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極端正義-二
黑金剛加入了瓦坎達,這個勁爆的消息不知道從哪個大嘴巴的警察那裡傳出來之後,頓時再度引爆了網路。
黑金剛那些塌房的、跳牆的粉絲紛紛回歸,欣喜若狂的議論:就知道不會放棄他們這些忠誠粉絲!
就好像之前黑金剛跟資本團隊鬧翻銷聲匿跡之後,罵他懦夫、盧瑟、膽小鬼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人一樣。
甚至有黑金剛的真愛粉,重新組建起了黑金剛已經被解散的粉絲網站,心心念念的等待著黑金剛的回歸,希望他還能再給他們拍攝打擊犯罪的小短片,以及直播行俠仗義。
不過可惜的是,有了組織的黑金剛,已經不需要他們這些假粉絲的支持了!
有了瓦坎達的黑科技裝備支持,黑金剛原本需要考慮的情報、後勤、交通、安全屋等問題,已經不再會困擾他了。
在簡單的學習了一下如何使用暴猿戰甲之後,黑金剛發現有了這套黑科技裝甲在手,就算塞條狗進去都能打擊犯罪了。
暴猿戰術頭盔內置的精神網路和視網膜投影光幕,能夠滿足他絕大部分的情報信息需求,還能夠提供精準的gps定位追蹤,讓那些被鎖定的犯罪分子無所遁形還逃無可逃。
最讓黑金剛高興的是,瓦坎達的精神網路除了能夠讓他,跟瑪卡巴卡、依古比古等瓦坎達同伴毫無語言障礙的溝通,而且還能提供他視線所看到的每一個人的身份信息,特別是犯罪記錄。
這讓他打擊犯罪的時候就方便了許多,不像以前行俠仗義的時候黑燈瞎火的,根本就分不清誰是壞人、誰是好人,一不小心就跟犯罪者一起把受害者給揍了,弄的犯罪者還以為他是來搶生意的情況出現。
這個身份識別功能,就要多虧蛛網組織里的某位黑客大手子,直接侵入了警方的檔案資料庫,把所有有案底的犯罪分子身份信息都複製了一份,錄入了蜘蛛網路之中。
在簡單的學習了如何使用暴猿戰甲后,黑金剛就帶著一支暴猿戰隊重出江湖了。
這一次,英雄歸來的黑金剛,還帶回了瓦坎達組織的正義宣言:我們杜絕不了犯罪,但我們能解決犯罪的人!
僅僅是一個晚上,黑金剛就帶著一群超級戰士,洗了十幾家黑道幫派的老巢,抓捕的幫派分子超過上千人!
這種兇殘的打擊力度,讓所有的黑道幫派噤若寒蟬,第二天整個新烤翅市的治安環境火箭升空一般,直線上升了百分之好幾百個百分點!
等了幾天,感覺好像沒什麼動靜了,這些幫派分子才重新像貓鼬一樣,鬼鬼祟祟的從藏身的洞穴里探出了頭來,沒有辦法,要恰飯的嘛!
他們這些幫派分子又沒有存錢的習慣,老躲在家裡坐吃山空可怎麼行?
可是他們剛一開始活動,這些該死的瓦坎達暴猿戰士,就從天而降進行貼臉輸出,再度抓捕了一大批幫派分子,告訴了他們一個道理: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各家幫派的老大悲憤的恨不得想掀桌,這日子沒法過了!
警察執法都沒有他們這麼喪心病狂的!真是幹什麼都會被抓啊!
不讓賣麵粉和走私槍械也就算了,怎麼連敲詐勒索和零元購也不讓了呢?
還有偷個車你們也抓?還讓不讓我們這麼多兄弟生活下去了?
這世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你們抓人都不講證據的嗎?啊!?
什麼?他們是義警,不興正規警察那一套?哦,那沒事了!我特么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搬家!
大批黑道幫派幾乎是含著眼淚水兒的,開始從新烤翅市搬遷到周邊的其它城市,
他們寧願去跟其它城市的黑幫火拚,也不願意留下來被抓去挖石頭!
短時間內,原本號稱「謀殺之都」的新烤翅市,就變的海晏河清一片祥和。
你別說是黑幫犯罪了,連普通市民平時說話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唯恐被神出鬼沒無孔不入的瓦坎達組織和蛛網組織當成了犯罪分子,被抓去不知存在於何處的監獄礦場挖石頭。
這種事,在新烤翅市的黑幫們銷聲匿跡之後,還真發生過。
找不到活乾的義警們窮極無聊之下,當街把一個人種歧視的白裔婦女給抓走了,扔進了監獄礦場教育了24小時。
雖然她進去之後啥也沒幹,躲在監獄營房裡瑟瑟發抖了24小時就被送回來了,可是卻差點沒被排著隊來參觀的幫派分子給嚇瘋!
地下礦場的監獄營房可沒有門,-而且也不區分男監女監,所有人不分男女一律平等的全都關在一起。
由於很少有女犯人出現,所以在地下礦場里被憋瘋了的幫派分子們,都跟到動物園看猴子一樣隔著光幕屏障盯著她流口水。
雖然營房的光幕屏障,能夠阻止這些凶神惡煞的幫派分子衝進來傷害她,可一想到自己是跟幾千名殺人不眨眼的犯罪分子關在一起,精神壓力也忒大了!
來參觀……不是,來圍觀她的那些罪犯眼睛里都冒著綠光,就差沒幻化成兩個單詞:女的!活的!
唉呀媽呀!就算白裔婦女已經不算年輕了,可被這麼多精壯的男人眼冒精光的盯著,還是給整害羞了,夾都夾不住,被放回去的時候差點沒導致脫水。
說實話,搞成這樣著實有點矯枉過正了,不過這可不怪李千璽。
他搞出瓦坎達組織和蛛網組織來,可不是為了給鷹醬解決治安問題的。
這純粹就是黑金剛和小蜘蛛們,發揮他們非黑即白的極端思想,自作主張搞出來的事情。???.
李千璽為什麼會放任黑金剛他們搞出這種事情來?
因為他人早就已經不在新烤翅市了,走的時候又沒有留下組織的後續發展計劃。
這就導致執行力太強的暴猿戰隊,在短時間內把新烤翅市能抓的幫派分子都抓了個精光之後,開始無所事事的發揮起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來,追求起了所謂的「絕對正義」,不允許發生任何犯罪事件,哪怕是言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