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接近瘋狂的小六
花伯又是倒營養液,又是換地方,直到把溫房中花伯認為最好的地方換天試了個遍,也不行。
「小六,為什麼別的花外面能存活,升級的花不行?」襲珍珠製作花露的同時不忘問小六。
「外面不屬於我的管轄範圍。」小六欠扁的聲音響起。
襲珍珠現在想打人。
空間里水塘又擴大了,花架早已經有了九排,只花盆從一級升到三級,就沒再有過變化。
多的是花盆現在可以種植商店中的任意種子。
只有你想吧到,就沒有商店中找不到的種子。
九個花盆襲珍珠都種上了升級的玫瑰,她打算用這批玫瑰花提煉的精油和花露送給宮裡面的那位。
【系統升級,好感度增加,魔法屋和浪漫花房開放】不出襲珍珠所料,魔法屋中還可以合成各種各樣的玫瑰,也就是在升級版的玫瑰,這些玫瑰只能用升級玫瑰合成,不可種植。
浪漫華房中,有著各種各樣具有特定意義的花束,花朵準備齊全對應的花束就會亮起,只需要點擊製作,等著收花即可。
襲珍珠看見了白花花的銀子不斷朝自己跑過來。
「白痴,沒見過世面。」小六極端的鄙視襲珍珠。
「好像你見過世面一樣。」襲珍珠開始製作花束。
小六不吭聲了,他好像真的沒見過世面。
宿主討厭。
襲珍珠合成了一束【夢幻天堂】。
來到這裡就像個夢,虛幻的夢,但又是天堂,她喜歡她的花,喜歡傻乎乎的小六。
她要將這第一束花送給姚奕衡,告訴自己夢幻是真的,只因為有姚奕衡的存在。
「夫人,花伯傳來消息,說讓您有空去莊園看看。」初二站在門口恭敬的稟告。
初二是林語走後貼身伺候襲珍珠的人,她什麼都好,就是沒林語活潑,襲珍珠就給取了個二,初二。
襲珍珠將花放在了房間中,等著晚上姚奕衡回來給他驚喜。
襲珍珠來到莊園的時候,花伯正好在溫房中。
「花伯。」襲珍珠挺著顯懷的肚子,被初二扶著。
「珍珠」花伯頭也不抬,抬手不斷揮動著:「快來看,活了,真的活了。」
襲珍珠上前一看,普通的玫瑰花枝幹被從中間包裹著。
那隻枝頭的葉子好像不太一樣。
襲珍珠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花伯,這是怎麼回事。」襲珍珠好像蹲下來,仔細查看,可惜不行。
花伯像個小孩:「我試過很多方法升級的刺玫花也沒有活,丟了也乖可惜的,我就將他們嫁接在了普通的刺玫花上。」
「可惜也只活了這麼一株。」花伯有著淡淡的失落。
這時襲珍珠才發現,緊挨著花伯的玫瑰花都枯萎了。
襲珍珠立刻讓小六進行分析。
生命值低。
又讓小六進行了花最後的推演。
儼然是一株白色的月季花。
原來月季花是這麼來的。
襲珍珠將生命值兌換了月季的生命,又拿出了兩瓶營養液讓花伯省著點。
初二,驚呆了,難怪林語姐姐說夫人是花仙轉世。
半死不活的花在她夫人揮手間出現了生機。
「太好了太好了。」花伯知道襲珍珠一來定能行。
花活了,該取個名字了,花伯摸著長長的花白鬍須:「珍珠,這花應該和刺玫花長的不一樣。」
「的確,有點區別,在溫房中它或許月月都會開放,就叫月季吧。」
瞧我聰明吧。
「切」小六不想說話。
「夫人,夫人。」鐵府滿頭大汗,臉色黑青。
襲珍珠心下一緊,不好的感覺瞬間從脊背上爬了上來。
花伯不關心和花之外的事,一心忙活著他的花。
「鐵輔,你慢著說。」襲珍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止不住的顫抖。
「夫人,家主,家主遇刺了。」
「夫人!」
襲珍珠眼前一黑,直直往後面倒去。鐵府眼疾手快和初二前後將她扶住。
「夫人,夫人,快叫大夫。」初二急紅了眼。
花伯聽見聲音,忙跨步過來,對著襲珍珠的人中掐了過去。
襲珍珠幽幽轉醒,面色蒼白。
花伯立刻鬆開手,抓起襲珍珠是手腕:「幸好珍珠底子好,險些就動了抬起。」
襲珍珠一心姚奕衡,並沒有發現花伯會看病。
鐵鋪眼神一閃,出現懷疑之色。
襲珍珠踉蹌著朝前走去:「備車。」
「珍珠,我和你一起去。」花伯擔心襲珍珠會出意外,破天荒的沒有將花放在第一位。
襲珍珠哪有心思理會別人,鐵府帶路,來到嚴崢家。
有著太醫不停的進進出出,血水一盆接著一盆的端了出來。
襲珍珠腳下千斤中,每走一步都快要耗盡她所有的力氣。
「相公。」襲珍珠紅腫著眼眶,淚水迷了眼。
「相公,你醒醒。」
姚奕衡臉色毫無血色,嘴角烏黑。胸口上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流出的血色成黑色。
太醫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道:「大人,刀上有毒,無法止血,如果拔刀,恐怕.....」
「下去,找最好的解毒藥。」
「大人,能用的葯都用完了。」太醫嘆息到。
其實這些都是說給襲珍珠聽的,他們都知道姚奕衡不行了,在姚奕衡離去之際讓襲珍珠見最後一面。
「姚奕衡你給我醒過來,你個騙子,騙子。」襲珍珠撲倒在姚奕衡冰涼的身體上。
「夫人,你節哀。」
「滾。」襲珍珠摔開嚴崢的手,雙目腥紅。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什麼大意,什麼朝堂,不過是你們這些人權利的借口。」襲珍珠怒不可解,她的奕衡不可以離開她。
姚奕衡氣息微弱,身體越來越冷。
嚴崢欲要爭論,突又暗淡下眼,失去分寸的襲珍珠伸手將他推離。
悲從心來,襲珍珠的天空塌陷,小六瘋狂的呼喚著:「宿主冷靜,宿主冷靜。」
襲珍珠跪在姚奕衡旁邊,雙手捧起對方冰涼的手碰觸自己的臉頰:「相公,我和孩子來陪你。」
「宿主,宿主,主人。」
空間搖搖欲墜,小六猶如在十級地震中尋找自己的母親。
「我們一家人在一起。」襲珍珠心如死灰。
嚴崢斗的睜大眼。「快將夫人扶起來。」
「滾,都給我滾。滾,誰敢碰我。」襲珍珠接近瘋狂。
小六已經瘋了,系統即將崩潰。
宿主啊,有我這麼短命的系統嗎?
有嗎?
「嚴大人可知道奕衡中的什麼毒?」花伯楊說呢如炬。
嚴崢搖頭正因為查不出來,所以才會這樣。
「珍珠。」花伯從來沒有這樣正色過。
襲珍珠目不轉睛的盯在姚奕衡身上,並不打算理任何人。
「奕衡有救。」
襲珍珠沒有任何反應。
在場的人只以為瘋老頭安慰襲珍珠而已。
「奕衡真的有救,在耽擱下去就真的沒救了。」花伯聲如洪鐘。
襲珍珠緩緩回過頭來,眼神中有著星點閃爍:「花伯,奕衡沒救了,他們都說沒救了。沒救了.....」
姚奕衡氣息異常的虛弱,接近虛無,花伯心急如焚,伸手趁著襲珍珠回頭之際,捏向她的睡穴。
「奕衡不會有事的。」
襲珍珠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耳邊只聽見沒事二字。
「嚴大人還不快扶珍珠下去休息。」花伯捲起袖口,神情異常的嚴肅。
眼前哪有什麼花伯,儼然換了一人。
「扶夫人下去。」
「準備熱水,剪刀......」
嚴崢一一吩咐下去。
別人都不敢拔的刀,花伯雙手握住,一刀把了出來。
「酒!」
一口酒噴到傷口上,花伯拿起小刀,乾淨利落的將傷口邊緣的黑肉去掉。
血不斷往外流去,花伯拿起針,心針走線,還不待看清楚,姚奕衡的傷口已經被縫上,用乾淨的棉花裹住。
嚴崢看的目瞪口呆,暗嘆跟著襲珍珠的到底是什麼人。
「府上可有花木,藥材。」花伯頭也不抬,把著脈。
「可有?」花伯加中了語氣。
嚴崢回過神來,急忙道:「有,不知道您需要什麼。」
紙筆附上,花伯提筆落下,幾頁立刻被記滿。
「將這些都送過來,準備好熱水倒滿浴盆,閑雜人等都退出去,沒有允許任何人不不得進入。」
不消一刻,府上能送來的花湖草草都被送了過來,沒有的藥材和藥材,立刻出門去買。
襲珍珠挂念著姚奕衡的安慰,怎麼能睡的安穩,還沒到一個時辰便醒了過來。
鐵輔,初一守在房間外面。
「夫人。」初一哭喪著臉。
襲珍珠醒來后,第一個聽見的便是小六的尖叫聲:「瘋女人,瘋女人,你發什麼瘋,你男人命長著。」
「你說什麼?」襲珍珠震驚危做,也沒管自己會不會嚇到別人。
「你遇到了貴人,你家夫君自然有人救。」
「真的?」襲珍珠噌地站了起來,目光卻沒有半點神彩。
初二被嚇的不敢吱聲。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襲珍珠回過神來,立刻往屋外去。
小六大叫道:「瘋女人,你相公沒事了,你可不能在要死要活了。」
系統還在時不時的晃動,小六那不存在的小心甘不停的狂抖著。
系統還在時不時的晃動,小六那不存在的小心甘不停的狂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