純粹的真神，我們這個世界的宗教實在是太過於原始、愚昧、落後、愚蠢……」
還沒等美隊把話說完，滅霸和他的手下就直接通過空間寶石的力量切入戰場。
與他一起落下來的還有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般的軍隊。
無限戰爭終於要開打了。
「孩子，一會兒注意自己的位置，千萬別沖的太靠前。」
鋼鐵俠瞬間開啟魔法戰甲的武器系統，同時還不忘叮囑身後的小蜘蛛。
站在個人感情上，他是不希望這個還未成年的孩子加入這場註定慘烈的戰爭。
但人聯顯然並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戰力，所以對其發出了邀請。
一直很有責任心的彼得·帕克顯然不會拒絕這種徵召，甚至對成為超級英雄兼復仇者聯盟中的一員充滿了期待。
「明白，史塔克先生。」
蜘蛛俠趕忙用力點了下頭。
「那我呢？我應該干點什麼？」
蟻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
「你？記得千萬別隨意變大。否則一旦滅霸將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身上並使用無限寶石的力量，你大概率會成為第一個死亡的人。」
托尼·史塔克沒好氣的白了這個腦子有點問題的逗比一眼。
要知道自從斯科特·朗加入團隊以來整天一驚一乍的，光是笑話就鬧了好幾次。
他可不希望一會兒再戰場上對方關鍵時刻掉鏈子，更不希望這個已經有女兒的傢伙死掉。
「OK！我知道了。」
蟻人迅速戴上頭盔深吸了一口氣。
因為此時此刻，滅霸麾下的大軍已經在周圍形成了巨大的包圍網且正在不斷逼近。
雖然還沒有開始發起進攻，但那種壓迫感已經讓不少心理素質差的人開始緊張、出汗。
畢竟這些超級英雄們雖然個人戰力都相當不錯，可是卻並沒有幾個打過大規模的戰爭。
「奧創，你能嘗試著入侵對方的系統嗎？」
鋼鐵俠通過私密頻道向這個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超級人工智慧發出詢問。
「抱歉，不能。那些看上去像是機械生物的東西，實際上是一種基因工程產物。換而言之它們並不是機器人，而是活著的生命。」
奧創直截了當給出了否定答案。
不光是那些作為炮灰的軍隊，就連滅霸的艦隊也都通過某種方式將他發動的電子戰屏蔽。
正當兩人交談的功夫，滅霸已經邁步來到陣前，掃了一眼擺出迎戰姿態的超級英雄和阿斯塔特軍團，一臉輕蔑的問：「你們真的不打算投降嗎？相信剛才的景象你們也看到了，在我的面前即便是整個宇宙所有文明聯合起來都無濟於事。」
「我們誓死抗爭到底！決不投降！」
史蒂夫·羅傑斯不愧是被托姆選中的人，絲毫沒有受到剛才龐大聯合艦隊毀滅的影響。
「隊長說的沒錯！我們寧願戰死也不願意把命運交到你這個瘋子和神經病的手上。」
托尼·史塔克啟動了戰甲上所有的魔法力量，從頭到腳瞬間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奧術魔法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