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入《風雲》
第一章:初入《風雲》
坐落在天山之巔的「天下會」是武林第一大幫會,幫主「雄霸」武功蓋世,又心狠手辣。為獨步天下,永存霸業,他剷除異己,廣收門徒,將被其殺戮的兩位武林高手的親生兒子步驚雲和聶風招為入室弟子,並授以排雲掌和神風腿武功。10年後,年已二十的步雲和風威震天下、統領江湖。但不久,雄霸年老多疑,借女兒孔慈婚嫁之事yīn謀離間風、雲、分而除之。反目為仇的風、雲兄弟倆當知道雄霸的yīn惡用心,並在了解自己的不幸身世后,毅然聯手,為父報仇,與號稱「天下第一」的惡魔雄霸展開了一場殊死決鬥。
蘇衫、王北、殷小柔三人隨著一陣白光閃過出現在一片野外之地,微風徐徐吹過,空氣清新怡人……
「第7小隊全員進入《風雲》世界!」
「第7小隊主線任務:保護步驚雲和聶風不死,直到打敗雄霸!全隊獎勵c階支線劇情,2000點獎勵點數!」
王北環視一周,看著地上躺著的四個昏睡著的三男一女說道:「有4個新人!」這一次主神為第7小隊安排了4名新人,分別是三男一女,三個男人分別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和兩名20歲左右的青年,一女則是一名穿著簡單的家庭主婦一樣的30多歲婦女。
「先弄醒他們,這次是《風雲》世界,就算是一些小嘍啰的實力恐怕都不弱,必須要先想辦法把他們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行!」蘇衫看了一眼四名新人說道,同時在心中暗暗對惡魔說道:「撒旦,你看上哪一個了現在就直接奪舍!」
惡魔憤怒的聲音出現在蘇衫的腦海中:「我說過多少次了,撒旦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我的稱謂,現在已經失敗的我是不配被稱之為撒旦的,所以不要用這個高貴的稱號來侮辱我!」
蘇衫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暴虐的氣息,嘴角勾出一絲冷笑說道:「你還是算了,有時間和我計較這些,不如看一下喜歡那個軀體直接奪舍來的好點,總是呆在我的身體里這會讓我很不習慣的!」
惡魔語氣極為不善:「哼!想把我這麼快就趕出去?想得美!之前我因為要搶奪德古拉和你們兩人的軀體已經把我最後的一點力量都要消耗殆盡了,現在就算我奪舍成功也沒有力量來改造這具軀體,我才不會這麼傻這個時候去奪舍,還是呆在你的身體裡面安全一點,等你們什麼時候回到主神空間了我再奪舍也不遲!」
「不愧是從地獄逃出來的惡魔之主--撒旦!你的xìng情果然是很狡猾啊!」蘇衫無所謂的說道,這種情況蘇衫早就猜到了,如果撒旦真的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奪舍的話,那才真的要讓蘇衫感到奇怪了。
殷小柔看著蘇衫擔憂的問道:「蘇衫你怎麼了,我覺得你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勁了!」殷小柔修鍊的是道術,對於這方面最為敏感不過了。蘇衫此時身體內不是的散發著一股不屬於他的暴虐氣息,雖然蘇衫正在極力的壓制,但是這種不協調和危險感卻是讓殷小柔和王北兩人感到極為忌憚和擔憂。
「我沒有事,只是出了一點意外,所以有點控制不住體內的力量。你們不用擔心,這點意外還在我的控制範圍之下,而且用不了多久,這種情況就在也不會出現了!」蘇衫看著殷小柔微微搖頭安慰著說道。
就在這時,地上的新人開始陸續的醒來,其中最早的是兩名青年中的一人,這兩名青年一胖一瘦,剛好形成一個極佳的對比,而最先醒來的是那名較為消瘦的青年。
「你……你們是什麼人?」青年醒來後身體一頓差點軟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驚慌的神sè。
這倒是不怪這名青年心智不夠,主要是此時王北一身極其拉風的鋼鐵戰衣,而蘇衫身上的暴虐氣息更是讓王北和殷小柔都感到不適,更何況是這些剛進入主神空間的新人。
隨著這名青年的醒來,其他三人也開始陸續的醒來,先是那名40多歲的中年男子,繼而是那個少婦,最後才是那個一身贅肉的胖子。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中年大叔醒來后先是略顯驚慌,然後快速的按耐下了心中的緊張,強行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突然出現,少婦看到王北的造型頓時雙手捧胸正張大了嘴巴大聲的尖叫著。
王北上前直接一記手刀輕輕砍在這個少婦的脖子上,於是這名剛剛醒來的少婦再次昏睡了過去。
中年男子看到王北的手法渾身一哆嗦,眼神中的驚慌再也掩飾不住,快速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是想要錢嗎,我可以給家裡打電話給你們錢,我保證他們不會報jǐng的!」
蘇衫自從按照撒旦的方法吞噬了那具惡魔的屍體后,惡魔的血脈之力就融入了蘇衫的血脈之中!如果說殭屍的血統帶給蘇衫xìng格上的轉變是冷酷、無情甚至是有些嗜殺的話,那麼這惡魔血脈的力量帶給蘇衫的就是暴虐……暴虐……還是暴虐!
**裸的殺戮、**裸的破壞!
一直以來蘇衫都在竭力的壓制著心中生出的這種暴虐感,而好在蘇衫所吞噬的只是一具惡魔的屍體,所吸收的惡魔之力較少,不然的話恐怕此時蘇衫早就已經大開殺戒成為一個恐怖的殺戮機器了!
蘇衫心中的暴虐感被這幾名新人再次引發出了一些,眉頭微皺,心中極為不爽的對王北和殷小柔說到:「搞定他們,我去附近看一下情況再說!」蘇衫話音剛落,也不等兩人回話,直接施展六式·剃,便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而那清醒著的三名新人只看到自己眼前一花,好好的一個人便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於是全都長大了嘴巴,再也不說不出話來。
此時蘇衫只感到從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中好像都在向外擴散著一股瘋狂的殺意,這種感覺在帶給蘇衫瘋狂念頭的同時,還有一種好像源源不絕的體力和力量的快感,好像只要蘇衫願意的話,就可以不停的殺戮下去,直到世界毀滅為止!
「你這樣子不停的壓制自己的內心根本就不可能阻止惡魔血脈侵蝕你原本的血脈的,你越是壓制,這股暴虐的殺意爆發出來的時候就會越恐怖!」撒旦好心的對蘇衫勸告著。
蘇衫一邊分出大部分的jīng力來壓制自己內心生出的殺意,一邊對撒旦氣惱的說道:「你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對不對?你是故意這樣做的!」
「沒錯,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一旦吞噬了惡魔的屍體,就會將惡魔的血脈融入自己的血脈之中,而這也正是用來驅逐你體內殘餘的神聖能量最好的辦法!你現在不但傷勢全部恢復,而且就連體內的這個能量核心也越發的壯大了,甚至連你的軀體也比之前更加強悍,我答應你的事情全部都做到了!」惡魔的話中,一字一句全都帶著一種明顯的嘲諷語氣說道:「你們就是這樣,當沒有得到的時候,你們全都挖空心思的想要和惡魔做交易,可是當交易成功之後,你們卻又為失去的東西感到後悔,為你們得到的力量感到恐懼,真是可笑之極啊!」
「後悔?我才不會後悔!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應該感謝你讓我得到了這新的力量,但是我絕對不會對你們這種惡魔的力量感到恐懼!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徹底適應這種感覺,到時候你所謂的力量就只能被我利用,而永遠都不可能反過來利用我!」蘇衫冷哼一聲快速的穿梭在野外的空曠大地上。
快馬疾馳,十數名青年腰配長劍,背負長弓,騎著胯下快馬賓士在平原之上。
一名年齡大約20多歲的青年身穿一身青衫,臉上帶著意氣風發的表情騎著快馬領著這一隊人馬縱馬馳騁,有種說不出的快意!
「少城主,您慢點!」
青年身後的兩名下屬一臉焦急和擔憂的大聲喊道。
「駕~駕~哈哈哈!你們都快點跟上來,這次本少爺要獵殺一頭熊羆帶回去,到時候讓廚子給父親好好的做一對熊掌!」青衫男子臉上意氣風發,對於身後下屬的勸告全然不理,雙腿輕磕馬肚,胯下寶馬奔跑的速度越發快了三分。
青衫男子胯下棗紅sè的寶馬顯然不是一般品種,僅僅是輕磕了一下馬肚之後,寶馬奔跑如風,眨眼間便將身後隊伍拉下了一段距離!
「陳友,這可不好了,少城主騎著的可是汗血寶馬,我們根本就追不上啊!」一名年紀輕輕,下巴便留著山羊鬍子的青年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對身旁的一名同伴喊道。
被喚陳友的這人穿著一身黃sè麻衣,眼神中雖然也和這名山羊鬍子的傢伙一樣露出焦急的神sè,但是臉上五官卻是僵硬如岩石一般!
「江彪,你著急也沒有用。再過幾天就是獨孤城主60大壽的rì子,少城主今rì心血來cháo要為父親獵殺一頭熊羆作為今rì晚宴,一來算是提前慶賀獨孤城主即將壽辰,二來是為了表表孝心,好哄獨孤城主高興,到時候好再教少城主一招半式劍招,這時候我們無論如何都是勸阻不了的!」陳友不但臉部五官都僵硬如岩石,就連聲音也像是石頭碰撞一樣,生硬沙啞,難聽至極。
江彪臉上露出沒好氣的表情,下巴處的山羊鬍子隨著說話時,一顫一顫,極為可笑:「哎呀,你說的我當然都知道,可是少城主騎著汗血寶馬,以我們的馬速根本就追不上!如果讓少城主獨自一人獵殺熊羆遇到危險,到時候我們二人可真是萬死難贖其罪啊!」
「說得再多也沒有用,我們還是趕緊追上去才是正理!」陳友目不斜視,一直盯著前方已經越跑越遠的少城主的身影,同時腳下用力的踢打馬腹,奈何這馬匹只是尋常馬匹罷了,又如何追的上那rì行千里的汗血寶馬呢,又過了兩個呼吸,那少城主的身影已經是徹底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哎呀,都給我快點追上去,如果少城主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你們都要陪葬!」江彪眼看少城主不見了蹤影,雙眼著急上火,一條條血絲已經顯露出來,右手拿著皮鞭狠狠地在馬屁股上抽了一下,然後回頭大聲的對身後的隨從喊道。
「是!」
眾人齊聲應道。
這騎著汗血寶馬疾馳而去的青衫男子正是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的兒子,獨孤鳴!原本獨孤城主即將過60大壽,而作為獨孤城主的獨生子,獨孤鳴自小便受萬般寵愛於一身,更是知道要如何討好自己這個雄霸江湖一方的巨擎的父親。
今rì,獨孤鳴在沒有告訴父親的前提下帶著自己的一幫下屬來到這裡獵殺熊羆,為的就是能夠給父親一個驚喜,到時候趁著獨孤城主即將60壽辰之際,心中歡喜而趁機學得一招半式就是最好了。
「駕~!」
獨孤鳴拿著馬鞭輕輕抽打馬尾,汗血寶馬發出一陣暢快的歡叫聲后速度越發快了起來。
獨孤鳴俯身趴在馬背上,一臉歡暢的對胯下汗血寶馬說道:「好馬兒,你也喜歡這肆意賓士的感覺,整天窩在城裡,哪裡有現在的歡快感!」汗血寶馬似乎聽懂了獨孤鳴的話一樣,發出一陣嘶叫聲后只顧著向前悶頭賓士而去。
「好馬兒,既然你這麼喜歡奔跑,那等一下我獵殺了一頭熊羆后我再帶著你多跑一會兒,今天我們倆就瘋個夠再回城裡去!」獨孤鳴臉上一臉的暢快,騎著汗血寶馬在野外賓士如飛,勁風不停地扑打在他的臉上,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喜歡。
可是,汗血寶馬雖然極快,但是卻並不是最快的存在!
就在獨孤鳴心中歡喜的時候,一股猶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勁風突然從身旁掠過,可怕的風壓讓獨孤鳴差點掀翻馬背落了下去。就連汗血寶馬也感受到了這股勁風的可怕,嘶吼一聲后兩隻前蹄高高揚起,頓時停了下來。
獨孤鳴騎術jīng湛,這勁風雖然來得急,但是卻還不至於讓獨孤鳴真的狼狽。只見獨孤鳴雙腿用力夾/緊馬腹,右手用力拉著韁繩牢牢的穩住身形后臉上帶著謹慎的神情大聲的沖著周圍喊道:「是什麼人!」
剛才那陣疾風雖然來得急,而且去的也快,但是獨孤鳴到底是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的獨生子,自小就不知道見識過江湖上多少的成名高手!獨孤鳴知道,剛才那陣勁風恐怕不是自然之風,而是某人以高強的輕功快速穿過時所帶起的勁風。
再過幾rì便是獨孤鳴的父親,江湖霸主獨孤一方的60大壽,江湖上各路高手都會前來拜壽,所以這幾rì在這裡碰到高手並不奇怪,但是剛才那股勁風極其不對勁,一般的輕功高手如果施展起輕功來更多的是無聲、輕盈的特點。可是剛才的那人卻好像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一樣,氣息十分霸道而暴虐,一看就不是尋常角sè!
「你是什麼人?」
就在獨孤鳴還在暗自觀察周圍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將其嚇了一跳。
獨孤鳴心中一驚,右手快速將馬背上懸挂的一柄寶劍拔出,然後快速轉身向後看去。
寶劍出鞘,帶起一陣寒光和冷厲的殺氣,不過三指寬的劍身上竟是浮著一層jīng美的雲紋,鋒利的劍刃閃著一層寒光,不需親身嘗試,只要看上一眼,任何人都能夠想象得到這把劍吹毛短髮般的鋒利!
「好劍!」冰冷的聲音即便是誇讚著寶劍,也給人一種冰冷而無情的感覺。
獨孤鳴仔細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sè奇異服裝的短髮男子正站立在那裡,周身透露著一種冷酷而暴虐的氣息,這種氣息讓獨孤鳴胯下的汗血寶馬感到緊張而顫慄,四蹄不停的在地面踐踏著,似乎隨時都有想逃跑的衝動一樣。
獨孤鳴一手持劍一手輕撫馬背安慰著胯下的汗血寶馬,心中暗暗後悔不該如此託大拋下身後的隨從!眼前這人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身上的氣息卻是讓獨孤鳴感到一種源自於內心深處的危險和恐懼感。
獨孤鳴自小錦衣玉食,出入都有一眾隨從和下屬拱衛著,何時有過這種害怕和恐懼感?自小被人慣出來的驕傲的自尊心讓獨孤鳴強行按耐下心中的恐懼,手中寶劍一抬對準眼前的黑衣男子呵斥道:「這裡是無雙城的勢力範圍,你又是什麼人?」
黑衣青年一臉恍然的環視了四周后說道:「原來這裡就是無雙城嗎?」
「哼,你連這裡是無雙城都不知道,看來你絕對不是來拜壽的了!」獨孤鳴看著對方臉上那無所謂的表情氣哼一聲說道。
「無雙城?拜壽?」黑衣青年閉目沉思一下,然後睜開眼睛,用那暴虐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獨孤鳴問道:「那你又是什麼人?」
「混賬,你連我都不認識,我就是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的兒子,獨孤鳴!」
獨孤鳴的臉上露出驕橫的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黑衣青年,眼神中流露出無比驕傲的神sè。
「獨孤鳴?難道你不怕我嗎?」黑衣青年最角勾出一絲冷笑盯著馬背上的獨孤鳴問道。
「怕?哈哈哈,我無雙城的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怕!」獨孤鳴哈哈大笑,彷彿是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很好,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學會什麼叫做害怕了!記住,我叫蘇衫!」
黑衣青年身形一閃便從獨孤鳴的眼前消失不見,獨孤鳴繼而感到胯下汗血寶馬發出一聲慘叫聲突然栽倒在地上。獨孤鳴一時不察差點被馬背壓住,好在獨孤鳴武功還算是不錯,腳下一踩馬鞍,在緊要關頭突然縱身跳了出去才算是沒有露出狼狽樣來。
獨孤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心神一定朝著汗血寶馬看去,只見汗血寶馬此時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身體正在一顫一顫,嘴裡打著響鼻,顯然已經是沒救了。而蘇衫正站在汗血寶馬的旁邊,右手沾滿鮮血,掌心中握著一顆仍舊在緩緩跳動著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