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桶金
[正文]第四章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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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發賭場位於石橋村東面,是一個三層小樓,也是村中最高的建築。
後台硬,花樣多,大發賭場不僅吸引了石橋村周圍幾個村裡的賭徒,聽說,就是連最近的縣城中都有富人前來玩幾把。
一進賭場,隨處可見大量地賭徒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叫喊著,咒罵著,把桌子拍得咚咚直響,還有數名打扮得異常妖艷的少女在場中如蝴蝶般串來串去,**浪語不斷。
妖冶少女們只披一件輕紗,妙處若隱若現。
修長的大腿,飽滿的雙峰,嗲聲嗲氣的聲音,刺激地在場的賭徒們荷爾懞直線上升,手中口袋中的銀子也彷彿不是錢般扔出去。
「這賭場真是烏煙瘴氣地可以,真不知道以前那個小子是怎麼在這一混就是三四年的。」
周子玉看著賭場中賭徒們瘋狂的醜態,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如果不是為了賺錢,老子才不來這種臟地方呢。
周子玉一邊恨恨想著,一邊打量著賭場中的一舉一動。
很快,周子玉就來到一處賭桌上,看著桌上的人下注。
經過易容,周子玉打扮成了一個雄糾糾氣昂昂的魁梧大漢,他一身鐵塊似的黝黑肌肉,惹得賭桌旁的輕紗少女美目異彩連連,幾乎要滴出水來。
「哎呀,大爺,要不要玩一把呢?奴家看大爺紅光滿臉,今天一定能夠大贏的。」
一名身材高挑的輕紗少女走到跟前,她飽滿的**緊緊貼在周子玉的肩膀上,美目含春,吐氣如蘭。
「哈哈,既然美人這麼說,大爺我就玩幾把。等賺了錢,就帶你出去好好樂呵樂呵。」
周子玉哈哈大笑,他狠狠抓了把高挑少女的翹臀,故作豪爽地哈哈大笑。
在賭場中,就得像個真正的賭徒,不然的話,怎麼能夠撈第一桶金呢。
「大爺,你好壞哦。」
高挑少女吃吃笑著,身子蛇一般扭動,欲拒還迎。
「原來是賭大小,這個,大爺我最www.hetiqi.com喜歡了。」
周子玉一邊大聲笑著,一邊催動藏在衣袖中的透視符。
透視符,能夠讓使用者在一刻鐘內擁有透視能力。
透視符一使用,周子玉就覺得從袖中的符籙中飛出兩道氣流,湧入自己的雙眼中。
玄之又玄,不可捉摸。
「咦,好白,好大。」
周子玉眼睛一瞪,就看見兩團顫巍巍的肉球在自己眼前一抖一抖的,晃得眼睛都要暈了。
「咳咳,看錯了。」
周子玉把眼睛從身旁少女的一對絕世兇器上挪走,仔細看著骰子在碗下滴溜溜亂轉。
「押大押小,買定離手。」
莊家大聲吆喝著,粗獷的聲音特別有感染力。
「買大。」
周子玉毫不猶豫地將僅有的一兩銀子壓在大上。
有透視能力在,周子玉喊得聲音特別大,壓得也特別有底氣。
「大,」
「還是大,」
「一直是大,」
憑藉著透視符賦予的能力,周子玉連贏十八把,桌子前的銅錢銀子票子都堆起老高。
「哈哈,莊家,怎麼還不開?難道你們開賭場的還怕我們贏錢?」
周子玉靠在座椅上,仰著頭,看上去囂張至極。他一手摟著高挑少女的細腰,另一隻大手伸進紗裙內,用力揉捏著那團白皙的豐滿。
「就是,莊家,你趕快開,我們還等著壓呢。」
其他的賭徒都是紅著眼,死死盯著莊家的手。
他們跟著周子玉,也是贏了幾把,賺了不少,這會看到莊家磨磨蹭蹭的樣子,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搶過來,趕緊開始。
本來面孔白皙的莊家此時滿臉通紅,他一遍又一遍地擦額頭上的汗,卻怎麼都擦不完。
他搖了十幾年的骰子,還從沒有見過像對面那個大漢一樣恐怖的玩家,連續十八次全部猜中,***,難道他是賭神的私生子嗎?
在周子玉的壓力下,白面莊家也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他雙手用力搖著,三個骰子碰撞的響聲幾乎比樂曲還要美妙。
「押大押小,買定離手。」
莊家狠狠瞪著周子玉,眼睛深處隱隱有火光跳動。
這一次是他十幾年來做的最好的一次,就是連他自己,這一次也沒有聽出到底是多少點。他相信,這一次,他一定會贏一把,狠狠贏一把。
賭桌四周的賭徒彷彿也感到莊家突然迸發出來的強大氣勢,他們都努力屏住呼吸,整個賭場突然間靜的嚇人。
「押大。」
有透視符在手,周子玉才不管莊家搖骰子的技術多高呢,他一眼就看出三個骰子加起來十六點,就果斷迅速地壓在大上。
「我也押大。」
「大,」
「瑪德,別擠我,老子要押不上了。」
「我靠,哪個孫子推我,」
一見周子玉押大,周圍早已經瞪大眼睛的賭徒立刻像餓狼般撲上,銅板,銀子,銀票,一個勁仍。
今天真是賭神在世,如果自己不跟,不就是傻子嗎?眾賭徒拼了命地向前擠,一定要押大。
「開,」
莊家舌戰春雷,額頭上青筋暴起多高。
一個六,兩個五,十六點,是大,很大。
「怎麼會這樣,怎麼這樣還會被他猜中?」
莊家一看結果,立刻呆在原地。他口中喃喃自語著,彷彿成了傻子一把。
自己平時最好的一次發揮也被人輕而易舉地看穿,自己還有繼續在賭場搖骰子的資格和意義嗎?
這一刻,白面莊家心灰意冷,有了去意。
轟隆,
整個賭場徹底沸騰了,一個個賭徒面紅耳赤,大聲嘶吼著,上躥下跳,彷彿過節一般快樂。連贏十九把,把莊家贏得爬不起來。這樣的壯舉,實在是太令他們憧憬膜拜了。
他們這些賭徒,十有**都會輸錢,這一次看到賭場大輸特輸,都感到狠狠出了口惡氣,非常的痛快。
「來,寶貝,這是給你的。」
周子玉抓起一塊十兩的銀子,放在自己懷中高挑少女深深的乳溝中。
經過短暫的相處,他看得出,眼前的這個少女看上去火辣撩人,實際上動作生疏,應該是初來賭場的雛兒。
如果久在賭場陪客,不會像現在這樣,眉間幾乎沒有什麼風塵氣息。
高挑少女沒想到周子玉會給自己這樣一大塊銀子,她先是一愣,隨即大眼睛中露出淡淡的感激之情。
「大爺,奴家愛死你了。」
高挑少女跪在周子玉的大腿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她紅潤的嘴唇湊到周子玉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聽到高挑女子的耳語,周子玉先是一愣,隨即露出會心的微笑。
「大爺,別忘了奴家的話哦。」
高挑少女直起身,用玉蔥般的手指撫摸著周子玉的胸膛,聲音又甜又蜜。
「放心,忘不了你的,小妖精。」
周子玉狠狠親了高挑紅衣的少女一口,將桌上贏來的錢裝起來,轉身向賭場外走去。
走在大街上,周子玉想了起高挑女子說的話:趕緊快走,不然的話,等老闆回來了,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她倒也算的上有情有義,知恩圖報了。」
周子玉目光瞥過鬼鬼祟祟跟上來的三人,嘴角露出一絲難言的微笑,立刻加緊步伐。
本來,周子玉是打算使用一次定點傳送符直接回家的,不過,看到身後只跟來三人,他立刻改變了主意。
定點傳送符只有三次使用的機會,每一次都是能夠救命的,現在使用逃走,未免太過浪費。
「看來,正如那小妖精說的一樣,**賭場的那幾個混蛋老闆確實都帶人出去了,不然的話,賭場是不會只派三個人來追殺我的。」
出了村子后,周子玉一邊加快速度向縣城走,一邊心裡不斷思量考慮。
「大哥,前面那小子真是笨的可以,想回縣城,竟然走這一條最偏僻的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壯漢看著前面的周子玉,嘴角露出嘲弄之色。
「嘿嘿,說不定這粗貨還沒有發現我們呢。老大,他可是贏了我們賭場不少錢,這一次,我們可是發大財了。」
老二光著上身,拎著一把斧頭,滿臉的橫肉。
「老大,要不要我們做了他,然後遠走高飛?這小子身上的錢,可是足夠我們花天酒地很久了。」
刀疤老三目光一轉,有了主意。
橫肉老二臉上泛起紅光,看上去也很是心動。
「老三,你說什麼話呢,虎哥可是待我們三兄弟不薄,我們怎能夠攜款逃走?」
三人中的老大是一名異常精壯的中年漢子,他四肢粗大,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練家子。
訓斥了老三幾句后,老大看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怏怏不樂,心裡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
「老二,老三,你們兩人什麼時候能夠好好動動腦子?大發賭場可不都是虎哥的,還有不少大人物每年從其中拿孝敬。要是他們發現咱們三人跑了,直接發一個官府通緝令,我們三兄弟還能夠躲到哪裡去?難道我們三人要當一輩子地下老鼠?」
老大別看長的五大三粗的,可是腦子裡沒長肌肉,人清醒的很。
如果他們三兄弟拿了這一筆錢走,惹怒了大發賭場後面的大人物們的話,他們連跑都不掉,最後只能夠被抓回來,活活被打死了事。
銀子雖好,但也要有命來花。
「大哥,你說的對,老三我也是一時間被豬油蒙了腦子,以後絕不會再有這樣的想法了。」
刀疤老三想起賭場身後的龐然大物,立刻嚇得臉色蒼白,汗珠子一個勁地掉落。
橫肉老二也是臉色數變,知道自己不該打這個主意。
雖然賭場背後的人都是本縣中人,可是那些狗當官的都是蛇鼠一窩,一旦出了事,他們肯定要通知附近幾個縣城。到時候,他們三人插翅難逃。
「好了,老二,老三都打起精神來。等我們利利索索地辦好此事,虎哥的大方你們也知道,他一定不會虧待我們的。老三,說不定虎哥一高興,會把你一直眼饞的那個柳如煙賞給你呢。」
看見兩人想明白了,老大抓緊時間鼓舞士氣。
「嘿嘿,柳如煙那個娘們,長的真是太勾人了,如果能夠上了她,讓我幹什麼都行。」
刀疤老三拎著斧子,鬥志昂揚。
「我聽說,柳如煙原本是縣裡上任典史的女兒,後來因為他父親得罪了人,被抄了家,她才出來營生的。這個小娘皮,可是鮮得很。」
橫肉老二聽到柳如煙三個字,也是直流口水。
「嘿嘿,典史的女兒,大家閨秀啊,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更有味道。」
刀疤老三雙目都通紅通紅的,一想到柳如煙惹火的身材,他簡直是慾火焚身。
「好了,老三,老二,我們已經到了大東溝,這裡別說是人,就是鬼影都沒有。上,幹掉他。」
老大再也不遮掩,他拎著手中的小刀子,大吼一聲,就沖了出去。
「殺了他,回去玩女人。」
刀疤老三的口號異常彪悍。
「沖,」
橫肉老二話不多,但是是個行動派,他在三人中沖的最快,手中刀子映著陽光,寒光逼人。
「哈哈,三個傻鳥,你以為老子沒有發現你們啊,乖乖在後面吃土吧,老子不跟你們玩了。」
見到三人出來,周子玉哈哈大笑,他催動早已經準備好的神行符,身子如同箭一般的向前竄去。
神行符,一旦催動,兩刻鐘內,使用者速度堪比駿馬。
神行符磅礴的力量灌入周子玉的雙腿處,他立刻速度快比奔馬,眨眼之間就跑得賭場三人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這,這是怎麼了?」
老三拎著斧頭剛衝出來,就見一道彷彿風一般的卷過,眼前已經沒了人影。
「我,我眼花了吧?」
橫肉老二也是目瞪口呆,他使勁揉了揉眼睛,只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錯覺。
「瑪德,一定是白天碰見鬼了。」
老大吐了口吐沫,直接給他們這件想不明白的事情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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