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潛入摩昂寢宮
黃獅贊同道:「摩昂肯定是有嫌疑的,反正我們也沒什麼線索,就一個一個的排查好了。」
奎木狼捻著訣,將自己變成了一頭黑魚精,對大家說道:「我們的形象太惹眼了,不利用調查!」
黃獅微微點頭,也將自己變成了一頭螃蟹精,而牛魔王本來將自己變成一頭老鱉,後來看看不甚好看,又改成了蝦精的形象。而辟寒、辟暑和辟塵則作了巡海夜叉的打扮,在前面帶路,一起下了西海。
剛進入西海之中,迎面就游過來了一隊的蝦兵蟹將,領頭的一隻黑魚精喝住了黃獅等一行人:「你們是哪一部分的,不知道現在西海戒嚴嗎?竟敢私自跑上岸去,好大的狗膽!」
巡海夜叉打扮的辟寒連忙游過去諂笑道:「卑職參見顧統領,小的們當然知道西海戒嚴,不過已經戒嚴一年多了,潛水太久就是水族也不好受啊,所以小的們只是游上去冒個泡而已,決計不敢上岸的,還望顧統領通融通融!」說罷肉痛地塞了幾顆斗大的珍珠給眼前這頭黑魚精。
黑魚精聽到辟寒能夠叫出他的名號,當然不會懷疑這一群西貝貨,得了幾顆大珍珠后也就不再追究他們,領著一隊魚蝦到其他地方巡邏去了。
黃獅奇怪地問道:「西海戒嚴?這是怎麼回事?」他心裡有種感覺,西海戒嚴必和敖烈縱火一案脫不了關係。
辟寒低聲答道:「獅王,也怪我們兄弟沒有說清楚,自從敖烈被敖閏告了個忤逆之罪以後,西海就一直處在戒嚴狀態,凡是西海水族,一律不準上岸。嘿嘿,現在金平府那些靠海吃飯的傢伙基本上都改行了。小妖可是第一次對這群蝦兵蟹將低三下四啊,想想就有些鬱悶。」
奎木狼皺眉道:「沒理由啊,敖烈都被關在九天應元府里了,西海還戒什麼嚴。這命令是誰下的你們知不知道?」
這時辟塵說道:「只有西海龍王敖閏才有資格下這個命令,啊,敖閏應該不會故意要弄死他的親生兒子吧?小妖可聽說敖閏從前對敖烈的寵愛甚至高於摩昂啊。」
辟寒有些八卦地說道:「我倒是聽說小白龍的老娘和敖閏的妹夫涇河龍王乃是青梅竹馬的關係,而且自從敖烈成年化形后,就一直是涇河龍宮的常客,早就聽說涇河龍王對敖烈比他那幾個兒子還要寵愛。莫非是因為敖閏發現了敖烈是涇河龍王和他老婆私通生下來的,拉不下面子,只好用這種手段借刀殺人?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西海要戒嚴了。這起案子就是敖閏自己乾地,為了避免有些親近敖烈的水族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使得他功虧一簣,就把整個西海水族都給困了起來。牛魔王眼睛一亮,叫道:「黃獅兄弟,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是因為涇河龍王求上門來,你才知道了敖烈之事,莫非敖閏的腦袋上還真是綠油油的?」
「小聲點!」黃獅壓低嗓子斥道。「敖閏這邊先不提。我們先去探探摩昂那邊地情況。如果能夠將他地嫌疑排除。再把目標放在敖閏身上。」
「你們在這裡叫嚷什麼?還不滾回窩裡去。再叫嚷老子把你地蝦殼剝了。」那個黑魚精統領遠遠地就聽到了牛魔王地聲音。立刻游過來大聲吼道。
本想發作地牛魔王被黃獅和奎木狼死死拽住。由三隻犀牛精帶著往西海龍宮游去。
「老牛我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呢。辟寒。那頭黑魚精是什麼來歷?等把敖烈地事情了結了。老子非把他晒成魚乾不可!」
辟寒賠笑道:「這頭黑魚精是西海水軍八統領之一。說來也怪。明明是一個黑魚精。他卻不姓黑。偏偏要姓顧。單名一個強字。也不知是怎麼想地。也許是想成為龍族地敖氏這樣地家族吧。」
辟暑也道:「不過這頭黑魚精卻不是西海土生土長地水族。而是七年前才進入敖閏麾下地。以往四海水軍中這樣地外來將領也不是沒有。不過獲得高位地應該也就是這個顧強了。有著玄仙地道行。連我們三兄弟也不知道他地具體來歷。」
七年前。應該就是那次涇河龍宮壽宴之後的事情了,黃獅心裡暗暗記下了顧強的名字,也許此人就是敖烈縱火一案地關鍵,接著問道:「照這麼說這個顧強應該算是敖閏的心腹了?」
辟寒遲疑道:「這也不好說,雖然他是由敖閏親自引進西海地,不過近年來顧強和摩昂的關係也非同一般,小妖不敢妄下判斷。」
不知不覺,六人就到了西海龍宮的邊上,黃獅小聲說道:「我們六個人如果一起進龍宮,目標會不會太大了?」
奎木狼變出兩個桃木牌子,分別遞給黃獅和牛魔王,低聲道:「這是角木蛟大哥煉製出來的小玩意兒,有它在你們身上,我就能感應到你們的位置。我們六個人,可以分成三組行動,獅兄帶著辟寒去摩昂那裡看看能不能發現點蛛絲馬跡;我帶著辟塵先把整個西海龍宮探查一遍再說;而牛兄帶著辟暑就在這水晶宮外圍看看情況,切記不要輕舉妄動。」
牛魔王連連點頭道:「那感情好,老牛還是在這裡休息一下,要是你們不小心被發現了,要打架再找我吧。」
黃獅對奎木狼的安排很是讚許,只是提醒牛魔王也留心下宮外的情況,他總覺得現在西海龍宮處處都透著詭異。辟寒在青龍山玄英洞定居前,就一直生活在西海附近,這西海龍宮沒有來過一千,也來過八百了。當然大半都是像現在這樣悄悄地進宮,打槍地不要,所以潛入摩昂地寢宮對於辟寒來說,只是家常便飯而已。
黃獅和辟寒變成兩個蚌女光明正大地走到摩昂寢宮附近后,尋了一個沒人的間隙,化作兩股清風從窗口飛了進去,然後就躲在橫樑之上,守株待兔。
大約等了有一個多時辰。摩昂總算是回到了自己地寢宮,昏昏欲睡的黃獅和辟寒頓時精神抖擻,跟打了興奮劑一般。
跟著摩昂進來地是一隻賊眉鼠眼的海膽精,輕輕地把門窗關緊后就跪在摩昂的面前等候他的訓示。
距摩昂親手把敖烈送上九天應元府已經有一年地時間了,不過摩昂直到現在睡覺的時候還是咧著嘴。實在是敖烈帶給摩昂的影響太大了,在敖烈沒有出生前,摩昂是天之驕子,敖氏家族下一代的領軍人物。當之無愧的西海儲君。不過一切都因為敖烈而改變了,化形不到百年就進入了玄仙境界,生生撕碎了摩昂一直以來的驕傲。而七年前在涇河龍宮,敖烈更是差點就成了東海儲君,敖氏下一代族長。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成了歷史,六年後,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敖烈這個人了,所以現在摩昂每天都在數著日子。如果不是他要統領西海水軍的話,早就跑到天上去等待了,六年時間實在是難熬啊。想到這裡摩昂就對涇河龍王怨恨不已,遲早要死,愣是被他給拖了七年。
「海膽。我讓你查的那件事你查地怎麼樣了?」摩昂咬牙喝道。
「這個,這個----」
看到海膽精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摩昂隨手就將茶杯往海膽的頭上砸去。
被砸地鮮血直流的海膽精更是戰戰兢兢,也不敢收拾傷口,立即答道:「太子殿下!這事實在是難辦啊,不說三王妃已經故去多年了,就算是還有知情者,這可是西海的家醜啊,誰敢胡說些什麼!」
摩昂起身將海膽精一腳踢開。怒道:「什麼三王妃。一個賤貨而已。你長得什麼豬腦,西海沒法查到。你不會去涇河查查啊,我就不信涇河那條野龍能忘了這個賤貨。敖烈。哼哼,就算你要死了,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
海膽精眼珠子一轉,諂媚地說道:「太子殿下!其實您無需如此啊,人死如燈滅,等六年後敖烈在剮龍台一刀了事,不就什麼都是您的了。若是您執意要揭開這件醜事,導致龍王爺被三界恥笑,以後若是被龍王爺發現了點什麼,那您不就得不償失了。」海膽精知道,如果他真把這件醜事查清楚抖出去,即使敖閏不知道是誰幹的,摩昂也會殺人滅口的,所以只好每天敷衍了事。
摩昂一怔,心想也是這麼個理,看到海膽精小心翼翼的模樣,對他肚子里地打算也是心知肚明,冷哼道:「哼,那就先便宜敖烈了。這件事你可以放下,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你心裡的算盤,你若敢出賣本座,想想你前任的下場吧。」
「不敢,不敢!」海膽精冷汗迭出,聽說他前任螃蟹精是被眼前此人給搗碎后,做成了蟹醬。
「嗯,知道就好,敖烈在天上沒出現什麼問題吧?」摩昂又重新回到座位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海膽精皺眉道:「聽我們買通的那個天將說,敖烈還是一副窩囊廢的樣子,不過奇怪地是自從奎木星君到天牢拜訪秦天君和趙天君后,秦天君和趙天君就對敖烈頗為照顧,而且吩咐他們不許找敖烈的麻煩。」
黃獅心裡一驚,沒想到摩昂竟然把天牢地守將給收買了,這事有必要提醒下秦趙二人,幸虧當時留個心眼將那些廢柴趕了出去。
「奎木狼!」摩昂喃喃道:「敖烈怎麼會和奎木狼也有交集?莫非又是我那好姑父的傑作?沒想到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涇河龍王竟然也是一個手眼通天的角色,他可是瞞過了所有人啊。」
海膽精不屑地說道:「殿下不必擔心,敖烈忤逆之罪已經成了鐵案,即使有奎木狼說情也無濟於事,殿下就等著敖烈龍頭落地吧。」
摩昂起身踱步,搖頭道:「不好說啊,你不說本座也能猜得出來,現在西海里肯定風傳本座縱火陷害敖烈,雖然父王的明珠確實不是本座燒的,但是本座也不認為敖烈會無緣無故的發神經。如果他們能促成九天應元府親自調查,搞不好真能洗脫敖烈地嫌疑,畢竟現在距敖烈問斬還有六年地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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