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去年天氣舊亭台
第四百二十九章去年天氣舊亭台
舊時的天氣,舊時的亭台,一切依稀如同第一次住進這棟庭院時一樣,甚至很多下人都還當初的那些人,或許不同的只是當初跟在身邊的是趙野等人,而現在換成了荊六郎。
依稀如舊的景物,讓許清不禁想起了當初那個在水榭跳舞的身影,還有那或帶狡黠的聲音許大人,你不說故事也行,要不你給我作首詞,就一首,你做完我就乖乖的,還也不纏你說故事了。」
許清一個人緩步走於院中,夕陽照在檐間的琉璃瓦面,折射著一道道金光,園中花草繁茂,葉底尚有黃鶯在跳躍鳴叫,倦鳥或許總有歸巢的時候。
當初被他下令斬斷的水榭曲橋,如今已經修復原樣,池中荷葉團團如蓋,晚霞中有蜻蜓飛去飛來,許清尋著一縷淡淡的瓊花香味兒,悄然走過曲橋,水榭中,水兒婉約的身姿靜靜立於圍欄前。
曾經多少帶著點狐般妖媚的她,此刻盡洗鉛華,一身素色衣裙,雙丫髻只有一根紫木釵。臉的神情少了分嬌媚,多了分恬淡,下巴比原來削瘦了許多,纖腰更是不堪素約,迎風欲折。
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許清步入亭中,神情彷彿沒波動,只有那雙眼眸之中變得霧蒙蒙的,如同水氣瀰漫有明鏡,蘊含著說不盡的心事。
「大人,水兒今天復又聽到了噠噠的馬蹄聲,只是不,這次會不會仍然是個美麗的誤,水兒等來的會是歸人嗎?或者,依然只是過客?」
許清走到她身邊,將她柔柔的身子攬入懷中,只說了一句話你這傻丫頭」
「大人聞到瓊花的香味了嗎?」不跳字。水兒將的身體貼緊他的胸膛,那種真實的依靠,踏實的感覺讓好眼中的淚珠兒再也止不住,一串串的往下滴,只記得,只有那個清晨,站在霜天的船頭等他的那個清晨,他曾這麼緊緊抱過,讓凍僵的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取暖。
「我就是尋著瓊花的香氣而來的,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一縷瓊花的清香在縈繞不去。」
兩人相擁著靜靜站於亭中,直到天邊的晚霞漸漸淡去,許清才擁著她在石凳坐下,輕聲說道還記得,那日我在這亭中,看到了一生中最美的一支舞,水兒,願意再為我跳一支舞嗎?」不跳字。
水兒含笑抬起頭,輕嗯一聲,有些不舍的離開他的懷抱,到亭中站好,望著他說道只要大人願意看,水兒一生為君跳,而且從今往後,只為君跳」
沒有伴樂,亭中晚風拂來,掀動水兒的衣裙,讓她彷彿廣寒宮的嫦娥仙子,那柔若無骨的身姿盈盈擺動間,如同被春風拂過的水波,連綿、柔軟、溫婉,那素色的衣裙讓她多了一種纖塵不染的明潔,舞姿旋轉時,就象早晨纏繞在古橋頭相思樹的輕煙,那份靜雅的美能讓人入夢追尋。
一曲舞罷,水兒額微滲香汗,倒在許清膝的身子綿軟得象一隻美人蛇,帶著絲絲的喘氣。
「水兒,對不起」
水兒笑了,笑得很燦爛,燦爛得彷彿西天的晚霞復起。
「大人水兒當時是想的嗎?水兒只是不想讓綠珠專美於前,只想化為那滿城開放的瓊花,等那噠噠的馬蹄歸來時,水兒就能無處不在,因為水兒記得,大人曾經的詩,來時瓊花雪滿城,明月大江兩袖風,但得孤光照千里,何懼浮雲暗自生。」
「胡說,若不是樹掛了一下,讓你落入水中,你別說化作瓊花,恐怕我就是一縷香魂都找不到了,來,我看看,腳的傷在哪裡。」
「不讓看」
看著撒起嬌來的水兒,許清忍不住輕笑,說道其實水兒本身就是一朵潔白的瓊花,只是你一直不而已。」
他輕輕撫摸著水兒的纖腰,水兒的氣息因此一直無法平靜下來,鼻息越來越粗重,身體也在慢慢的升溫著。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大人萬里行來,定是累了,讓水兒服侍您去沐浴」
四周夜色已暗下來,院中丫環不知何時已點起了紅燈籠,暖色的燈光帶著幾分喜慶的色彩,兩人來到浴室,一池暖暖的水波,燈光從鴛鴦戲水的屏風透,柔和而朦朧,水兒臉帶著一抹嫣紅的羞澀,或許,這一刻她已等了一年又一年,但當真到來時,反而讓她心頭如小鹿在踹。
「大人……能先轉過身去嗎?」不跳字。糯糯的聲音細若風輕,許清含笑搖搖頭,前拔去她頭的紫木釵,讓一頭青絲撒下來如流雲飛瀑,水兒美麗的臉更加嫣紅,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玉指搭到衣帶,正要動作,卻被許清握住,水兒愕然抬起頭來,臉神色立即變得凄愴。
許清笑意更濃,輕道我來」
水兒一時不知所措,她還以為許清又要拒絕她,卻不想是這般,她羞得恨不能在地找個縫鑽進去,雙眸緊閉,再也不敢睜開。
許清緩緩扯開她的衣帶,無聲的退下她那心字羅衣,讓那玉鎖香肩、水色肚兜露於燈下,水兒的身體有些削瘦,但卻溫潤如玉,處處惹人憐愛,當許清退下她的羅裙時,她那驕小的身體已經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如一枝在風中輕輕搖曳的花枝。
許清先在她額頭輕吻一口,才將手伸到她背後,輕輕一扯活結,那水色肚兜緩緩滑落,露出一具纖約合度的玉雕來,隨著急促的呼吸,胸前那雙玉兔不住起伏,雖然不十分豐碩,形狀卻非常優美,綴兩點細細的紅櫻桃,被她那堪可盈握的纖腰一襯,便如兩座雪峰傲然挺立。
「大人…….」
看著她臉紅潮如血,許清不忍不再為難她,退去的衣衫后,一把抱起她水蛇般柔軟的身體,步入暖暖的池水中,水兒此時也只得睜開眼來,取過手巾潛他輕輕擦洗。
撒滿花瓣的池水澹澹蕩盪,擦洗到他下身巨時,水兒只覺雙手變得酥軟,口中不禁逸出一聲輕吟,好不容易洗完,突然覺得被一雙大手握住,輕輕揉動,水兒驚呼一聲,癱軟在他懷裡,香唇立即又被噙住,那靈活的舌頭隨即頂進她口中,與她的香舌攪在一起,讓水兒腦中只剩下陣陣眩暈的感覺。
在窒息前那一刻,許清才放開她的嘴唇,水兒不過一切的撲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一雙在他的揉虐下漸漸變得腫脹起來,等她稍稍平復呼吸,便感覺到幽谷間頂著一根滾燙的巨。
「啊……大人」一串鶯語隨著喘息讓人有種蕩氣迴腸的感覺。
「水兒」
「嗯哦」水兒不知是在輕吟還是在回答,她的身體飄了起來,很快落到一外間的羅床,接著全身每個地方都被那雙大手肆意的掠奪了個遍,讓她那纖細的腰肢忍不住隨之扭動,整副嬌軀就象一隻游過水麵的蛇兒。
等水兒鶯聲串串,芳草含露,渾身滾燙得如同著火,一時不知身在何處時,下身忽如巨龍闖入,一瞬間彷彿要將他的身體撐裂,刺穿了一般。
「啊……大人……」那滾燙而充實的感覺讓水兒螓首高高揚起,口中長呼出來。
夜歌聲醉,燈光自軒窗透出,映窗前的花枝,被夜風一吹,暗香在夜色中悄然飄散。
第二天清晨,水兒坐在妝台前,許清站在身後幫她梳髻,梳了幾回,依然不成樣子,但水兒臉卻充滿了幸福感。
「水兒莫急,夫君沒能讓你穿著大紅嫁衣進門,這髮髻無論如何也要幫你梳好」許清忙得額頭隱隱見汗,他時常出京,自然也常得梳髻,但男人的髮髻畢竟容易梳些,的同心髻多些講究,而且這次他可不打算馬虎了事,因此擺弄了許久,依然梳不出個滿意的同心髻來。
「大人有所不知,奴家當日已經穿過嫁衣了,雖然大人沒有看到,但奴家確實已經為大人穿過了,奴家從一開始就下定決心,此生只穿一次嫁衣,哪怕是為了大人,也只穿一次,絕不穿第二次……」
許清一把堵住她的嘴巴,笑道傻丫頭別說了,當日的情形李清陽都寫信告訴我了,歉意的話我也不說了,因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水兒抿嘴一笑,將頭靠到他懷裡,須臾又抬起來,嬌俏地說道大人快梳這可是你說要幫奴家梳的,梳不好奴家可不依你」
「好好好一定,一定,娘子請坐好我就不信了,這同心髻難不成比興州城難拿下」
「大人你說呢,哼感情你把奴家這頭髮當成千軍萬馬了,奴家成了你的敵人是嗎?」不跳字。
「這個嘛就算是敵人,那也只有床的時候是敵人……嘶輕點,輕點,為夫不說了不說了」
連聲央求之下,腰間軟肉終於得以解脫出來,水兒輕咬著下唇,鏡中的她笑得象一隻妖媚的狐狸精。
「我就想不通了,都會這一招呢,而且傳承千年,絲毫不見走樣」
「嘻嘻嘻嘻……」
第四百二十九章去年天氣舊亭台
第四百二十九章去年天氣舊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