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別養書了）超凡者罪案

「羅曼巫師，我希望能租借你的傀儡，聽說你需要源質結晶，我這兒正好有！」

「羅曼巫師，我沒有源質結晶，用魔石租傀儡行不？」

「羅曼巫師，我是三級爵位，有權去黑市，只要租我傀儡，可以免費幫你代購…」

一時間，來拜訪羅曼的巫師絡繹不絕，紛紛要求租賃傀儡。

對此，羅曼爽快答應，無論對方用用魔石、源質結晶、代購還是什麼，通通答應。

用糧食換超凡物品，羅曼直接賺麻，還能收穫大批巫師的感激，長期以往，羅曼就能以此為籌碼，操縱他們。

也有的巫師打算買斷羅曼的技術，羅曼斷然拒絕，依靠晶元超強計算力操控傀儡，其他巫師根本不可複製。

所以，羅曼以出租勞動力的方式，把傀儡派到對方田地和作坊，展開勞作，相當於勞務派遣。

為此，他專門改良傀儡巫陣，增加了傳輸符文，可以遠距離操控。

一時間，附近的田野作坊，都有羅曼傀儡勞作的身影，它們取代了工人和佃農，成為了主要勞動力。

這導致內城出現大量失業人群，他們聚眾抗議，但法不容情，地主的解僱程序完全合法。

於是執法隊出動，這些鬧事的凡人全都成了祭品。

就這樣，羅曼獲得大量源質結晶。

在他面前的地上，刻畫著一個巫陣，在巫陣中央，源質結晶如同小山，散發著美麗的熒光。

羅曼心潮澎湃，對同樣激動的喬絲說道：「我們開始吧！」

隨後默念法訣，巫陣光芒綻放，將源質結晶包裹，下一刻，結晶體融化，化作無數紫色光點。

光點四散逃逸，卻被巫陣束縛，壓縮匯聚，當濃度突破臨界值，光點成螺旋狀光帶，圍繞中心緩緩轉動。

通過巫陣，羅曼製造了一個猩漩，其原理早被破解，製造方法寫在教科書上，只是沒人想到，猩漩還能提高霧化度。

羅曼拉著喬絲，走進巫陣，運行一級矩陣，轉化靈能，在冥想空間中製造大量霧化矩陣，快速提升霧化度。

由於靈能超出儲存上限，霧化矩陣崩潰，還原成靈能，溢散到體外，被喬絲吸收，修為同樣開始暴漲。

很快，人造猩漩消失，兩人的霧化度提升了10個百分點，達到30％。

這要是按部就班，至少十年才能達到，而兩人僅用不到半小時。

喬絲如墜夢幻，一陣幸福湧上心頭，她情不自禁地撲進羅曼懷中，狂熱地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羅曼也心潮澎湃，只要不斷租賃傀儡，他就能源源不斷獲得源質結晶，快速提升霧化度。

如此一來，不出三年，他的霧化度就能達到八成，達到晉陞條件。

激動之餘，兩人再次一夜狂歡。

但很快，他們就遇到了一個問題，市場上的源質結晶買光了。

源質結晶來源有二：一是獵殺噬極獸，搜集獸核自己提煉；二是去黑市購買。

大部分巫師沒有爵位，活動範圍受到控制，根本無法外出獵殺噬極獸。

而少部分有爵位的巫師，他們去黑市的次數早已用完，想要代購必須等到明年。

這就導致羅曼的源質結晶斷供，實力增長陷入停滯。

不僅如此，由於無法支付源質結晶，羅曼和其他的巫師的矛盾增大，雖然有法律約束，他們做不了什麼，但羅曼不想得罪死了。

在自由城邦壓迫下，巫師要生存，互相之間更需要團結，這時成為公敵，實在不明智。

於是，他允許巫師們用實物支付租金，甚至賒賬，不過卻要對審判之眼發誓，還不上就死。

這一舉措，讓羅曼的聲望更上一層樓。

但源質結晶的來源仍未解決，唯有升至三等爵，接觸黑市，才能從根本解決。

隨後一段時間，羅曼和喬絲開始狂攢爵位，得益於各種實物租金，兩人很快把爵位升到二等，向第三等衝刺。

但隨後他們又被難住了，因為升三等爵位不僅要上繳足夠的物資，還必須為城邦立下功勛。

「我每次都上交如此多物資，這難道不是功勛嗎？」羅曼向馬庫斯質問道。

馬庫斯搖頭：「不是，多交物資是貢獻，只有找到罪犯，提供祭品，才算功勛。」

羅曼明白了，感情貢獻和功勛指向一樣東西－—更多祭品。

只不過貢獻是增加人口，間接增加祭品；功勛是抓罪犯，直接增加祭品。

羅曼想明白后，馬庫斯笑道：「跟你透個底，你現在的條件，幫助執法隊破案，只要有一件涉及超凡者，你就能升爵。」

羅曼聞言，熱情提議道：「要不你把案子外包給我，我去幫你們破案抓人，你們執法隊都不用做，如何？」

馬庫斯生硬搖頭：「不行，法典規定，只有執法隊才有執法權，除非你加入執法隊，否則一旦發現你使用攻擊巫術，就會被判定為罪犯。」

就好比想玩槍，就必須加入暴力機關，想當個自由的賞金獵人，門都沒有。

但羅曼當然不會加入，一旦加入，必須凍結巫師修為，成為戒靈騎士，他無法接受。

「也就是說，我只能當個線人或顧問？」羅曼有些沮喪道。

「沒錯，找到罪犯，然後彙報給我們！」馬庫斯平淡回應。

說罷，遞給羅曼一個紙袋。

「這是最近的一個內城區案子，不確定是否涉及超凡，你可以先練練手，如果涉及超凡，功勛一分不少。」

「有頭緒就去找治安署，通行證在文件袋裡。」

羅曼接過卷宗，笑道：「謝謝你，馬庫斯，你不會失望的，沒人比我更懂破案！」

回到住處，喬絲得知白天的事，好奇問道：「會有那麼多超凡者犯罪嗎？如果真兇是凡人，豈不是百忙活了？」

羅曼搖頭：「不，比起凡人，超凡者的犯罪率更高，偉力歸於自身，不會甘心收到束縛，所以一定會搞事。」

他不擔心接不到超凡者罪案，在他眼裡，有多少腐敗的官員，就有多少利用超能力，為非作歹的超凡者。

「即使這樁案件只是凡人犯罪，但只要我們快速偵破，打出名頭，馬上就有超凡案件找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