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劉璋帳下的官吏
隨著吳蘭被俘的投降,雷銅也隨之表態,向劉儼表達了歸順之意。
不過劉儼並沒有讓二人,立即去勸降吳懿,而是繼續修築永安瓮城,目的就是一步步壓迫吳懿,讓他主動投降。
劉儼的計策顯然是成功的,經過兩個月的修築的瓮城,也終於與永安城相接在了一起。
吳懿這段時日來,已經派出幾十披信使出城,結果自是全部被劉儼的人給攔了下來。
眼看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吳懿只得拔劍道:「幼宰,今日我只有一死,以全忠義之名。」
「待我死後,你打開城門,向劉儼投降,以報全城中軍民百姓吧。」
「子遠將軍萬萬不可,如今大勢已去,就算是死,又何濟於事呢?」董和攔住吳懿道:「如今將軍鎮守永安城三個月,城破而歸降,實乃形式如此,非人力可挽回。」
「適逢亂世,明主皆忙於爭奪地盤,劉益州偏安一隅,終究只能落於下乘,我觀劉儼雄才偉略,帳下兵強馬壯,必有一番做為。」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立從龍之功,以將軍在蜀中威望,可調轉槍頭,直奔梓潼,奪下涪水關,則成都在望,劉益州與劉儼乃同宗兄弟。」
「只要他願意投降,必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如此將軍也可以成就一番功業,豈不快哉?」
「這,滋事體大,不可,不可啊。」吳懿雖然心動,卻還是有些害怕的說道。
但經不起董和的再三勸說,考慮了三天的吳懿,最終答應了下來。
「幼宰,不知你可願意出城?與那劉儼見上一面?若他真願意接納我等,我就就開門投降。」吳懿找來董和,說出了心中所想。
「子遠將軍放心,我這就出城。」董和沒有絲毫遲疑,當天便除了永安城,來到劉儼大營求見。
得知董和來意,劉儼也是大喜過望。
不但對董和大禮相待,還召集文武官吏,擺下宴席款待,並親自執其手,讓他坐在自己下首,說道:「前有張永年,獻西蜀地形圖,今有董幼宰,充當使者。」
董和至此方才知道,張松原來早已經投靠劉儼,當下他說:「吳懿乃蜀中大將,其弟鎮守梓潼,只要一聲令下,梓潼、涪水關各城,盡皆歸將軍所有矣。」
「唯有巴郡守將嚴顏,雒城守將張任,怕是會成為將軍的絆腳石。」
「幼宰先生無憂,巴郡守將我自有辦法對付,至於雒城守將張任,倒是一個難題,不過此事不妨,先等大軍進駐涪水關再做決議。」
劉儼這段時日,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現在他手中已經積累大量火藥包,這類火藥包絕對是攻城利器。
送走董和之後,劉儼立即對向寵吩咐:「傳令翼德將軍,率領巫縣兵馬,向巴郡進攻。」
城中的吳懿在得到劉儼的承諾,並表示只要他歸順,不但會封他為蜀郡太守,還讓他繼續擔任中郎將,統率所部人馬。
沒了後顧之憂的吳懿,第二天便率領城中軍民,打開城門迎接劉儼進入了永安城。
「吳將軍能夠深明大義,我很欣慰啊,現在可按照計劃,趁勢率軍進駐梓潼,拿下涪水關,直逼成都如何?」
「願為主公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吳懿拱手道:「梓潼守將是我弟弟吳班,只要我大軍回到梓潼,必可兵不血刃拿下梓潼。」
時值寒冬十二月初旬,吳懿、統率永安駐軍,依舊以吳蘭、雷銅為副將,董和參謀軍事,率先出發,不日便抵達梓潼城下。
吳班不防有詐,見兄長率軍而回,隨即打開城門迎接大軍入城。
「大哥,此去成都,還有涪水關、綿竹關、雒城一關比一關險要,如何奪取?」吳班得知兄長吳懿,投降了荊州的劉儼,雖然震驚,但很快便釋然。
如今益州偏安一隅,劉璋不思進取,但凡有志之士,無不想建功立業。
「涪水關守將高沛、楊懷,不是向來與你交好嗎?如今寒食節將近,何不請二人來喝酒,就此拿下二人?」
董和在旁獻策道。
吳懿聞言也欣然:「此計甚好,此二人必然上當。」
果然高沛、楊懷接到吳班書信,相約喝酒,二人不疑有他,匆匆而來。
結果剛進入梓潼太守府,就被吳懿、雷銅、吳蘭殺出。
「既然諸公皆已經歸降,吾等自當歸順征南將軍麾下。」高沛、楊懷眼看大勢已去,只得答應下來。
當劉儼率領大軍抵達梓潼之時,吳懿已經進駐涪水關。
於此同時,張飛率領陳到、劉封、馮習所部人馬,勸降嚴顏,沿途城池在嚴顏的招呼下,望風而降。
為此張飛所部,反而先一步抵達雒城。
雒城守將張任,一邊飛馬派人彙報劉璋,一邊積極整頓軍隊,準備堅守到底。
成都益州刺史府。
接到張任的消息,得知大半個益州,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淪陷,劉璋也是慌了手腳。
連忙召集一眾謀士,法正、張松、孟達、黃權等人商議,還有他長子劉循、妹夫費觀等人商議。
張松和法正已經溝通過,二人也決定投降劉儼,但現在劉璋態度不明,帳下文武官吏也沒有表態,二人自是假裝沉思,一副不為所動的架勢。
「諸公倒是說話啊,這如何是好啊?」劉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看向眾人問道。
「父親,雒城有一萬人馬,綿竹關有一萬人馬,成都也有兩萬大軍,城中糧草可用三年,只要我們堅守不住,敵軍糧草不濟,必然撤退。」
劉循慨然而出,沉聲進言道。
「大公子所言有理。」張松和法正等人紛紛附和,大家都是聰明人,這個時候一仗不打,要是勸說投降,必然引起劉璋懷疑。
也會引起忠於劉璋的文武官吏不滿,如今只有不出謀劃策,積極響應,最好是掌握兵權,才能逼迫劉璋投降。
「那,那就先這樣吧,吾兒率軍駐守綿竹關,加封張任為雒城中郎將,務必堅守城池,不可浪戰。」
劉璋見大家都同意,只得點頭下令。
出了刺史府,法正剛要離開,孟達突然靠了上來。
「孝直兄,近來與張永年密會,怕是所圖不小吧?我可是聽說張永年是從荊州回來的,而且一直在遊說主公與劉儼結盟。不知此事可有假?」
「子度,莫要聲張,咱們一起走走?」法正微微變色,拉住孟達上了馬車,因為他知道孟達也是個有功名之心的人。
他若是要告發自己,那就不會跟自己在這裡廢話了。
上了馬車的孟達,得知張松、法正確實暗地裡投靠了劉儼,孟達遂沉吟道:「刺史府的親衛校尉馬忠,張翼,倒是與我有些交情,或許可以成為拉攏的對象。」
「明晚我找個機會,請二人喝酒,試探一下二人心意,若二人舉起大旗,我等就可以控制劉益州,逼迫他下表歸降。」
「此事非同小可,切莫聲張走漏消息,否則你我必死無葬身之地。」法正知道孟達這個人,好冒險,是個劍走偏鋒的人,故皺眉告誡道。
「孝直放心,就算事情敗露,我也絕對不會供出你們的。」
孟達卻是信心倍增,這事要是做成了,對於他來說,就是奇功一件。
他自詡文武雙全,然而在劉璋帳下,卻一直不受重用,始終只是一個閑人謀士,這種生活,他就過夠了。
若能夠逼迫劉璋投降,他相信劉儼必然會重用的他,到時候出人頭地,揚名立萬的機會也就來了。
不過孟達並沒有直接找張翼,馬忠,而是先找了劉焉的女婿費觀。
費觀是江夏人氏,與劉璋是老鄉,費觀是跟隨族兄來到劉璋帳下擔任幕僚的,劉璋見他俊朗有才,遂把小妹許配給了費觀。
費觀字賓伯,年方二十齣頭,雖然他是劉璋的妹夫,但他在益州的官職,也並不高,僅僅只是一個參軍從事。
也就是一個參謀人員,既無指揮軍隊的實權,也沒參與政務的權利,這樣的冷板凳,費觀雖然嘴上不上,內心還是十分苦悶的。
當孟達找到他家門,正在府中飲酒作樂,招待同鄉李嚴的費觀,不由皺眉道:「我與孟子度並無交情,他突然來訪,這是何意?」
坐與下首的李嚴,同是荊州人氏,此人原在劉表帳下擔任縣令,后見劉表昏庸,遂棄官投奔益州而來。
結果三年下來,雖然費觀多次舉薦他才能出眾,但劉璋卻並沒有啟用他,只是給了他一個賓客頭銜,讓他能夠在成都吃喝不愁,領一份死工資。
「荊州劉儼大軍抵達雒城,益州風起雲湧,有識之士,定會做出抉擇。」
李嚴淡然一笑:「孟達此人,為人高傲,崇尚權勢,如今前來,必然是來試探賓伯心意的。」
「正方兄所言有理,那不知道我該如何應對孟達呢?」費觀遲疑的問道。
「無妨,待會由我來應付,若他說明來意,那我們不妨先答應,若事情可為,我等奏請主公,歸順劉儼,也不是不可以。」
李嚴今日與費觀碰頭,實際上也是在商議,若劉儼能夠攻下雒城,他們就投降,若劉儼在雒城敗北而退,他們就繼續明哲保身。
事實上現在益州官場上,大多數人都是李嚴、費觀他們這樣的心思。
【作者題外話】:書寫到這裡,已經撲成狗了,老鹿只能說聲抱歉。
寫書也是為了賺點生活費,可如今這本書,連兩百都賺不到,老鹿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再寫幾章,結束了。
在此老鹿只能對支持的書友們說聲對不起了,都是老鹿實力有限,沒有把故事寫好。
對不住大家了。