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放心交給我,一柱香時間已過
「哇。」
那些民眾們不斷的在觀眾台裡面歡呼,彷彿他們就像是那些車軲轆一樣,不斷的重複著單調的話,或者是說像是復讀機一般。
要麼只會驚呼,要麼只會震驚……
但是對於他們而言,這種尷尬的暴力便是他們所有人在這個安分守己的世界裡面為數不多的奢侈品以及享受品,至少只需要一金幣,對於很多下城區的市民而言,就能夠買到一個底層的座位來到這個地方觀賞。
從而打發自己百無聊賴的時間生命以此窺探上層社會的情緒奢靡,看著那搖曳的紅酒,也不時搖曳著自己保溫杯裡面的開水,有模有樣的學著它們拈花一般的手指姿態,而後美滋滋的在那保溫杯的杯口緩緩一親芳澤蜻蜓點水。
「你……不要……」
米蘇清秀的臉龐上沾染著血跡,她的頭髮乃至於裹住身體的果胸部以及遮掩細膩皮膚的那些繃帶,全部被那鋒利的手指所割破,露出了裡面的潔白如瑕。
又知道一旦自己的女人身份被識破之後,那麼等待著他的將會是無盡的折磨以及恐怖的噩夢。
畢竟對於女性的資源而言,那些下城區的孩子們可是十分喜歡掠奪這樣的東西,甚至來者不拒,撿肥皂什麼的,對於他們而言,甚至是更為常見的情況。
更何況一會兒自己說不定會被打的全身骨折,躺進了所謂的粗糙製成的擔架裡面苟延殘喘。
可是那之後將會迎來暗無天日的日子,而那個家庭裡面失去了他這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身份,之後三個娘們兒將會迎來無盡的欺凌以及覬覦。
恐怕沒有任何人會同情這些被掠奪的他們,甚至還想過來分一杯羹,你享受一下這種不斷剝奪以及哀嚎慘叫的快感。
這隻不過是這叢林世界裡面的原始天性,這隻不過是在這個逼仄狹小的世界裡面最殘酷的法則。
「現在才知道哀嚎了嗎,早幹嘛去了?」
雷德錄取了十分殘忍猙獰的笑容,還真是講好的身軀啊,雖然說沒有那些兔女郎的碩大無朋,可是相比於這樣的韌性以及腰臀比例不足,不足盈盈一握的纖腰,更是能夠發力讓他享受到人生的巔峰窮極快樂。
而且看著這個假小子的面容以及行為表現來看,說不定還真的就是一個沒有被別人動過的雛兒,那這樣看來實在是太棒了,他可是有些迫不及待那種感覺,但是可惜相比於這種哪怕是他也儘管不是唾手可得的美色,但對於現在的雙斧戰士而言,需要做的可不能夠在這種地方浪費任何的精力。
「絕望嗎?哀嚎嗎?這便是這個世界最為殘忍的東西……要怪就只能怪你太過於弱小了吧,成為了被蹂躪,被剝削的對象,有的人出生便是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命運,因為他只不過是被狼獵食的羊,就算是今天的山羊,把自己的稜角,野雞羊角磨的再怎麼粗壯,終究也不過是柔弱纖美的身體。」
雷德繼續大放厥詞,但實際上看著觀眾們的情緒十分火熱,他也不想影響他們的心情,就這樣戛然而止,快且最為需要的是他必須儘快恢復體力,否則的話,一旦出現頹勢,就會被這些下城區的孩子像是餓狼一般咬住不放。
哪怕是擁有雙引擎不斷的依靠蒸汽發力輪流做工,但是身體的疲倦也是肉眼可見的萎靡。
「處決他處決他。」
「做掉,全部做掉!」
「雷德!雷德!雷德!」
觀眾席上的群眾不斷呼喊著他們的名字,彷彿在這一刻與有榮焉,而這也就意味著像是古羅馬斗獸場一般,最為殘忍的畫面,一旦那些君主貴族們認為這場比賽的對手不夠勇敢,或者是過於勇敢,那麼就會用死亡來對他們進行最為殘忍的審判!
而雙斧戰士聽到這話之後,也是有些嘆息的搖了搖頭,原本還想著把這個女孩留給自己享用來著,不過可不能夠繼續留活口,畢竟這個孩子可是率先發現自己秘密的傢伙。
雙引擎的驟然發力,能夠讓笨重的盔甲在這一刻也能達到敏捷型機甲的特點,而在那塵埃擾亂視線範圍的中心,還沒有太多的人知道,但是這個孩子靠著離自己這麼近,隱約也能夠聽到發力之後兩個緒亂的發動機發出來的雜音。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對那些敢於向自己凈身纏鬥的傢伙,給予最致命的打擊。
半身不遂。
只要能夠遮掩住自己這個秘密,那麼他在這個決鬥場上就永遠不算違規,也永遠不會遭受那些來自軍方戰士們的覬覦!
「你的胸部,胸部絕對……絕對有東西……」
米蘇嘴裡面不斷湧出鮮血,潔白的銀牙象是翡翠碧玉,這個東方女人的圓潤感,沒有像似浮世繪的女子那般塗抹著各種高級的白粉,給人一種淡漠的高傲。
還真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心疼。
「你發現了,對吧……那麼恭喜你中獎,那麼我接下來就是獎勵你的東西。」
雷德獰笑著,抓住他頭顱的機甲,手臂也是不斷的發力,將那些頭盔外部的防護不斷擠壓向內變形。
只需要以後那個頭顱就會直接向西瓜一般炸裂而開,屆時迎來了首場死亡的重頭戲,恐怕那些觀眾們會繼續擁躉以及打賞自己決鬥的行為。
就讓那些粉絲們不斷的為自己狂歡吧!
就讓那些粉絲不斷的圍著我,成為我的奴隸以及工具吧!
「不要亂動,一柱香的時間已經過了,如果你殺掉他的話,我會向旁邊的人宣布,你殺死了一個遵守你規則的挑戰者。」
一個漆黑的身影,外號黑影武士的機甲踩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登台,儘管作為全能型的高達,但是由於民用各方面破銅爛鐵的堆湊,也依舊,只不過是一個各方面數據都不顯著,更加笨重的垃圾。
「你給我下來,上面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旁邊的機械師很是狂躁的想要阻攔,但是那個裹著面頰的人依舊不去理會這些雜碎。
他的眼神裡面彷彿虔誠的修道者只有面前的那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